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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亮劍

  隱藏在燕少城主身後的燕赤還有暗衛們,看到這個陣仗在看看少城主的臉色,任命的站出來,給自家少城主排除路上的障礙。


  包括領頭在內的護衛們,再次被燕少城主府的侍衛們用人海戰術給全部放倒了。不是我方無能,是敵人太不要臉。


  燕少城主背著手:「自不量力。」邁步進了暖樓的院子。


  領頭也只能含恨的看著燕少城主的背影,無可奈何,少主屬下又無能了。


  少城主敢進未來夫人的閨房,燕赤侍衛他們是絕對不敢的,燕少城主身邊的陣容在怎麼強大,能陪著少城主闖閨房的人沒有。那可是未來的少城主夫人。


  小樓的門得少城主親自動手敲開。


  燕少城主的心情想也知道不太美妙,動作不算是友善的敲門,連搭理都沒人搭理。燕陽心情大大的壞了,竟敢如此怠慢他這個少城主。


  太貴膽顫的聽著外面的動靜,那可是少城主呢,手腳發軟的站在那裡,誰讓小姐早就吩咐過,夜裡聽到什麼聲音都當沒聽到,自家小姐睡下的時候反覆交代過的。不然後果很嚴重。


  燕赤遠遠地在院子裡面,扭頭看向虛空,不敢看向少城主的方向,被人擋在門外了,自家少城主的面子裡子都沒有了。喬小姐威武呀。


  也怪自家少城主,早知如此白日里聽聽牆根就好了,幹嘛非得進屋裡給自己找不自在呀。不攙和進去的多好,看看兩面不是人了吧。到底把喬小姐給惹了。


  燕陽什麼人呀,能在敲第二次門嗎。惱怒之餘,直接就把門給踹了。


  動靜太大,喬木醒了,臉色黑的不能再黑,這人到底多不把她當回事呀,大半夜的來喬府踹一個女子的閨房門,尊重呢,愛重呢,竟然還要嫁給這樣的混賬,當時腦袋肯定被門縫給夾了。


  自家少城主有此行為,燕赤侍衛一點都不奇怪,可夜半對一個女人在怎麼威武霸氣也欠缺了點風度,關鍵是不佔理。少城主這事做的要糟糕。


  燕少城主多高的功夫呀,大門碰得一下就給踹開了,這還是少城主用了二分力呢,不然大門肯定飛起來,暖樓裡面的東西肯定有損壞。這是給喬木留著情面呢。


  太貴那心呀都跳出來了,自家小姐這事做的,少城主發飆了。而且怎麼看突然出現在亮光下的少城主都是怒火滔天,頭髮都要燃燒的樣子。好怕怕的。


  暖暖的燈光下,門口四道鐵絲攔在半空中,少城主冷眼掃過去,就這破玩意也想攔住本少城主。不肖的撇撇嘴。


  運足功力都不用武器,一掌劈過去,別說鋼絲,就是鋼條都給斷了。少城主為了讓喬木看到他的威猛也確實這麼做了,結果差不多,不過是少城主飛出去了。很狼狽的飛出去的。


  不管是少城主本人還是燕赤侍衛,或者太貴,都懵了。少城主怎麼就飛出去了呢。


  太貴覺得似乎在少城主飛出去的那個瞬間,腦袋上的頭髮真的在燃燒一樣,好像都冒煙了。


  被少城主府侍衛收拾的爬不起來的領頭,糾結的看著那幾道鋼絲,那可是他白日里同少主一同做出來的,沒想到自家少主自保能力這麼強,羞愧死他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了。


  燕陽本人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整個大晉,能讓燕陽失神三個呼吸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今日腦子裡面竟然那麼長時間的空白,太危險了。


  而燕赤侍衛同太貴完全是驚呆了,沒反應過來。三秒鐘之後,燕赤侍衛撲過去,搖晃著燕陽:『少城主。』


  燕陽渾身跟散架一樣,軟軟的沒有什麼了力氣,幽幽的開口:「怎麼回事。」


  燕赤侍衛好半天都沒敢開口,自家少城主被劈出來了,怎麼開的了這個口呀,話說喬府什麼時候來了這麼高的高手了。


  太貴看著門口的幾根鋼絲,竟然這麼大的威力,難怪自家小姐不讓他們碰呀,幸好自己沒有動,想想都怕的慌。


  燕陽緩過神來,不用侍衛開口也知道自己被那些看著無害的鋼絲給拍出來的,當時的感覺是什麼,蒙的,酥酥的,現在還身子發軟呢。


  抬起右手,上面紅腫的一條大道子。什麼路數,還是暗器。


  燕赤擔憂的說道:「少城主受了內傷。」


  燕陽搖搖頭,冷著臉看向喬木的窗口方向,咬牙切齒的,這女人竟然敢用陰的。普天之下敢這麼對未婚夫的就他喬木一個人,多狠的心呀。


  燕赤侍衛晦澀的看向小樓,裡面暖暖的燈光照耀著,除了太貴根本就沒有別人,自家少城主怎麼飛出來的,難道喬小姐真的有妖法不成,若是如此,自家少城主娶喬小姐事情還是要慎重些的,這樣的女人放在少城主身邊太危險了,若是哪天在惱恨些,是不是自家少城主飛出去的更遠呀。


  盡職盡責的侍衛非常的憂心。


  燕陽緩緩勁從地上爬起來,不顧狼狽,打發侍衛到院子外面等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剛才是怎麼回事了。


  在來到喬木的窗跟前,盯著窗子上的鋼絲,燕少城主磨著后槽牙,幾根鋼絲而已,到也不至於就把他燕少城主給攔住,可他燕陽什麼人物,去那裡都是挺著胸膛堂堂正正身板挺直的進出,做不出貓腰鑽狗洞的行為。


  所以只能板直著腰板站在窗戶外面喊話了,冷哼的開口:『你給我起來,開門。』


  喬木連搭理都不搭理他,門不是被你踹開了嗎,有本事你進來呀,本來還有點擔心,別給直接電死呢,現在看來沒事。


  燕陽心火那個繚繞呀,險些背過氣去,太不把他這個少城主當回事了,想到兩人還有兩個月就成親的關係,這就是不把他這個一家之主當回事,誰家女人這樣呀:「你還有理了,別以為你這些破玩意能夠擋住本少城主了,惹惱了本少城主,信不信。」


  喬木幽幽的開口卡:「少城主多大的本事呀,惹惱了如何,怎麼少城主要把小樓給燒了嗎,你動手吧。燕少城主半夜私闖女子閨房,踹門,撒潑,放火多威風呀。」


  燕陽眼前發沉,真的差點被喬木給氣死過去。在喬木的嘴巴裡面說出來,自己今日做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一件能夠上檯面的,都是被這女人氣的五迷了。


  明明昨天晚上這個時候兩人還你儂我儂的護送東西呢,怎麼今日就跟仇人一樣兵戎相見了呢。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善變呀。


  燕少城主多少回復點理智,拿腔拿調的,想要把失守的陣地奪回來:「你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


  喬木:「我無理取鬧,少城主怕是腦子不好使,我夜闖民宅了,我私入女子閨房了,少城主可別把喬府當成偷香竊玉的地方,我就是報了官,也是站在理字上的。話不投機,不如咱們去衙門說話好了。」


  燕陽嘴巴抿成一條線了,整張臉黑的如鍋底一樣,真就想不明白了,這女人翻臉怎麼就跟翻書一樣,句句帶刺,他來喬府少了呀,怎麼就今兒不依不饒的。往日他少來了嗎。


  最初來找喬木麻煩,要說法,給喬木教訓的事情都忘在腦後了,一心就想明白,怎麼她這個囂張跋扈的比自己這個被搓走的人火氣還大呢,都被拍飛一次了,還不知道這人為何這麼生氣呢,好不鬱悶。誰敢這麼對待他這個少城主,若不是他護著不同她計較,她以為他還能安穩的在屋裡出口諷刺嗎。這個不省心的女人。


  被人攔住的少城主有機會想想自己的行為了,確實不太妥當的:「你別胡攪蠻纏,本少城主寵你,你也得懂得分寸,誰給你的膽子對本少城主如此態度。竟然敢挑本少城主的理了。」


  喬木冷哼:「可不敢當少城主的寵,我喬木一屆外來戶,絲毫不敢大意,處處謹慎小心,若是少城主覺得喬府規矩鬆散,儘管讓城主府下令斥責好了,可若是把喬府當成那些雞鳴狗盜,藏污納垢之所,少城主還是另擇佳處吧。」


  燕陽皺眉哪跟哪呀,對著窗口說話實在不痛快:「開門,本少城主同你理論,」


  燕赤實在看不過去了,進來拉住自家少城主:「今日天色不早了,不如明日少城主再同喬小姐理論。」


  武力上今日佔不了便宜,口頭上今日喬小姐超常發揮,自家少城主被拍飛拿一那一下,現在腦子還沒轉起來呢,不太清醒。


  不然少城主肯定做不出隔著窗戶深更半夜的跟一個女子理論的事情,說出這話自家少城主就落了下乘了,可不能再說了。


  而且燕赤侍衛聽出來了,喬小姐明擺著在耍小脾氣,女人呀就沒有不嫉妒的。自家少城主到底年歲小,不明白這男女之事,看看一腦門子官司,就知道沒聽明白。


  燕陽皺眉,燕赤侍衛頻頻給自家少城主打手勢。距離新年還有三天的時候,燕陽第一次在喬木面前敗北。磨著后槽牙甩袖子從喬府敗犬而去。


  等到燕少城主腦子腦子清醒過來,無比後悔今日的愚蠢行經。堅決認為喬木施了妖法,亂了他的心智。不然定然不會做出如此沒有理智的事情。


  被拍飛之後竟然還在人家的院子裡面留戀不走,實在太丟人了。燕少城主想都不願意想那天的事情,腦袋被門縫夾了。


  就是燕赤侍衛也堅持這個說法。主僕兩人心裡明鏡一樣,不過誰也不願意說破而已。男人要面子么。與其說自己被小兒女情事弄得五迷三道失去理智,還不如說自己技不如人著了道呢。


  不過喬木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說變就變了,一點情面都不講,處處規矩禮儀的叫真呀。燕少城主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吩咐燕赤侍衛:『昨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暗恨自己,到這時候了還護著那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做什麼呀。


  燕赤侍衛心說晚了,城主大人對您多關心,無辜的被人拍飛出去,城主大人能不知道嗎。燕赤侍衛:「屬下遵命。」


  燕陽陰沉著一張臉:「你說這女人怎麼那麼善變。」餘下之意不言而喻。


  燕赤侍衛覺得心累,不光做侍衛還得當自家少城主的心理諮詢師,愛情路上的人生導師。而且弄不好還要落個窺視少主心思的罪名,會兩面不討好的,可就這麼看著少城主發愁也看不過去呀。


  燕赤侍衛委婉的開口:「喬小姐性子向來洒脫,不拘小節,屬下看著少有不通情理的時候。」


  燕陽一個冷眼過去:「你是說本少城主不通情理。」


  燕赤侍衛苦臉,就說嘛,這事他不能亂攙和,看看少城主惱了吧:『屬下不敢,』


  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麼不會說話。


  好半天之後燕少城主才開口:「怎麼不說了。」


  燕赤侍衛再次暗恨自己多事,這不死誠心的給自己找麻煩嗎。說什麼呀,說了您也不愛聽。


  燕陽鳳眼掃過來,燕赤侍衛擰著頭皮上前分析:「依著屬下看,肯定是昨日白日里的事情,喬小姐惱了。」


  燕陽糾結著兩道眉毛:「有什麼可惱的。我還不夠護著她的呀。你聽聽她說什麼,做的什麼,把本少城主給掘出來倒也罷了,還倒打一耙,說什麼藏污納垢,本少城主就是藏污納垢犯得上跟她喬府合作嗎,無理取鬧的女人。」


  燕赤侍衛眼角抽動,這可怎麼往下說呀:「您去喬府看輕語姑娘,喬小姐心裡肯定是不痛快了。」


  燕陽一腦門子官司:『我不是怕她被輕語擠兌了嗎。』


  可您沒說呀,燕赤侍衛堅持死也不開口了。


  燕少城主:「不知好歹的女人。」


  燕赤這個嘴欠的忍不住再次開口:『女人少有不嫉妒的。若是喬小姐來少城主府看其他人您能高興嗎。』說到半路上愣生生的把燕紫改成了其他人。


  不過燕少城主蕙質蘭心,聽明白了:「就說這女人不能寵,嫉妒乃萬惡之源,也就是本少城主知道她的性子,能容她。回頭送兩個嬤嬤去喬府,好好教教她女子之道。」


  燕赤侍衛偷眼瞧著,自家少城主雖然嘴巴說的嫌棄的厲害,可眉眼舒展開了:『是。』


  話說也得送的進去,人家喬小姐願意收呀,依著自家少城主現在的交情,怕是少城主要丟面子的。


  燕少城主心情不錯,他燕陽身份貴重,女人看的中,有點私心,還是能容忍的。


  然後看看燕赤侍衛:「在你眼中,本少城主的胸懷就那麼大嗎。喬小姐來少少城主府,除了看本少城主還能看誰,還有誰能入喬小姐的眼,同本少城主比肩。」


  燕赤侍衛撲通跪地上了「少城主贖罪,屬下就是打個比喻,屬下該死。」


  燕陽冷哼:「少耍小聰明。」燕赤侍衛恨死自己的大嘴巴,自以為是了,怎麼蠢到總是給自己挖坑呢。


  沒有一水城主府就來人請燕少城主過府了。燕陽再次冷嗖嗖的看向燕赤。燕赤心裡那個冤枉我個呀,這個真的不是屬下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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