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任天雙手閃爍著赤紅的火焰,眼角餘光瞥見身旁一名肥胖異能者向著他衝來,他手指輕嘆,一個小火團如流星般的射向那名肥胖異能者。
「噗嗤」一聲。
肥胖異能者「呃」了一聲,眉心赫然留出一個血淋淋的血洞,隨後眼球一番,仰面而倒。
「大日盟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不速速投降!」一個聲若洪鐘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任天循聲望去,只見現任一號指揮著有關部門的異能者包圍了過來,在看了看大日盟的異能者也就是二十來人。
「任天,剩下的就交給我有關部門!」現任一號喊了一聲。
任天聳了聳肩,手中的火焰頓時消失,恢復金屬手套。
施展御風術,一個閃身來到現任一號身旁,現任一號被突然出現的任天嚇了一跳,心中對任天的忌憚也越來越高,但更多的是恐懼。
望了眼還在戰鬥的逆天,任天淡淡道:「逆天,收手吧!」
逆天一拳將一名異能者的腦袋打爆,面無表情的看了眼任天,隨後一個閃身來到任天身旁。
「你實力蠻強的!」任天輕笑道,他確實感覺逆天的實力比他強,這大概是逆天有一副堅不可摧的身體,如果他也擁有一副這麼牛逼的身體,那他真無敵了。
逆天並沒有回話,而是一動不動,如同雕像般。
戰場一邊,大日盟異能者團團被有關部門的異能者包圍,他們不知所措的望向野田柰子,野田柰子目光掃視周圍有關部門的人,緊接著野田柰子黑色的瞳孔驀然變白。
「不要看野田柰子的雙眼!」現任一號厲聲喝道,剛才就已經吃過這個虧,如果現在再吃這個虧,他真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有關部門的人頓時將目光從野田柰子身上移開,可也有些人不小心看了眼野田那雙發白的瞳孔,腦中突然昏沉沉的。
見狀,任天看了眼身旁的逆天,輕聲道:「逆天,將那眼睛發白的女人抓了!」
逆天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即一個閃身出現在野田柰子眼前。
野田柰子被突然的逆天嚇退了一步,隨後立即將所用異能集中在逆天身上,她清楚眼前的男子實力太恐怖了。
片刻后,野田柰子一臉震驚的望著逆天,「怎麼可能?我的異能怎麼會對你不起作用?」
逆天沒回答,一手迅速抱起野田柰子,將野田柰子扛在肩上,隨後一個閃身出現在任天面前。
「放開我!」野田柰子嬌怒一聲,使用雙手拍打逆天,可當她將手拍在逆天身上時,一股疼痛之感從手中傳出。
見到野田柰子齜著牙的嬌媚模樣,任天輕笑一聲,「你別打了,就算你用牙咬,也不會在逆天身上留下牙印。」
野田柰子還就不信了,她張開小嘴,狠狠對著逆天后背一咬,「咔」了一聲,牙齒傳來碰撞硬物的聲音,而逆天的背後愣是一點事都沒,她震驚道:
「這是什麼東西?」
任天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心裡卻想這女人還真傻,都叫她不要咬了,她還偏偏要咬。
將目光投向被圍住的大日盟異能,只見大日盟異能者中一人見頭領都被抓了,連忙雙手抱頭道:
「我投降!」
有一人喊出投降,片刻后,大日盟異能者一窩蜂的雙手抱頭投降。
在逆天肩上的野田柰子見狀,暗道一聲,「廢物!」
「將他們綁起來!」現任發號指令道。
有關部門一聽頓時興奮了,使用之前大日盟捆綁他們的禁錮鐵鏈,將大日盟的異能者綁了起來,有些人還不斷踹了踹大日盟異能者,剛才是他們被捆綁,現在終於輪到大日盟異能者了。
現任一號抹了抹冷汗,暗道好險,今天要不是任天過來,他們有關部門還真有可能被大日盟一鍋端了。
就在這時,八號和十一號、二十三號走了過來,二十三號走到逆天面前,臉頰微紅道:「逆天,剛才謝謝你救我!」
「沒事!」逆天面無表情的回道。
這句話頓時讓任天驚了一下,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逆天,可隨後想到逆天貌似是高智能傀儡,和人對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可是他心中老覺得怪怪的。
二十三號微紅著臉,低頭不敢看逆天。
一旁的八號見狀眉頭一皺,她清楚逆天只是一個和任天一模一樣的傀儡,要是二十三號對逆天起了什麼心思,那遲早會後悔的!
「任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有危險的?」十一號好奇的問道。
一聽這話,任天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摸了摸剛長了一點點的鬍鬚渣子,一副世外高人的說道:
「你們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跟著我們來的?」八號似笑非笑道。
任天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八號會這麼快就猜出來,可他是不會承認自己是跟蹤狂。
他瞥了眼八號,搖搖頭,老氣橫秋道:「董小姐,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遁甲.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你覺得我用得著跟你們來嗎?只要我掐指一算,就算你們在天涯海角,我都能輕易找到你們。」
「這麼厲害!?」十一號一臉崇拜望著任天。
被一個粉嘟嘟的小姑娘用崇拜的眼光看著,這感覺還真不錯,可一旁的八號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十一號,眼睛瞥都不瞥任天一眼。
「十一號,別管他,他就是在騙你?」
「董小姐,你這是不相信咯?」任天問道。
「如果你真能掐會算,那明天的雙色球是多少?」八號用一種挑釁的眼神望著任天,冰冷的臉蛋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認為我會傻傻的將號碼告訴你不成?別傻了,這對我沒好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任天道。
「我看你是不知道吧?恐怕剛才也是在說謊,什麼能掐會算都是騙騙小姑娘的?」八號陰陽怪氣的說道,目光還露出鄙視之色。
見任天面色一沉,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淡笑,「要不,我們來打個賭。我看還算了,你又不會掐又不會算,保證是不敢賭的了!」
「誰說我不敢的,你說賭什麼?」
任天不樂意了,被一個女人這麼挑釁,這麼鄙視,他能忍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