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勝者為王（一）
勝者為王（一）
「喂，怎麼今天不要上課嗎？」一個學生走進教室，看見除了幾個好學分子在那苦讀外，偌大的教室竟然就沒別人了！不禁奇怪的問道。
一個帶著副深度眼鏡的學生抬起頭，道：「怎麼，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我們十二中和鐵鋼爭奪決賽日子，學校特地放假半天，希望我們能去力量體育館為我們的校隊加油助威，你不知道！」
「啊！竟然有這樣好事！」學生驚訝的叫起，怪不得走進校園的時候，就沒見幾個人，原來都去為校隊加油了啊！
「你去嗎？那等等我，我做完在這道題就去！」眼鏡兄滿臉期盼的問道。
「去，當然去啊！聽說那什麼寒山球王就是我們校隊的，我早就想去見識下他的風采了，喂，你也做快點啊！幾點鐘比賽啊！」
「下午三點半，快了，等下，我馬上就解決這道題了！」眼鏡兄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急道。
「小威，你吃得這麼快乾嘛？不是說下午沒課嗎？」一位中年婦女看著自己的孩子吃起飯來簡直就象在往嘴裡倒，不禁驚道。
「媽，下午有我們鐵鋼和十二中爭奪決賽權的比賽，我得趕快吃完飯去佔位置啊！」
那位中年婦女馬上停下手裡事情，問道：「是不是和那個扣爛了籃筐的８號那個隊比賽啊？」
「啊！媽，你也知道？」小威驚訝起來了。
「那是，電視報紙天天播，說什麼這個８號是今年你們高中聯賽的新人王最有可能獲得者，然後又說什麼你口裡經常提到的你們校隊的王牌叫什麼夜什麼的兩人將為新人王寶位進行殊死爭奪！我沒說錯吧！」
「媽，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啊！你也喜歡籃球嗎？」小威大叫著。
「喜歡，兒子喜歡，做媽的自然也要跟著喜歡，不如等下帶上媽一齊去看看吧！」中年婦女看著高興的兒子，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好哇，叫上爸爸吧！」小威馬上答應道。
「不知道你爸肯去不，他工作忙！」中年婦女有點擔心的道。
「去去，誰說不去？我連望遠鏡都借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推門而進，揚著手裡的望遠鏡笑道。
「耶````````````，爸爸萬歲！」小威頓時跳起來了。
「好，等我把碗洗完就一家一起去力量體育館。」中年婦女馬上高興起來了，轉身快速的忙起來了。
「媽，我幫你洗！」小威下了飯桌，一路小跑的過來。
「哈哈```什麼時候我家的小威也願意自動的來做家務呢？」中年男子大笑道。
「爸，這是籃球的力量！」小威揚起手中的碗，自豪的道。
「哈哈```。」一家沉浸的歡快的氣氛中。
「下午打球嗎？」一個光頭少年向旁邊正冒汗的穿著23號球衣的少年問道。
23號搖了下頭，道：「今天不了，要看比賽！」
「比賽？什麼比賽？」
「北陽力量杯高中聯賽的四強大賽！」23號眼裡流露出嚮往的神色。
「誰對誰？」光頭少年也興奮起來了。
「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打球時候提起過的寒山球王小科比嗎？」23號看著光頭少年，有絲壓抑不住的興奮色彩道。
「記得，我一直記得！」光頭少年點了下頭，然後彷彿意識到什麼一樣，叫起來：「怎麼，他也在四強隊其中一個？」
23號有點奇怪的看著光頭少年，然後問道：「你多久沒看電視報紙了？」
「切，我看那幹嘛？除了NBA就不看一眼電視機！」光頭少年道。
「那就怪不得了，如果你看了這幾天的電視報紙，你就知道寒山球王原來就在十二中，身穿8號戰袍！」23號說著說著眼裡就開始興奮起來。
「啊！原來他在十二中讀書？」光頭少年驚喜起來。
「沒錯，十二中的王牌SG，在前天的比賽，他把四中的籃筐都卸了下來，你說恐怖嗎？我看了電視播的當時比賽錄象，天哪````！真BT！」23號眼前又閃過自己的偶象雙手重扣，直接把籃板扣碎，籃圈卸下的情景，口裡不禁又呻吟起來。
「籃筐扣下來了？」光頭少年眼裡滿是不相信。
「是的！一點都沒錯，好霸道啊！真令人難以置信！」23號的語氣已經滿是崇拜之色。
「什麼時候比賽？」光頭少年楞了下，馬上叫了起來。
「下午三點半，力量體育館，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得快去，因為今天我預料比賽將更加精彩！」23號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
「啊！為什麼這麼說？」光頭少年不明白了。
「因為今天是寒山球王小科比對鐵鋼王牌，最近風頭最勁的15號SG夜長風，這場比賽的輸贏將決定誰才是今年高中聯賽的新人王！」23號解釋給光頭少年道。
「哈哈，果然覺得精彩，想想就興奮！」光頭少年馬上興奮的大笑起來。
「來吧！去為我們的偶像加油助威！」23號揚起右手，握緊了拳頭道。
「走！不吃飯了，直接去，搶個好位置！」光頭少年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23號，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走！哈哈`````````，看誰才是今年北陽的新人王！」23號說著已經加快了腳步。
「全體出動，快點，藍天能不能成為北陽頭號報社，就看今天了！」胖胖的主編揮舞著雙手，站在門口對著整個報社喊道。
所有的人都在準備著，這次藍天報社和北陽電視台聯手合作，為八十萬北陽市民奉獻場精彩絕倫的四強大賽，由於顏雨峰和夜長風這兩位籃球天才的橫空出現，激起了整個北陽人對籃球的喜愛和感興趣，對此，北陽市文化局發布第XXX號文件，要求借這次高中籃球聯賽把全市的體育文化活動推向新的一個高潮。
劉威一戰成名，現在也成了藍天主編眼裡的紅人，和專門負責追蹤報道夜長風的小輝成為了藍天報社的兩大台柱，不過這兩大台柱卻因為報道的對象不一樣，所以也象仇人見面一樣——分外眼紅。
「看吧！劉威，夜長風肯定會獲得新人王的稱號！」小輝輕蔑的看了眼劉威，道。
「嘿嘿，我們可以來打賭！」劉威不甘示弱道。
「來就來！誰輸了誰就滾出藍天！」小輝臉色忽然冷下來，狠聲道。
劉威驚了下，但馬上鎮定下來，輕笑道：「好！你說的，誰輸了誰就滾蛋！」
「沒問題！答案下午就揭曉，等著收拾行李吧！」小輝甩下這句話，轉身走開。
劉威搖了下頭，道：「沒有眼光的傢伙，身為一個籃球報道者，竟然連誰強誰弱都看不出來，嘿嘿，等下哭吧！」
「我賭小科比贏！」光頭少年大笑的跟上，於是兩人一追一趕在大路上奔跑起來。
「老大，你幹嘛打我？」一個胖胖的少年捂著頭道。
「靠，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的偶像比賽的日子嗎？」方翔揚了下手，作勢又嚇了下做在電腦前的小豬。
「啊！對不起了，我玩星際都忘記了！」小豬大叫起來，馬上解釋道。
「那現在還不走，我們的偶像都和我們約定了，我們怎麼能失約呢！」方翔和身後的猴子道。
「是啊，沒想到他就是我們尋找了快半年的偶像小科比，天哪！我竟然昨天才知道！」猴子一臉的鬱悶模樣。
「等下一定要到他的簽名，一定！」小豬大叫道。
「那自然，比賽重要，對鐵鋼的夜什麼鳥人，靠，看我們小科比怎麼滅了你！」方翔現在的表情好象和夜長風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
「對，對！走，快點走，再不走，就沒位置了！」猴子緊張的道。
「走````，喇叭帶上了沒？」方翔忽然想起來，扭頭向猴子問道。
「帶了，早就帶上了，每人一個，讓我們為我們的偶像喊出最大的聲援聲！」小豬揚起手裡的小喇叭，一臉亢奮的道。
「靠！你又開始裝純潔了！」猴子一個巴掌又煽了過來。
「猴子，我要殺了你！」小豬再一次被猴子偷襲中的，頓時狂怒起來。
「鬧什麼，快點走，佔位置！」方翔看著小豬和猴子打鬧的追逐起來，不由喊道。
這樣的場景在北陽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發生著，所有認識，不認識顏雨峰，夜長風的人都開始在為即將到來的十二中和鐵鋼的大賽準備著，興奮著！
新人王的對決！
誰才是真正的，當之無愧的北陽新人王？
答案馬上就要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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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中巴在去往北陽的象徵所在地——力量體育館的大路上行駛著。
車裡氣氛有些沉默，大部分隊員都緊閉著嘴唇，臉色低沉的坐著。
不過車裡也有人不緊張，那就是夜長風。
夜長風帶著一個MP3，閉上眼睛在那低聲跟歌哼著，完全沒有那種大戰將至的緊迫感。
鐵鋼的籃球領隊燕擔心而又充滿信心的看著坐在那的夜成風，心裡暗暗的為馬上到來的比賽祈禱著。
歐陽明也是車上例外的，他正和教練胡衛海正談論著什麼，臉上不時的露出沉思，思考的神情。
「阿明，我的話你明白了嗎？」胡衛海道。
「教練，我知道了，如何去壓制十二中的8號的辦法了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了。」歐陽明語氣肯定的道。
「哦，說來聽聽！」胡衛海臉上露出讚許的目光。
「個人感覺8號是攻守都非常強大的人，他的爆發力，還有滯空都在北陽屬於頂尖超一流的，不過我仔細的看了他和四中比賽的錄象，他的進攻大部分是用右手來完成，左手雖然也有幾次，但可以看出，他的左手還是起一個輔助的作用，而且他好象非常喜歡殺進內線，這從他把籃筐都扣下就能看得出。」說到這，歐陽明頓了下，臉上還是露出絲不可相信的神情，接著道：「打法很獨，雖然也有幾次助攻，但個人進攻次數還是非常多，尤其在和四中的第三節，幾乎所有的進攻都是由他來完成的，這點可以看出十二中對他的依賴性有多大和這個8號的個性有多獨！」
「恩，你說得不錯，這個球員是個非常有天賦的，是我有生以來看到最有天賦的，唉`！」胡衛海說到，眼角餘光不禁偷看了眼在那閉眼聽歌的夜長風，嘆了口氣，搖下頭，忽然冒出句奇怪的話：「既生喻何聲亮呢？」
歐陽明怔了下，馬上會意教練的意思過來，也看了眼夜長風，壓低聲音道：「教練，好象這幾天阿風的訓練都比原來更加刻苦了，昨天的比賽也砍了下我們隊最高的得分35分，狀態非常好！」
「恩，是啊，有對手，才有動力！」胡衛海點頭同意道，「聽說現在外面都在傳十二中的八號和我們的夜長風之間的對決會有多麼精彩，說什麼驚天徹地，精彩絕倫！哈哈````````。」
歐陽明也笑了起來，臉上帶著期待的道：「是啊，新人王之間的對決，王牌對王牌，SG之間的強烈對抗，說起來，自己都覺得很興奮，雖然我也是當事人之一！」
「不錯，有史以來最強的兩位得分後衛的面對面對抗，嘿嘿，期待！」胡衛海也是滿眼的期待，雖然自己是教練，但能看到兩位如此有天賦的籃球少年面對面的對話，而且馬上就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你說誰能抵抗得住這無比的亢奮呢？
「阿風好象一點也不緊張，不知道他心在想什麼？」歐陽明又看了眼夜長風，擔心的道。
「你別問我，這個孩子外表太冷漠了，很多事情都喜歡藏在心裡，不過看到他一臉的輕鬆，我也感到欣慰，這次是一個優秀的SG所要具有的心理素質！」胡衛海看了眼靠在座位上，哼著歌的夜長風，眼裡閃過一絲佩服。
「比賽開始后，十二中的8號可以會首發，而且因為十二中的主力中鋒受傷不能比賽，十二中肯定會使用第一場對四十二中的三後衛戰術，這一點我倒是有點佩服王學超教練！」胡衛海雖然是這樣說，但口氣還是顯露出對王學超的教練素質的不屑。
歐陽明有點聽出味道來，看了眼教練，試探的問道：「我覺得三後衛戰術不見有多厲害，他的要求是很高的，不過看來，十二中擁有那8號，是有這能力實行這戰術意圖。」
「哦，一眼看去，全是破綻！」胡衛海道。
「教練，怎麼說？」歐陽明其實是非常佩服胡衛海主教練的，在沒有夜長風前，鐵鋼能和陽光，二中這樣實力強大，個個位置均衡的強隊的對抗中保持不敗，這和胡衛海多變的戰術，豐富的臨場指揮能力是離不開關係的。
「第一，三後衛戰術要求必須擁有兩個得分後衛同時在場才能進行，那就意味著十二中僅有兩個得分能力強大的8號和高原都要在場，就算在攻擊上，十二中會佔點便宜，但那是對弱隊，如果是對我們這樣的強隊，他三後衛戰術也拿不到什麼便宜，他能讓三個後衛一直放在場上嗎？這只是一場高中生的比賽，沒有誰的體力有如此的充沛，兩個上，兩個下，只要我們能保持比分，不拉開很多，主動權就在我們的手裡。」胡衛海握了下拳頭，口氣非常肯定的道。
歐陽明眼裡射出崇拜的目光，教練果然厲害啊，這樣的事情都分析得如此的清楚。
「第二，三後衛戰術需要兩個後衛能相互的做球，這需要兩人之間的默契和友誼程度有多深，還有兩個後衛間對這個三後衛戰術的理解有多深。這幾場看來，雖然高原和那8號關係不錯，但還沒達到默契的程度，你可以從那8號頻繁的單打就能看得出，他根本就沒貫徹到王學超教練給他的戰術意圖。這樣看來，三戰術戰術就象一張空紙，毫無任何意義存在。」胡衛海眼裡流露出得意的之色，在幾天的沉思和琢磨，終於把這個看起來嚇人的三後衛戰術破解了。
歐陽明不時的點下頭，認真的理解教練給自己的講解。
「阿明，只有夜長風能把8號稍微看死了，降低他的單大能力，而你自然有實力能把高原打敗，几上幾下后，我想十二中這匹老黑馬就得懸蹄休息了！」胡衛海充滿信心的笑道。
「教練，我知道了，高原就交給我吧！」歐陽明握緊了拳頭，戰志洶洶的道。
「恩，能否實現打破二中三年來的衛冕之慣例，就看今日了！」胡衛海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一臉的戰意，讚許的點頭道。
「現在就看阿風能否防得住那8號呢！」歐陽明說著把目光投在夜長風的身上。
而胡衛海也是一臉的期盼的看著夜長風。
夜長風，你要努力啊！
相信自己
你將贏得勝利創造奇迹
相信自己
夢想在你手中這是你的天地
歌聲嘹繞在耳中，夜長風血液在慢慢的沸騰著，雙手緩緩的握緊，嘴裡跟隨的念道：相信自己，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我才是北陽最強的！
顏雨峰，來吧！我夜長風要打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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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雨峰，在想什麼？」高原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顏雨峰問道。
顏雨峰把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看了眼身旁的高原，微微的笑了下，道：「在想今天會有多少人去為我們加油，說實話，我還沒享受過主場的待遇，呵呵！」
高原有點訝意的看著滿臉微笑的顏雨峰，道：「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嘛，不象以前那樣，總冷著臉擺酷，哈哈！」
「是嗎？今天我心情不錯嗎？」 顏雨峰低聲的自問自己。
早上爬起來，把還在沉睡的孫明叫起來，等他清醒后，就一腳把他踢出門外去，這個孫明，一覺起來就真的什麼都忘記了，還在自己的房間里到處看來看去的，說什麼認識你三年，還是頭一次來你家，一定要好好看看，讓自己好笑得沒辦法，一腳直接讓孫明滾蛋回家了。
等孫明走了，顏雨峰一個人靜靜的待在陽台上，回想了和秦煙的每一次相遇和自己的心裡感覺。
對，自己是為她心動了，但這又能代表什麼了？
她已經有了人，而且自己只是和她幾面之緣，這樣能可能嗎？
我才16歲，我不能去想這些和去做這些。
雖然現在學校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女朋友，男朋友，就是孫明也早已經有。
但自己呢？顏雨峰認真的問著自己。
感情這東西，不是自己所得掌握的，而且自己也沒這本事去掌握，在比賽將至的時候，自己必須什麼都忘卻掉，全心的投入比賽中去，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高原的理想，自己必須付出所有的力量來完成。
既然她已經有人喜歡的人，自己何必去強求了？何況自己才16歲，愛情！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眼前又閃過當自己把書架那本書拿下，看到秦煙那讓自己頭一次心顫的容顏，還有那淡淡的一笑，心裡沒來由的心痛了下，甩了下頭，自言自語的喃道：什麼都不去想了，什麼都不去想了。
看著那漸漸升起的太陽，顏雨峰盡情的讓陽光沐浴著自己全身，終於下定了決心：忘卻秦煙，忘卻一切。
做回自己，自己回過去的我。
決定下來后，自己感覺多日來壓抑的心情一下好轉過來，在準備中午飯的時候，在廚房裡，顏雨峰忽然感覺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沒有遇到秦煙前的心境當中：無憂無慮，輕鬆自然。
欣喜的長嘯一聲，顏雨峰感覺到心的寧靜和泰然，終於不必這麼累了！唉``````這樣的日子才是我喜歡的！顏雨峰喜歡的想著，在高興中，顏雨峰不自不覺的淡卻了這段感覺，而且整個人也更加成熟起來了。
哦！夜長風，我要來了，然後把你一腳踢開，去為完成高原的理想做出準備！顏雨峰閃過夜長風那冷漠自大的神情，嘴角撇了下，嘿嘿的笑起來。
「喂，你又在想什麼？」高原看著顏雨峰又走神來，不禁有點好笑的道。
「沒笑什麼，想起一些好笑的事情而已！」 顏雨峰笑了下，解釋的道。
「哦！今天學校放半天假，我想今天會有很多十二中的學生來為我們吶喊加油的，呵呵`````````到那時候，你肯定能聽到幾千人的齊聲大喊你的名字，這點我可以保證！」高原肯定的笑道。
「為什麼這樣說？」 顏雨峰有些奇怪，高原怎麼這麼肯定？
「你這幾天沒去學校，你要是知道，這幾天，所有人的話題都有你的存在，你的名字是出現率最高的話，你就肯定能猜到今天會有多少人來為你喝彩呢！」高原眨著眼睛笑道。
顏雨峰微微的笑了下，道：「我想你也會被人高呼的，我敢打賭！」
高原笑起來，但忽然神情一滯，怔怔的看著顏雨峰。
顏雨峰向車窗靠了下，道：「你幹嘛這樣的看著我？」
高原頓了下，認真的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今天跟以前真不一樣，從你笑里我感覺你真的是很快樂，而且心裡一點負擔都沒有，你到底怎麼了？」
顏雨峰怔了下，自嘲的笑了下，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人總要長大，你既然喜歡我現在這個模樣，那我進行下去就是！」
高原笑罵的拍了下顏雨峰的肩膀，道：「好象是我逼你非這樣不可，呵呵！」
「沒有，比賽就要開始了，怎麼？緊張嗎？」 顏雨峰道。
高原一看顏雨峰說到正題了，擺正了神色，道：「其實也沒什麼好緊張的，就一場比賽，輸了不死，贏了也賺不到什麼，何況我們已經把四中贏了，其實大家已經沒什麼要求了，是吧！」最後一句話高原是向整個車箱里的隊友喊道。
「是啊！贏了四中什麼都不要求了，哈哈````！」大家一起笑道。
顏雨峰聳了下肩膀，嘟嚕道：「不是去年鐵剛把我們打得很慘嗎？」
高原道：「那是實力問題，嘿嘿，這大家都認識到了，輸了正常，沒什麼！」
「哦！那現在了？」 顏雨峰繼續問道。
「現在嘛？就靠你拉！」高原地頭裝出一臉的沉思樣，忽然抬起頭看著顏雨峰道。
「靠我！難道你們就不要出力了嗎？」 顏雨峰有點虧的模樣。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來，連坐在前面一直冷著臉的秦嵐也忍不住轉過身去，憋出一絲笑意來。
「勝利需要大家一起來努力才能獲得的，如果對弱隊我一人也許還可以，但面對鐵鋼這樣的強大的對手，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顏雨峰忽然正色朗聲道。
車裡一下安靜下來，大家都沒想到顏雨峰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來，做在前面的王學超和石光也驚懊的對看了一眼。
「我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 顏雨峰忽然站了起來，掃看一眼車，緩緩的道。
「在幾天前，高原隊長告訴我，如果能擊敗二中，奪得今天力量杯，那麼我們就有資格爭奪明年耐克杯全國高中聯賽江蘇省的四個出線名額中一個，為了高原的理想，為了這個榮譽，我已經決定為此付出所有的努力，去挑戰強大的二中。」
車裡靜靜的，大家都看著高高站立在那的顏雨峰，感覺著他的熱誠和對勝利的渴望。
「請大家今天能努力，為了隊長的理想，為了我們十二中的榮譽，打敗鐵鋼，挑站衛冕冠軍二中！」 顏雨峰說到這，揚了右手，一臉的堅定。
「啪啪！」王學超在車前面帶頭拍起掌來，大聲喊道：「說得好！」
「為了隊長，為了榮譽，讓我們去奮鬥吧！」王志全也站了起來，揚手大喊道。
「為了隊長，為了榮譽，打敗鐵鋼，挑戰二中，進軍全國！」 顏雨峰喊道。
「耶```````！」大家齊聲喊道。
石光扯了下王學超的衣角，王學超扭頭看去，卻詫異的看到搭檔眼睛竟然紅了，想取笑他，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也有濕的感覺，心裡一股異樣的激動馬上席滿全身。
多好的孩子啊！籃球就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而更加的煥發出沸騰的魅力！
秦嵐再一次怔怔的看著顏雨峰那張激情燃燒的臉，那張臉上寫滿了對勝利的渴望，還有那熱血飛揚的王者之氣。
車嘎的一聲停了下來，司機扭頭喊道：「力量體育到了！」
顏雨峰看了眼那力量館大門處前那投球的雕像，嘿嘿的笑了下，看了眼早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的高原道：「來吧，比賽要開始了！」
高原扭頭把濕潤的眼睛擦了下，轉過首來面對著全車的隊友突然大聲吼道：「勇者無敵！」
「勇者無敵！」所有的人齊聲吼道。
顏雨峰一人率先下了車，深吸一口起，仰看著這巨大的北陽籃球聖地，輕聲念道：「勇者無敵！」
轉頭之間，卻看到鐵鋼的中巴也開了過來停下，下車的第一人竟然也是夜長風。
顏雨峰和夜長風目光交錯間后，前者微微笑了下，先把目光移開。
夜長風，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吧！
勝者為王（一）
大秦炳炳
2004.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