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絕命懸崖
“那我們隻能跳過去了,兩米多的距離,如果助跑的話,應該能過去。”米娜說道。
徐傾城和趙詩音都有點慌張,倒不是說她們跳不了這麽遠。畢竟趙詩音是唱跳歌手,徐傾城則有健身的習慣,她們的體能都沒問題的。但心裏上有壓力啊!
這就像是,在原地上走直線,跟在懸崖峭壁的棧道上走的區別。雖然都是一樣的寬度,可在懸崖上,那心理壓力就到了極致,因為稍一失足,就是萬劫不複。
“不行,不能跳!這兩岸的岩石上,長滿了青苔,非常的滑溜,就算跳上去了,也穩不住身形,會直接掉進水中。”這時,陳飛卻打斷了幾女的思緒,說道。
聽到這話,幾女也不知道是該放心,還是該絕望。
岩石滑溜不用跳了,她們也就不用頂著心理壓力,去冒險。可這也是唯一往前的路啊,前路被水流給阻斷,後麵又是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顯然追兵都到了身後,要是再不想辦法的話,就真要栽在這裏了。
“用這個!”
陳飛卻是眼尖,在旁邊的叢林中,發現一段還挺粗的枯木。
將枯木架在岩石縫中,另一端正好就擱在對岸的岩石縫裏,這樣一座簡單的獨木橋就做好了。陳飛道:“看好了,按照我的法子往前爬。”
隻見陳飛整個人都匍匐在獨木橋上,一條腿懸在下方保持平衡,另一條腿則是折疊起來,用膝蓋抵在獨木橋上,穩健的往前爬去,邊爬邊說:“記住了,下懸的腿不能被水流給碰到,否則會影響平衡!”
兩米多寬,並不算太遠,陳飛隻用了幾秒鍾,就安穩的到達了對岸。
幾女見狀,全都照做,很快就跟陳飛一樣,全都平穩的到了對岸。踩在岩石上的時候,果然就感到十分的滑溜,還好沒有跳過來,否則肯定會直接掉進水裏。
“快,陳飛,他們要追過來了,我們快走!”
米娜聽見後麵的響動,有些焦急的說道。
“嗯。”
陳飛點頭,但是往叢林去之前,直接是一腳,將架在岩石上的獨木橋,給直接踹進了水流之中。湍急的水流,瞬間就將獨木橋給卷走了。
他可不會將這獨木橋留給對方。
當然不是說,少了這個獨木橋,就會讓對方無法過來。畢竟叢林之中的樹木還不多嗎?
重要的是,不能提供這個思路!
按照帕米爾等人的想法,陳飛推測,他們不會將這個漩渦放在眼中,肯定一開始會想直接跳過來!隻要他們有這個想法,就一定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事情,正如陳飛的猜想在運轉。
隻見帕米爾帶領手下們,衝到了水流的旁邊,望著這湍急的瀑布,微微有些遲疑。帕米爾有點謹慎,在想著是否要找東西過去。
然而,這一千多人都是精銳,麵對一個僅僅兩米多寬度的地方,怎麽可能小心翼翼?尤其是跟著帕米爾行動,誰不想在老大麵前圖表現?
當即便是一群人朝著對岸跳去。
“唰!”
“噗通!”
“這岩石好滑!”
“快,我掉水裏了,拉我一把!”
“不行啊,這水流太急了,救命!”
頓時之間,第一批跳的人,直接全都掉進了水中,數十人掙紮了半晌,就這麽直接被水給卷走!
帕米爾站在岸上,雙眼瞪得鬥大,還好剛才沒身先士卒,眼看著手下被卷走,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要知道漩渦的中心,是會不斷往下旋的,就算是有一頭牛的力氣,也不可能拉回來,人是無法跟大自然比拚力氣的。
其餘的手下,自然也不會再跟個傻子似的,還往對麵跳了。全都麵麵相覷。
“伐木,做獨木橋!”
帕米爾最終還是下命令道。
並不是他們蠢,遲遲才知道要用獨木橋,才能安全的過去,隻是這種辦法,實在是太費事了。之前陳飛是隻有四個人,隨便撿一根樹就行,可帕米爾這裏一千多個,想要過去,要多少樹?從不能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當即這些精銳們,便是老老實實的去砍樹。速度卻也非常慢,沒辦法,他們裝備雖然精良,但也正是如此,全都帶著熱武器,沒幾個帶斧頭和刀的。最終,隻能用雷子來將樹木給轟斷。
等帕米爾等人全都過到對岸,早已經不見陳飛的蹤影。
“追,他媽的,這個叢林直通海岸,那邊已經被我派人給堵住了,就算這個小雜種再能跑,也不過是甕中之鱉,必死無疑!”帕米爾咆哮道。
這裏可莫裏森的主場,更是帕米爾經營的基本盤,雖然他並沒有經常往原始森林中去,但至少周圍的地形,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早就安排好了船隻,現在陳飛等人,等於是被圍困在了這個森林中,即使衝去了海岸線,所遇到的,也將會是帕米爾的人。
當然,這一點陳飛還不知道。
此時的他,和幾女都被困在一個懸崖上麵。
沒想到在往前走了半個多鍾頭後,竟發現是一座懸崖,想要回頭已經來不及了。這麽長時間過去,回去的話又要半個小時,雖然帕米爾他們暫時沒追上來,可一旦回頭就是羊入虎口。
“必須要從這懸崖下去。”
陳飛往下看了一眼,這懸崖少說有五十米高。而且不是一個單獨的,對麵也是山巒,等於中間是一條天塹山澗。而下麵,是一條往山巒內去的隧道。
“下麵的都是石灰岩隧道,在博茲地下全是這樣的隧道,就像是地底迷宮一樣。隻要我們能夠進入那隧道內,帕米爾他們一定無法追逐到我們。”陳飛說道。
聽到這話,幾女都是一喜。
可旋即,就又愁眉苦臉起來。現在最大的問題,不就是這懸崖嗎?連下都下不去,還說什麽進隧道呢?
“陳飛,這目測有五十多米,即使你徒手攀岩能力很強,能夠下去,我們也做不到。”米娜無奈的說到,徐傾城和趙詩音也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