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爸怎麼還沒回來?(感謝冠清夜、裝13大俠)
望著眼前魔道子那帥氣的臉龐,任天拳頭不知不覺已經握得緊緊的,手心滲出几絲汗水。
自己可以憑藉七十二變令牌變身逃脫,而自己的家人怎麼辦?
為了家人,他只能與魔道子拚死一搏!!
用力一踏地面,任天向著魔道子撲面了過去,手中頓時出現一把古典氣息的金黃長劍。
「靈器!?」
魔道子吃了一驚,隨後目光閃爍出貪婪的光芒,「小子,你怎麼會有靈器?」
「不用你管!」
任天猛地將靈力灌入九龍寶劍之中,九龍寶劍驀然間發出金色光芒,徹底將黑夜裡的林地照亮。
隨即將手中的九龍寶劍拋出,九龍寶劍閃爍著金色光芒在半空盤旋,任天體內的靈力以飛快的速度減少著,還好此刻他是凝氣期八層,要不然憑藉九龍寶劍這種吸收靈力的速度,恐怕支撐不了一分鐘。
「給我去!」他大喝一聲,九龍寶劍在任天的操控下,向著魔道子****過去。
魔道子面色一凝,靈器和法器的區別可不止是威力,他急忙輕拍腰間的儲物袋,手中瞬間多出一面漆黑小旗,隨即往空中一拋,雙手一合,嘴中默念法決。
「鐺」了一聲。
九龍寶劍與漆黑小旗在半空中對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漆黑小旗被九龍寶劍撞擊倒飛數十米,很明顯漆黑小旗不是九龍寶劍的對手,隨後兩件法器再一次相撞追逐。
與此同時,任天奔到魔道子面前,施展巨力術,一拳轟出,「去死吧!!」
「螻蟻之力!」
魔道子袖子一甩,一團霧氣從袖中噴射而去。
「靈力波!」
任天將靈力匯聚在拳頭之上。
「轟隆」一聲。
聲音響徹雲霄,任天又一次倒飛數米,重重落在地面,而魔道子也好不了多少,他噴出一口鮮血,倒退數步,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任天。
「你的靈力怎麼會這麼精純!」在任天修為還在凝氣期六層的時候,魔道子只是驚異任天的靈力比普通修士要多,可是剛才的一擊,他發現任天的靈力不僅比普通修士要多,而且更加精純、濃厚。
任天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面色比剛才更加蒼白了幾分,他沒有回答魔道子的話,而是從納戒取出一顆靈石,快速吸取靈氣。
「既然你不說,到時我在從你腦海獲得記憶!」
魔道子單手掐訣,半空中互相碰撞的漆黑小旗,瞬息間回到手中,他連連舞動漆黑小旗,口中快速默念法決,周圍驀然升起一陣黑霧,黑霧越來越磅礴,瞬間將繁星點點的夜空遮蔽。
「這就是惡鬼幡真正的威力?」任天不由喃喃道,一時忘了操控九龍寶劍攻擊魔道子。
「哈哈,沒錯,就讓你見識一下惡鬼幡真正的威力!」魔道子舞動漆黑小旗,一陣狂風呼嘯而起,威力恐怕不低。
任天清楚不能再讓魔道子施展法術,他手指往魔道子一點,「九龍寶劍,給我去!」
九龍寶劍發出耀眼的金光,彷彿是在回應任天的話。
「六魂嗜血陣,起!」
魔道子一揮手中的漆黑小旗,夜空中磅礴的黑霧瞬息間將任天籠罩其中。
……
「媽,爸要多久才能回來?」
一個小男孩望向正在打掃衛生的婦人,期盼的說道。
「小天,你爸很快就回來!」婦人回頭一笑,給人一種冰寒里的冬天也能感覺到溫暖如春。
「哦!」小男孩輕輕點點頭。
場景一晃。
在卧房內。
一個小男孩流著眼淚跑到婦人面前,哭泣道:「媽,他們都說我是沒爸的孩子,我有爸是不是?」
婦人輕撫男孩的小腦袋,安慰道:「小天當然有父親,只是你父親比較忙,要很久才能回來。」
場景再次一晃
在樓下街道上,一名婦人將一箱箱衣服放在三輪車上,一名少年背著書包,急忙跑上前,「媽,我來吧?」
「放學了啊!」婦人微微一笑。
望著婦人臉上的皺紋,少年心裡不由得心疼起來,「媽,這些東西這麼沉,以後搬搬抬抬還是等我來吧!」
「沒事,這些衣服又不重!」婦人並不漂亮,但婦人的微笑是很美的,給少年的感覺是冬日的陽光。
「媽,爸都出去五年了怎麼還沒回來呀!」少年將一箱衣服放在三輪車上問道。
「你爸要工作養家,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婦人還是那般的微笑著。
少年點頭不語,繼續搬著一箱衣服。
在少年一旁,赫然站著任天,任天如同隱形人一般,望著眼前一幕幕自己小時候詢問母親,父親下落的場景,他心裡越來越沉。
這一切都是他不想回憶的,任天內心一沉,大喝道:「出來,給我出來!」
忽然,周圍環境瞬間變成漆黑一片,眼前出現一扇腐朽的鐵門,鐵門緩緩打開,從裡頭出走一名青年,青年微笑道:「任天,你不要在逃避了,爸在你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望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青年,任天冷笑一聲,單手掐訣,一團火球射向青年,只見火球直接穿過青年的身體,青年搖搖頭道:「任天,你是無法傷害到我的,爸已經死了,他永遠都不會來了!」
「不會的,媽從不會騙人。她說過爸只是出去打工,那一定是在打工!」任天雙手不斷拋出火球砸向青年。
「任天,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是你內心深處,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其實你在很早的時候就懷疑過了!」
青年一揮手間,周圍環境猛地一變
任天身處在一間不算大的客廳內,望著眼前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少年質問婦人。
「媽,你就告訴我吧?我爸是不是死了,你一直在騙我,是不是?你一直在騙我說爸還活著,是不是?」
隨後青少年奪門而出,重重關掉那扇沉重的鐵門。
見到自己當年奪門而出的場景,任天眼角不由得流出兩行熱淚,這次恐怕是他傷害母親最深的一次,也是他最不想回憶的事。
「你看!其實你在那時就懷疑過了!」青年笑道。
「幻覺,這是幻覺!」任天將雙眼緩緩合上,喃喃道。
青年漸漸的走到任天面前,在任天耳邊輕聲道:「這不是幻覺,而是你內心的最深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