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捨不得睡!
身材高跳氣質出眾身穿粉色制服的漂亮護士每隔半個鐘頭的一次全方位抽檢結束后,躬身問站在一邊等候的皇千重,說道:「先生,病人情況基本穩定,只需要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好。請問您還有什麼特別吩咐嗎?」
女人說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把『特別吩咐』四個字給咬的更重一些。
皇千重原本想提醒她記得到時間了來換藥水,但是想到她們也不敢忘記這樣的事情。就隨意地擺手,說道:「沒事了。你出去吧。」
「好的。有事您按服務鈴就好。」護士小心翼翼的看了皇千重一眼,然後頗為遺憾的離開了。
每個女人都渴望像灰姑娘一樣穿上水晶鞋,每個女人都期待有飛上枝頭成為鳳凰的那一天。
難得遇到一個長相帥氣而且家境又如此不凡的男人,卻沒想到他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皇千重哪裡會管這些女人的哀怨想法,他的心思全都放在這個熟睡不醒的老人身上。
秦洛無罪釋放,田真吐血入院,接下來的戲要怎麼演?
總導演病了,他這個按劇本出演的小演員有種手足無策的感覺。
他沒想到結果是這樣。至少——他不認為他們會輸得這麼慘。
「滿盤皆輸。」皇千重的腦海里浮現出這樣的字眼。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表情變得猙獰。想到秦洛臉上有可能會出現的譏誚以及母親說的自己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的話,他就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他努力了。真的努力了。
甚至不惜得罪田真也要把他拖進這潭渾水——可是,為什麼還是輸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不如秦洛?」
他不會承認這一點兒。死也不會承認。
「你是不是心裡很不服氣?」一直閉著眼睛熟睡的老人坐了起來,看著皇千重說道。
皇千重趕緊過去幫老人背後墊上枕頭,說道:「田叔叔,你怎麼起來了?醫生交代過,你這是疲勞過度,急怒攻心——要躺下來多休息休息才行。」
其實醫生並沒有給出『急怒攻心』這樣的結論,但是他自己把它講出來把這件事情變成即定事實。這樣的話,也便於後面的操作。
「怎麼可能睡得著?」老人反問著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輸得很不服氣?」
「是的。」皇千重坦白的回答道。「我們準備的那麼充分。」
「是啊。」田真笑呵呵的說道。「我們是準備的非常充分。甚至連我也以為我們勝券在握——可惜,因為你的私心,讓我忽略了一個原本不應該忽略的敵人。」
「龍千丈為什麼會贏?因為他了解秦洛,了解自己的徒弟。他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了秦洛身上——果然,他押對了。那個年輕人沒有讓他失望。」
「田叔叔,對不起。我只知道他出自中醫世家,但是卻不知道他的爺爺給那麼多人治過病——而且這些家族和秦家多年以來沒有任何來往,我以為他們——不會有交際。」
「放屁。」田真怒了。「你了解這些老頭子的心態嗎?你知道他們的性格嗎?爬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物會願意帶著別人的人情債躺進墳墓嗎?皇千重,或許你不比秦洛笨,但是,你絕對沒有他更懂得利用人心。」
「田叔叔教訓的是。」皇千重心裡不服氣,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做足了。
田真若有所思的看了皇千重一眼,說道:「我們這次失敗,一是輸在沒有看清楚對手的實力。古話說的好,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第二是輸在過於自信。我們在布局,龍千丈就沒有手段?我們張開布袋的口子,龍千丈毫不猶豫就一腳把他的徒弟給踢進來了——這原本是應該引起我們的警惕的。以那個老傢伙的脾氣,他是這麼好相與的?可是,我們卻自信自大,硬是讓他們進入我們的腹地給了我們一次重擊。」
皇千重保持著拘謹的姿態,認真的聽著田真在哪兒分析失敗原因,
田真的眼裡殺氣瀰漫,冷聲喝道:「最可恨的是自己人的背叛。揚渡倒也罷了,原本就是計劃中要舍掉的棄子。汪明葵呢?我待汪明葵如心腹,他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忘恩負義的小人。這樣的人已經不適合留在督察部了。」皇千重附和著說道。
「哼。我倒不是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是他們在這件事情上的反叛讓我們陷入非常被動的局面。特別是揚渡的證詞對我們的損傷太大,這樣會讓上面以為我們公器私用伺機打擊對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做?」
「怎麼做?」田真冷笑著說道。「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就在這醫院裡躺著。那群老頭子仗勢欺人是事實。我就不信沒有人站出來替我們說話——這次輸了不要緊。只要在爭奪龍息主導權的那場戰爭贏了就行。這才是我們的目的。」
「謝謝田叔叔。」皇千重感激的說道。直到這個時候田真還沒有忘記他的事情讓他的心裡頗為意外。
「不用在這兒守著了。回去吧。」田真說道。
「是。」皇千重知道晚些時候來探望的客人很多,田真不會希望他們看到自己也參與了這次的事件當中去,所以就想要先把自己給打發走。
皇千重的身影剛剛消失,一個女人就從走廊的另外一側走了進來。
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女人站在田真的病床前,笑容溫和,眼裡帶著淡淡的喜意,說道:「這齣戲演的真好。反敗為勝的大殺招。」
「難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田真寒聲說道。
「解釋?什麼解釋?」女人故作茫然的問道。
「他們為什麼都不站出來說話?」
「你覺得他們應該什麼時候站出來?在他們過來的時候跳出來和他們打對台戲?」
「你只考慮你的輸贏,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
「我輸了,你就輸了。我贏了,你也贏了。」女人語氣強勢的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現在出牌,時機不是更好嗎?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好的輔路者。」
「只要不是墊腳石就好。」田真冷笑。
女人渾不在意的笑著,說道:「老田,寫了這麼多年忍字,你的忍耐功夫還是沒修到家啊。」
「我老了。你們願意等,我不想再等下去了。」田真說道。「你答應我的,就快些兌現。」
「我會的。」
嘶——
哦——
呀——
霹靂啪啦哼哼哈哈哦哦啊啊——
衣服碎了。
床單皺了。
椅子一條腿骨折。
這不是暴力戰場。這是歡愛現場。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秦洛和王九九數月不見,這次相見又恰逢大難逃生,兩人的狀態都近乎瘋狂,摟抱在一起就啃個沒完動個沒停戰個昏天暗地。
當他們耗費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時,他們融合在一起的身體仍然不願意分開,繼續保持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狀態。
王九九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呈現一片緋紅的顏色,像是花粉過敏的癥狀一般。
可是,精通醫術的秦洛卻知道,這是多次釋放后變幻出來的顏色。
愛一個女人無非體現在這兩個方面:你要麼給她金錢,要麼給她快*感。
秦洛同學為自己的戰鬥力深為自豪,天陽之脈的逐漸好轉,《房中術》中的秘方傳教,現在做運動前都不用再洗涼水澡了。
「好累。」王九九窩在秦洛的懷裡,聲音如蚊子嗡嗡。
「睡一覺吧。」秦洛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安慰著說道。
「捨不得睡。」王九九聲音慵懶的說道。她的眼睛闔上又睜開,很勉強的支撐著。
「為什麼?」秦洛問道。
「一覺醒來就天亮了。又要回羊城了。」
秦洛一愣,問道:「怎麼那麼著急?難得回來,怎麼不在燕京多玩幾天?」
「你以為我不願意啊?」王九九說道。「我正在參加初級軍官特訓營呢。按照規定,所有隊員都不可以臨時缺席。如果缺席的話,到時候就不能從特訓營畢業。我偷跑出來——」
「你是偷跑出來的?」秦洛再次大驚。他聽說王九九是和王老爺子一起去督察部營救自己,還以為她回來是得到了家裡和部隊的許可呢。
「也不算是偷跑——就是打傷了兩個抓我的人——秦老師,我還想和你多說一會兒話呢。」
秦洛憐惜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笑著說道:「睡吧。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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