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第544章 你是故意的
他緊張的盯著她,即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說出可怕的現實。歐陽迎風不得不在心中暗暗感嘆:真是的,面對這樣一個身份特殊的潛在情敵,讓我這麼一位商業奇才都有點不知所措了。老婆啊,千萬不要有發現才好。
岳朦朧並沒看出他真正緊張的是什麼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說:「沒有。哥的自控力相當強,就算他可能會漏出什麼馬腳,但只要他不想說,我也休想從他身上觀察出什麼來。」
聽她這麼說,歐陽迎風暗暗呼出口氣,臉上的神色也自然多了。柔聲安慰道:「老婆,算了,沒有發現就沒有發現吧,反正無論如何,哥都不會害我們就是了。」
岳朦朧點點頭繼續說:「過去我以為觀察不出哥的內心活動,只是因為自己功力不夠,可現在我到是覺得,這跟功力沒有多大關係。」
聽到她的話,歐陽迎風徹底鬆口氣,愉快的笑道:「好了,老婆,既然我們都看不出來,哥又不願意我們知道。還是順其自然好了。走,吃飯去。哥第一次正式來陪我們夫妻用餐,我們不能夠失了禮數不是。」
……
「朦朧,這是你喜歡吃的,多吃點。」岳飛揚用公用筷子夾起一片大閘蟹肉放在岳朦朧碗里,寵溺的說。
一旁,歐陽迎風忙把另一種她喜歡吃的東西放進她碗里:「朦朧,這個好吃,我特意請原味齋師傅回來做的,嘗嘗看,味道如何?」
岳朦朧看著眼前兩個生命中同樣重要的男人,再看看碗里堆積如山的食物,輕輕放下手中的碗,淡淡的問:「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我需要吃什麼自己不會夾嗎?還是說,你們有事瞞著我?」
聽她這麼問,岳飛揚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頭默默的,從容的吃著東西。
歐陽迎風立即拿出賴皮形象,討好的把臉湊到她面前,訕訕的笑道:「老婆,迎風就是看你最近因為練功的原因,實在太辛苦,怕你吃不好,影響身體健康,所以……」
岳朦朧目光掃過餐桌上的精美食物,哪一樣不是高蛋白,高營養的?如果在這種環境下都無法保障身體需要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因為營養過度造成的。
她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歐陽迎風,淡淡的笑罵道:「你個白痴啊,哥這是在嫉妒你娶了這麼美麗的老婆,他成心把你老婆喂成豬的身材。你卻偏偏要巴巴的幫助他,完成這一遠大心愿。」
說著,她還煞有介事的看看兩人,臉上掛著無比完美的笑容,十分霸氣的問:「怎麼?你們都希望我長出豬一樣肥胖的身材,才好理所當然的嫌棄我?」
「啊——」
「啊?」
岳飛揚和歐陽迎風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敵意。兩人臉色瞬間變得一樣難看,同樣銳利的晧眸里閃爍著鋒利的光芒,異口同聲的問:「你是故意的?」
歐陽迎風目光不善的盯著岳飛揚,十分警惕的問:「說,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可告訴你,無論我老婆長成什麼樣,我都會把她當寶一樣寵著,愛著。你休想把我老婆喂成豬的身材來。」
岳飛揚冷哼一聲說:「我哪知道你這傢伙在想什麼?朦朧你已經把她追到手了,是不是在想辦法把她快點喂肥了,好找借口跟她鬧矛盾,然後理所當然的讓她厭煩你?」
他越說越覺得有可能,這傢伙最近幾年,緋聞就沒有中斷過,身邊各種特色的美女環繞,現在讓他突然只面對自己妹妹一個,是不是有些為難他了。
岳飛揚眼神狠厲起來,語氣嚴肅的說:「我可告訴你,歐陽迎風,如果你要是敢讓朦朧受到半點委屈,或者吃丁點苦頭,我就敢讓你在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你是說像東方家一樣嗎?」歐陽迎風語氣悠然的問著,目光灼灼,彷彿要看穿岳飛揚的內心一般。
「什麼東方家?」岳飛揚內心的震動只是一閃而失,很快臉上就露出迷茫之色,「哪個東方家?」
歐陽迎風看不出任何想要的信息,立即轉開話題,得瑟的笑道:「哈哈,朦朧是我老婆,我當然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委屈,更不會讓她再受丁點苦頭。我這個做丈夫的,肯定比你這位兄長會照顧她。你可以安心了。」
「最好。」岳飛揚面帶微笑,用湯匙替岳朦朧添了一勺烏雞湯,「來,朦朧,喝些湯。」
歐陽迎風一看,立即把湯碗端起來,又添了些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吹涼點,送到岳朦朧嘴邊,討好的說:「老婆,來,迎風喂你喝湯。」
岳朦朧小手撫額,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丈夫和兄長。
岳飛揚再次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專心用餐,把這個難題直接甩給歐陽迎風。
歐陽迎風則是抓住這個機會,端著湯碗,期待又討好的看著她,關切的問:「老婆,是不是嫌東西太油膩了?我這就把油腥給你撇乾淨哈。」
岳朦朧看看若無其事用餐的兄長,再看看一臉期待的歐陽迎風,嬌喝一聲:「我說過我自己會照顧自己,你們誰要是再替我夾菜或者添湯什麼的,我就罰自己三天不吃不喝。只要你們捨得我這樣懲罰自己,就請繼續。」
隨即她臉上帶著令人看著產生恐懼的甜美笑容,聲音變得更加膩人:「還是說,我親愛的哥哥,還有我最愛的老公,你們兩個就是想這樣懲罰我呢?」
「老婆,冤枉啊,迎風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歐陽迎風無辜的叫道,「都是哥惹的禍啦,明明我們夫妻倆……」
他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岳朦朧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嚇得他立即放下湯碗,訕訕的改口:「呃,好吧,算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老婆,你隨意,隨意哈。」
岳朦朧的目光從歐陽迎風身上移開,看向若無其事的岳飛揚,聲音依然甜得可以膩死大象:「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