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壓力53大
扉間笑得很大聲,而團藏腦子裡還是迷糊一片。
最接近火影的人……
團藏愣愣的看著大笑的扉間,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成了扉間口中那個最接近火影的人。
雖然最近接火影的人未必會成為火影,但是這至少說明,扉間所謂的對他和日斬競爭火影平等以待這件事,並不只是口頭說說而已,扉間在心裏面已經認同了他和日斬是一樣的。
這個男人終於不會再帶著主觀的眼色來看待他和日斬,他和日斬在扉間心裡,這次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線上,都成為了扉間心裡認定的,真正可以託付以火影之位的人。
「老師,我……」團藏頓了下,這簡直是太值得他歡呼雀躍了。什麼『風魔』、『風之子』都沒有之前扉間的話讓他更高興。名號是別人取得,除了讓其他人在遇上你的時候更加謹慎小心外,就是名氣會比沒名號的人更響亮些,除此之外沒什麼大用了。
團藏張了張嘴,他實在是想不到現在他該說些什麼樣的話來表達他此刻複雜的心情。團藏在內心組織了半天的語言,也說不出一句話出來,他的舌頭就像是打結了一樣僵硬,半天過去也打不直。
看到團藏似乎終於回到狀態,扉間瞭然的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團藏此刻的心情。當年宇智波斑攔下大哥到兩族正真結盟並開始建立木葉,扉間整個人都是懵的,所以才會在宇智波斑襲擊木葉的時候鬆了口氣,有一種果然這樣才是對了的荒謬想法。
十分了解團藏此刻激動心情的扉間對團藏調侃的說了句:「你該笑一下,團藏。」
說起來他收了這個徒弟后,還從來沒見團藏笑過。扉間知道在柱間不止是日斬心裡的偶像,同樣也是團藏心裡嚮往的目標,扉間對團藏說道:「大哥曾經說你和日斬都非常優秀,會是木葉未來的支柱。可我看大哥說錯了,你遠比他想的還要優秀。」
聽到扉間的話,團藏從善如流的扯了扯嘴角,他臉上僵硬不聽使喚的面部神經動了起來,在扉間的眼裡,團藏的嘴角往兩邊拉開,然後一個個猙獰的笑臉躍然眼前,團藏臉上露出來的雖然是標準的笑容,可是看起來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團藏很有自知之明,他笑起來還不如不笑,笑起來艱難不說,還會讓人覺得這人一看就有一肚子壞水兒。他不笑的話,雖然給人一種情感淡薄的錯覺,但也會給人一種『此人如此冷靜必定可靠』的心理。
露出這麼給笑臉后,團藏立刻恢復自己平日的模樣,然後對著扉間聳了下肩,雙手一攤做無奈狀:笑不出來。
「噗——!」扉間手握成拳頭放到嘴邊,他原本想忍著,可是團藏那臉上冷漠的樣子和之前那個猙獰笑容的巨大反差,讓扉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原來如此,難怪你……噗哈哈。」
他雖然不怎麼笑,但是那只是不愛笑而已,不代表他不能笑。團藏這樣子,看樣子是根本不能笑,冷著個臉都比笑起來有親和力。扉間似乎想到團藏對待自己不聽話手下的時候,不是靠著怒氣,而是靠著團藏那猙獰的笑臉,原本冷著個臉的團藏在不聽話的手下面前陡然笑了下,殺氣騰騰的笑臉頓時將所有人嚇傻。
想到那樣的場景,扉間的笑聲就停不下來,傳出辦公室讓在外面守候的暗部紛紛側目,他們是村裡與火影挨得最近的人,連他們都很少見到扉間這樣長時間的笑,今天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實在是罕見。
火影樓里的工作人員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今天這是刮的哪陣風。在打聽到火影辦公室里的人是誰的時候,眾人紛紛咋舌:果然志村上忍才是二代目火影最喜愛的學生們嗎,這才過來,居然能讓火影大人高興成這樣。
而辦公室里的團藏可不這麼想,團藏一點兒也不覺得扉間這樣的笑是對他這個弟子的喜歡,怎麼他看著,扉間倒像是在看笑話段子一樣。
團藏的臉色陰沉得像是冬日的寒潭水,黑漆漆陰森森,往外冒著楚楚『凍』人的冷氣。
這下,扉間笑得更歡快了,過了好一陣子,扉間這才在團藏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色下停下來。終於看夠了自己徒弟臭事的扉間將桌上的調令丟給團藏,他努力壓住不斷往上翹起的嘴角,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我們說正事吧。」
「.……」接過調令的團藏忍住自己想要咆哮的聲音:不說正事的是你還是我。
憤憤不平的團藏選擇用力抽出自己的調令,在第二頁上便寫著的他這次去雨之國之後會負責的地點,以及安排給他的助手,一個他熟得不能再熟的老朋友,要太郎。
將第二頁往後,第三頁上則是一個貼著一個帶著像是潛水面罩的人半身照片,這個面罩男人的頭上帶著雨忍的護額,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和團藏印象中那個人差別很大。在這張照片的下面寫著這個忍者的身份,雨忍村的影,忍界的傳奇忍者。
——山椒魚.半藏。
扉間對團藏這麼說道:「我給你準備了個對手,你下來自己去收集下他的資料。」
「山椒魚半藏。」團藏的拇指在這個名字上摩過,這時候的半藏還是一個年輕的影,雖然是一個傳奇忍者,但也不過二十多歲,雨影的山椒魚.半藏還只是擁有山椒魚的稱號,還沒有被封以『半神』的稱號。
不過即便是這樣,此時的半藏已經是影了,並且是堪堪擁有影級實力的影。
不過,為什麼是山椒魚.半藏,團藏抬頭疑惑的問道:「我的對手是雨忍?」
據團藏所知的消息,雨忍村為了避免被捲入幾個大國之間的戰爭,最後變成成像漩渦國那樣的大國祭品被肢解,雨忍村即便面對幾大國將他們的國家作為戰場,依舊忍氣吞聲閉門不出。即便他們四個忍村在雨忍村的安全範圍外打得天翻地覆,山椒魚.半藏也是極盡克制,堅決不參與進來,做足了的縮頭烏龜的派頭。
山椒魚.半藏這樣的做法讓許多人看了他不少笑話,可即便是這樣,山椒魚.半藏依舊沒讓雨之國跨越雷池一步。
既然一開始雨忍不準備站出來做點事,現在戰爭在高/潮處準備往結尾進行的時候,雨忍為何反倒要進來了。如果雨忍不是主動進入的,那麼為什麼一向習慣了站在道德制高點出擊的扉間,要讓他去對戰雨忍呢?
見團藏一臉的疑惑,扉間順勢開導道:「你是不是好奇,為什麼我們的對手突然多了個雨忍?」
團藏點點頭,他卻是不知道。至少,他想不明白,雨忍有什麼理由參與進來,或者說,木葉能從雨忍那裡得到什麼。雨之國雖然戰略地點好,但大名之間有協議,不可能會吞併其他國家,這樣一來,結束戰爭后的雨之國就是一個偏僻又匪徒橫生的地方。
「我們在雨之國的地盤打了那麼久,戰場越來越大,已經擴張到了雨忍村附近的地盤,這傢伙自然就出來了。」扉間盯著團藏這麼慢慢的說道:「不是我們去打他們,是他們自己來找的我們!」
雨忍當然不願意參與進來,但這件事可由不得雨忍他們怎麼想。扉間一直在派人不斷蠶食雨忍的勢力範圍,並且不斷的壓縮雨忍僅有的生存空間,在他將雨忍的生存空間壓縮到極致,為了雨忍村不斷糧,山椒魚半藏必須站出來。
被迫站出來的山椒魚.半藏需要向世界證明,雨忍默不作聲是因為對手太強,而不是他們太弱,但是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而扉間需要一個有聲名有威望的人,成為他弟子通向火影之位的踏腳石。
大一點的忍村不可能,小一點的忍村沒有合適的人才,然後,扉間就看到了山椒魚.半藏,這簡直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
這是扉間給自己弟子安排的,一個立威的契機。
將手中的調令迅速看完,團藏不由得更疑惑了:「老師讓我帶隊是去打誰?」
調令上面寫的地址,是屬於是木葉與岩忍兩者的戰場,如果是以岩忍為目標,為何扉間要單獨例出來作為重點的,反倒是山椒魚.半藏。
扉間好笑的看著自己還未開竅的弟子,遇到麻煩事情的時候腦子轉得飛快,這遇到好事了,怎麼腦子就轉國過來了呢。
將山椒魚.半藏那張信息捻出來,扉間對團藏一字一頓的說道::「準確的說,你帶人去的目的是打岩忍,順便教訓下.最.近.不.規.矩.的雨影。」
扉間並沒有指望團藏第一次帶隊就帶著大家打個大勝仗,戰場上車馬卒和帥的視野不一樣,一個優秀的指揮需要摸索才能成熟。所以在團藏帶隊的配置上,扉間給了團藏隊長的對位,同時又給團藏配要太郎佐助他。
團藏和要太郎合作過許多次,而要太郎又是他信得過的心腹,不會出現將帥不和這樣的場面。團藏這次過去對戰岩忍的時候,只要和要太郎像以往那樣配合,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只要團藏沒有敗下來,那麼村子里對他的評價就會是正面的。而此次團藏前去雨之國,對團藏來說最重要的,是通過挑戰山椒魚.半藏這個人向整個忍界立名。
團藏如今雖然有了稱號,但擁有稱號並不代表這個人足夠成為火影的備選。但是如果團藏此次前去挑戰山椒魚.半藏能與對方打成平手,就足夠讓忍界為之轟動。
十八歲的影級強者,估計會讓其它忍村羨慕死吧。扉間看向團藏,眼露笑意:他的弟子,不會讓他失望。
扉間對一臉興奮的團藏說道:「團藏,我相信你有實力,只是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必須有一個人久負盛名的人成為你手下敗將才能讓大家真正的信服你。機會只有一次,不要浪費了。」
團藏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調令,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聽起來些微的顫抖,團藏對扉間承諾道:「我會打敗他的。」
比起其他人來說,知道許多未來劇情的團藏恰巧知道山椒魚半藏不少招式,並且,團藏自己的風屬性查克拉,和他的那些招式巧的的是恰恰能剋制住山椒魚半藏。只要他不出差錯可以保證做到與對方戰成平手,如果他發揮正常,完全有機會可以贏了對方。
想到這裡,團藏心裡忍不住湧起一陣讓他戰慄的快/感。
對自己學生實際情況相當熟悉的扉間點點頭,山椒魚.半藏最厲害的是他那一身劇毒,可團藏最拿手的忍術就是風遁。除此之外,山椒魚.半藏的絕招是近戰快斬,而團藏的刀術結合了兩個世界的流派,正好可以剋制半藏。
扉間眼中淡淡的笑意沒有褪去,他對團藏解釋道:「這原本是我給日斬準備的對手。」
如果他沒有在最後一刻想通,那麼團藏現在就該繼續在雨之國的陣地之間來回奔波收集聲望,而日斬則會在時機成熟的時候與山椒魚半藏一戰出名,成為新生代中第一個被人眾知步入影級的忍者。
每年有那麼多天才出現,可先出名的卻未必是笑道最後的。如果他不改變自己的決定,那麼日斬完全可以踏在山椒魚.半藏的聲名上,越過團藏,一步登頂。局時成為新生代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人,並且還會有一個后發先至的美名。
「不過我說過的,是你先日斬一步站在這裡。」扉間對團藏這麼說道:「我說話算話,這個機會,自然優先給先到的人。」
手裡的調令讓團藏美得冒泡,同時扉間的話也讓團藏驚出一身冷汗。他走到這一步固然有自己的努力,同時何嘗沒有扉間的放縱,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走到日斬的前面。
團藏問道:「我什麼時候出發?」
扉間看了看桌上的時間表,對團藏說:「後天,等要太郎回來后,你們一起帶隊。」
他已經提前讓要太郎趕回來,算算時間,差不多明天就應該能回到村子。等到要太郎回來后,團藏和他一起整頓下自己要帶的小隊,就可以在後天出發。山椒魚.半藏並不是好惹角色,若是他對雨忍村的壓力壓得太久,扉間也怕局勢山椒魚.半藏會強烈反彈。
「你放心!」團藏在扉間詫異的注視下,兩根手指打直合併一起,在自己額頭上輕碰了下,團藏對著扉間承諾道:「保證完成任務!」
扉間還沒見過這在他眼裡怪模怪樣的行禮方式,準確的說是,他沒想到團藏還會同他這麼隨意。扉間張開嘴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話,他對團藏提醒道:「半藏很強,不要小看他。」
山椒魚.半藏很強。
即便扉間不說沒,團藏也不敢小覷對手,山椒魚.半藏那傢伙就是個移動的劇毒源。
團藏回到家的時候,便在門口發現了蹲坐著的千空。四歲大的小孩蜷縮的坐在他公寓的門口,將頭埋在膝蓋里,看上去就像是被世界所遺忘,一個人孤獨的在時空的夾縫裡求生。
這是一個四歲大,失去了從小相依為命視為依靠的師傅,被自己討厭的忍者帶走,不知道自己將來會面臨什麼的小孩。
團藏嘆了口氣:他知道千空在害怕他,也在排斥他。千空的師傅是被霧忍害死的,千空討厭忍者,即便木葉和霧忍是敵對關係,擔在四歲大的孩子里,這並沒什麼本質的區別,都是忍著。
團藏讓朔茂與千空儘可能在一起,隱約也想著希望同是孩子的朔茂能將千空從那個抗拒的世界裡帶出來,不過看樣子,似乎行不通呢。
走到千空面前,團藏對著鴉色毛絨絨的小腦袋問道:「去學校報名了沒有。」
千空身型一頓,沒理睬團藏:「.……」他是被朔茂那個王八蛋的父親踢到這裡來的,木葉這裡他想出去還需要監護人同意。
對此,千空只想說:滾蛋,這是逼原本可以奔向自由的他,主動來找團藏的公寓。
——感覺一點也不想同這傢伙說話呢。
「真是的。」團藏一把將千空捻起來:「學校都快放學了。」
忍者學校下午四點放學,團藏帶著千空感到的時候,正是忍者學校最後一堂課。在因為被打擾了授課而怒氣沖沖的老師注視下,團藏將千空往身前一推:「這小子是半個啞巴,就麻煩您了。」
千空立刻說話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誰是啞巴?」
團藏對著老師點點頭:「你看,半個。」
「孩子給我。」親眼目睹了眼前這個小孩是怎麼被欺負的須藤奈美一把將千空撈到自己身後,她指著團藏身後的辦公室對團藏吼道:「你,給我去那邊!」
學校收學生多是五六歲,四歲的不是沒有,很少。在老師看來,這些在孩子四歲就把孩子送到學校來的,都是不稱職的家長。只是可憐的這些那麼小的小孩。
「來,和同學們介紹下自己吧。」須藤奈美將千空領導講台上,指著班上五六歲大的一群蘿蔔頭對千空這麼說道。
這是今年才招的一年級生,班裡的孩子在千空來之前,最小也有五歲。
被一群比自己大的小孩看著,千空停頓了下說道:「我叫千空。」
須藤奈美半蹲下身對千空柔聲道:「千空是個姓呢,老師知道啦,你的名字呢?」
這就尷尬了。
千空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尷尬,但他現在卻有著尷尬的情緒。師傅撿到他的時候,他身上只有一個代表他姓的木牌,丟他的父母並沒有給他取名字,而師傅走的時候,也沒有給他取名字。
一直以來千空並不覺得他這樣有什麼不好,可現在幾十個和他差不多的孩子都看著他,所有人裡面只有他一個沒有名字的時候,千空尷尬了。
千空紅著個臉,喏喏半天,最後乾脆眼一閉說道:「我就叫千空。」
「.……」須藤奈美臉色一僵,她身後的怨氣將班裡所有的小孩都嚇得瑟瑟發抖,對殺氣一向敏銳的千空也一樣,他害怕的看著這個之前還是一臉和煦的老師殺氣騰騰的說道:「這可真是個好名字啊,是吧,同學們!」
班裡的小孩連連點頭,就怕那一股子殺氣會沖著自己過來。
而須藤奈美現在則是想掀桌子:媽的,剛才那是哪個混蛋,居然連自己小孩的名字都不取一個,生個孩子就只給一個姓就完事了啊,太過分了。
被念叨的團藏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看了看天,今天天氣很正常,他應該沒生病啊。
等到千空再次回來的時候,團藏看到了跟在千空身後一臉『我是來為孩子討回公道』的須藤奈美,團藏愣了下,將視線對準千空,而千空則是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乖乖的站在門口。
須藤奈美笑得森森冷意:「阿千吶~怎麼不叫爸爸啊?」
千空渾身一顫,蚊子般的叫了聲:「爸爸。」
好尷尬。
聽到千空這麼喊的團藏嘴角抽了抽,這還不如喊他混蛋來得動聽。
須藤奈美微笑看向團藏:「先生,你不回應自己的孩子嗎?」
這世上有的人明明戰鬥力很差,偏偏會給人一種分分鐘秒人的錯覺,須藤奈美就是其中一個,只有中忍實力的她一旦生起氣來,即便是影級怕是也要被那氣勢唬住。
團藏憋了口氣,然後想到千空被他領養,的確是他的樣子。團藏張了張嘴,彆扭尷尬的說道:「乖兒子。」
千空抬頭,那表情能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這還不如叫他混蛋小子來得好聽。
已經知道千空和團藏是領養關係的須藤奈美對團藏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志村上忍,您不請我進去嗎?」
團藏立刻側身:「請進。」
須藤奈美做在空蕩蕩的沙發上,她進門后打量了下四周,房間里非常簡潔,大多是必需用品,應該是房子的主人喜歡這樣的風格。在簡潔中也透出了部分溫馨,看來志村上忍是已經有對象了啊。
須藤奈美在簡單的打量后,對團藏以及千空,還有那個很有可能存在的媽媽做了分析。須藤奈美對團藏正色道:「我想跟你說一下關於千空的事情!」
「請講。」
須藤奈美坐直了身,她對團藏說道:「我認為一個人的名字是非常重要的,這寄託了父母對孩子的期待,不知志村上忍給自己孩子定的什麼名字?」
這個團藏還真不知道,團藏只能對須藤奈美如實說:「千空是我領養的,而他一隻不願意同我說話,也不願意告訴我他的名字。」
「原來如此。」因為喜歡小孩,所以對孩子的心裡深有研究的須藤奈美點點頭表示她懂了,結合今天同千空以及團藏的接觸她可不是懂了嘛:「志村上忍,聽說你要帶隊去雨之國。如果你放心的話,在你離開木葉這段時間,將千空寄養到我這裡,我照顧著七八個你這樣家庭的孩子,相信我,我會照顧好他的。」
可不是會好好的照顧么,這種和撫養人彆扭的小孩在戰爭時候不要太多,她看的眼睛都快起繭。把這種彆扭的小孩交給她,一個月後保證還一個乖巧懂事的小孩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