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我是公主

  第150章 我是公主

    腰上沒有銀錢,酒兒便轉向別處摸索,

    腰上沒有,那大概率在胸口。


    放錢的地方,大概就這麽兩處。


    酒兒大喇喇扯開顧煦年的外衫,白嫩柔軟的手掌在顧煦年外衫裏麵摸來摸去。


    銀子沒摸著,倒是摸到了別的硬硬的東西。


    酒兒放大了膽子仔細摸。


    兩塊,四塊,六塊,八塊。


    唔……


    這腹肌很不錯呀!


    酒兒摸清楚了腹肌塊數,又開始嚐試摸索胸肌的厚度。


    她平日裏靠在顧煦年胸口,靠著的感覺是挺好的,她現在十分好奇比枕頭軟墊還好用的腹肌有多結實。


    酒兒不知不覺間已經跨坐在了顧煦年的腰上。


    她盯著顧煦年的臉看了會兒,沒看見他又醒來的跡象,兩隻白白嫩嫩的手伸展晃動著自己的手指,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


    躺在床上的顧煦年像是感受到了酒兒的興奮,微微有些緊張起來。


    酒兒一直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怎麽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他不想睜開眼睛,讓兩個人都感到尷尬。


    酒兒活動好了手指,確認了自己手裏空無一物的感覺,然後緩慢地,認真地將手掌按在了顧煦年的胸口上。


    酒兒很小心,怕弄醒了顧煦年,手掌的力道一反常態的柔軟。


    她的手掌先是貼在了顧煦年胸口,確定顧煦年沒有反應,再緩慢地加大了按壓力道,然後揉捏。


    嗚嗚嗚……


    羨慕!


    從前她上戰場,特別需要照顧自己的胸口,否則自己最柔軟薄弱的地方會成為對方攻擊自己的把柄,如果她也有如此堅硬結實的胸膛,就不用非那麽多心了!


    酒兒羨慕得要命的時候,手上的力道準確無誤地表達了自己的羨慕之情。


    顧煦年很想裝作睡著,但是……


    “酒兒,你的力道太大了。”


    顧煦年睜開眼睛,無奈地表達自己無法裝睡的原因。


    酒兒看見顧煦年醒了,嚇得連忙抬起自己的手表達無辜。


    見顧煦年盯著自己兩隻五指張開的手掌,她嚇得連忙把手藏在了身後,露出強行擠出來的微笑。


    她眉眼彎彎一臉無辜地說道:“煦年哥哥,你醒啦?”


    顧煦年瞧見酒兒無辜的模樣有些頭疼。


    他問道:“你在做什麽?”


    酒兒的小眼神不自在地往四周瞟,撒謊說道:“我在叫你起床呀!”


    無處安放的小眼神晃悠一圈後終於聚上了焦,她盯著身下的顧煦年氣勢洶洶地說道:“煦年哥哥!你到底把錢藏哪兒了?”


    她還沒付賬呢!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然後門被推開。


    上來看酒兒有沒有跑路的客棧老板娘見到這一幕,哎呦哎呦地叫著,趕緊退了出去,還幫忙把門合上。


    酒兒一臉茫然地看著外麵。


    顧煦年臉上露出些微的尷尬。


    酒兒半晌後反應過來,連忙從顧煦年的身上下去了。


    酒兒背對著顧煦年,手無處安放地胡亂揮著,她尷尬地解釋道:“我剛剛,真的隻是在找銀子。我在樓下吃完早點,才發現自己身上沒帶錢。”


    她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手無措地舞來舞去,“老板娘上樓來,估摸著也是怕我跑路了,所以上來看看我還在不在。”


    顧煦年點了點頭。


    見酒兒背對著自己,看不見自己點頭,顧煦年說道:“走吧,一起下樓付錢。”


    酒兒放鬆地回過頭,卻見顧煦年已經走到了身後。


    顧煦年自然而然地摟上酒兒的腰,帶著酒兒下了樓。


    付了錢後,兩人一起回營。


    回到軍營後,顧煦年收到了消息,說是顧人豪找他。


    顧煦年去找顧人豪,酒兒自己玩兒自己的。


    顧煦年來北疆是就職,酒兒是過來逃婚,沒有正事可幹,閑得發慌。


    她回到帳篷,見白鳶正焦急地等著她。


    白鳶連忙過來,“小姐,你還好吧?”


    酒兒好笑地看向白鳶,“我很好啊!”


    說著,她舒展了下四肢,“我年紀輕,小小宿醉而已,對我沒什麽影響。”


    白鳶點了點頭,神情仍舊緊張不安。


    酒兒活動了下筋骨後,發現白鳶一臉愁容,不解地問道:“白鳶,你這是怎麽了?昨日我喝酒帶上你了呀,都是蔣濤他們喝得多,我真沒喝多少。”


    白鳶抿了抿唇說道:“小姐,鎮北王知道了你昨夜與顧小將軍在城鎮住宿一事。”


    酒兒滿不在乎道:“知道就知道啊!我昨天有點醉了,困得要死,回來太耽誤我睡覺了。”


    白鳶輕歎一聲說道:“鎮北王似乎對此事很生氣。”


    酒兒滿頭霧水,“他生什麽氣啊?”


    白鳶說道:“許是鎮北王認為,即便您與顧小將軍有婚約,也不該在成親之前行那種事。”


    酒兒:“……”


    對哦……


    別人都當她是顧煦年的未婚妻,顧人豪卻知道這層關係是假的。


    以顧人豪在自己爹爹麵前拍馬屁的本事來看,估摸著以為自己兒子幹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酒兒怕顧煦年冤枉受罰,連忙去找顧人豪。


    酒兒趕到的時候,顧人豪剛拿下皮鞭。


    眼瞧著顧人豪揮起皮鞭,剛掀開帳篷的酒兒連忙撲過去,替顧煦年挨了這一鞭子。


    “嗷!”


    慘叫聲響起的同時,顧人豪和顧煦年也都驚訝出聲。


    “公主殿下!”


    “酒兒!”


    顧煦年連忙抱住酒兒,“酒兒,你怎麽樣?”


    酒兒齜牙咧嘴地倒吸著冷氣,搖著頭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沒事沒事,我沒事。”


    顧人豪連忙丟了皮鞭,單膝跪地,“公主殿下,是臣失手,請公主殿下責罰。”


    酒兒看向顧人豪,揮了揮手說道:“顧叔叔,我沒事,不疼不疼!不過你打煦年哥哥做什麽啊?”


    顧人豪睨了顧煦年一眼,滿眼的恨鐵不成鋼,“逆子玷汙公主,罪不可赦!”


    酒兒不高興地抱住顧煦年,昂著小腦袋說道:“顧叔叔,要說玷汙也是我玷汙了潔身自好的煦年哥哥,不帶你這麽偏向我!”


    顧人豪驚訝地看著酒兒。


    酒兒言之鑿鑿道:“我身為公主,誰敢對我不敬?難不成鎮北王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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