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七殿下太腹黑
楚無憂微微向軒轅晴麵前靠近了些許:“來,你看看我的臉,你看到我這張臉會喜歡我嗎?會選我嗎?哦,我換一種問法,若是你看到一個長得像我一樣這麽醜的男人,你會喜歡?你會想嫁嗎?”
軒轅晴果然的搖頭:“不會。”
“嗯,我也不會。”楚無憂很誠實地點了點頭:“所以,我們自己都做不到,怎麽能勉強別人做到,那是很不道德的。”
軒轅晴的眼睛眨了眨:“說得好有道理。”
楚無憂總結道:“所以,你說七殿下是故意選我?會是什麽原因?什麽目的呢?”
速風愕然,這下更說不清楚了,他本來以為公主是來幫忙的,沒有想到公主也是來扯後腿的。
他家殿下真的是太難了!
軒轅容墨差點氣笑了,小狐狸分析的可真是頭頭是道,她這邏輯思維也真是強大。
當然她也是真的會氣人!
“也許男人的看法跟我們不一樣呢,或者有的男人看重的不是外表,而是有趣的靈魂呢。”軒轅晴這話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可見她自己都底氣不足,她自己都不相信這種話。
楚無憂直接笑了一聲,她這兒剛好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可用:“昨天葉將軍剛跟我說過這句話。”
“葉將軍跟你說這樣的話?”軒轅晴驚的心跳加速:“葉將軍為何要跟你說這樣的話?”
門外的軒轅容墨臉色明顯的沉了下來,葉子謙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跟她說這樣的話。
葉子謙想幹嘛?
楚無憂提起這事心中還有些氣:“他的意思是說我長得醜,順便向他夫人表明一下他的情意。”
門外的軒轅容墨微愣了一下,臉色略略緩和。
軒轅晴愣了一下,然後直接笑出了聲:“噗。”
“或者男人跟我們女人的看法真的不一樣,也許葉將軍就是那樣想的,七皇兄也……”軒轅晴覺得既然葉將軍都如此說,可能七皇兄也是如此。
楚無憂輕吐了一口氣:“如果我沒有見到葉夫人,大概、或者、可能我就勉強自己相信了葉將軍的話了。”
“嗯?”軒轅晴眼眸輕眨,明顯有些不解。
楚無憂:“昨天我見到了葉夫人,葉夫人長得那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軒轅晴呆愣了一瞬,然後輕輕歎了一口氣,她想了想,猶豫掙紮了片刻,然後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道:“你若真不想嫁,要不你試試我當時的法子……”
軒轅晴刻意壓低了聲音,一般人是聽不到她的話,但是此刻就站在門外的七殿下不是一般人,聽得清清楚楚。
當然速風也聽得很清楚,速風此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的,公主可真敢說,竟然敢慫恿王妃拒婚。
公主當初是以死相逼,若是王妃也來個以死相逼,那他家殿下要怎麽辦呢?
楚無憂直接搖頭:“不行……”
速風聽到自家王妃這話明顯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他家王妃明事理,識大局,不會跟著公主胡鬧。
軒轅容墨聽到楚無憂拒絕的話臉色也明顯的緩和幾分,眼眸中的危險都隱去了大半。
偏偏就在此時,楚無憂又補了一句:“我的情況跟你不同,你當初能成功是因為皇上會心疼你,東方朔也不是絕情之人,而我就算以死相逼,七殿下也不會因此改變主意。”
楚無憂通過上次在羿王府時跟軒轅容墨的談話便明白了這一點,軒轅容墨的態度很堅決,不管她做什麽,軒轅容墨都不會改變主意。
軒轅容墨就是挑上她,決定利用她到底的。
門外的軒轅容墨的眸子再次眯起,層層冰封裹著疊疊怒意在他的眸底暈開,她可真是會氣人。
東方朔不是絕情之人,所以他就是絕情之人?
軒轅容墨直接邁步走進了大廳,冷冷沉沉的聲音也隨即在房間裏散開:“你知道就好,隻要你還有一口氣,本王就算用抬的也會把你抬進羿王府。”
楚無憂望著突然出現還放著狠話的軒轅容墨,她有些懵,腦子一抽,下意識問了一句:“那我若是真死了呢?你還能把我的屍體抬進羿王府?”
軒轅容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更是冷沉了幾分,一字一字緩緩而出:“你可以試試。”
軒轅容墨知道楚無憂就是一隻小狐狸,狡猾的很,像那種以身犯險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做。
他相信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可能輕生,小狐狸也絕對不可能輕生,哪怕假的都不可能,小狐狸惜命得很。
楚無憂有些傻眼,也有些氣惱,她暗暗呼了一口氣,這是能輕易試的嗎?
傻子才會試,她又不傻,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去試的。
她想起她原本是打算詐死的,幸好她現在有了侯爺爹給的免死金牌,改變主意了。
要不然她若是吃了藥詐死,然後被軒轅容墨抬進王府,那就真涼涼了。
好險,好險。
楚無憂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壓壓驚,感覺心跳還是加速,楚無憂又吃了一塊點心,繼續壓壓驚。
軒轅晴直接看傻了,這種情況下,七皇兄此刻的樣子那麽嚇人,楚無憂還能吃得下點心喝得下去茶,這心是有多大啊?
速風也是暗暗稱奇,厲害還是他家王妃厲害。
就他家殿下現在這神情,這氣勢,換了任何一個人,大氣都不敢喘的,也就王妃跟沒事人一樣。
軒轅容墨看著楚無憂的舉動,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軒轅容墨似暗暗歎了一口氣,然後望著楚無憂,突然開口問道:“昨天去將軍府了?”
楚無憂將口中的點心咽下去,然後點了點頭:“對。”
聽到她這般爽快地回答軒轅容墨呆愣了一瞬,他原本以為她會抵死不承認呢。
她這是知道瞞不住他,所以才直接承認了?
小狐狸果然是小狐狸!
既然她承認得這般爽快,軒轅容墨又接著問了一句:“去幹嘛?”
“談合作。”楚無憂覺得她是規規矩矩地做生意,不偷不搶,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沒有必要避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