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執的鳴人

  “格……格殺令?!”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可是格殺令而不是通緝令啊!是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不需要審查直接格殺,就算投降也不能夠幸免,隻需要提著頭去就能夠領賞的絕令啊!綱手師傅絕對是不會那麽狠的!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難道……她之前猜測的是正確的,有人要對綱手師傅不利?而且……已經……這麽一想,小櫻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這……我……並不知曉啊……”驚愕得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佐井,在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過來的時候,就連話都不可避免的帶著點結巴。


  紫菀不知道什麽叫做格殺令,但是那一個“殺”字卻已經足以讓她利用聯想力猜到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仿佛不斷的考驗著她的承受能力。可是,無法承受又如何?她選擇出來便已經是一個無法回頭的決定,也是早就知道必須接受外麵的一切。紫菀咬緊了下唇微微的掃一眼鬼鮫和鼬,這兩個人也是她所熟悉的,那是不是也是她所陌生的?她不知道他們還隱藏著什麽,更不知道自己要麵對怎麽樣的命運,隻是,她離開了岩戶之村,村子便應該安全了,那麽,剩下的唯一的羈絆,就隻是鳴人了,若是再失去,她就連活下去的信心都沒有了。


  不說小櫻和紫菀這兩個女孩子臉色慘白,就連鬼鮫也是滿臉的錯愕以及憤怒,拜托,他這個超S級的叛忍都還沒有得到這麽高的待遇,怎麽這小子什麽壞事都沒幹就被烙下了這樣的絕令?這小鬼好歹也是一條硬漢!就算是死也應該轟轟烈烈的戰死!哪容得下被最愛的村子追殺的痛苦?嘖!一開始就說了不應該對所謂的村子抱有什麽美好的幻想,對於村子來說,他們這些忍者不過就是一堆能夠利用的工具罷了!


  我愛羅的話剛說出來,鼬的臉色便沉了下來,雖然一波三折的事件已經表明了局勢的嚴竣,但是鼬覺得,事情再複雜再嚴重也不至於到最壞的地步,但是越聽到後麵,他越是不安,覺得事情很可能超過了他的想象,而現在我愛羅的話,更是證實了他的想法。


  綱手絕對不會對鳴人下達格殺令,這是連想都不必想便知道的事情,而經過剛才對我愛羅言談的分析,鼬知道他是一個嚴謹並且穩重的人,也是不會用這種話來開玩笑的,那麽回想來到砂忍村之後所有人地話語,那些著重的詞句便在腦海中快速的閃過,綱手、團藏、“根”部、九尾、格殺令,才不過一瞬間,鼬便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聯想起來,快速的整理出所有的可能性,然而無論哪一種,都不是鳴人所能夠接受的。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所有的事明天再說吧。”鼬並不理會其他人還想說什麽,隻是用著平淡的語氣說著,就仿佛那個被下格殺令的不是自己懷中被自己重視的人,而這,也讓他遭到我愛羅冰冷眼神的招待。


  “不,我一定要現在就知道!”堅定的說著,即使遲鈍如鳴人,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就算相信自來也玩 戒 色也絕對不相信綱手會對他下狠手!

  “鳴人……”微微歎息一聲,鼬也知道自己的話很可能會引起敏感的鳴人的疑心,隻不過還是帶著僥幸的心理,希望他再一次粗神經的忽略過去。“你已經太過疲憊了,出了穿越洞口你就連自己站立都會感到不穩,再加上剛才的事情,你的精神都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別勉強自己。”


  “可是,我不知道我就沒法安心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愛羅不是那種會亂來的人,如果不讓我知道,我連睡覺都不會安穩。我不過在那裏呆了一個月,一出來就忽然變成了半年,還多出了這麽多的事情,而且好像還有更嚴重的事情在等著我,你讓我怎麽等?”此時的鳴人,沒有過度的激動,那種低低的聲音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這樣沒有精神的樣子,更是緊緊地揪住了所有人的心,而這也讓他們明白,為什麽鼬會忽然提出暫停話題的提議。


  對於倔強的鳴人,鼬既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隻要是鳴人認定了的,十頭牛都沒辦法讓他轉動一下腦袋,可是,也跟鳴人所說的一樣,如果不讓他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算是敲暈了他,他也是無法安穩入睡的。


  鼬的沉默讓鳴人知道,他妥協了,隻不過同時的,也在擔憂著,明白這一點,鳴人即使感覺到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給予他重大的打擊,心中也帶上了些甜蜜。“鼬,沒事的,有你在啊。”是的,因為有鼬在,所以他才能夠勇敢的以輕鬆的姿態麵對一切。


  鼬看了我愛羅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是我愛羅明白他什麽意思的微微頜首,同時也明白到,自己考慮得不夠全麵,因為關係鳴人的生命,便著急著想要讓他明白外麵的危險,讓他能夠慎重行動,卻沒考慮到現在他的身體和精神的狀況。想到這個,我愛羅不禁有些懊悔,隻是這件事,無論怎麽斟酌,對於鳴人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衝擊啊。“鳴人,”我愛羅緩緩的吸了口氣,看著緊張的鳴人說:“佐井背後的人,團藏以綱手與‘曉’勾結的罪名指控了她,並且還取代她成為了六代火影,如今綱手已經逃出了木葉,被團藏通緝當中。”


  我愛羅的話,讓鳴人的大腦“嗡”的一聲,就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響雷在耳邊炸了開來,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色的一片,耳邊嗡嗡的轟鳴聲掩蓋了鼬焦急的呼喚聲,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那麽的遙遠,那麽的飄忽不定,幾乎要讓他以為自己還處於噩夢當中。


  緊接著,鳴人感覺到鼻翼之下一陣強烈的刺痛傳來,他猛地吸一口氣醒過來,就像是窒息的人忽然得到了空氣,拚盡全力的喘息著。腦海一陣陣的疼痛,剛才我愛羅的話實在是衝擊太大,讓鳴人都無法回過神來,什麽叫做“以綱手與‘曉’勾結的罪名指控了她”?什麽叫做“取代她成為了六代火影”?什麽叫做“逃出了木葉卻還被通緝”?!為什麽會有人相信這樣一聽就是假的的罪名?!為什麽綱手婆婆會被指控得逃出木葉?!用逃這個字,不用想都知道過程有多危險!那綱手婆婆現在到底會怎麽樣?大家呢?大家又會怎麽樣?!


  “不行,我要回木葉!”才剛緩過神來,連氣都沒有喘均勻的鳴人,虛弱卻倔強的低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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