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他的未婚妻
他直接把我們送回了家,李婷婷今天晚上如願以償的刷爆了趙權信用卡所有的額度,她心情很好。
葉澤讓我把鑰匙給李婷婷,說有話要跟我講,讓李婷婷先上樓。
李婷婷點點頭,沒說什麽,就撤退了。
“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快點說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說實話,我還是有點在意今天看到的那些的。
“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我不!”
“你確定?”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尾調上揚。
我知道他每次這樣說話就是為了提醒我不要惹惱他,否則我肯定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這個時候我的酒已經完全醒了,我咬著牙瞪了他一眼我沒看到,直接開著車掉頭。
沒辦法,我隻好給李婷婷發了一條微信,她也是成年人了,一定能理解我的。
葉澤直接開著車把我帶回了他自己家。
因為不是第一次來,所以一點陌生感都沒有,我直接脫掉鞋子,光著腳丫走進去。
我坐在沙發上,就在這個時候,葉澤拿著一雙粉色的,長著耳朵的,很可愛的毛茸茸的拖鞋放在了我的麵前。
不大不小,剛剛合適我的碼。
“以後在這住,你就穿這雙鞋。”
這是特意給我準備的!不知道為什麽,我居然有些小興奮。
我點了點頭,剛剛想笑卻一下沒忍住,打了一個酒嗝。
咦……好難聞的味道啊……
“我先去洗澡了!”
我輕車熟路的跑去之前住的那個房間,隻見房間都已經煥然一新了。
全部都是粉粉的,就連浴室的地毯也是。
我走進去,裏麵有另外一雙專門用來洗澡的女士拖鞋,浴室裏的毛巾浴巾,牙刷,口杯……凡是應該注意到的細節,全部都變成了雙人份。
葉澤這是打算讓我在這裏長住嘛……
他是什麽時候給我準備的這些?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個女人的樣子。
這些東西是不是給那個女人準備的?我這麽貿然用了,會不會不太好?可是我腳上的拖鞋剛剛好合適啊……這是不是說明……
鞋碼這種東西也是偶然性的!
這畢竟是別人的家,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吧!
這麽想著,我又慢慢的挪動著下了樓。
“不是說要洗澡嗎?”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臉上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頗有斯文敗類的感覺。
“我……”我欲言又止。
“樓上有什麽東西缺的嗎?今天太晚了,你先將就一下,明天我帶人去買。”
所以樓上這一切全部都是為我準備的嘍?!我沒有想多!
“沒有!我隻是想來告訴你一句,你給我準備的這些粉色的東西,我很喜歡!”
我連忙解釋,然後轉過身,一撒歡兒,又跑回去了。
我上樓把浴室的門反鎖,一瞬間,心裏所有的不開心的情緒都一掃而空。
洗漱完畢之後,我躺在床上,床頭櫃上麵擺著一係列的少女漫畫,而且全部都是我喜歡的款欸!甚至有好幾本都是絕版!
我一直都很喜歡看書,可是自從爺爺病倒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買過漫畫書了,因為就連十幾塊錢的漫畫書對我來說都是一筆額外的巨大開銷……
不過還好,小小知道我的全部喜好,經常會買來送我。
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我趴在床上打著滾兒,翻著漫畫,葉澤慢慢的從樓上上來了。
“喜歡嗎?”
他坐在床邊,撫摸著我的頭發,一臉憐愛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我笑。
過了一會兒,我放下漫畫,從床上坐起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今天包廂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雖然他給我準備的這一切我很喜歡,可我還是沒有辦法忘記那個對著他上下其手,還親他嘴唇的女人!
“你很想知道?”
他笑著看著我,為什麽我居然有種他這樣十分迷人的錯覺。
“我才沒有,你愛說不說!”
有的時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盡管我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內心卻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盡管我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內心卻在瘋狂的呐喊告訴我,你快點告訴我!!!
他沒說話,沉默幾秒。
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的瞄他,他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了。
“她叫路芷,是我的未婚妻。”
突然間,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悶悶的。
“我們是從小定下的娃娃親,因為兩家是世交,所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葉家已經很有錢了,作為葉家的世交的路家可想而知,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這大概就是外公口中說的門當戶對吧。
“你們兩個會結婚的吧……”
我都覺得這個問題問的特別沒底氣。
“不出意外的話。”
我心裏更堵了,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但我很清楚,我不爽,很不爽!
“我跟路芷必須結婚,隻有這樣才能鞏固葉氏在珠寶行業的地位。這叫聯姻,是強強聯合的方法之一。”
“挺好的啊,那女孩挺漂亮的……真希望你們兩個可以快點結婚,這樣的話就不用纏著我了……”
我沒心沒肺的脫口而出,但是心裏卻酸酸的。
“對於我們這種男人來說,婚姻根本不算什麽。”
他說著,突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被他盯著,很不自然。
“那是你的事,跟我說幹什麽……”
這個時候,他突然把我拉到他的懷裏,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什麽不軌的事了,可是他並沒有,隻是把頭埋在我的頭頂。
“小東西啊,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他喃喃道。
我咬著自己的嘴唇,這個男人還真是有些好笑!他這話說的就像有多寵愛我一樣!
“反正我們兩個隻是炮友,炮友之間又不會有愛情……”
“你說什麽。”
他突然間鬆開了我,我一下子沒找到靠的地方,腦袋重重地砸在了床靠背的木頭上。
我看著他的臉,就像是結了十幾年未曾化開的冰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