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丫頭的事情,自己都會看得很重,這兩天沒有這丫頭在身邊,他居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這讓他自己也感到驚訝。
也許這是鮮少的不會在意他外貌,更不會因為他凶狠表情而退卻的人,所以即便是暴躁如他,也僅僅隻是表麵上的恐嚇,從來都不曾真正做過什麽傷害的事情。於是漸漸的,便習慣了看到她精神奕奕的樣子,習慣了她跟自己鬥嘴的活潑,可是現在,紫菀卻顯得太過安靜,太過乖巧,讓他極為不習慣,讓他急切的想要擺脫現狀。
但是,這裏卻是太過偏僻,幾乎可以說是無人區,而他知道的住在這附近,並且還是醫療忍者的人,就隻有那一個,隻是……那卻是……鬼鮫看了眼紫菀越來越蒼白的臉,感覺心裏一陣陣的發慌。而那逐漸冰冷的體溫,便像是一根堅韌的繩索,死死地拽住了他的心髒,把他吊在半空中,不能上也不能下,任憑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離。
感覺到紫菀身體微微的顫抖,從來都不知道體貼為何物的鬼鮫,卻在此時快速的脫下了“曉”袍裹住她再抱緊。“嘖,丫頭,你還真是我的克星啊。”低低的呢喃著,即使有些遲疑,腳步卻從未有過一絲停頓,歎了一聲,鬼鮫把紫菀的頭也按在懷裏,避免她頭部受涼。“要是你真這麽沒用輸給了那些力量,那可別怪我等你醒過來之後嘲笑你了啊。”
遠遠的看到一個小小的屋子,鬼鮫便加快了腳步,隻是,本打算把紫菀放下就離開的,卻先被人給發現了,看著站在麵前,雖然已經垂垂老矣,卻戰意濃鬱的人,他卻是皺緊了眉。
如果是以前,鬼鮫會很高興有人能夠讓他盡興的打一場,但是現在……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老人卻已經放下了戰鬥的姿勢,挑了挑眉看著他懷裏的紫菀。“‘曉’?這丫頭?”
“不是,這丫頭跟‘曉’一點關係都沒有。”麵前的老人就是鬼鮫這次的任務,所以他之前才會有些猶豫,但是除了他之外,鬼鮫真的不知道還能夠有什麽人能夠幫忙。
“我想也是,畢竟我隻是住的偏僻,消息並不閉塞,‘曉’還沒弱到讓這麽一個小丫頭加入的道理。那麽,你來是做什麽的?”
“請你……救救她。”這是鬼鮫第一次去請求他人,而且還是為了別人,對於他這種強勢的人來說,有事都是武力解決,請求人這種事,他死都沒想過。但是,這並不是能夠用武力解決的事情。
老人愕然的看著鬼鮫,很想要開口問一下他確不確定他說的這句話,但是,在看到鬼鮫認真而且焦急的神情之後,他卻是改變了主意。“原本我還打算大打一場的,不過……”老人轉身走向屋子,說:“帶她進來吧,我答應幫你救她,條件隻有一個,回答我一個問題。”
“問題?可以先救了她再問嗎?”鬼鮫很清楚,自己的腦袋轉得並不快,要是無法回答,那麽難道紫菀就沒得救了?紫菀的臉已經白得根本看不出一點血色,原本隻是微微顫抖的身體,現在更是時不時的痙 攣一下,讓他更加擔憂。
“這隻是老人家我的一個遺願罷了,一開始我也想著,即使是要死,也要跟你們這些‘曉’拚個你死我活,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無法得到我的答案。但是,剛才你來到這裏,卻是為了這麽一個小丫頭,先不管這個丫頭跟你到底是什麽關係,單是你肯為了她而請求我這點,我覺得,你能夠給我這個答案。”並沒有正麵回答鬼鮫的問題,老人一步步走進屋子,然後引領鬼鮫到唯一的一張床上,示意他把紫菀放下來。
“那麽,你的問題是什麽?”如果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就算是要逼,他也會逼著這個老頭子幫紫菀治療的!緊緊的握著雙拳,鬼鮫嚴肅的看著老人。
這兩天沒有這丫頭在身邊,他居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這讓他自己也感到驚訝。
也許這是鮮少的不會在意他外貌,更不會因為他凶狠表情而退卻的人,所以即便是暴躁如他,也僅僅隻是表麵上的恐嚇,從來都不曾真正做過什麽傷害的事情。於是漸漸的,便習慣了看到她精神奕奕的樣子,習慣了她跟自己鬥嘴的活潑,可是現在,紫菀卻顯得太過安靜,太過乖巧,讓他極為不習慣,讓他急切的想要擺脫現狀。
但是,這裏卻是太過偏僻,幾乎可以說是無人區,而他知道的住在這附近,並且還是醫療忍者的人,就隻有那一個,隻是……那卻是……鬼鮫看了眼紫菀越來越蒼白的臉,感覺心裏一陣陣的發慌。而那逐漸冰冷的體溫,便像是一根堅韌的繩索,死死地拽住了他的心髒,把他吊在半空中,不能上也不能下,任憑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離。
感覺到紫菀身體微微的顫抖,從來都不知道體貼為何物的鬼鮫,卻在此時快速的脫下了“曉”袍裹住她再抱緊。“嘖,丫頭,你還真是我的克星啊。”低低的呢喃著,即使有些遲疑,腳步卻從未有過一絲停頓,歎了一聲,鬼鮫把紫菀的頭也按在懷裏,避免她頭部受涼。“要是你真這麽沒用輸給了那些力量,那可別怪我等你醒過來之後嘲笑你了啊。”
遠遠的看到一個小小的屋子,鬼鮫便加快了腳步,隻是,本打算把紫菀放下就離開的,卻先被人給發現了,看著站在麵前,雖然已經垂垂老矣,卻戰意濃鬱的人,他卻是皺緊了眉。
如果是以前,鬼鮫會很高興有人能夠讓他盡興的打一場,但是現在……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老人卻已經放下了戰鬥的姿勢,挑了挑眉看著他懷裏的紫菀。“‘曉’?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