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第536章 岳飛揚到訪(三更求票)
「朦朧。」看到岳朦朧把自己關在外面,歐陽迎風著急了,「老婆,別這樣啊。迎風沒有做錯什麼吧?有什麼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老公改還不行嗎?」
岳朦朧關好門,就聽到他焦急的聲音,俏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隨手在衣帽架上取下有段時間不用的便利背包,取了件平常穿的外套,打開房門,正好看到歐陽迎風急切拍門的大手。
她故意寒著臉問:「你這是在幹嘛?姐不過進去拿點東西,你至於鬧這麼大動靜嗎?」
「呃?」歐陽迎風看著她故意寒著的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這才知道自己過分緊張了。他顧不得想其它,伸手把她抱進懷裡,可憐兮兮的說:「老婆,你嚇死我了都。」
「耶?」岳朦朧被他抱在懷裡,好奇的看著他,無知的問:「我有做什麼嗎?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怎麼姐去拿點東西,就把你嚇倒了。」
「你突然就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啊。」歐陽迎風可憐兮兮的說,「老婆,以後你心裡怎麼想的,直接告訴老公好不?老公膽很小的。一嚇就出毛病怎麼辦啊,我不管,你嚇倒我了,你要負責。」
說著說著,他又把自己的賴皮形象拿了出來,整顆頭埋進她柔軟的懷裡來回噌著。
「把姐放下來。」岳朦朧推開他的頭,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要再不走,姐就自己出去了。」
「老婆!」歐陽迎風忙收起痞子形象,輕輕把她放下來,頭頂在她額頭上,薄唇噘起,舌尖伸出,輕輕掃過她那好看的鼻頭,拉長聲音叫,「老公要跟著你一起去。」
「還不走?」岳朦朧被他賴皮的模樣逗得差點咯咯笑出來,卻又故意板著臉說,「姐還有好多事要處理,今天你跟著只能安靜的當看客,否則,下次就不帶你出門了。」
「是。」他很乖巧的回答著。
夫妻倆攜手下樓,剛到門口,就看到輕描帶著一位氣宇軒昂的男子進來。看到來人,岳朦朧和歐陽迎風都有些意外,看到他到來,歐陽迎風抓住岳朦朧的手緊了幾分,欣喜的叫:「哥?你竟然有時間來看我和朦朧。」
來人正是岳飛揚,聽到歐陽迎風的聲音,抬頭就看到他們夫妻攜手要出門的樣子,那張原本淡然的臉上瞬間露出燦爛的笑容:「看來哥來得不是時候啊,你們這是要出去?」
「哥,你說什麼呢?到妹妹家裡來,什麼時候來都是時候。」岳朦朧從意外中恢復過來,掙脫歐陽迎風的手,輕穎的飛奔過去,愉快的說,「朦朧只是意外哥會突然來看我而已。」
眼看岳朦朧就要撲進岳飛揚懷裡,歐陽迎風動用輕身功法,趕在她撲進她哥懷裡之前,把她的身子攬進懷裡,寵溺的說:「朦朧,老公的懷抱比哥的懷抱牢固。哥的懷抱是要留給咱們嫂子的,你還是就在老公懷裡哈。」
岳朦朧被歐陽迎風攔住,小臉一寒,抱怨的說:「歐陽迎風,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姐跟自己的哥哥來個親密擁抱,你至於這麼小氣的嗎?是不是想讓姐家法伺候你呀?」
「呃……朦朧……」歐陽迎風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過頭,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可,知道岳飛揚心意的他,又真心不希望心愛老婆進入他懷裡去。
岳飛揚安靜的站在一旁,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的微笑著,一副旁觀者的姿態看著他們小兩口在身邊吵嘴。身側的大手慢慢握成拳頭,努力收斂內心的失落。轉頭對輕描說:「你下去吧。」
輕描陪著笑臉,看了看先生和太太小兩口在那邊打情罵俏的,無心理會自己,於是轉身離開。
「哼!」岳朦朧小手敲在歐陽迎風頭上,臉色不善的說,「放手,如果再敢有下次,看姐怎麼收拾你。」
歐陽迎風訕訕的笑著,雙手稍微鬆開她些,但並沒徹底放開她,而是一手攬著她,一邊轉頭對岳飛揚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哥,想必你來找我們有重要的事吧?我們上樓上書房去聊。請!」
岳飛揚知道這傢伙在擔心什麼,暗暗做個深呼吸笑道:「是有些事想跟你們聊聊。上去吧。」
說著,毫不見外的率先往樓上走去,邊走邊對朦朧說道:「朦朧,你不要跟迎風鬧脾氣了,現在你是有丈夫的人,不要把自己還當成沒長大的丫頭,見到哥就要抱抱。」
「誰稀罕呢?」聽到岳飛揚的話,岳朦朧心情不爽的低聲嘟囔一句,「不就是嫌人家麻煩,早就盼著你妹妹趕緊出嫁嗎?現在妹妹我真的嫁人了,你輕鬆了吧哈?哼哼。就知道你們……」
「朦朧,不要這麼說咱哥。」聽到岳朦朧的話,明明知道這可能是這丫頭開玩笑的,但歐陽迎風還是覺得這話對於岳飛揚來說,太殘忍了些,忙出聲阻止,「咱哥怎麼會嫌你麻煩?不要傷他的心了。」
岳朦朧好奇的看著緊緊擁著自己的傢伙,總感覺他今天的表現有些過頭。就算要跟自己哥哥吃醋也不至於不讓自己跟哥來個簡單的擁抱吧。現在自己跟兄長開個玩笑,他又這麼緊張,這算怎麼回事?
「嗤——」聽到他們夫妻的話,走在前面的岳飛揚頭也沒回的嗤笑出聲,語氣里不帶任何情緒的說,「朦朧,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傢伙就是個天生的醋罈子,我估計將來你們兒子長大了,他還會跟他親生兒子吃醋。」
岳飛揚話是這麼說,可他內心的感覺,有誰可以真切體會得出。親手把心愛的妹妹嫁出去,親眼目睹他們幸福攜手,親口對他們說些違心的話,誰能夠了解他內心到底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
歐陽迎風看著加快腳步上樓的岳飛揚的背影,聽到他對自己雲淡風輕的調侃。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他對岳朦朧的深厚情義,他都要以為是自己太多心了。
可同樣身為男人,他卻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眼前這個表面平靜的男人,內心那種說不出的痛苦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