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第533章 全心全意只寵一人(三更)
岳朦朧感覺自己的腳彷彿被什麼抓住一般,沉重如山。可她卻讓那沉重的腳,隨著內心的需要緩緩抬起,朝著那道令她期待了許久的良人艱難的走去。一步,又一步,速度由緩慢到快,最後變成了飛奔。
整個人如飛鳥歸巢般,飛向那個可以帶給自己安全的厚實胸膛。口中深情的呼喚:「迎風!」
看到她如一隻雲中飛燕般飛奔而來,歐陽迎風幾乎在同時加快了靠近的步伐,展開雙臂迎接她的到來。當她那柔軟的身子投入懷抱的瞬間,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讓他整個人陶醉在其中。
雙臂緊緊環抱住她柔軟的嬌軀,恨不得把與她徹底融合。性感的薄唇深情的吻著她的秀髮,耳垂,臉頰,眉眼,鼻樑,香唇……
口中不停的深情呢喃著她的名字,表達著對她的深情:「朦朧!朦朧!親愛的!迎風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岳朦朧把自己柔軟的身子,盡量用力的窩進他懷裡,安靜的傾聽著他的深情呼喚,眼淚如滔滔江水般噴涌而出。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身子與他的身子盡量貼得緊一點,恨不得把自己徹底融入他身體里,再也不分離。
「迎風!」岳朦朧踮起腳尖,努力回應著他的吻,用行動表達自己對他的牽挂與思念,表達著內心最真實的情感。此時此刻,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只有這個令她無限牽挂的,全心全意只寵她的好男人。
「迎風,朦朧愛你!好愛你!好想你!朦朧再也不要和你分開,再也不要看到你那麼脆弱,再也不讓你面臨危險。」她語無倫次的訴說著內心的真實想法,雙手緊緊用力勾住他的脖子,腳尖高高踮起。
激動的淚不受控制的流。她從來不知道牽挂一個人,可以如此難受。今天她總算真切體會到什麼叫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無奈。
當她清醒過來,跑進他的隔離區,看到他全身汗流浹背,痛苦掙扎在生死線上的時刻,整個人彷彿墜入冰窖般難過。她想不顧一切擁抱他,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岳朦朧只得強行壓下心中的牽挂與擔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快速替他梳理體內經脈,幫助他早點度過難關,儘快康復起來。
看到他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為了不影響他的修練,她不得不強行壓下心中的思念,離開隔離區,一直等到現在,夫妻倆才真正徹底脫離危險,重新相擁在一起。
「朦朧!」歐陽迎風捧著她的臉,替她擦拭著臉頰的淚,溫柔的安慰,「不哭,我們不哭了。沒事了,都過去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面臨這種絕境,相信迎風,所有敢傷害我們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嗯。」岳朦朧的頭動了動,掙脫他的大手,再次貼近他的臉,胡亂的親著。
家族長輩們帶著孩子們劫後餘生的欣喜,含著激動的熱淚悄然離開,留下夫妻倆毫無顧忌的深情傾訴。
……
經歷過這場可怕的手下背叛造成的危機之後,歐陽家終於下了最大力度,順著這條線索,清查家族內部隱藏危機。把那些敢於內外勾結暗害族長及族長太太的相關人員,還有他們的親屬全部進行了嚴厲的追查打擊。
家族在以歐陽景泰為首的太上長老們的無私監督下,在歐陽迎風的雷霆手段下,來了個忍痛徹底大換血。
歐陽迎風正好趁這個機會,把自己身邊可靠的人員安排了下去,給了他們相應合理的崗位,並把所有可能危害到家族發展的人和事,統統進行了清理。
而對外,他更是以近乎殘酷的手段,對一些參與聘請殺手對企圖對付他們夫妻的家族,進行了強有力的打壓,讓許多家族因此失去了所有他們賴以生存的東西,並把其中的主謀及他們的為惡證據交給相關部門嚴懲。
這次歐陽家的大動作,嚇壞了許多家族,比如寧家,比如趙家等等。當然,對這些相對較大的家族,歐陽家暫時沒有去動他們,而是秘密搜集著可以讓他們徹底倒霉的證據。
要麼不動,一旦動了,就要讓他們永不翻身。而這次歐陽家能夠對這些家族,進行這麼輕鬆快捷的完成大洗牌,跟一股秘密力量的暗中相助有很大關係。
雖然,這股神秘力量僅僅只是在歐陽迎風的行動覺得棘手的時刻,恰到好處的出手,但也替他減輕了很大壓力,讓他輕鬆掌控全局,並提供一些他無法輕易查到的線索。
僅僅一個星期,無論是新陽市還是整個龍華天國的一線二線城市,與那些家族有關的企業都在短短的時間內異了主,成為了龍華集團或者是下屬企業的產業。
而其中有海外產業的家族,也沒有逃過產業異主的可悲命運。由此可以看出歐陽家的能量到底有多麼龐大。也可以看得出,他們真的是觸及了他歐陽迎風的真正底線。
歐陽府,族長別墅,書房裡。歐陽迎風埋首在一堆文件里,優雅的翻閱著倪存在剛剛派人送來的文件。
在他身旁不遠的地方,新增加了一張書桌,岳朦朧安靜的坐在書桌後面,認真整理著即將要接管的,龍華集團慈善部門的材料。完善其中一些資助幫扶對象條例,並把需要資助幫扶的條件放寬了些。
當然,這其中需要的資金也會增加不少。但岳朦朧相信,經過自己修改的資助幫扶對象及條款,將會更大限度的幫助到別人,而且這樣對社會的幫助也會更大。
自從速凍庫事件之後,夫妻倆被家族長輩嚴令,為了不影響他們的身體健康,必須好好調養,因此半個月內不能離開府門,有什麼工作只需派人送到家裡來處理就好。這段時間,岳朦朧夫妻都沒有出歐陽府大門半步。
這讓岳朦朧感覺自己像被軟禁了一般難受。一向喜歡自由,崇尚隨性舒適的她,怎麼能夠忍受只能在這樣一個小小的範圍里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