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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這樣那樣的事情

  在燕陽探照燈一樣的瞪視下,喬木擰著頭皮,喂著孩子,偷偷的小心翼翼的看向燕陽。


  燕少城主把手上的鞋子,扔到地上:「這種東西你也敢穿,簡直是有辱斯文。」


  喬木抿嘴,看看鞋子,這個是審美問題,應該可以爭取:「你不是武將嗎,管斯不斯文做什麼。」我穿自己的,也不是外人看。是不是管的寬了點呀。


  燕陽恨不得把喬木腳上的鞋子扔遠遠道道的去:「喬氏,誰給你的膽子,穿成這樣,還敢在本少城主面前放肆,本少城主讓你有話就說,不要心口不一,不是讓你在這上狂妄自大的。算了,本少城主看你也沒個分寸,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吧。這種東西往後不準讓本少城主在看到,不對,就不能在穿,丟人現眼。」


  喬木糾結的低頭看兒子,這還是讓自己做應聲蟲呢。連直言不諱都不可以了。高壓政策呀,也就是她喬木能受得了了。


  不過自己放鬆的方式,估計燕陽受不了。要不要提醒這位一聲,現在神殿還在同積雪中掙扎呢。偷瞥燕陽的眼神喬木果斷認慫了。


  還是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了。這地方也沒人能欣賞的了這鞋子的美。


  燕小包子哭累了,吃飽之後就睡著了,喬木抱著兒子一時間有點捨不得撒手,再說了,自己穿成這樣,放下兒子,那不就又給燕陽一次鄙視自己的機會嗎。


  孩子抱在懷裡好歹有個遮擋。


  就聽邊上燕少城主幽幽的開口:「再有下次,本少城主同你一起過去那邊可好。」


  這是商量的口氣,比以往都溫和,還有幾許誘惑在裡面,若是喬木心智不堅沒準就隨口應下了。幸好懷裡的燕小包子,抓了喬木的頭髮一把,喬木一身的冷汗,其他都好說,單單就穿著一項,喬木就不敢讓這位去開眼,估計這位接收不了。


  笑的那個心虛呀:「這個,不是我不願意,能有少城主一同來去,我自然是高興地,不過除了我之外,這東西還沒捎帶過其他人呢,活物都沒有。少城主萬金之軀,喬木不敢輕易嘗試。」


  燕少城主臉色難看許多:「我是其他人嗎,夫妻同體,本少城主還不如你一個女人嗎。」


  喬木想說,可你是活物呀,可看著燕陽的臉色,沒敢開口:「肯定不是,夫妻同心同德,我自然是不及少城主萬一的,可在喬木心中少城主貴重我千百倍。」


  燕陽:「所以呢,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對不對,還是夫人在那邊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不好讓本少城主知曉。」


  喬木還要拒絕的話直接讓燕少城主的這話給擠兌沒了,這問題上綱上線的,必須好好地回答,不然怕是影響夫妻感情的:「有機會,下次咱們試試好了,我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的,在少城主面前我一項都是坦蕩如初的。您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當少城主為夫,夫妻之間,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該互相信任,我對您肯定是信任的,您對我就沒有信任嗎?」


  喬木還挺佩服自己的能夠鎮定的化被動為主動,下次就應該如此這般才對。還沒等到喬木得意呢,燕少城主就冷哼了:「你對本少城主的信任就是,雪埋神殿。」


  喬木一沒忍住:「我要是不那麼做,您現在怕是把輕語姑娘都給娶回府里來了。」


  然後夫妻二人之間就是一陣的寂靜,好吧這個梗就不能重提,提一次感情傷一次,喬木恨自己嘴快,占這點口頭便宜做什麼呀,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嗎,好不容易才拉近的關係,燕陽好不容易才軟化的跡象,怕是又飛了。


  喬木無意識的輕搖懷裡的平哥。


  就聽燕少城主說道:「本少城主深以為,信任該是,即便是少城主府裡面進了多少女人,你都該相信,本少城主都會對你如初才對。」


  喬木抿嘴,這時候要是逗比一點的說法就是,你當初對我就不好,兩人初見可不怎麼樣。


  沉重一點的說法就是,咱們之間對信任的定義不同,從來不在一個層面上,基本上兩人就不該在一起。從跟上就是傷害。


  燕少城主說完這話就已經走出了暖樓,看樣子還為信任兩字傷感了。


  喬木也沒有心情哄人了,她的標準是,你根本就不能娶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人,看了,娶了,動心了,對我就是傷害。


  看看燕小包子,是自己強求了。兩個人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對婚姻的認識定義都不一樣,弄得現在兩人都挺累得慌。


  到底是誰的錯,喬木也掰扯不出來了,當初你不娶我,我也不會這麼要求你,可動感情的是自己,人家燕陽也沒有要求你非得一心一意的過兩人日子不是。


  喬木把懷裡的燕小包子放下,蓋好被子,自己喝了一壺涼茶,才把這股子落寞給壓下去。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燕陽至少不再提要同她一起過去那邊的事情了。


  興匆匆的出去,高高興興的回來,唯獨這個結果,意料之外。


  說燕陽自己不喜歡自己喬木是不信的,誰會陪著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生孩子呀,誰會陪著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睡覺生孩子呀。


  可就是沒有自己以為的難免喜歡,他還可以如喜歡他喬木一樣,喜歡其他的女人。


  喬木不知道男人的思想大腦是什麼構造,竟然同時把兩個人或者多個人放在心上,或者說這裡的男人大腦構造異常,就有這份超長的本事。


  反正她喬木是沒有這份本事,喜歡一個人,心裡就放一個人,以他的喜歡為喜歡,以他的憂慮為憂慮,只要還喜歡著,眼裡就再也進不去第二個人的,心尖尖上就那麼點地方,能放下的就那麼一個人。


  看了一樣燕小包子的方向,這個也是喜歡的,喬木糾結,難道燕陽把其他的女人都當成兒子一樣的喜歡了,不分輕重的,不然如何能做到這麼艱難的事情。


  想這些太文藝的東西都沒用,感情不是說出來的,只希望自己做的夠好,夠讓燕陽明白,她喬木的好是沒有其他女人能夠比擬的。


  看看兒子,還是先把這身招惹是非的衣物換下來,特意回去一次整理來的資料自己還沒看呢。喬木放下茶杯,慢悠悠的晃悠去二樓,跟下樓的時候相比,背影都那麼落寞,有點讓人心疼,向來性子敞亮,還沒放過這麼重的心事呢。


  原來吧以為只要自己高興,怎麼都好,反正沒說沒管的。沒想到還有她喬木拿不起放不下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說了能算的,比如燕少城主。比如她親兒子,比如生活了一年的燕城。


  原來燕城在她心裡也這麼重要了。


  喬木回頭瞧瞧,方才被燕少城主放下的紗簾,哎怎麼就這麼不痛快呢。難道老天嫉妒的她的好日子,非得弄點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讓人膈應嗎。


  工作吧,工作能讓人暫時忘記煩惱,尤其是自己不太勝任的工作,全新的投入,都收穫微小,別說一心二用了。


  燕少城主也知道今日自己不太淡定,明明看到喬木回來挺高興的,卻不想因為喬木的穿著,讓他魔杖了。


  都有點不像他燕陽了。燕少城主需要冷靜,要同喬木去那邊也是一時衝動,他燕陽千金之子,即便是想冒險,那也是要妥善安排的。就不是他燕陽一個人說了算的。這個問題還需要仔細商討才可以。


  等到燕少城主從練武場上揮灑一身臭汗回暖樓的時候,就看到喬木抱著一個亮亮的東西,坐在兒子邊上都要把腦袋扎進去了。


  都沒有注意他這個夫君進來,燕少城主覺得自己存在感越來越小了,只有不在意的人才會來去都不放在心上,哼,燕少城主突然就文藝犯了。有點惱,有點氣,還有點酸。


  喬木手上的東西看著就是燕城沒有的玩意,燕少城主在怎麼生氣,還知道這東西怕是不能隨便讓人看到的。


  所以又吩咐了外面一聲,不經召喚不用進來伺候,才冷著臉自己去洗浴。


  也得慶幸喬木這裡的東西用著方便,不然沒有丫頭小廝伺候,他也不能自己就進來沐浴。


  喬木自始至終就沒從各種科學小理論裡面出來,雖然說她也算是有些文憑的人,可對於這些專業的玩意,研究起來還是很吃力。


  這些東西,哪些適用於這裡,哪些更簡潔易懂,她都要分不清楚了。額,頭疼,知道就該找專業人士弄出來一套針對性的教材才對。


  話說怎麼同人家溝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一套教材,也挺不好說的。


  燕少城主少有沒人伺候自己沐浴的時候,連換洗的束褲都沒有帶進去,又不會委屈自己,再把滿身汗水的衣物穿上。


  左右看看,所以委屈自己,把掛在牆上一直當擺設的浴巾給圍腰上了。


  衣不遮體讓燕少城主俊臉不太好看。腳上的鞋子也不是很方便,算了,還不如赤著腳呢,燕少城主一直認為,拖鞋那種連個後跟都窮的安不上的鞋子,配不上他燕城少主這樣尊貴的身份。


  所以即便是多方便,人家都沒穿過拖鞋。


  喬木揉著額頭看過來的時候,入眼的就是赤著雙足,膝蓋以上細腰以下圍著浴巾,腰部以上一點一點的寬廣起來厚實肩膀,胸脯上恰到好處的肌肉,一頭黑髮隨意的披散著,身上還有一層水汽。


  還沒看臉呢,喬木就身子就有點往後仰,衝擊力太大了。


  在抬頭看到燕少城主朱唇俊臉還有飛揚的眉毛,心口砰砰的跳,喬木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眼前的人,心說,這裝扮,難道要色誘自己,應該有可能吧,不然燕少城主這麼尊貴的人也不用露肉呀。


  額,小腿可真好看。男色襲人呢,想到兩人好像很久沒有這個那個了,喬木覺得鼻子好像有點熱,單手捂鼻子,然後很可恥的摸了一手血。


  喬木被自己給震驚了,沒聽說女人色慾熏心也流鼻血呀,這下丟人丟大了,喬木看一眼手掌上的血跡,差點臊死自己,抿抿嘴欲哭無淚,在看看燕陽丟下手中的東西,匆匆的跑人了,嘴巴上還不忘給自己找個面子:「哎呀,我得病了,要死了,我要去找神醫。」


  燕少城主難得有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喬木捂著鼻子急匆匆的跑掉了。


  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女人就該嫻靜,哪有她喬木這般脫跳的。


  看看把兒子都給驚醒了。燕少城主趕緊過去把兒子抄起來放在懷裡輕哄,也是怕了這小子的哭功了。


  燕少城主後悔自己當初對這小子乖巧好哄的定義後悔,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這麼大的孩子認人了,只有在他娘身邊才乖巧好哄,換個人,換個地方,這小子都不給面子,包括自己這個親爹,

  燕少城主心裡有點不平衡的,明明自己這個親爹在兒子身上,一點都不比喬木那個不負責任的女人少嗎,怎麼兒子就親近喬木呢。白心疼這小子了。


  要知道他這個親爹可一下都捨不得在兒子身上招呼的,喬木那人隨意的很,就是稀罕都要在兒子屁股上招呼幾下,燕少城主可是對這種作為非常不認同的,他燕城的未來少主怎麼能被如此對待呢。


  燕小包子在燕陽的懷裡拱了幾下,因為親爹哄的及時,又睡著了。


  燕少城主依然盤膝坐在榻上,把兒子放在腿上,拿起喬木仍在榻上的東西看了起來,文字他看的不是很明白,一知半解的,有的看得懂,有的看不懂。


  不過圖解很清晰,燕少城主看的認真,原來喬氏的祖先把東西記得如此清晰明了,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摩挲,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神奇的,畫面變了。


  燕少城主一雙鳳眼裡面都是難以置信,都沒有顧得看亮亮畫板上的東西,再次用手輕輕地摩挲一下,畫面又變了。


  燕少城主呼吸都是緊促了,天書嗎,傳說的天書也未見得有如此神奇吧,燕少城主都開始懷疑,祭祀大人說推行喬木的科學論,到底是不是神諭了,難道祭祀大人已經看出來喬木或者喬氏祖先的不一般了嗎。


  燕少城主滿腦子都是難以置信。


  喬木止住鼻血進來的時候,燕少城主心情已經沉靜了不少。臉色有點古怪而已。


  喬木做賊心虛:「咳咳,坐月子時候,補得太大了,都流鼻血了。」


  燕陽太抬頭流鼻血:『方才那麼急匆匆的出去,是流鼻血了。』


  喬木恨自己嘴快,原來沒看到呀,為什麼不早說,早知道自己就不自曝其短了:「呵呵,就是補大了。」


  然後躲開燕陽的眼光,最重要的是躲開燕少城主肆意釋放的男性荷爾蒙。


  燕陽這小子太不地道了,怎麼能真么不講規矩呢。竟然用男色。


  燕少城主看到喬木的不自在,才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然後在看喬木,臉上表情就糾結多了,不過很快人家燕少城主就淡定了,還昂著脖子很是傲氣的瞥了喬木一樣:『既然是補大了,就吃些清淡的吧,天氣越發的燥熱了,回頭別帶累的平哥也跟著上火。』


  說完人家燕陽就繼續看手中的東西了,根本就不搭理喬木,瞧都沒有瞧過來一眼。


  喬木非常肯定,剛才燕少城主那麼一昂脖子,肯定是明白自己為什麼流鼻血了,話說,都這樣了,這小子都沒有和自己這樣那樣的意思,難道這是要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嗎。


  話說燕少城主這招是不是損了點,難道這種懲罰不是雙向的嗎,她就不信禁慾好幾個月的燕少城主沒有這個想法。飲食男女,又是夫妻,用得著如此自苦嗎。


  喬木挑眉,試探的走過去,坐在燕陽的身邊,不經意的在燕陽的肩膀上拂過去:「平哥還沒醒呀。」那小手在燕陽的肩上輕輕地騷了一下。


  燕少城主要是不知道喬木在做什麼他就是棒槌,不過人家燕少城主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夠忍心動性,愣是把喬木的手給拂開了:「規矩呢,坐好。」


  喬木翻白眼,太失敗了,作為女人太失敗了。


  男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要是自己太那麼什麼了,喬木覺得掉價,還是老實點吧,別讓自己更丟人,老老實實的坐到燕陽的對面:『那個,我給你尋件內衣過來,今年的冰蠶絲又下來了,我讓太貴給你同平哥一人做了一身信的,天氣熱了,穿在身上保准涼爽的很。夏日的時候,也省的受罪。』為了讓自己不尷尬,喬木識相的轉移話題了。


  雖然燕陽不想同喬木太過親近,不過這番體貼還是受用的:「我一個男人哪用得著如此嬌貴,你同平哥用就好。」


  實在是這東西太緊俏,不是有錢有勢就能弄到的,一年也就那麼點的出產,今年的神山有被喬木給折騰那樣,來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呢,燕少城主心疼兒子,對媳婦順便也就撫照一二,可不就捨不得自己用了嗎。


  喬木獻媚:「平哥還小,有一身就夠了,我沒什麼事,在屋裡呆著,有冷氣,哪裡就需要這個了,您整日的在外面跑,烈日炎炎的,用這個才是正好呢。可惜開始的時候,我沒想到這麼多,給浪費了不少,不然能夠多給你做兩件替換著穿。」


  燕少城主瞟了一眼喬木,開始的時候,就是還沒有成親的時候,那時候喬氏這個瘸眼的女人心裡沒有自己,自然就沒有惦記自己,所以那麼好的東西全用在喬氏自己身上了。


  這事真不用總是拿出來說,不就是開始的時候沒有看上他燕陽嗎。


  在貴重的東西,他燕陽能在乎嗎,可燕陽就是在乎喬氏這裡面的用心,沒一開始就把他燕陽放在心上。


  燕少城主就糾結了,他燕陽那也是要哪有哪,喬木這個眼瘸的女人,怎麼就瞎成那樣。


  哼,燕少城主什麼人呀,你讓我沒面子,我就得讓你沒臉:「不必,大丈夫就該風裡來火里去,都嬌貴成這樣,還說什麼天下,還談什麼保家衛國。喬氏不要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就能瞞過人了,沒事少看點亂七八糟的,心思放在正地方上,照顧好我燕氏血脈,本少城主自然會給你臉面。這件事情本少城主沒有做出怎麼懲罰的你決定以前,你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在府里呆著,沒事檢討檢討自己,亂七八糟的玩意就甭想了,本少城主也不會給你這個臉面。」


  說完小脖子一昂,那個神情傲嬌的,跟他是金佛,摸一把就能升天是的,喬木就不知道這人的自信從哪來的。


  燕少城主什麼人呀,你想避開尷尬的話題,那也要本少城主同意,要本少城主心情痛快了才成。明顯喬木話題過頭了,燕少城主心情不痛快了。


  不過剛才燕陽的話什麼意思呀,給自己什麼臉面呀,撓撓頭,聽不太明白。


  喬木皺眉,對於燕陽拐彎抹角的說法方式最最頭疼,說十句自己能理解六句都是撞上運氣了:「那個,燕陽呀,你也知道我我這人學問稍微差點,不然父親大人也不會總是讓我在府里童師傅們聯繫感情,有話你還是同我說明白點,不然我領會不了你的意思,那不是白瞎了你一片回護之心嗎。不然你說的直白點。」


  燕少城主臉色都是黑的,我回護個屁,裝不知道呢:「哼,喬木,本少城主是說收起你的淫亂心思,不要在肖想本少城主了。作為本少城主的夫人,勾引這種事情不適合你的身份。」


  真想說,燕陽氣死吧你,什麼男人呀,怎麼能說出這麼沒有風度的話呢,還是不是你媳婦呀。


  怎麼感覺對面的是個貞潔烈女呀,喬木一臉的爆紅,誰讓自己剛才真的就做出了勾引的舉動了呢,恨自己手賤。


  喬木氣都不同好地方出了,跟你這個那個我能長壽呀,我還是能長肉呀,我還是能長生不老呀,我用得著那麼上趕著嗎,說的我多饑渴一樣,真是沒法好好的當夫妻了:『少城主放心,少城主安全得很。』


  帶著火氣的話,絕對一點都不溫柔,也沒有卑躬屈膝。


  燕少城主冷哼。


  喬木抱著兒子,就要去內室。燕陽拿著平板,還有問題要問呢:『去哪。』


  喬木:「離你遠點,怕污了少城主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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