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章六十六 咱還是個活了兩萬年的符咒師
大鵬與擎天大手相撞,恐怖的波動蕩漾開來,在交手之處裂開一道道虛空縫隙,蒼穹開裂!
這一擊兩帝隔空交手,打得天翻地覆!
恐怖的震動蕩漾八方,震得睡在入口處的陳觀象都是從側躺變成正躺,惹得他有些難以繼續睡下去。
於是他伸手,將磕著自己後背的一塊礦石丟去了遠處,又撓了撓有些微微癢的腰,這才傳出均勻的呼吸聲睡去。
一擊過後,張穩掀開自己周圍的亂石,腳踏長劍飛空而起,遠遠看向交手中心處的白澤。
他剛剛相隔交手處數十裏遠都是被震傷,不知道交手中心的白澤怎麽樣了?
他踏劍正欲飛過去,卻是發現遠處有一道巨大的白色影子,從小島中跳下岩漿中。
張穩暗自罵了一句,“嘶,既然你要搏命了,在下先走為敬!”
正常情況下,誰會試圖在岩漿裏遊泳呢?
張穩不過剛剛轉身,便是看到岩漿之中巨浪翻滾,一條大鯤從岩漿海中飛空而起,化作大鵬朝著他飛來!
那大鵬渾身都是破洞,鮮血橫流,很明顯白澤在交手中心處再次加重了傷勢。
張穩一邊看著飛來的白澤,一邊準備躲避,“這玩意兒打不死的嗎?這都沒死?”
看著越來越近的白澤,張穩掃了一眼它的身軀,那些冒著鮮血的傷口正在被熔岩引得起火。
“妖氣快被我耗幹了?”
現在,把握來到了九成七。
張穩嘴角微微一翹,當即操控腳下長劍朝著熔岩之中飛去。
鯤鵬,鯤是水生,鵬是風生。
可都不對火有強大的抵抗力,即便是鯤鵬之軀有著抵抗力,但是妖氣快耗盡,已經傷上加傷的白澤也頂不住了。
反正自己現在有著不滅金光護體,這熔岩根本奈何不了自己,那就繼續陪你玩玩。
追逐獵物,就是要一滴血一滴血放幹淨,作為一個熟練的獵人,張穩深知這一點。
張穩驅劍筆直朝著熔岩衝去,遁入熔岩之中,不僅如此,他還手中掐訣,施展了火遁術,讓自己可以在烈火之中更快的穿行。
身後傳來破浪聲,那是隻有一隻羽翼也要瘋狂追趕張穩的白澤,白澤破開熔岩,絲毫不顧身上的烈火焚燒。
它的雙眼中跳動著瘋狂,張穩感知到白澤的恐怖速度,不禁暗暗罵道:妖族還真是一群瘋批。
他也是加快了速度,盡全力拜托白澤的追逐。
轟!
金色的利爪朝著張穩抓來,打得他整個人都是飛向了遠處,還好有著不滅金光護體,張穩並沒有什麽傷勢,反而是更遠了。
發現自己一擊將張穩反而打得更遠了之後,白澤也是不在揮爪拍打,而是張開了大口,想要將張穩吞下去。
鯤鵬極速笑傲九天,即便是隻剩下獨翼,白澤的速度依舊快得離譜,不過片刻便是再次追上了張穩。
白澤張口,眼看著就要將張穩吞下,這鯤鵬吞吸可不比其它妖咒,霸道之極,張穩自己也不敢以身試法。
張穩也是不得不拿出些保命的手段了。
戰鬥他可能不是很擅長,但是說到保命,這就是他的長項了。
雙指一揮,指尖浮現一張符咒,符咒點燃,張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白澤一口吞下,卻是隻吞到一大口岩漿。
將滾滾的岩漿咽下去,白澤再次搜尋張穩的方向,在前方一裏處,它感知到了正在玩命狂奔的張穩。
白澤連忙破開熔岩追了過去,眼看著白澤又要追近。
張穩有些心疼地再次拿出一張縮地符,“這玩意兒一千多靈石一張,真是肉疼!”
縮地符點燃,張穩的身影再次消失現在原地,出現在遠處,他從袖子裏摸出一把縮地符,“還好的是,都是自己畫的,沒那麽虧。”
他對於符咒,煉丹,煉器,陣法可是都有研究!
回頭恨恨地看了一眼白澤,張穩恨恨地道:“不宰了你,貧道這次可是虧大了!”
白澤看著張穩手中的一大把縮地符,不由得怒上心頭,再次朝著張穩追去,這一次,它一口咬下,卻是發現自己沒有咬空,似乎是咬到了什麽東西。
它伸出舌頭感應那些東西,一疊疊的疊在一起,像是上千張什麽東西堆放在了一起。
張穩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眼中金光爆射,當即掐訣道:“爆!”
雷火在白澤的嘴中炸開,上千張符咒在白澤的嘴裏爆開來,炸的它渾身焦黑。
雖說張穩每一張符咒的效果最多就是傷到金丹,但是架不住他符咒多啊!
被張穩這麽坑過的元嬰都表示很讚。
量變引發質變,炸的白澤渾身焦黑,青煙直冒,鮮血流淌,肌肉開裂。
它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
白澤正欲發狂繼續追向張穩,然後便是看到了令妖絕望的一幕,張穩施施然再次從袖子裏摸出了上千張符咒,一大堆符咒明晃晃地仿佛在告訴白澤,張穩他到底有多有錢。
一個活了兩萬年的符咒師,煉器師,煉丹師,還經常去考古看望元嬰甚至是化神老友的張穩。
也不能說是太有錢吧,反正拿錢砸死元嬰什麽的,難度還是不大的。
張穩的人生信條就是做什麽都得有點準備,既然決定了前來殺了白澤,那肯定是有些把握的。
白澤看著張穩身上的不滅金光,還有那一大把符咒,不再敢追逐張穩,而是翻身便是朝著大洞飛去。
它終於開始怕了。
眼前這個人類雖然隻是煉氣,但是他的手段,他的應對,他的財力,完全不像是正常煉氣修行者應該有的樣子。
張穩看了白澤一眼,踏劍衝出熔岩,緊跟在白澤身後便是筆直追去。
白澤單翼一震,便是掠過了天空,張穩在後麵緊趕慢趕,和白澤的距離卻是越來越遠。
就在白澤覺得自己已經逃出生天,可以擺脫張穩施展妖咒離開這裏的時候,它忽然看到了一條黑色的布帶從自己的麵前飄過。
白澤逐漸抬頭,冒著凶光的雙眼看向大洞出口處,居然是口吐人言暴喝道:
“應!”
“天!”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