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第 27 章 不行,沒得商量
看到柳春芽一臉恐懼,一臉無措的看著自己,岳朦朧輕哼一聲,不再理會兩個不靠譜的傢伙,轉身向停在醫院門口的轎車走去,打開後座車門,鑽了進去。
獨自坐在車裡,這才完全放鬆的把頭靠進椅子里,委屈的眼淚默默的流下來。
醫院門口,柳春芽看著那道有些狼狽的身影,內心傳來一陣憐惜,眼神也隨之暗淡下來。
乖乖踩著高跟鞋跑過來,看看已經上車的岳朦朧,再轉頭看看站在那裡發獃的柳春芽。伸出嬌嫩的小手,在柳春芽眼前晃了晃問:「春芽兒?朦朧腫么啦?」
「也許,我們不幸言中了。」柳春芽語氣沉重的說,「走,先上車再說。」
說著她率先往汽車走去,乖乖搖曳著婀娜的身姿緊緊跟上來,兩人先後上車,發現岳朦朧情緒低落的坐在後面。乖乖靈巧的從副駕位置翻過來,柳春芽也轉過身擔憂的看向岳朦朧。
「回去再說。」岳朦朧閉目靠在車座上,淡然的說。在她們兩個上車之前,岳朦朧就已經擦乾了臉上的淚,她不想讓兩個好友為自己擔心。
此時明顯感受到兩個沒心沒肺的好友,心中的緊張,她也不希望她們不安。
柳春芽和乖乖非常默契的點頭,一路回家,誰也沒有說話。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聲音。柳春芽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敢讓朦朧寶貝兒這麼兒狼狽的人,然後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乖乖看著身邊這個和自己從小玩大的好姐妹,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他們姐妹二十多年,她從來沒有看到岳朦朧這樣脆弱過。
「哼,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姐不介意讓你失去人的天生能力。」乖乖心中暗恨,「竟然敢傷害我親愛的朦朧,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汽車停在小區樓下,乖乖探過身子去叫岳朦朧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疲憊的睡著了。轉頭看向柳春芽:「朦朧寶貝兒睡著了,腫么辦?」
「叫醒她,回家再睡。」柳春芽停好車,轉身看向後面的岳朦朧,「她這些年把自己的弦綳得太緊了,從來沒有好好休息過一天,也許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讓她休息一下。」
「朦朧,寶貝兒,親愛的。」乖乖伸手輕輕搖晃著岳朦朧的胳膊,輕聲叫道,「我們到家了,快點起來,回家再睡。」
岳朦朧只感覺自己的頭一陣漲痛,迷迷糊糊間,聽到乖乖的聲音,她努力睜開眼睛,嘟囔了一聲:「不要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親愛的,我們已經到家了。回去洗個澡,再好好睡。」柳春芽打開車門,讓外面的風吹進來,「乖啦,起來,回家去睡覺。」
「兩個傢伙真吵,我頭痛,讓我再睡會兒就好。」岳朦朧胡亂的揮舞著胳膊,不耐煩的說。
「頭痛?」聽到她的話,柳春芽和乖乖立即把手探在她額頭上,乖乖驚呼出聲:「天啦,在發燒啊。」
「朦朧,快點回家去喝葯。」柳春芽加大聲音,直接把岳朦朧從車上拉下來,把車鑰匙扔向身後說,「乖乖,鎖車。」
說著,把岳朦朧的胳膊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半抱半拖著往單元樓走去。
「哦。」乖乖接過鑰匙,連忙鎖好車門,匆匆跟上來,從另一邊扶著岳朦朧,焦急的問:「春芽兒,不需要送她去醫院嗎?」
「我們剛剛從醫院回來,想必她已經在醫院裡配了葯吧。」柳春芽看了看岳朦朧始終抱在懷裡的便利背包,伸手拿了過來,斜掛在肩膀上。
兩人把岳朦朧扶回家,兩人非常默契的替岳朦朧換下身上的衣服,這才把她放到床上。
然後兩位美女開始尋找感冒藥,結果,岳朦朧便利包里根本就沒有。兩位美女翻箱倒櫃,都沒有找到備用感冒藥,唯一的醫藥箱里,最多的就是跌打損傷葯,刀傷,扭傷,拳傷……各種外用藥都有,就是沒有感冒藥。
這下兩人徹底傻眼了,平常岳朦朧很少感冒,就算感冒了,也很快就會沒事,到是她們兩個,只要感冒就是至少一個禮拜,甚至是十天半個月的,每次都是岳朦朧細心照顧她們。
現在岳朦朧突然生病了,她們連感冒藥都找不到。柳春芽無助的看著乖乖:「怎麼辦,沒有葯。」
「就算有也不能夠亂吃啊。」乖乖心情煩燥的低下腦袋。
過了一會兒,兩人猛然抬頭,雙眼發光看著彼此,美眸里突然亮了起來,驚喜的看著彼此,異口同聲的說:「對了,薑湯。」
「就是啊,我們每次感冒都會被朦朧寶貝兒灌好幾碗薑湯,這次終於輪到我們灌她薑湯了。」乖乖站起來,快速往廚房跑去,邊跑邊說:「春芽兒,你快點,去冰箱里弄點冰塊來,給她敷上,先降溫。」
「好。」柳春芽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岳朦朧,轉身跑出去。
感受到自己房間里終於安靜下來,岳朦朧的美眸眯起,臉上露出一抹溫馨的笑容,口中喃喃的說:「算你們兩個傢伙有良心。」
隨即安心的閉上眼睛,疲憊的睡過去。
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想跟柳春芽和乖乖重述晚上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她只好裝睡。只有這樣,她們兩個好奇寶寶才不會沒完沒了的追問。
至於發燒,岳朦朧自己也有點意外。但是,這種小小的感冒,對於身體素質超級棒的她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只要踏踏實實的睡一覺,天亮起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不過,能夠感受到被人照顧的感覺,還是蠻幸福的。所以,她就一直忍著沒有說話,讓她們兩個去折騰去。
只是很快,岳朦朧就笑不起來了。只見乖乖端來的一大碗薑湯,只怕是大肚佛也喝不完,但偏偏兩個傢伙毫不退讓,非要她喝完不可。
為了跟她們做好榜樣,岳朦朧努力喝,努力喝,拚命喝,喝到一大半的時候,實在喝不下去了。她求饒的看著兩位照顧自己的死黨說:「我實在喝不下了。」
「不行,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