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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激化

  雖然說對燕陽還存在一股化不開的怨氣,可畢竟是家庭內部矛盾了。可以留到以後慢慢協調。


  對於輕語小姐這塊,喬木就跟去了一塊心病一樣,估計等到輕語小姐找到如意郎君成親的時候,他這個病根也就去了。


  不是擔心輕語不成親還同燕陽之間發生什麼,而是輕語小姐成親,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對於喬木來說才是最安慰的。


  還是那句話,雖然說是不得已做了壞人,還是希望能夠在自己幸福的基礎上,盡量別害了別人,心裡不太強大的人,夜裡容易做噩夢呀。


  別看太貴甩開自己走了,喬木還能哼著小曲子回內室呢。可見因為輕語小姐的事情,喬木心情真的不錯。恩也好怨也好能夠擺在明面上來說,都算是去塊心病。


  一幫的小丫頭心裡都猜疑了,也不知道太貴管事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夠甩臉色把夫人給甩的如此開心,怕是太貴管事在夫人面前比少城主都有地位吧。


  這話他們可不敢亂說出來的,不過心裡已經有了這個猜疑。不然為何每次面對少城主的時候,夫人沒有這麼好的心情呢。


  不苦著臉就不錯了,這個就得說,燕少城主對哄媳婦上實在不咋樣,不然何至於兩口子相處,總是讓夫人苦著一張臉呢,連小丫頭們都這麼猜疑了,讓外人看來喬木這個媳婦可不是就有點受氣嗎,都在管事身上尋找安慰了。


  幸好少城主威嚴不容挑釁,不然怕是頭頂都要讓人給說綠了。


  燕少城主也算是含冤莫白,誰家媳婦同喬木一樣,有意見不敢提,當面裝鵪鶉,背後使勁尥蹶子的呀。他容易嗎他。


  眼下更不容易的是,明明輕語表妹都已經回府了,他堂堂的少城主在少城主府裡面竟然躊躇輾轉好半天不敢回內室。抱著兒子在書房裡面都轉了若干圈了。


  若不是少城主府建築不錯,用料講究,怕是地板都要給踩出來一流坑了。


  外面一直護衛的燕赤侍衛都側目好半天了,自家少城主對小世子可真是嬌寵,看看沒事都不放下,而是抱著溜達,不得不感嘆父愛的偉大。


  連少城主這般神仙的人物都能變成奶爸。


  還是夫人口中二十四孝的那種。


  太貴管事過來的時候,手上還端著米糊糊呢,她是真的不放心小主子才過來的,夫人那般心大的母親,連太貴管事都要說一聲,僅見,僅見。


  整個少城主府就這麼一個小主子多金貴的存在呀,換一個女人恨不得把兒子給抓在手裡盯著,兒子代表的那就是將來的地位,尤其是少城主嘴裡都稱呼小世子的,也就是夫人能夠淡定的聽而不聞,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說他不在意吧,少城主身邊一個女人夫人都容不下,

  說他在意吧,少城主如此在意的小世子,竟然都不知道抓緊。要知道少城主承認的小世子,那就是將來的燕城主。


  太貴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家夫人了。那麼金貴的小主子到了夫人這裡,不是拍屁股,就是逗弄的小主子撇嘴乾嚎兩聲,那是當娘的嗎。也不怕小主子將來不親近她了。


  若不是親眼看著自家小主子是夫人生下來的,太貴都懷疑,小主子遇上後娘了。


  作為貼心的管事,太貴想著她要幫夫人籠絡小主子的。


  燕赤侍衛:「太貴管事可真細心,給小世子送吃食來了」


  太貴:「燕赤侍衛誇讚了,小主子可還好,沒有打擾少城主公務吧。」


  燕赤侍衛:「哪能呀,少城主對小世子疼寵著呢,放下都捨不得。少城主可是抱著小世子在書房裡面溜了好一會了。」不對應該是回來的時候就開始溜了,不過看到太貴管事有點緊張,沒能把意思表達清楚。


  太貴表示明白了,還是打擾少城主辦公了,連放手都不能,何談處理公務:「少城主同小主子親親的父子二人,怕是小主子也願意親近少城主,若是換了我們,別說是抱著溜達,就是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小主子都不追的。還請燕赤侍衛代為通報。」


  燕赤侍衛:「就說是呢,小主子都知道認父親了呢。太貴管事就是太客氣了,您來來了哪裡還用通報呀。」


  果然話音才落,裡面的少城主就開口了:「是夫人身邊的管事過來了嗎,進來吧。」


  太貴對著燕赤侍衛笑笑躬身行了半禮以示感謝,才推門進去書房,這可是佔了夫人同小主子的光了,不然他一個內宅管事哪能進的了這樣的地方呀。


  太貴多一眼都不敢看,端著的米糊糊放在茶几上給少城主行禮:「奴婢給小主子備了吃食,夫人那邊客人已經告辭,若是少城主沒有吩咐,奴婢可否帶小主子回內院。」


  燕少城主也不傻,方才聽著燕赤侍衛跟他太貴在門口外面說話,就著急自家侍衛連套話都不會,看人家太貴不動聲色的就把事情給打探的七七八八了。


  夫人能夠在府里地位超然,肯定跟這個得利的管事脫離不了關係,燕少城主認為在府里之所以稍微差了夫人那麼一點點,可能就是身邊的人太蠢了,怎麼就不知道替他這個主子分憂呢。


  聽聽人家太貴這話說的,明顯就是在不著痕迹的告訴他這個少城主,客人已經走了,夫人並沒有派人過來接小主子回內院。


  別看信息不多,可對於眼下的燕少城主來說很夠用了:「咳咳,本少城主這裡沒什麼事情了,平哥一會我就帶去內院,夫人那邊離不開你,你切把米糊糊放下,下去吧。」


  太貴管事行禮:『是奴婢告退。』


  自始至終太貴管事連頭都沒抬規規矩矩的,唯一有失規矩的就是不著痕迹的看了一眼平哥這孩子,那是真的不太放心少城主帶孩子。


  太貴管事出來的時候,燕赤侍衛都感嘆,夫人身邊的人都要把他們給比下去了,沒看到少城主對著人家太貴管事比對著他們和氣多了嗎,燕赤侍衛幽怨了。


  就看到門口的燕少城主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還有臉怨天尤人,怎麼就不能學學人家的本事。」


  燕赤侍衛更幽怨了,有什麼本事是他不具備的呀。難道少城主要求他們這些侍衛都能生孩子,做米糊糊嗎。這要求超標呀。


  再說了,平日里也不見少城主多待見太貴管事呀,今日怎麼就把人給誇成這樣,您要是早說欣賞太貴管事這樣的,好歹他們也能在太貴管事身上觀察觀察,像人家靠攏一些不是。


  燕少城主一臉的不可就要,轉身抱著兒子出了書房,至於米糊糊,那是自家兒子吃的東西嗎,有親娘在呢,餓了自然要找娘的嗎,怎麼能委屈吃那東西呢。


  喬木這個沒心沒肺的,都不知道惦記孩子,真是,真是需要他這個少城主親自去內遠教訓教訓。


  燕少城主完全就忘記了,誰方才在飯桌上一口一口喂兒子米糊糊的,可憐燕小包子才三個多月就讓無良的爹媽因為各種原因往胃裡塞東西了。


  燕陽抱著兒子來到內室,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看來喬木心情不錯,涼塌上閉目養神呢,話說一個女人竟然能把孩子塞給漢子,自己一邊躲懶,真是慣得沒有個規矩了。


  燕少城主突然就覺得自己可以更加高大,更加有底氣一些:「喬木,平哥餓了。」


  醞釀了半天的氣勢就變成了這樣。燕少城主自己就覺得不對味,為何自己要底氣不足呢。左右看看幸好四周沒人,不然臉可丟大了。


  不得不承認,他家夫人身邊伺候的都是人精。這種情況從來不讓主子尷尬。


  閉目養神的喬木連眼皮都沒有挑一下,燕少城主自覺氣氛似乎不如自己以為的好。


  那麼暴躁的性子,竟然沒爆發出來,走近幾步,坐在涼塌邊上:「咳咳,平哥去找你娘。」


  在外面背角地方的太貴心說,燕少城主竟然都無師自通知道利用孩子了。這進步可真大,話說原本這可是自家夫人哄少城主的專利呢,

  果然人就不能做錯事,站錯隊,不然在怎麼硬實的身份也得矮三分,若是沒有今日輕語小姐過府兩人獨處之事,你看燕少城主會不會對夫人如此的好脾氣。


  太貴管事吸取經驗暗自警告自己,要想在家庭裡面立得住腳,佔有主動權,首先立身要正,有些錯誤不能有,有些人絕對要遠離,基本上就能永遠不處在少城主現在這個境地上了。


  不是太貴想得多,而是燕少城主那樣的身份在這種事情面前都低頭哈腰的,實在是讓人不警惕不行。這還是男人呢若是女子,怕是往後在無出頭之日了。所以經營家庭要細心經營。


  或許應該把領頭他們叫來一起觀摩觀摩,將來夫妻相處的時候,想來能夠少走多少彎路呀。


  裡面的三口人,燕少城主也是厚著臉皮,把態度放到難得柔和了。都不知打自己竟然還有這麼好脾氣的時候。神奇呀。


  沒看到嗎?喬木都不搭理人,燕少城主一沒發脾氣,二沒甩袖子走開嗎。


  喬木心裡憋屈,再怎麼沒精神,也不可能睡得著嗎。可燕陽這是什麼態度,為何要如此遷就自己,若不是心裡有愧,如何能夠如此。


  燕陽不知道喬木心裡如何想的,心說自己都這麼遷就她了,怎麼也該給自己幾分面子的,兒子還在跟前呢,順勢就把平哥放在了喬木的懷裡。


  好歹還知道沒人的時候哄媳婦不磕磣:「平哥都知道體諒娘親辛苦了。」


  身上多了兒子,喬木再大的脾氣,也不能對著兒子來,終於有了動作,把兒子給摟在懷裡了,然後睜眼,終於看像燕陽了,一雙杏眼瞪圓了,裡面除了挑剔,都看不出來第二種情緒。


  燕少城主被看的這個不自在,他堂堂的燕城少主只有挑剔別人的份,就是在京都,就是在王宮那都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挑剔他:『喬氏』


  喬木火氣更大了,嘴巴跟連珠炮一樣的噴薄一大串東西出來:「你那脾氣呢,你霸道性子呢,怎麼不甩袖子就走呀,若不是心裡有鬼,你心虛什麼。」


  燕少城主聽了這話氣的跟雷禿子一樣,竟然還有這麼不講道理的女人。真是聞所未聞。


  燕少城主瞪著眼睛都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崩潰了,這是多眼瘸竟然跳到這麼一個坑裡了呀:「喬氏,你好,好樣的。」


  說完甩袖子就走人了。我燕陽什麼人呀,別說請,抬都不來了。


  燕少城主腦門青筋都綳著出去的。出門差點撞到門框,你說心情多糟糕,思路多狂暴吧。


  剩下喬木自己,抱著兒子呆了一呆,然後想到自己說的什麼,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演電視呢,拍電影呢,這麼腦殘的話,她居然能說得出口。


  然後噗嗤就笑了,不過燕陽甩袖子走人了,可見也不是多心虛。再次的為自己的怪異思路笑出來了,真心的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麼傻缺的一面。


  太貴看到少城主出去的臉色,都不知道自己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明明是應該兩人緩和關係的時刻,為何夫人就能把事情給弄成這麼的匪夷所思呢,


  少城主雖然暴躁,輕易也不動肝火的,就拿她到少城主以後的事情來說,這沒有誰能把少城主的肝火給輕易撩動過,


  頂破天少城主也就是鳳眼撩兩下而已,那態度相當的目中無人的。


  可見夫人本事超凡。等進來看到夫人那張笑臉的時候,太貴都懵了,夫人不光本事超凡,竟然連神經都超常了呢,不然為何這時候還能笑的出來呢,


  還是自己方才看差了,少城主方才難道不是怒火衝天的出去的。


  喬木抱起平哥親了一口,準備給兒子餵奶,能夠當母親對喬木來說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別看她對平哥除了逗就是逗,那是因為現代教育母子相處模式習慣了,怎麼就不能做個同兒子相處隨和的母親了,


  可心疼兒子,嬌慣兒子上,喬木不差燕陽多少的,看到兒子第一件事就是餵奶,千萬不能餓到。


  然後才瞥一眼進門就神色古怪的太貴:「做什麼那個表情。」


  太貴看看夫人同小主子,不著痕迹的給夫人送上溫水凈手凈面,給小主子擦拭手臉,看到夫人給小主子喂上奶了,才不著痕迹的開口到:「奴婢就是不明白夫人怎麼平白笑的那麼歡快。」


  喬木氣的瞪眼,誠心的膈應自己呢,能笑的歡快嗎:「眼瘸了,難怪會看上領頭那麼一個男人,我那時苦笑。」


  好吧,太貴就不明白了,為何顏控的夫人會認為看上領頭那麼一個容貌出眾的男人還會眼瘸了呢,對著夫人不容常人的腦迴路,太貴不恥下問:『敢問夫人,奴婢看上領頭哪裡走眼了。』


  堅決不承認自己眼瘸了。


  喬木:「你一個女人看上一個比你長得還俊俏的男人,不是眼瘸了是什麼。」


  太貴一張臉都不知道怎麼變化精彩了,端著喬木娘倆凈過面的水盆:「夫人聽聞老大夫治眼疾還不錯的,奴婢去幫您把老大夫請來,您也瞧瞧眼吧。」


  喬木眨眨眼,什麼意思。


  太貴不用喬木詢問出聲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說道:『少城主模樣俊俏,滿燕城的貴女們有口皆碑。』


  下面的話就不說了,夫人你的容貌跟少城主的沒法比,難道你也眼瘸了?

  作為下人太貴也只能說道上面那點,只有後面的這些,怕是夫人的腦迴路不見得能想到。算了,誰讓是自己的夫人。


  太貴挺著脊背昂著下巴頦子走人了,比容貌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話說難道自己的容貌比不上領頭嗎。太貴可是很有自信的。不行回去就得好好地捯飭捯飭自己,有個嚴控的夫人,想要做夫人身邊第一人,收拾得體點還是很重要的。


  喬木雖然聽不太懂貴女們曲折的腦迴路,可如太貴這般說的這麼明白的還是能夠轉過彎來的,不過就是稍晚一點。


  喬木想要發脾氣的時候,太貴早就走遠了,而且激動地時候抱著兒子的力氣大了些,燕小包子剛巧用親娘磨了牙床子。


  喬木呲牙咧嘴的把從兒子無恥的嘴巴裡面逃脫升天,疼的腰板都佝僂了,捂著胸口,西口冷氣:「臭小子,你是給你爹報仇呢,還是給太貴報仇呢。怎麼這麼下得去嘴呀。」


  揉揉心口真疼呀。這小子多大呀就這麼大力氣,想到燕陽揮手斬馬首的狠厲,這小子別是隨了親爹,天生神力吧。


  沒太吃飽的燕小包子,揮著胖手對著喬木咿咿呀呀的好半天,非常不滿親娘不給飯吃的行為。


  喬木伸出手指頭在兒子的牙床子上摸摸,竟然有芽孢了。難怪把自己咬的那麼疼。


  對於家長來說,孩子有了進步,有了成長,必須是要同人分享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因為這個而驕傲。


  若是太貴在這裡,喬木或許高興地同太貴分享一下也就過去了。可太貴這時候不在這裡,喬木一激動,抱著兒子就去了燕少城主的書房。


  自然是要同最近親的人分享呢。


  燕少城主氣的在書房裡面甩臉色呢,把燕赤侍衛一行人給訓的大氣都不敢出。也不知道少城主怎麼興沖沖的出去,沒一會就卷著臉色回來了。


  這到底是哪位大仙,有這等本事呀。


  就看到自家夫人用超長於一般婦人的速度衝進來了。


  燕赤侍衛全身戒備,把夫人同小主子護在了身後,餘下的在跟前的侍衛更是瞬間就沖了出去,實在是夫人進來的太倉促了,讓人看著就不像是普通的事情。


  燕少城主應變可謂是非常迅速的,燕赤之後,就衝到了夫人同平哥的前面,把母子二人牢牢的護在身後。


  這麼緊迫的氣氛裡面,喬木:「做什麼,這麼凝重。」


  燕赤侍衛聽到這話,糾結的回頭:「您,沒有事情嗎。」


  燕陽瞪眼燕赤,當家主婦是你能質疑的嗎。


  燕赤侍衛低頭:『屬下等告退。』知道自己大驚小怪了,陣仗擺的太大,估計少城主不會怪夫人,只會怪他們這些侍衛不淡定,沒有見識。


  外面的侍衛都跟著燕赤身後低頭耷拉腦袋的走人了,話說他們有錯嗎,誰知道夫人這麼衝進來,竟然因為閑的呀。


  喬木:「有事情呀。」沒事情來這裡做什麼。


  燕少城主方才被喬木氣的七巧都要出血了,看到這樣的喬木立刻就反身回了書桌後面坐著,對著喬木想要給個好臉都擺不出來,看見這人的嘴臉就生氣。


  剛才那是特殊情況。


  燕赤侍衛心說,有事您同少城主說吧,真心的攙和不了,心臟承受不住。


  喬木可沒看出來燕陽的臉色,一心沉浸在兒子長牙的喜悅同激動裡面呢,抱著平哥湊近燕陽:「看看,塊看看,平哥都長牙了,這小子可真有力氣。方才吃奶的時候,要的我好疼的。」


  燕少城主開始跟著激動,兒子長牙了,欣慰,跟著湊過來腦袋一起看兒子的芽孢。


  然後聽到後面的話,趕緊的把喬木的嘴巴給捂上了,侍衛們的耳朵可不是等閑人,再說了還有暗衛在呢,這麼蠢的女人可怎麼辦呀。


  喬木瞪眼,不是趁機佔便宜吧,捂嘴做什麼。


  燕陽咬牙切齒的:「給自己留幾分臉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了。」


  喬木:『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就知道什麼人該見,什麼人不該見。』


  一句話燕少城主慫了,把喬木的嘴巴也鬆開了,扭頭專註的研究兒子的芽孢:『真的長牙了。』


  喬木哼哼兩聲,因為太高興,就忘了,才把這人給氣走呢。


  燕赤侍衛退出的稍微慢了一點點,不該聽的就聽了那麼一耳朵,就竄出去了。


  難怪夫人來的時候動作激動成那樣,就是小世子長牙了。


  至於後面的話什麼都沒聽見,萬一被少城主因為這個滅口什麼的,太冤枉了,所以堅決什麼都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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