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初見端倪

  校園籃球風雲第四部


  第一百三十八章初見端倪


  顏雨峰端著一本高中母語教材《語言》，坐在草地上安靜的記讀單詞。他戴著一個蘋果新款的MP3，聽著鋼琴家凱文科恩的《白日夢》，這首鋼琴曲的意境是顏雨峰很喜歡的，有助於他緊張的一天中，放鬆全身。也能更好的狀態，進入下一步的工作當中。


  不遠處，是一個橄欖球訓練場地，場地連著外面的草地，一直延伸到科魯士的校園四處。場地外有個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幾個穿著入時的學生在上面鋪了一塊長布，擺放了些食物飲料，然後做在那，欣賞起科魯士校橄欖球隊的日常訓練。


  球隊正在訓練射門，也就是所謂的將球踢進豎立起來的兩根長桿之間，一個球員將球踢疵了，橄欖球飛出護網地帶，落到了顏雨峰附近的樹林邊上。


  橄欖球隊長蓋斯先訓斥了隊員幾句，然後站在護網前，向那球落地的方向張望了會，當他看到小山包的劉易斯，邊大聲喊道：「嗨，劉易斯！」


  其實山包上的幾個男女都看到了球飛出去，不過倒是沒有人去撿，見到蓋斯在那喊，留著一頭長發的劉易斯便跟他的朋友科爾說道：「我說我現在假裝聽不見，然後掉頭就走，是否是個好辦法呢？」


  帶著頂牛仔帽的科爾是名德州人，他也是今年剛入學科魯士的，不過德州天生豪放的性格讓他迅速成為了科魯士學生會的一員。


  趁著好天氣，科爾邀請學生會裡的幾個好友，在教學大樓后的草地上休閑下。他聞言便道：「蓋爾只不過拒絕了你的進隊要求，你還念念不忘嗎？」


  劉易斯聳了肩膀，看著一旁正暗笑的林娜，不由有感一絲尷尬，便笑道：「其實是我討厭蓋斯的行為處世，科爾你也許不知道，蓋斯的凶名可是全校皆知。」


  正當劉易斯等人正說著話，那邊的蓋斯已經等待不耐煩了，明明就幾十米外，卻裝沒有聽見，於是他大喊了一聲：「嘿，西蒙，你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度嗎？」


  劉易斯忙做出一個「你看看，我沒說錯吧！」的手勢表情，惹得在旁的林娜笑了起來，她道：「人家都喊你的教名了，再不去，恐怕就得叫你全稱了！」


  劉易斯表現得沒有在乎：「我真希望他能每天這樣喊我幾十次，這樣，我不用做任何事情，就可以在科魯士出名了！」


  雖話如此說，但是他還是在蓋斯的喊聲下，漫步向橄欖球大概的落地尋去，一邊向蓋斯揮手，示意請勿發火。


  蓋斯表情很鬱悶，一個撿球居然還能當中落了他面子，心裡暗罵劉易斯散漫，看著劉易斯在草地上，東尋去瞧的漫不經心，不禁回過頭又訓斥這幫剛入隊的新生一番。


  一直帶著耳麥的顏雨峰自然沒有注意到剛發生的一切，只是等他看見一雙皮鞋出現在他的視線內，才奇怪的抬起頭來。


  「嗨，你好！」劉易斯打著招呼。


  顏雨峰點了下頭，低下繼續看書。劉易斯也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想消磨些時間，沒想到這位同學倒是很冷漠。


  好像亞裔的都很靦腆，這話現在看來，沒有說錯。


  正往這裡看的林娜眼睛卻亮了，她看到了顏雨峰，最近一段時間，顏雨峰好像消失在校園裡，課餘時間根本就找不見他。即使林娜去誘供漢諾德也套不出所以然。只是知道，一下課，顏雨峰就會坐上一輛停在外面的非法改裝的悍馬車離開，至於去哪，無從得知。


  林娜拍了下手，道：「看來西蒙需要個幫手！」說著她便往顏雨峰那邊走去，劉易斯見林娜也走了過來，便連忙擺了下手，示意自己可以搞定。可是令他驚訝的是，林娜卻走到那亞裔學生的旁邊，席地坐了下去。


  學校傳聞林娜和一個亞裔國際生關係密切，難道就是他么？劉易斯猜測道。


  「嗨，顏！」林娜打招呼道。


  顏雨峰抬眼一看，不由楞了下，剛才匆忙，倒沒發現林娜就是坐在前面那山包那，若是早點發現，自己早就換個地方了。


  「怎麼？你好像不歡迎我？」林娜抿了下性感的嘴唇，從發間漂來的香水味讓顏雨峰有些異樣的情緒。雖然他一直和黑人打交道，而黑人恐怕是天底下最喜歡打香水的種族。而自己也早就能適應了。


  只不過林娜身上的香水怪怪的。


  似乎再聞下去，就有點呼吸加快的感覺。


  顏雨峰皺了下眉頭，來到美國，在開放的人文環境下，自己其實比原來開朗了很多，只是他還是不太希望和異性有太多的糾纏。這是下意識的認為，於是他直截了當的道：「是不歡迎！」


  林娜沮喪的用手理了下自己的波浪樣的捲髮，有些生氣的道：「你對我的印象就不能隨著時間來改變嗎？」


  顏雨峰把書合上，順便把MP3關掉，他一邊把這些放到跨步里，一邊很奇怪的問：「這個和時間有什麼關係？」


  林娜翻了下白眼，她看到顏雨峰站了起來，忙也站了起來，感覺到顏雨峰的身高，林娜不由有感而發的道：「你的身材，完全可以參加任何一項體育活動，可我為什麼從來沒在學校里看見過你？」


  顏雨峰搖了下頭，這個女孩的糾纏和跳躍性問答，都是他見過的女孩中，首屈一指的，勝過秦嵐幾條街去了。


  「我還有點事情，抱歉，先走了！」說完，顏雨峰拿起挎包，邊往路邊走。空留下林娜在後面沮喪的跺腳。


  「美麗的艾倫，你好像失敗了？」劉易斯手裡拿著剛找到的橄欖球，剛才的那一幕，自己完全看在了眼裡，見顏雨峰離開了，才走了過來。


  林娜攤了下手，西蒙－劉易斯是她多年的好友，彼此之間說起來話，是很少打彎的，她沒聲好氣的掉頭走開：「西蒙，別叫我的教名！」


  「嘿，你可是每天都在叫我西蒙！」劉易斯表示這很不公平，科爾已經跑了過來，他對抱怨的劉易斯喊道：「蓋斯來找你麻煩了！快走，他馬上到！」


  「為什麼？」劉易斯感到莫名其妙，他手捧著橄欖球，對科爾急切很奇怪。


  「你可以當他面問為什麼！」科爾風一般從劉易斯旁邊跑過，最為稱道的是，那頂特色的牛仔帽依然穩穩的戴在科爾的頭上。


  一陣摩托的轟鳴聲忽然從遠處響起，劉易斯想到什麼，大罵了一句：「該死！」話音未落，一輛滑胎越野摩托車已經躍起半空，蓋斯那凶神惡煞的臉赫然出現在劉易斯眼裡。


  劉易斯此刻就如美國田徑史上的飛人卡爾－劉易斯靈魂附體一般，他扔掉了橄欖球，轉身一溜飛煙的往樹林沖。


  因為跑到樹林里，才有可能甩掉騎著摩托的蓋斯。


  於是，當正想穿過樹林，走向教學大樓的顏雨峰便很奇怪的看到奔跑而過，並且友好的和他打了個招呼的科爾，馬上又見到發力狂奔，衣冠不整的劉易斯，最後一輛摩托幾乎是連同聲音一起，從耳邊呼嘯而過。


  顏雨峰眉頭皺起，他對這樣是好不顧及他人安全的飆車顯得很不舒服，不久，他便看到駕駛摩托的人將科爾和劉易斯堵在了樹林邊上。


  令人驚詫的一幕發生了，劉易斯很快和駕駛者扭打了一起，而戴牛仔帽的男生很明顯想幫忙，不過在那全身都鼓著駭人的肌肉的人一推之下，飛倒在地便再未爬起。


  林娜氣喘吁吁的從後面趕了過來，她先是跑了過去，大聲道：「蓋斯，放手，西蒙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蓋斯顯然沒有理會林娜這個科魯士高中的風雲人物，他反而架起了正意圖反抗掙扎的劉易斯，準備給他來個背摔，卻被劉易斯死死抱住大腿，一時摔不過去。


  林娜心驚膽戰，她餘光瞥見了正要路過的顏雨峰，不禁驚喜起來，跑了過去便拉顏雨峰的手：「顏，快來幫忙，蓋斯發起瘋來會出事的！」


  顏雨峰面無表情，對於在異地，不惹事是最好的策略，再者兩人都與自己不認識，犯不著來插手。可是看到林娜慌張的表情，顏雨峰又覺得很為難，畢竟這和拒絕聊天是兩碼事情。就當顏雨峰在為難的時候，林娜生氣了，她大聲罵道：「顏，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說完這句，林娜擰起自己的小挎包，便上千欲去救西蒙。


  一個身影從她身邊閃過，只見顏雨峰一個奔步就衝到了蓋斯身邊，兩手去扳卡著劉易斯脖子的手，令蓋斯無比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居然發現自己的力量與這個前來幫忙的亞裔傢伙不分上下，隨著顏雨峰的解救，西蒙－劉易斯連滾帶爬的從顏雨峰和蓋斯兩人中間爬出來，摸著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氣，一邊斷斷續續的咒罵。


  蓋斯表情凌厲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顏雨峰，對於顏雨峰來說，他每天接觸的都是街頭分子，什麼凶神惡煞都見過，倒絲毫對蓋斯的表情表示出有愛。


  「嘿，夥計，你確定你要管這個閑事嗎？」蓋斯並不太想和這個比他還高出一線的人真正發生衝突。


  顏雨峰好像是思考了下，才道：「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他們！」


  蓋斯被這沒頭沒腦的話搞糊塗了，只好道：「那請你讓開！」


  顏雨峰點了下頭，側了一步，卻道：「我覺得你最好今天不要找他們麻煩了！」


  話音剛落，蓋斯騰的一下沖前了一步，一把抓住顏雨峰的雙手，顏雨峰反應不及，頓時被抓住雙手，緊跟著，蓋斯擰腰轉身，正是一個標準的肩摔。


  這時候，顏雨峰已反應過來，他右腿一頂蓋斯的臀部，然後雙手一發力，往後一扯，生生把蓋斯的連貫動作終止住。


  顏雨峰有點惱火，他開始發現有羅比的好處，若是羅比現在在旁邊，不用做任何別的，就光是那羅比光頭墨鏡一身西裝的打扮，就可以震懾住一大幫人。


  「喂，夥計，你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冰激凌！」顏雨峰在蓋斯耳邊說道。


  「我不想與你發生衝突，只是今天我希望可以給我一個面子。我保證，以後任何時間段，你要找他們麻煩，我都無意介入！」顏雨峰繼續說道。


  蓋斯發了幾次力，終於明白這個亞裔人的力量完全不遜自己，並且也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傢伙，怒火已經在剛才的教訓中，發泄得差不多了。


  至少，這個傢伙算是一個下台階。


  「好，好，這件事情今天就算到此為止！」蓋斯開口說道，因為他感覺顏雨峰已經從開始的被動變成了主動，他的雙手馬上就脫離自己的控制，而漸漸靠近自己的脖子。


  「鬆手！」顏雨峰低聲喝道。


  蓋斯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放開了手，顏雨峰往後退了一步，去摸被擰得發紅的手，林娜跑了過來：「顏，你沒事吧！」


  顏雨峰避開了林娜的手，對蓋斯說：「校衛可能就要來了，你還是先走吧！」


  蓋斯一楞，僵硬的表情緩和下來，他仔細的看了一眼顏雨峰，道：「有機會，我們再見！」


  林娜一下緊張起來，倒是顏雨峰聽出點意思來，點了下頭：「有機會見！」


  蓋斯狠狠的瞪了下與他怒目的劉易斯，又啐了口痰在地上，險些吐在剛爬起來的科爾腳上，驚得後者往後連閃幾步。


  看著蓋斯風馳電掣的騎遠，顏雨峰提起挎包，便向外走。


  林娜攔住了顏雨峰，她滿臉的開心，道：「顏，你太棒了！」


  顏雨峰沒有開口，繼續往外走，林娜很奇怪：「顏，你怎麼了？」


  「記住你剛才說的，若不是你說再也不騷擾我，我才不會幫忙！」顏雨峰揚長而去。


  「艾倫，這個顏很冷酷啊！我喜歡！」劉易斯說道。


  「閉嘴，你這個混蛋！」林娜忽然爆了一句粗口，氣呼呼的從另外一邊跑遠。


  「夥計，你能告訴，我說錯了什麼嗎？」劉易斯問驚魂未定的科爾。


  「上帝，我今天出門肯定沒有做好虔誠的祈禱！」科爾愁眉苦臉摸他的腰道。


  「SHIT！」劉易斯沮喪的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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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雨峰穿過樹林，來到校園小徑上，迎面過來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車手先是從他面前滑過，后又追了過來。


  「嗨，請等一下！」那人高聲喊道。


  顏雨峰駐步停下，剛轉過身，那人已經騎到他身邊，顏雨峰打探了一眼，此人身材健美，他穿著一件花格子的襯衣，裡面露出一件T型黑色背心，他的眼眶深陷，淡藍色的眼眸。金色的頭髮下，是一張略微眼熟的面孔。


  「有什麼事嗎？」顏雨峰也許因為眼熟的關係，語氣緩和下來。


  那人倒沒聽出什麼來，他先向顏雨峰伸手，一邊介紹自己道：「瓦喬－馬羅德。十一年級107班的。」


  「馬羅德？」顏雨峰忽然想起來了，但是他又覺得現在面前的那人和那個酒館服務生比起來，更加高大，而且膚色也要略黑點。


  「怎麼，你聽說過我嗎？」馬羅德微笑道。


  「也許！」顏雨峰答道。


  「那一定是因為前段時間學校籃球比賽吧！我剛剛加入科魯士校籃球隊！上周打了第一場比賽！」馬羅德語氣顯得非常開心和自豪，看來加入籃球隊是最近最為讓他開心的事情。


  當聽到馬羅德說到校籃球隊的時候，顏雨峰的眼中忽然閃過到亮芒，校籃球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只是現在還為時過早，是否要保留這根線呢？


  顏雨峰有些猶豫，不過嘴裡卻道：「你找我有事情嗎？」


  馬羅德象是被提醒一樣，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他略顯抱歉的道：「謝謝你剛才出手幫忙，我是林娜的堂哥，她打電話說西蒙惹火了蓋斯，讓我快來幫忙！」


  顏雨峰點了下頭，他覺得林娜在這個學校，好像處處都有眼線和人緣，他道：「現在已經沒事了，估計他們還在樹林里，你可以過去看看！」


  馬羅德揚了下手機，道：「剛才林娜已經告訴我了，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出手！」


  顏雨峰不置余否，他好像漫不經心的隨口道：「你剛才說你是校隊的，你是打什麼位置？」


  馬羅德立馬精神了很多，他道：「我是月初進入校隊的，打的是控衛的位置，雖然是個第三替補，但是也能為球隊貢獻點力量！」


  顏雨峰很奇怪的追問：「難道校隊人很多嗎？」


  馬羅德談到這，顯得有些沮喪，他道：「隊里其實按照州制高中級別的嚴格控制人數的，最多的時候，隊里也只有十五人。現在也只是十二人！」


  「看來競爭很強烈！」顏雨峰感慨道。


  馬羅德點頭苦惱道：「芬利教練現在正在為紐約洲高中聯賽挑選最後的陣容，你可能不了解，科魯士高中正在為升級為州重點一級高中學校而努力，但是在體育成績上，一直沒有進展，為此，學校開出了大額的體育獎學金，吸引了一批來自外來州的學生加入，並且也聘請了曾經在杜克大學當助理教練的芬利來主教球隊。」


  「那豈不是球隊實力大增？」顏雨峰說道。


  「的確如此，否則我也不會輪到去打第三替補！」馬羅德說到這，有些沮喪。


  「其實我對籃球很喜歡，你知道的，我是剛剛入學來的，對於學校的情況，一直不了解，你能告訴我，球隊有哪些明星嗎？至少以後我和別人聊起來，不會顯得很尷尬！」顏雨峰說道。


  馬羅德顯得很爽朗，他連忙介紹道：「有來自明尼蘇達州的巴赫，加利福尼亞州的西奧多，佛羅里達州的雙子星薩利、薩里。哦，對了，還有印第安納州獵手坦尼森，我不得我說下，因為這個傢伙實在太厲害了！」


  顏雨峰很有興趣，他繼續發問：「是嗎？可以說說嗎？」


  馬羅德好像在回憶一段美好的經歷，他深吸了口氣，繪聲繪色的講道：「坦尼森他是個印第安人，我總以為印第安人是出現在電視機里的，沒想到，還能真人看看。你沒看到他的身手，在球場上，他就跟熱帶叢林里的泰山，迅猛，精確，充滿力量！

  那記得那天看他在打隊中訓練，他一個人先是把薩里晃開，然後飛快的衝擊內線跳起，在空中居然躲開了追過來的薩里，接著他做個拉杆動作，腰都折成蝴蝶一樣，最後，他把球送進了籃筐！」


  顏雨峰不露聲色，但是還是順應氣氛的贊道：「那的確是一個精彩的上籃！」


  馬羅德迅速的贊同：「簡直是完美無暇的進攻天賦，你不知道，當時芬利教練就眼睛亮了起來，現在，坦尼森已經是球隊的核心人物了！」


  「哦，是嗎？」顏雨峰點了下頭。


  顏雨峰語氣雖然很淡然，但是還是有些暗自心喜，所謂有心插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自己一直想了解學校校籃球隊的情況，但是只是由漢諾德了解到了一些基本的資料，豈有由內部球員講解來得詳細。


  「有機會，希望能看你打球！」顏雨峰禮貌的說道，這個開朗的同學已經博得他的好感。


  「希望有那個機會！」馬羅德呵呵的笑著。


  顏雨峰面色平靜，在一個岔路口上，他跟馬羅德說道：「非常感謝你的介紹，我還有事，先走了！」


  馬羅德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顏雨峰客氣的話堵了回去，他奇怪的看著顏雨峰的高大魁梧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認識我一樣！」


  顏雨峰輕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不遠處，羅比正在那等著，今天傍晚，巴士披薩隊將有一場比賽，而對於顏雨峰自己來說，新的挑戰已經開始了。


  彙集各路的高手的校籃球隊？雄心勃勃的想打入洲際聯賽？看來，我還是選對了！

  顏雨峰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將帽衫戴了起來，向前大步走去。


  坐在悍馬車裡的羅比，大力滋了口雪茄，看著走來的顏雨峰，帽衣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顏雨峰的面孔顯得若隱若現。


  這的確是一條蝰蛇，而且還是一條最兇狠！


  羅比笑了起來，他擰開了車載音響，HIP－HOP的激情開始飄散在空氣中。


  「嗨，夥計，我們走！」顏雨峰將挎包扔在車後座，一手拉開副駕駛門，對羅比大聲喊道。


  「沒問題，我的兄弟！」羅比踩起了油門，悍馬發出一聲嘶吼，飛奔而起。


  初見端倪


  大秦炳炳

  2010－7－29

  PS：看了斯杯第一場比賽，心裡就一個念頭：中國無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