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調油
要說今日折騰這麼一天下來,應該挺累的,至少喬木撲在暖炕上根本就不想睜眼,連洗漱都想省略掉。
要不說燕少城主不是一般人呢,人家愣是精神抖擻,拉著半昏睡的要喬木這樣那樣一番。興緻盎然。
喬木勉強睜開眼,推開燕陽,拒絕的意思明顯:「沒洗漱呢。」
燕少城主容忍性不錯:「你若是願意我可以帶你去洗漱。」
喬木渾身都是軟的,困死了:「你不累嗎,我不想洗漱了,就這樣歇著吧。」
燕少城主真的挺好說話的,也不太挑:「不想洗也是可以的。」說完繼續手上的動作。
喬木就不知道燕少城主竟然這麼好說話,這都可以容忍,可見平日里不是個注意衛生的好同學:「我不能忍受。」
燕少城主翻臉了,好脾氣那是用在千依百順的女人身上的,這不讓那不讓的,真當男人好性子呢:「你怎麼這麼龜毛,小性,誠心的呀,洗又不洗,做又不做,想做什麼,也就是本少城城主才會如此這般的遷就你。」
喬木想踹人,這人多討厭呀,你遷就我個屁了。折騰一天了,不願意配合他的成人運動就翻臉了,有這樣的男人嗎。都沒臉上外面說去。這人倒是真的把成親之前說的那句『成親就是為了睡覺』給貫徹到底了。
喬木磨著后槽牙:「少城主可是誤會了,我就是有小性子也不敢同少城主耍呀,這不是累了嗎。」
燕陽一張俊臉都要耷拉到地上了:「又不用你做什麼,你累在哪了。」
喬木被燕少城主給噎的差點暈過去,我要是真的什麼都不做,你能稀罕這個運動到這份上嗎,這人說話怎麼就那麼想讓她一巴掌拍過去呀,想到這裡的男權,喬木深吸口氣忍了。
安慰自己,這也算是燕少城主喜歡自己的一種表現,鍛煉身體迫在眉睫呀。
喬木安慰自己半天才緩緩地,柔柔的開口:「喬木雖然來這裡不久,可也知道要以夫君為天的,昨日就沒能給你擦洗,那麼狼狽的歇了一夜,心中很是愧疚,少城主龍馬精神,喬木又疲憊,怕是回頭在委屈了少城主。沒法給少城主清洗,讓少城主清爽的歇息。」
說完羞澀的瞥了燕陽一眼。切,你今早大爺一樣,這個挑那個挑的,我讓你順心就怪了。若不是實在沒精神,喬木還要在掰扯掰扯呢。別以為當時說過去她就忘了。
燕少城主瞪了一眼喬木,嗷嗚一聲就撲過來了,竟然因為這個:「多大的事,本少城主寵你,准你先行歇下。」
還以為這女人不願意同自己親近呢。燕少城主方才內心都黑化了,看喬木那麼推脫,都在質疑是不是他小人書看的不夠,技術不過關了。
看到燕陽把一雙長臉收起來,喬木就知道躲不過去了,初識情慾的人果然沒什麼自制力的,都說男人這時候智商一般都不在線,喬木試著為自己爭取福利:「多承少城主寵溺,我也不想一早起來,那麼狼狽的樣子被少城主看到,羞死了。」
燕少城主很忙的,女人唧唧歪歪的就是事多,怎麼這麼不利爽:「你怎麼這麼事多,還說不是小性。」
喬木深吸一口氣,進入狀況的比較晚:「是少城主寵出來的小性。」
燕陽:『行了行了,不在乎多寵溺你一點。肯定不會讓你狼狽。』
喬木眉開眼笑的,反正躲不過,樂意大家都舒服一點,軟著身子配合燕少城主對於小人書上的各種高深學問做深入淺出的研究。
燕少城主高興了,就說還是回到自己的府上正確。在城主府裡面怎門能這麼盡興嗎。
就跟喬木說的一樣,體力上確實不怎麼給力,雖然沒有做一半的時候睡過去,可也酸軟無力,抬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在燕少城主說話算話,雖然不太情願,可確實給喬木做了清理,不過中間過程很讓喬木糾結就是了,
燕少城主如發現新大陸一樣,清理的特別仔細,最後滿足的燕陽說了:「早知道如此,本少城主定然讓夫人夜夜清爽的入睡,可真是白白浪費了昨日的機會,往後這個事情本少城主包了。」
喬木進氣少,出氣多,這男人算是調教出來了,還是沒調教出來呢。這算是體貼呀,還是體貼呀。目的達到了,代價大了點,翻翻白眼睡過去了。
燕少城主擁著喬木,心滿意足的歇下了,黑暗中勾著嘴角,還在回味,昨天太激動,太過匆忙了,都沒能好好地體會箇中滋味。
今日方才能夠細細品味,原來女人是這個滋味,摟摟喬木,到處都是軟軟的,難怪自家父親大人總是教導他,對女人要適可而止,不能太過沉迷。
在喬木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燕少城主心說,確實容易讓人沉迷。
喬木夜裡做夢,總是被一條不知道哪來的大繩子給捆的透不過起來,一會松一會緊點,可偏偏還醒不過來,覺都睡得不安穩。
第二日醒來,看到被燕少城主雙臂困住的身子,一臉的黑線,難怪做夢都讓人憋得慌,這還能好好地歇歇不了。
洗漱過後,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用粉遮都遮不住,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真是沒臉出門了。
在看看精神俊朗的燕少城主,喬木那個鬱悶呀,明明縱慾的人是他,怎麼就自己這麼萎靡呢。
燕少城主四平八穩的坐在主坐上,看到喬木瞟過來的眼神,心裡都是得意,看看這女人在他少城主身邊才幾天呀,就對他燕陽服帖成這樣,一個屋子裡面還一眼一眼的勾引呢:「咳咳,今日見見府里的人吧。」
喬木更鬱悶了,這麼一張臉,有發見人嗎,還不夠丟臉的呢。
燕陽看到喬木的樣子,還有使勁往臉上撲粉的動作:「你怎麼那麼矯情,原來的性子多爽快呀。」
這還沒咋地呢就嫌棄上了,瞪了一眼燕陽:「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古人說的都是經驗之談,少城主該多聽聽老祖宗們的教訓才對。」
燕陽的一張俊臉讓喬木給說的柔和了,邁腿就奔向喬木,方才的穩重威嚴瞬間就飛走了:「本少城主看看,怎麼才成親兩日就成了舊人了。怎麼就舊了呢。」
說著竟然動起了手腳,喬木不介意打嘴炮,可現在的身體狀況可真是應付不來這位少城主,求饒的說道:「不是要見人嗎。」
燕少城主一如既往的傲嬌:「見我爹都能在後半日,見府里的這些人,難道還要本少城主遷就嗎。」說著就把喬木給拉起來了。
燕少城主是個行動派,也真的不介意朝令夕改。
喬木都要哭了,早知道就不說這話了,誰知道這人什麼話都能往靠床的一面的聯想呀,真是沒法過了,好歹等她把身子骨鍛鍊出來呀。
喬木就在慶幸,幸好當初讓神醫看過,不然就這沒發育好的小身子骨,那不得折壽呀。
喬木被人拉著再次回到內室,沒好氣的說道:「既然都不出屋,你還起來做什麼呀。」
燕少城主欣然點頭:『本來本少城主也沒想起來的。』
喬木都不知道怎麼回話好了,原來這人可以不要臉到這份上,明明成親之前,說句尺度大的話,這人就能甩袖子走人的,
怎麼就一日的功夫,就跟個分水嶺一樣,這人臉皮就厚成這樣呢,拉扯一下燕少城主的臉皮,不是被人給冒充了吧。
燕少城主喜歡這種被人撫摸的感覺:「別急,先讓本少城主看看到底怎麼舊了,舊哪了。」
喬木咬牙:「你個死不要臉的。」
燕少城主不介意喬木說些什麼,只當是兩人調情之語。
可以說成親三日,除了去城主府的半日,喬木都在屋子裡面痛並快樂著。
燕少城主性質不高的時候喬木都在補眠當中,還沒等喬木睡醒呢,燕少城主的性質就又來了。
所以說能夠在第三日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陽,喬木感動的都掉眼淚了:「我竟然還能看到出生的太陽。」如獲重生呀,真是太不容易了。辛酸淚都流了一缸了。
燕少城主:「咳咳,說什麼呢,怎麼連個忌諱都沒有。」
喬木非常的不肖,夜裡的時候說的比這個還忌諱呢,爽死了,要死了,一口一個死的,怎麼就不見燕陽忌諱呢。
滿足之後的少城主還是很好性子的:「走吧,不是要去見見府里的人嗎。」
喬木瞪眼過去,看到燕陽就想磨牙,這東西關上門就不是人。幸好在外面還知道要個形象。
燕少城主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成親之前倒是有人告訴過他,女人嬌氣,這種事情頭一次,要適可而止。
偏偏這兩日太激動,太投入,就給忘了。現在想起來似乎有點晚,多少有點晚,難怪喬木惱成那樣:「不然今日就先不見了。」
喬木杏眼都圓了,往後退了兩步,這個牲口想做什麼:「見,現在就見。」
笑話跟你回屋,喬木怕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喬木森森的懷疑,自己獨佔燕少城主的雄心霸氣是不是在找死,被這樣那樣的弄死,說出去太丟人了。
哎,真的要好生的鍛煉鍛煉,總不能因為體力原因,把男人讓出去。
看看燕少城主的腰,在看看胸圍,捨不得。雖然累了點,辛苦了點,還是在能夠承受範圍之內的,喬木下狠心,只要做不死,這人就得是自己的,豁出去了。
用生命的代價在守護一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偉大呢。喬木自己都被感動了。可惜這份偉大的宣言沒法宣揚出去。因為『做死』這個說法不太好聽。
燕少城主:『不是說見嗎,怎麼還不走,不然讓人弄軟轎過來。』
笑話那不是在告訴所有人,自己被燕陽這樣那樣的行動都不能自理了嗎,喬木可丟不起那個人:「不用,有沒有多遠,我也沒有那麼嬌氣。」
成親三日,燕少城主嘴裡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太嬌氣了。
燕陽摸摸鼻子,這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嬌氣的總不是時候,勇敢的也不太是地方。兩個人的時候勇敢點,勇於嘗試點,這個時候嬌氣點多好。燕少城主有點遺憾的。
喬木盡量把自己的儀態,姿容保持在嬤嬤們教導的範圍之內,步子優雅,舉止得當。不過腦門沒有一會就冒汗了。可以看出來,喬木的身體是多麽的不適。
看慣了利索的喬木,如今在看到喬木這個樣子,燕少城主有點不適應:「原來你也可以走的這麼好看,不過有點彆扭。」
喬木翻白眼,還不是拜你所賜,走這麼慢,好看個屁,審美在哪呢。
燕少城主再次摸摸鼻子,心下記住了,下次想要看喬木如同貴女們一樣的姿容儀態,只要晚上多費點力氣就好了。
本來應該是府上的下人來喬木的院子裡面拜見新夫人的,不過鑒於,喬木的院子裡面有許多不能隨便示人的東西,燕陽同喬木一致把拜見新夫人的地點定在了燕少城主原來居住的院子。
喬木還沒去過燕陽的內院參觀過呢,索性也罷燕陽的地方看了一邊,挺有燕少城主的風格的。到處都很明朗,很粗獷的味道。
看得出來燕少城主真的是同糙漢子們一起長大的:「很粗獷的設計,一看就是少城主這樣威嚴的人的居所。」言下之意,少了些精細。
燕陽:「咳咳,本少城一個男人,居所自然是粗獷一些,難道要如同你們女子閨房一樣,到處都軟巴巴的嗎,自然要陽剛,粗獷一些,算你有見識,還看得出本少城主這裡的布局。」
喬木被這人傲嬌的堵得慌,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至於說自己屋子軟巴巴的說法,不予置評。若不是氣氛不對,場合不對,喬木就像詢問一下燕少城主,她軟巴巴的閨房,怎麼就把你燕陽給拍飛出去了呢。
忍了好半天才忍下這句話,算了給他個面子。說實話,喬木覺得自己有點犯賤,怎麼就覺得燕陽這個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這麼的稀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