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木葉
“最後一個問題,”佐助沒有理會赤澤的求情,隻感覺到一種不可名狀的憤怒,隨著赤澤的話湧上大腦,侵占了他所有的理智。“那個人,是不是叫做……漩渦鳴人。”
“這……”佐助的話,讓赤澤心中的疑惑更甚,明明都已經把人給救走了,怎麽可能連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好像確實是聽弭妗說什麽鳴人的……
就在赤澤轉動著眼珠子打算想什麽計謀的時候,頭頂上的寒氣越加不要命的侵蝕過來,嚇得他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叫什麽鳴人的!”
然而,就在赤澤說完這句話,以為自己快要解脫的時候,卻看到眼前的景象快速的飛舞起來,脖子下仿佛湧|出什麽灼熱的液體,等到他的視線穩定下來之後,便隻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龐然大物一般轟然倒下,身上滿是噴湧的鮮血。至死,他都還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
佐助微眯著眼看著自己的手,剛剛的他,根本就不像是自己,明明說了隻要他說出來便放過他的,但是……在聽到他居然對鳴人出手的時候,心中的殺意便再也無法掩飾!
“啊?佐助,你這就殺了他了?”水月惋惜的看著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赤澤,好歹讓他過一下手癮嘛。不過……沒記錯的話,佐助這家夥是隻傷人不殺人的吧?“佐助,你不是說不要亂殺人的嗎?”現在……嘖,貌似有些有趣的事情啊。
“走。”冷冷的看了水月一眼,佐助不想要解釋現在的心情。
“白|癡!你沒看到佐助很不爽的嗎?”香磷對著水月一腳踹過去,然後,她便快速的揚起笑臉奔向佐助。“佐助,等等我啊!”
“你沒事吧?”重吾好心的向水月伸出手,可是水月卻是自己坐起來,狠狠的瞪著香磷的背影。
“這個暴力女!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她!”
“原來如此嗎?”聽著白絕的複述,斑終於明白為什麽一直都沒有找到鳴人的蹤跡。“哼,男扮女裝?他們倒是能說服那個暴躁的九尾啊。”可是……鼬怎麽會跟他在一起?難道真的是如他所猜?想到在那個神社禁地裏看到的鼬的神情,斑的臉色便快速沉了下來。雖然之前想過現在的形勢,鼬會去幫木葉那邊,畢竟,他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佐助著想。但是……現在,可能真的麻煩了……
“雛田,該走了。”寧次看了看天色,對著跪在一邊的雛田,輕聲提示。
雛田渾身一顫,咬著下唇,強行把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逼回眼裏,她已經不是那個柔弱得隻需要別人保護的小女孩了,日向一家,還有父親大人,她一定會保護他們的!想到這裏,雛田便對著坐在一邊的日向日足深深的磕下一個頭。“父親,請原諒雛田不孝。”
日向日足歎息一聲,這個孩子,從小就是太溫柔,他也是花費無數心機,才能夠說服她跟寧次離開。寧次也是,這兩個孩子,但願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裏。“寧次,雛田就拜托你了。”
“……是!”寧次握緊雙拳,壓下心中的痛苦,堅定的點頭。
雛田最後看了一眼日向日足,便咬咬牙跟著寧次一躍而出。他們之前已經調查過了,這個時候正是監視他們的人交接班的時期,戒備會有所鬆懈,也是平時光夜會消失的時候。而且,誌乃的蟲子也跟他們說了,鹿丸已經想好辦法,暫時幫他們引開一點注意力,讓他們趁這個時候離開。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小心謹慎的,避免引人注意,可奇怪的是,白眼觸及的範圍之內,居然都沒有看到監視者!這個情形讓寧次的心“咯噔”了一下,隱隱的有絲忐忑,但也隻能夠更加謹慎的向前行進。
盡管日向大宅他們已經進出無數遍,但是這一次,才不過是走出大宅範圍,便讓他們的額上蒙上了一層薄汗。雖然順利離開對他們來說是值得慶幸的,但是此情此景,卻讓他們的心蒙上了陰影,就像是麵前的黑暗中張開了一張充滿了陰謀的血盆大口,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捏緊了手心溢出的冷汗,太過順利的過程,讓寧次提高了警惕,隻是,現在沒有時間給他們消耗,隻能夠快速行進的同時,加強戒備。
終於,兩人無驚無險的來到了約定的森林,但是寧次卻感覺越加的不對勁,這裏臨近木葉邊緣,不可能戒備如此鬆懈,按照團藏的性格,這裏應該會加強防備的,就算是被鹿丸他們引去注意力,也不可能連一個人都沒有。
“寧次哥哥。”雛田壓低聲音喚了一聲,然後指指森林,示意他趕緊行進。雛田不是沒感覺到不妥,隻是,如果能夠安全的離開這裏,就能夠跟綱手大人會合,解救父親!
“恩。”現在遲疑也不是辦法。
可是,兩人才進入森林不久,便聽到“哢沙、碰”細微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這些聲音便顯得格外清晰,讓雛田和寧次的神經繃得如一張拉滿的弓。
寧次繃緊的白眼,迅速往那個方向集中看去,這一眼,便讓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隻見目光可及之處,遍地都是屍體,那些人的裝束雖然跟暗部差不多,但是卻有著細微的差別,反而跟一直監視著他們的“根”部更為接近。
可是,這並不是寧次最為震驚的,讓他驚愕的是,渾身浴血的光夜,居然跨|坐在一個人的身上,挑釁的看著他的這個方向。
寧次心中一震,雖然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會消失不見,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遇到他?而且……寧次心微沉。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寧次哥哥?”顯然,雛田也發現了光夜,但是卻也同樣疑惑,畢竟,光夜應該是和“根”部是一夥的,怎麽就互相殘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