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懷疑他靈魂被掉包
夏連翹還沒來得及拉好衣服,某人又將她推倒,覆了上來。
然後,又是一陣廝磨。
但這一次,比之前更激烈一些。
他不再滿足於親吻,手也不安分起來,夏連翹被他撩的感覺腦子發暈睜不開眼。
他的氣息就像一張巨大的網,鋪天蓋地將她包圍。
喘息微重,她不自覺發出聲音,喊他,「墨墨……」
她的銀色本就有些軟糯,嚴肅時清冷,平時卻悅耳輕軟。
如今在這種情況下,更是軟綿的讓人難以自持。
意亂情迷之時,她的衣服也被剝地差不多了。
他的吻漸漸往下,所過之處像被點了火。胸前酥麻,心臟跳的飛快,像要破繭而出……
他拉著她的手緩緩往下。一片滾燙,她整個人頓時一個激靈,腦子雖然還暈乎乎的,但比之剛才卻清醒了不少。
「墨墨……別……」
他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平時再讓著她,這會也霸道地不行。
緊繃的身軀,透露了他的艱難克制。
「連翹……」夏連翹腦子僅剩的那抹清明聽到了他沉重的喘息,壓抑的呼喚。在他另一隻手攀到她身上來時,那根弦終於崩斷。
燭火在搖曳,空氣中瀰漫著曖昧旖旎的氣氛。
夏連翹迷迷糊糊做了件以前從未做過的事,等她清醒過來時,已經晚了……
她愕然地看著已經回歸冷靜正擁著她的人,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滾燙的臉上的緋紅更濃,她又怔然又無措,「墨墨……這……」
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她還能聽到他舒緩的喘息,然後便就著她凌亂的衣服抱著她去了浴房。
從浴房出來時,兩人都乾淨清爽了。
夏連翹卻才終於回過神,手發酸,一張臉紅地不能更紅,訥訥說了句,「你屬狼的么……」
他一頓,看著嬌艷欲滴的她,剛平息的躁動差點又要起來,「你說呢?」
「……」夏連翹。
被放到床上后,她裹著被子就卷到角落去了。
嗚嗚嗚。
感覺好難見人……
見她鴕鳥似得縮著,墨沉嵩心裡有些好笑,目光更柔,擁住了她,輕輕扯開杯子,「別悶壞了。
「……」夏連翹。
沒了被子,她索性轉了個身,臉埋到他懷裡去了,悶聲道,「未婚夫,我有權懷疑你被掉包了靈魂,從一個呆萌少年,變成了一頭閱盡百花經驗豐富的狼!」
還嘗試……
夏連翹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
因埋在他胸口,她看不到他的神色,自然也沒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
他的笑很少,卻都是給她的。
從一開始的生澀僵硬,到後來偶爾的會心、愉悅,再到他能夠對著她有任何錶情,她的一句話,一個舉止,都能讓他勾唇……
可這一次,卻是他第一次有如此明顯的笑意,甚至,許久還在臉上。
看吧。
果然身心舒暢后,愉悅會體現在臉上。連最沒什麼表情的人都笑了。而且笑的那麼讓人容易迷戀。
為什麼說迷戀呢?
因為夏連翹沒有得到回應,抬頭,便看到了這一幕。
她愣了下后,之前的幽怨和羞澀尷尬便不自覺消散了。
對上她波光流轉勾人心神的眸,他又勾了勾唇,俯下輕吻她,「沒有閱盡百花,經驗都是因你而豐富……」
夏連翹臉上又是一熱。
她輕咳了聲,然後又嘆了口氣,「沒想到我的未婚夫其實內心是個腹黑,難怪你當初那麼小就知道煉化毒素,我有理由懷疑你其實是因為知道那毒吸收後有益才會吃下去。」
他摟著她,眸光微閃了閃,點頭,「嗯,你有理由懷疑。」
夏連翹笑了。
然後又怨念了。
他平時挺聽她的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怎麼剛才她說「別」的時候,他連給她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長夜漫漫。
昏黃的燭火微微搖曳著,將屋內的氣氛暈染地更為溫暖。
墨沉嵩其實也問了她上午對夏雲松和蘇雨柔說了什麼,可夏連翹卻硬是不說,即便說,也只說了讓他們放心的話。
開玩笑。
如果讓他知道蘇雨柔的那些話,那她不是又得羊入狼口……
她又不傻。
翌日,夏連翹按時按點吐納完,便去了一趟宇王府。
上官飛宇被封宇王,但這個世界的王爺其實還沒皇子好。
因為王爺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永遠沒有。
只有皇子與太子有。
再加上上官飛宇這一次被封王牽連著莽蒼與東陵的關係,是用無法繼承皇位的重擔在壓迫、威逼他,根本不是好事,所以,他這座王府別說華麗尊貴,根本就是一座普通府邸,掛上了王府的牌匾。
以至於,這座府邸離夏蘇府很近。
夏連翹去了一趟,上官飛宇看到她就差沒拉著她的褲腳哭。
等他將這幾天的經歷說出來時才有種發泄了的感覺。
這兩天上官飛宇的日子過的很慘、非常慘。
完全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寫照,比他當初沒受寵前還要難過。
昨天他被傳入宮,結果卻在上官皇帝書房外跪了一天,等到晚上才被傳喚,然後就看到蒼溟與柳修然也在。
再然後,自然就是一番逼迫。
上官飛宇三緘其口,卻被逼地節節敗退。
夏連翹心裡其實也有些憐憫他。
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有那麼一個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