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生理期過了嗎
時依眨了眨眼皮,強忍著眼裏的潮濕。
“你背後為我做了這麽多事,為什麽都不告訴我?”
“這麽多事,能比得上你給糖糖捐肝嗎?”
時依咬唇,心塞得難受。
原本是不想麻煩周太太,所以去找的周總,結果弄出來這麽多的麻煩事。
“對不起。”
時信自責不已。
“你跟我說什麽對不起,時依,你比糖糖大不了幾歲,雖然你我有姐妹之情,但在我心裏,你跟我女兒差不多。”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當時優尚突然不買《後霸天下》,我得知周總來了雲城,所以約他在雲都會所見麵,想問問原因,也是那天我遇見的顧景墨,我應該直接來找你,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周太太拍拍時依的肩膀,說:“他已經在針對你了,即使你沒約周總見麵,後麵這些事情同樣還是會發生,你們早晚會碰頭,所以,別自責了。”
“你剛下飛機,還沒倒時差,你先回去休息,顧景墨那邊,我去跟他談。”
周太太朝會客廳裏看了一眼,顧景墨蚊絲不動的坐著,她大概心裏也明白了些東西。
“行,你們好好聊,有事記得聯係我。”
時依走到顧景墨跟前,還沒來得及說話,顧景墨冰冷的嗓音已經飄了過來。
“時小姐可真有手段,男女通吃。”
時依挑眉,道:“顧先生,能不能不要聊這麽幼稚的話題,你實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麽做,才能結束這一切?”
顧景墨起身抓著時依的手往外走。
他的步子很快,時依跟著他的步伐,有些吃力。
“你真的很無聊。”
顧景墨緊抿著薄唇,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
直到,他將時依塞進車內。
“有些話,並不適合在大廳廣眾下說。”
這倒也是,機場貴賓室裏雖然安靜,人的確挺多。
“目前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說吧。”
顧景墨發動了車子,疾馳在機場高速上。
他又不說話了。
時依被他弄得脾氣都沒了。
這男人,陰晴不變的性格倒是從來沒有變過。
車子駛進雲天別墅。
顧景墨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時依下了車。
她不明白,顧景墨為何會將她帶到他住的地方。
她和他現在的關係,多少還要是避點嫌。
“這麽晚了,我們是談事情,到你住的地方,似乎有點不合適。”
“我認為合適就好。”
顧景墨已經走在了前麵去開門。
時依想著,她和顧景墨之間,的確是需要一個說法。
有些事最好是說清楚為好,因為她沒有勇氣主動去攻擊他,更沒有精力去防著他。
她隻好跟顧景墨一起進了門。
顧景墨的別墅,現代簡約的裝修風格,幹淨整潔,看得出來,用料都是極好的,低調卻又不失奢華。
時依的目光剛繞著房間看了一圈,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顧景墨已經攔腰將她抱起。
她嚇得輕輕尖叫了一聲。
“你想做什麽?放我下來。”
顧景墨壓根沒理會她的反應,徑直將她抱進臥室。
他在沙發上坐下,順勢將時依摟起來。
時依就這麽尷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氣息近得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顧先生……”
時依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已經淹沒在顧景墨的吻裏。
瞬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跳也跟著停止了好幾秒鍾。
他的吻,熾熱,纏綿。
短短的十幾秒,已經讓時依無比淩亂的軟在他懷裏。
直到她差一點無法呼吸時,他才結束這個意味深長的吻。
他布滿穀欠色的眸光,凝視著時依。
“生理期過了嗎?”
簡直羞死人了!
他一開口,如此直白。
時依掙紮著想從他懷裏出來,卻被他摟得死死的。
“回答我。”
“顧先生,你到底幾個意思?”
每次麵對他,時依都覺得自己幾乎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顧景墨的唇湊近時依的耳垂。
“成年男女,你認為我還能有別的意思嗎?”
“流氓,你別忘了你即將要結婚!”
顧景墨幾乎完全無視時依的想法,他扣著她的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再次朝她襲去。
唔……
她想抗拒,身體卻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小西裝內的襯衫紐扣也被他解開了幾粒,他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她閉著眼睛,被他折磨得幾近瘋掉。
……
然而,卻遲遲沒有等到他的進入。
等她睜開眼,迎上的是他萬分清醒的目光。
她囧死了……
她明明理智氣壯的想要拒絕他,結果卻被他撩撥得無法自拔。
又一次被他如此清醒的審視她沉淪的樣子。
時依的臉紅透了。
顧景墨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上,動作曖昧到極點。
他啞聲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時依想動,被他鉗製得無法動彈。
顧景墨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被他撩起在時依腰間的裙子。
時依想去扣襯衫的扣子,顧景墨卻將她的雙手壓在她頭頂的沙發背上。
“別動……”
他漆黑的眸色在她身上緩慢遊走,而後,他才緩緩鬆開她,抬手去扣她的扣子。
“時小姐,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我自己來吧……”
時依的抓住顧景墨的手,想製止他幫她扣扣子。
顧景墨縮回手,衣冠楚楚的坐著,麵部表情也變得嚴肅又正經,仿佛剛剛做壞事,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樣。
時依慌亂的扣著衣扣。
顧景墨清冷的嗓音傳過來。
“你若擔心我入股優尚,會對周太太不利的話,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時依已經扣上扣子,端端正正的坐好。
“我有需求的時候,你隨叫隨到。”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時依惱火,他怎麽能說這麽下流的話。
嗬……
顧景墨冷笑。
“時小姐守寡四年,若真不需要男人,剛剛怎麽在我身下繳械投降?”
時依真恨自己,恨自己對他毫無抵抗力。
顧景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又道:“各取所需的好事,你並不吃虧。”
時依咬了咬唇,瞪著顧景墨說:“你是無處發泄嗎?”
“嗯,我身強力壯,正值年輕,那晚,你又不是沒體驗過。”
時依想到那晚以為的夢境,身體不受控製的熱了起來。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
“她身體弱,經不起我折騰,自然比不上寡婦的熱情似火及需求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