897.第897章 請問美女,我可以坐嗎
岳朦朧不滿的瞪了歐陽迎風想笑又努力忍住的表情一眼,惡狠狠的說:「都是你了啦,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我的嗎?怎麼讓夢魂這丫頭得手了?你有什麼居心,最好老實交待,我保證不打死你。」
「老婆,冤枉啊。」聽到她這樣說,歐陽迎風立即耍起了他黏死人不償命的手段,雙手緊緊抱著她柔軟的纖腰來回搖動著,頭深深埋進她肩窩,柔軟的唇吻著她,讓她痒痒得直想笑。可他的牙齒還輕輕嚙、噬著她的肌膚。
「起來,歐陽迎風,你給姐起來。」岳朦朧慌亂的去推他,大聲的叫道。
她已經被他這樣的行為撩得全身軟綿綿的,身上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大腦即將失去理智。為了不讓他這麼輕易過關,岳朦朧只得用大聲說話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起不來了。」歐陽迎風聲音沙啞,又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著,唇齒上的動作更加瘋狂,更加撩人,逗得岳朦朧實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整個人徹底軟進他寬厚的懷裡,再也掙扎不出來。
岳朦朧知道,自己這輩子真的離不開這個男人了,他太了解自己,每次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輕易撩起自己身體最原始的反應,無論她用什麼辦法,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歐陽迎風趁她沉醉在自己懷裡時,抱著她的大手收得更緊,最後乾脆彎腰,直接把她抱起,大步往他們卧室走去。唇齒在她身上沒有片刻停頓,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氣氛,被破壞掉。
沉浸在彼此的溫柔中的兩人,都沒有發現,他們剛剛離開后不久,伊夢魂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直到他們夫妻身影消失在樓道上,剛剛還緊閉著的房門,被伊夢魂小心翼翼打開了一道門縫,眼裡閃爍著羞澀光芒的往岳朦朧夫妻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又羞澀的咬著雙唇,重新把門關了起來。
「瘋狂酒吧」,這是間風格特異的大型酒吧,夜晚是酒吧最熱鬧,也最瘋狂的時段。一張張戴著面具的面孔,或妖冶,或誇張,或搞笑,或野性的呈現在閃爍的霓虹燈下。
來這裡的人,就是喜歡這裡可以毫無顧忌的瘋狂。因為,每位進入酒吧的人,都可以選擇一張合自己心意的面具,就算是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都可以不用擔心遇到熟人而尷尬,可以讓來到這裡的人,在這裡徹底釋放內心的壓力。
倪存在開著那輛幾百萬的豪車,倏地停在瘋狂酒吧外面,安靜的在車上坐了一會兒,他才打開車門,走下車。
早已等候在這裡的車童迎了過來,恭敬的說:「歡迎光臨,先生,請把你的車交給我,我保證把它存放得好好的,然後請過那邊,選一張自己喜歡的面具。」
倪存在並沒多看車童一眼,只是隨手把鑰匙扔給了對方,然後往選擇面具的架子旁走去。
在他身後不遠處,舞飛揚車速緩慢的跟上來,目光有些擔憂的看著倪存在那落寞的背影,想了想,把潔白的豪車開了過去,對剛剛停好倪存在那輛車又重新出來的車童說:「幫我停在剛才那車旁邊。」
「好嘞,先生您請。」車童看看面前的小鮮肉,再看看之前走過去,長得無比妖孽的人,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個會心的笑,接過舞飛揚遞來的車鑰匙,十分小心的坐上駕駛室,開動車子離開。
身後發生的事,倪存在沒有任何發現,此時的他,只想找個地方,釋放下自己壓抑的心情。
如果過去他對自己六七歲之前的記憶沒有任何在意的話,那麼,今天聽到岳成和岳青爵老爺子之間的話,他突然很想知道,在貧民窟出現之前的自己,到底經歷過什麼?
可,岳成最後的話,也讓他清楚,有人能夠憑藉強大的手段抹除自己的記憶,就可以證明,對方的實力或者勢力都十分強大,強大到令岳家兩位重要人物都感覺到棘手的程度。
如果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倪存在還可以去賭一把,可現在,他不只是一個人,他還有兄弟,那位發現並培養了他,給了他如今風光生活的老闆,那位雖然總是冷冰冰,但卻從心底把他光兄弟的歐陽族長。
他還有個令自己動心了的女人,雖然那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更不肯給自己一個靠近她的機會,但,他已經決定用自己的後半生,給她想要的幸福。
如果恢復自己的記憶將會帶來無法想象的災難的話,倪存在寧願讓一切保持原狀。可內心對自己身世又充滿了好奇與期待,誰願意在可能的情況下,忘記自己是誰,父母是誰,來自哪裡?
記憶不完整的人生,一定是悲哀而不完整的。任何人都不願意讓自己有遺憾。
倪存在選了張七彩面具,還有一套與這張面具匹配的彩色服裝,進入換裝間把衣服和面具換好之後,轉身出來,用鑰匙把留下自己衣服的更衣間鎖了起來。
舞飛揚眼角餘光看著已經換好衣服進入酒吧的倪存在,也快速選好自己的面具,但卻並沒先外套,直接把面具戴在臉上,然後大步進入酒吧,輕易看到倪存在獨自坐在吧台前,要了杯高濃度酒,仰頭一口便喝了下去。
看到他這樣喝,舞飛揚的眼皮跳了跳,心中感嘆:「倪哥這是準備把自己灌醉的節奏啊,要不要幫他找個人安慰下?」
想著,他目光向四周看去,看到一位身材火爆,豐胸美臀的女子,安靜的坐在牆角,也不知道那女的在想些什麼。
舞飛揚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起身向那位女子走去。
似乎是感受到舞飛揚的靠近,安靜坐在那裡的女子抬起戴著紅色面具的臉,唯一露在外面的眼裡,帶著一絲冰冷,隨意掃了他一眼,就把頭轉開,像沒有發現舞飛揚似的。
舞飛揚對此不以為意,優雅的來到那女子面前,微微彎腰,禮貌的說:「這位美女,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