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壓力65大
木葉最近多了一個特殊的單體建築，橢圓形狀，外表像是個橄欖樣的地方。
據說是用於忍者考試用的，村民們去那裡觀看過許多次，才到外圍就被攔住的他們看不清這東西裡面到底是什麼個模樣。
越是看不到，越是好奇。
村民們來了一潑又一潑，許多從木葉這裡中轉的商販也對木葉這個新建的奇怪建築好奇不已，在詢問中得知這是木葉忍者考試地方的時候，嘖嘖稱奇。
這些人行南走北，吹噓自己的見聞是這些人日常的樂趣，木葉舉辦的中忍選拔考試也變相的宣傳開來。
靠著傳出去的聲名，團藏將最後一場的門票錢狠狠的賺了一筆，讓木葉的收入漲了一大截，使得原本有些怨言的人，紛紛閉上了自己的嘴。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錢，絕對不會嫌多！
日斬數著剛剛入了木葉賬戶的資金，對團藏感慨的說道：「大名這次真捨得。」
這個用於考試修建的建築完全由火之國大名一個人掏腰包，一分錢也沒讓木葉出。連相應的配套設施以及四周的環境改造都是火之國大名出的錢。
想到那個肥腦子油腸的傢伙，日斬摸摸下巴：也不知道這傢伙吃了什麼怪東西，居然這麼慷慨。
團藏嗤笑聲：「他有了顏面，出手自然也就闊綽了。」
要錢也要得看是什麼時候。
團藏去跟火之國大名要錢修建競技場的時候，各國大名之間才完成了一次聚會，估摸著木葉的勝利讓火之國大名顏面倍增，團藏立刻給火之國大名寫了一封信。
信里洋洋洒洒一萬字，翻來覆去兩個字——給錢！
在火之國大名看來：大戰耗費了人力物力，以及木葉現在缺人缺物不是什麼大事，但凡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於是心情甚好的火之國大名大手一揮：我現在什麼都缺，就不缺錢。你們要多少，說個具體的數就是！
當時得知這個消息的日斬兩眼放光，將所有的預算往最高的計算后拿給團藏。
團藏接過手立刻在每一項預算後面加了一個零，並在日斬看白痴的注視下往總預算數字後面填上個零。
既然大名有錢沒地方花，那他們就把預算翻個番吧。
日斬從沒見過這麼大的數字，那時候他滿以為火之國大名看到后不會給錢。
結果就在團藏將預算交上去沒兩天，火之國大名的錢就打下來了，一分不少還多了許多。隨之而來的還有火之國大名讓人帶過來的一句話：這點錢怎麼能辦得好，我再給你們填上一倍，不要半砸了，毀了火之國的顏面！
想到火之國大名出手的闊綽，如今依舊記憶猶新的日斬咂舌道：「大名他們的臉面上都是金子貼的吧，一個面子這麼金貴。」
團藏面上雲淡風輕，心裡卻是後悔不已，早知道多在上面再添兩個零！
動了動兜帽，依舊不怎麼習慣這頂帽子的團藏將兜帽的位置挪了又挪，對日斬問道：「瀧隱村的人來了沒有。」
過不了多久，中忍選拔考試就要開始了。連比賽當天的票他們都已經賣完了，這些早就動身的忍村忍者也該到了吧。
日斬點點頭，對團藏笑著說道：「都來了，連你想要的那個都帶人來了。」
他想要的那個.……
團藏問道：「風影來了？」
如果說他有什麼特別想的，那就是在中忍選拔考試的時候同風之國結盟。
木葉是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最大勝利國，風忍村雖然沒有參與第一次忍界大戰，沒有打響聲名使得自己陷入困境，但同時風忍村也是忍界第一次大戰唯一保存了實力，現在還有二代影在村子的忍村。
既然不能和雲隱村結盟，同砂隱村結盟效果雖然次了一些，但威懾力也是一樣的。
日斬微笑的對團藏重重的點了個頭：風之國的忍者來了頂多只是參加比賽，而風影來了，就代表著要太郎的使命完成了，砂隱村要和木葉結盟。
就在團藏和日斬兩人監工競技場的時候，一行風塵僕僕的人來到了木葉的正門口。
他們穿著清一色的月白的長袍，走在前面的兩個人中，其中一個是要太郎，另一個則是帶著兜帽，看不清長相。
可是那個兜帽已經讓守門的忍者嚇得魂不附體，他立刻站了起來。這個世界上兜帽有很多，可這個樣式的兜帽上面還寫了五大國國號字樣的，只有那五位在位的影。
——來的人是風影！
在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還在世的時候，每隔一段時間，為了忍界的安定，千手柱間都會邀約其它幾個國家的影來木葉召開『五影會議』。而千手柱間走後，失去了超級強者牽制的『五影會議』就再也沒有召開過，從那以後也沒有其他國家的影來到木葉。
時隔多年後，終於又有它國之影踏上了木葉的土地。
沙門在木葉大門那裡停了下來，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個欣欣向榮的村子：「木葉.……」
沙門曾經來過這裡好幾次，每次都是隨著初代風影到這裡來開『五影會』。
在那個先賢都還在世的年代里，即便延續千年的戰亂烽煙才熄滅不久，可忍界在先賢的帶領下，都是通過協商的方式來解決矛盾，彼此之間極力避免因為摩擦而回到戰國時代。
那和如今通過戰力來決定忍村未來發展是完全不一樣的！
沙門觸景生情，心中感慨萬千，物是人非事事休的蒼涼感陡然席上心頭。
見證那個時代的風雲變化的人越來越少，他現在環顧四周，似乎沒有幾人能懂得他思慕先賢的心境。
見沙門佇立在木葉大門外，要太郎為沙門指引道：「風影，您這邊請。」
要太郎指引的那個方向，是木葉招待遠客的地方。
沙門沒有理會要太郎，他將目光射向遠處的火影樓。
他的眼前似乎盪起了一圈圈漣漪，昔日的畫面穿越數千個日子再次呈現在他面前。
木葉的火影樓，隨著初代目來木葉的沙門，每一次都會去那裡，五個忍村的影會在那裡一起商討如何將忍界建設得更好。
不過終究還是變了許多，除了那幢樓和樓后的山崖，道路兩邊都變了許多。
沙門指著火影樓，他對自己選定的下一任接班人說道：「老夫曾經來過這裡，和初代目大人一起，在這裡參見幾位先賢的風采。」
被沙門所重視的是一名深藍色頭髮的忍者，在他抬起半垂的眼瞼后，金色的瞳孔在燦爛的陽光下熠熠生輝，眉眼間的神采飛揚讓看到他的人紛紛晃神。
沙門凝望著山崖上的頭像，思緒依舊沉浸在那個歲月里難以自拔。
在沙門的心裡，那些人都是心中充滿了抱負以及對和平渴望的賢者，即便大家稱千手柱間這個人才是為開創了忍者新時代的人。
可在沙門內心深處里，和千手柱間一起結束了戰亂的宇智波斑以及各村的初代影，他們都是偉大的賢者，應該被所有蒙蔭的忍者尊崇備至。
「真可惜……」沙門沒將後面的話說完。他在可惜宇智波斑。
那樣強大的一個人從建立木葉到要摧毀木葉，之間經歷的怕不止是一點兩點，可惜了這樣一個開創了新時代的賢人，死後註定要背負永久的罵名。
沙門對著火影樓的方向感慨道：「賢者啊！」
聽到沙門這麼說道的要太郎沉默了：「.……」
要太郎以為沙門指的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他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初代目。其他人想到初代目的時候，更多的事初代目火影的寬廣胸懷與豪爽性格，很少會有人想到初代目大人的品行之高潔。
要太郎對沙門的好感升上一些，雖然知道這些影心裡都是七道拐八大彎的，可是能坦然這樣稱讚初代目火影，已經只得要太郎對沙門刮目相看。
沙門將視線從火影樓轉向之後的山崖，那裡有三個頭像，第一個和第二沙門都認識。
尤其是第二個，沙門這些年沒少和他打交道。沙門立刻將眼睛睇到扉間頭像旁邊的那個，心裡順便咕噥道：一直狡猾成精的紅眼狐狸。
指著山崖上最後一個雕像，沙門肯定的說道：「那個山崖上新雕出來的，就是你們的三代目火影志村團藏了吧。」
說完他也不等要太郎回應，便自顧自的輕聲說道：「年輕有為，後生可畏。」
十八歲的影，可不是後生可畏嗎。在他步入影級的時候，都快三十歲了，和團藏比起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沙門沒想到，這一次四國參與的忍界大戰會那麼殘忍。除了他，每個村子的二代影都已經逝世，連號稱『忍界第一神速』的千手扉間都沒能逃過這次大戰的洗劫。
如果不是初代目大人離開的時候，極力要求他們冷靜不要衝動，不要淌這一潭渾水，或許他們村子也會加入這一次大戰。
活了這麼多年，接待過無數人的要太郎還重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況：腦波全然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兩人說話除了關於結盟之事還能對得上，其他的事情幾乎沒有同步過，話語間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遠。
實在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接話，要太郎只得重複之前的話道：「風影大人這邊請。」
隱晦的意思就是：大爺啊，您就別佇在大門口了，大家都在看稀奇呢。
在這麼下去，別說負責治安管理的木葉警務部隊會不會派人組團過來維護治安，潛伏在木葉不知道哪個地方的暗部成員都該組隊殺過來了。
沙門終於施恩似的看了看要太郎指領的方向，然後他淡定的搖了搖頭，睇了眼身後：「你讓人把他們帶去，你就直接帶我去見火影吧，有些話，還是提前說好比較合適。」
「.……」要太郎立刻點頭：您是大爺，只要您肯進門，什麼都可以商量。
風影都發話了，要太郎立刻安排人手送砂忍的其他人去招待那裡，他則是在打探團藏的去向。
要太郎走的時候，競技場的經費申請都還沒打，等要太郎回來，競技場已經修好了進入內場的檢修階段。
並不知道競技場在那裡的要太郎得到一條不是消息的可靠信息：村子里靠東面，最大！最新！最神秘！那個紅瓦建築的就是了。
在木葉建築平均沒有超過四層樓的時候，一個有五六層樓高的單體建築，在木葉這個地方確實挺顯目，要太郎只需將視線抬高一點便能看到。
村子的東面，最大，最新，最神秘，紅瓦建築.……
不知道競技場在哪裡的要太郎一臉平靜的給風影帶路，走了幾步后將視線調遠了一些的他眼睛一亮：找到了。
漂亮的綠植，整齊的街道，筆直的鵝卵石子路面，路面兩邊還移植許多廉價的花朵。
沙門睇了眼這些含苞待放的花朵：沒有任何價值，便宜好看，雖說沒用，卻把這裡的氛圍變得不一樣。
看來這一個在戰場里成長起來的火影，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將頭上的兜帽壓了壓，沙門的臉被兜帽的陰影遮擋住：只要不是扉間那樣的千年狐狸精就行。
火影世界里原先中忍考試怎麼弄的團藏不知情，他完全是按著自己原來世界開展大型活動那樣來處理：
該清場的清場，想進去，可以啊，門票！
鮮花橫幅吃喝玩樂一字排開，是人都得有消費！
競技場內比賽的時候需要熱鬧，可以，大喇叭，□□人員這些一流清弄好！
……
團藏用的方法都是一個模板，沒有任何新穎，可在這個剛剛開始的世界里，團藏丟出來的這一套模板卻將人哄得一愣一愣的，被捧做教材的範本，下次繼續使用。
最後兩人在競技場外面停了下來，要太郎作為村子里的半個老員工，被三代火影都委以信任的人，自然很容易刷臉卡進去。
更何況要太郎的邊還有一個來頭更大的傢伙，看門的人攔也沒攔，直接放兩人進去了。
進了競技場后，場內場外大不一樣，為了看清場內的情形，風影將兜帽取下。
他的頭上光潔一片，一根頭髮也沒有，倒是有一條龍形刺青在他頭上。
沙門仔細打量著競技場內的情形，一面是高台，看樣是給特殊人物觀看的地方；四周是一節一節往上增高的看台，場地里一共有六個他現在所處的通道。
果然大手筆！
沙門自言自語道：「考試就是在這裡的嗎？」
要太郎點點頭，他在競技場里環視了半圈，很快找到了在一邊的看台上坐著，和日斬聊得起勁的團藏。
要太郎帶著沙門往那邊走，一邊走一邊同他說：「不久這裡就要投入使用，火影大人最近只要有空都會來這裡查看。」
……個鬼。
要太郎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信，不過為了增加這次中忍選拔考試在風影心中的地位，要太郎不得不捏著鼻子，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上眼色。
得到肯定的沙門神色淡淡看不出心思：「.……」
財力物力，讓人羨慕的村子。
火之國四季分明，從不缺水，與沙漠中的風之國有天然之別。
在這裡綠植隨處可見，而在砂隱村，綠植只有特殊栽培才能發芽。
越是有用的草藥越是難以培養，只要發了芽，那就是砂忍村的寶貝疙瘩，更別說長成株的，那是等的量黃金來計算。
如果要說在砂忍村最常見的綠色植被是什麼，那一定是生命力旺盛到極致的仙人掌。
和他們砂忍一樣，擁有頑強的毅力！
雖然已經知道團藏的年紀，可真見到團藏的時候，那張年輕的，比自己選定繼承人還要年輕的面龐依舊讓沙門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不過，他畢竟是歷經世事的風影。
沙門對著起身迎接他的團藏說道：「久仰，火影。」
團藏隨手指了個離他們最近的看台，他對沙門客氣道：「風影，請坐。」
在沙門坐下后，日斬也走到團藏身後，團藏指了指他們可以俯視全場的競技場，對沙門問道：「你看這裡用於中忍選拔考試最後一場的地點如何？」
沙門應道：「好。」
這裡自然很好，恐怕五大國就找不出比這裡更合適的考試場地了。
沙門停頓了下，對團藏這麼說道：「老夫帶著人來，就是為了中忍考試的。」
他翻山越嶺穿越沙漠，來到木葉絕對不是為了追思先賢，專程跑過來吊念的。
風之國大名對砂忍村現在的態度非常微妙，加之要太郎見到沙門后便一直扇陰風點鬼火，讓沙門的思路一路往者團藏為他們設想的方向狂飆。
然後，沙門就帶著人不遠千里來了。
既然跑了這麼遠，自然要撈一點好貨回去才能對得起他。
沙門將視線睇向團藏：「既然老夫已經來了，火影大人也不會吝嗇貴村這考題怎麼安排的吧。」
——考題是什麼，說吧！
考題泄露被人知道了絕對會成為醜聞，以後中忍選拔考試也別想打出聲名，更別想了什麼軟實力輸出，雄踞忍界未來二十年發展。
考題不能給，但不給點好處，顯然不夠誠意。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沒有正式定下考題。」團藏對沙門坦白言之：「既然風影你來了，這考題的格式，我們一起定個方向吧。」
——就知道你會給我出難題。考題是不會給的，但考題的大致方向和內容範圍，我們可以一起定！
這樣的回復，顯然讓沙門很滿意。
沙門對團藏恭維了句不怎麼讓團藏喜歡的話：「你比你那個老師討人喜歡多了。」
如果是扉間在的話，沙門簡直可以想象是一個怎樣的場景：考題？沒有！方向？不知道！內容？不曉得！範圍？不清楚！
然後還會回他一句：老夫已經全權委託給監考老師，老夫相信他們！
團藏的心情，大約就是養了一年的大蘋果，一口咬下去，汁多味美，就是有半截蟲身在果肉上。
——沙門這麼高興，只能說明他讓步太大。
團藏悶氣不已，將牙咬的死緊：「那隻能說明我沒他做得好。」
沙門不可置否的「哼」了聲。
他看了看四周，對團藏說道：「這裡還有個暗部吧，既然我們要進行合作，還是彼此信任一些比較好。」
「.……」日斬愣了下，他直接看向團藏。
暗部這裡還真有一個，而且是在沙門他們來之前才剛剛藏身起來的大熟人。
只不過鏡的隱身技術非常好，連他知道鏡隱藏在暗處都發現不了，這個風影是怎麼發現的。
團藏睇了眼身後：「鏡，出來吧。」
「是！」
隨著這道聲音，鏡的身形漸漸在日斬的身邊顯現。
這是屬於鏡自己的隱匿之術，利用寫輪眼的幻術，將自己徹底融入四周的環境中。術成之後，只被兩個人發現過，一個是團藏，一個就是沙門。
看清了鏡怎麼現形的沙門：「.……」
又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忍者，人傑地靈的木葉，真的是有著讓人羨慕的運勢。
「說考試吧，那麼多人，不可能一起在這裡比賽，總要篩選一下。」
「恰好，我也這麼認為。」團藏對沙門說道：「要給大名他們看的忍者，總不能太差，否則自能顯得我們沒有值得投資的價值。」
對於忍村來說，擁有財力的大名集團是最大的金主，有這樣的金主在身後，即便是沒有任務的戰時，村子也會獲得源源不斷的資金。
不過要讓這群人心甘情願的掏錢，呈現出來的，必然是忍村最好的一面。
這一點上，沙門簡直不能更贊成，他本就是為了在風之國大名那裡刷足夠的曝光率，好讓風之國大名在他們身上投入更多的資金。
沙門點了點頭：「可以，不過篩選總得有個框在那裡。」
這時候，團藏開始顯示自己之前的話不是作偽。
他對沙門示意道：「你說呢。」
既然要不動聲色的泄題，那就你提這個框吧，你提出來我準備，泄題泄得正大光明，□□無縫。
沙門撫掌說道：「忠誠、實力、應變能力。」
忠誠：是考驗一個忍者對村子的忠誠。
一個對村子不夠忠誠的忍者，不管實力多麼強大，對村子來說都是無用的，甚至有時候還會給村子帶來災難。
比如說，雲忍村的金角銀角兩兄弟。
實力：是考驗一個忍者器量最可靠的方法。
一個實力不夠的忍者，即便最村子無比忠誠，可真正能為村子帶來的貢獻卻非常低，有時候甚至還會給村子填上無數麻煩。
在這裡，沙門又想到了雲忍村最近死去的那個二代影，實力不足壓制不了金角銀角兄弟這才發生了慘劇。
應變能力：考驗一個忍者是否有成為領導的潛力。
一個對村子足夠忠誠，實力也不差的忍者做了領導，卻沒有應變能力，那一樣會給村子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
沙門想到的個例就是自己，他要是能把握局勢，帶著風忍短時間插入戰場又退出，也不會顯得現在這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