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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式:共生17尾聲

  聖托里尼是諸神遺忘在人間的明珠,島上是藍白的世界,與天地幾乎融為一體。近在眼前的愛情海好像碩大的藍寶石浸在澄澈的水裡,碧波蕩漾,水光瑩瑩。


  太美,美如夢幻。


  踏著一粒粒鵝卵石砌成的道路,找到預定好的客房,哐當丟下行李打算即刻出門浪的某人被絆住了腳。


  「來嘛,來浪我嘛。」另一個某人的眼睛可比與藍寶石同等貴重的玉石——紅寶石。


  「可是,外面好美,我想去看。」文珠有些游移,或許潛意識還有點逃避,這傢伙明晃晃就想干那事嘛。


  少女了這麼多年,猛然間要脫掉這身份,還挺害臊。


  許哲堅決不延遲自己的福利,他把文珠撈到懷裡,親一口,說一句:「玩什麼時候都能玩,現在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


  「還是白天呢。」你也說夜了。


  「我們可以做到晚上。」


  文珠立刻閉嘴,不和這沒羞沒臊的人說下去了。


  許哲從下巴親到臉頰,額頭,又回到眼睛、鼻尖,最後停留在唇上。紅唇似蜜,迫他不停採擷。他輾轉研磨,攥取她的各種美好。


  「專心點。」他一手托在她的腦後,一手抬起她的下頜。


  他含住文珠的唇,吮吸著,舌頭撬開她的牙縫,舔進來找尋她的香舌交纏,文珠回應著他,滿足的嘆息從嗓子里溢出來,她睜開眼睛看著他,咬了咬他的舌尖,他的喉結深深的滑動,牙齒輕嚙從唇角咬到耳後,又往下咬去。雙手順著她身體曲線圈著她的腰緊緊壓向自己。


  強硬的身體燙的文珠酥軟臣服,她嚶嚶地呻】吟,手指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幾乎掐到他的肉里去。


  些微痛楚的*刺激的許哲無比情動,他俯身將胳膊從文珠膝彎穿過,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欺身上去。


  堅如鋼鐵的身體向她宣告男女的不同,文珠滿面潮紅,陷在被子里,任取予求。而許哲化身最高明的演奏家,四處按挑抹拈。手指慢慢的撥弄琴弦,摁到深了,終於有音符流淌。


  他將手指送到文珠嘴裡讓她含住,瞳仁深邃而狂亂。呼扯掉最後遮蓋他們身體的障礙物。


  「乖,別夾那麽緊。」他目光迷亂地看著她,「放鬆一點,我想要你。」


  那個地方異常敏感,被他碰著,又癢又酥,文珠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妄想擺脫他的致命挑逗。可是,感官如此清晰,灼熱澆的她理智盡失。


  許哲腰身下沉,把自己送入期盼已久的密地。


  「珠珠,我們終於合二為一了。」他顫抖著擠出聲音。


  文珠什麼也回答不了,從她的喉嚨哼出破碎的不成調的低吟。


  漲,好漲,像烙鐵一樣。


  文珠圈著他腰的腿無力的鬆開,軟軟的腳蹭著他的尾椎滑下。


  許哲渾身顫慄,從鼻腔里悶哼出聲,然後,僵住不動了。


  半晌,許哲翻身下去,捂住臉躺在文珠邊上,文珠探起上半身,去拉他的手。


  「別管我,讓我靜靜。」手底下傳來悶悶的聲音。太丟人,丟死人。許哲想鑽到床底下。說好的挑戰到半夜的呢,許哲想回到一個小時前,把這句話吞了。


  文珠爬上他的身,膩著他:「好啦,這樣我才高興。」第一次不就該這樣。


  許哲怏怏的。


  「我餓了。」文珠不得已用百試百靈的招。


  許哲終於從鴕鳥狀態回神,帶文珠出去覓食。


  全程許哲像個小媳婦,目光游移,不敢和文珠對視,還咬住唇,頭扭著死勁看外面。外面有什麼好看的。


  文珠低低笑出聲,咯咯咯咯,笑到最後無法自抑,笑到許哲終於轉頭問她有什麼好笑的事。


  文珠捂住嘴湊近他跟前,小聲說:「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要是有了,你說我是不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懷孕的chu女。」


  許哲一瞬間面色風雲變幻,大為精彩。


  「行,你等著。」


  *

  「膽子越來越大,」許哲牽起一邊唇角笑了笑,「挑釁你男人,是嗎?」他說著,手罩住了文珠的腰,極狠地捏了一下,文珠尖叫一聲從房門口逃開,鑰匙牌也手軟掉了。


  許哲一手扣著文珠,一手接住鑰匙牌迅速的開了門,把她推進去。


  他抓住文珠的胳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文珠順勢倒退進他懷裡,踮起腳,臀部撞到他兩腿間,還不輕不重地碾磨了一圈。


  許哲悶哼一聲,文珠趁機推開他往門外跑,聽到他在後面低吼,「文珠!」


  他三步並作兩步,在文珠摸上門把手的時候,砰,單手把門關死。


  許哲的手抵著門沒有收回,文珠把身體轉過來,就被圈在他和門板之間。


  許哲喘著粗氣,眼睛射出捕獵的光芒,腳步緩慢的挪動,收緊他和文珠間的距離。


  文珠咬著嘴唇,頭一低,從許哲的腋下竄出去,往房間裡面逃。


  文珠身體也有些亢奮,她回過身看到許哲朝她走來,她一邊喘氣一邊往後退,直視著他的眼睛,咬了咬唇:「你要做什麼……」


  許哲一邊解襯衫的扣子,一邊慢慢朝她走。文珠尖叫:「你別過來。」許哲脫下襯衫,狠狠摔在地上,文珠被凳子絆了一下,她立刻把凳子推到前面去擋住他過來的路。許哲抬腳將它踢到牆角,發出砰的一聲,文珠的肩膀抖了抖,把胳膊捂在胸前,故意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不要啊……別過來……」


  許哲眯起雙眸,牢牢鎖著她乞憐的眼,然後慢斯條例的解褲子的皮帶,拉拉鏈,任褲子堆到腳下。他從褲子里邁出腿,文珠獃滯的目光從他身體轉到他臉上,然後面如火燒的向後退,退到書桌邊。


  許哲上前一把將她抓住,單手一撕,她的露肩裙半邊被扯破,身體半露半隱,比完全曝露還誘人,他的手罩上去,文珠尖叫著推他,他抓住她的雙手扣在背後,然後直接把她的裙子給撕爛。


  許哲低下了頭,文珠臀部抵著書桌,背彎成上弦月的弧度,長到腰部的鬈髮像瀑布在空中搖蕩。


  許哲托起她的頭,唇一路蔓延到她的唇上。男人的舌頭在她小小的嘴裡狂猛的掠奪,霸道的舔過她口腔里每一寸地方。文珠終於受不住,長時間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讓她白嫩的小臉變得通紅,她只能從許哲嘴裡討一絲氧氣。


  許哲低吼一聲,支住文珠的腋下讓她坐到書桌上,他精瘦的身體擠進她兩腿之間,腿上的脈搏跳動直接貼著文珠柔嫩的肌膚。


  「啊。」文珠慘叫一聲,身體好像被一把劍劈開了。


  許哲心疼的吻她額頭沁出的汗:「乖,心肝,一會會,一會會就好了。」


  他聲音暗啞的不像話,他也疼,可是緊攥的感受之後還有從沒有過的溫暖滿足。一痛一爽像冷熱輪流交替。


  「許哲,你……這個……混蛋。」文珠破碎又嘶啞的哼唧。


  像催魂符,像衝鋒的號角。許哲最後一絲理智崩了。


  「寶貝,讓我愛你。」


  他大肆躂伐,攪起驚濤駭浪。


  黑暗,果然澆灌了妖魅之花。


  身上的皮膚,各處都敏感的不成樣子。許哲的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讓她被身體里的洶湧波濤給吞噬淹沒,那是一種她從沒有過的感覺,以至於連腳趾也不自覺的蜷縮在了一起。


  許哲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叫囂著飄飄欲仙,何管今夕何夕的感覺。


  屋內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他們的痕迹,從書桌轉戰到沙發,又從沙發轉戰到床上。


  這種從沒有過的滿足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俯衝的力度,他需要更多甜美的叫聲。


  文珠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只能渾身酥軟的癱在床上,任其攻城略地。


  月盈月虧,潮起潮落。迅猛的潮汐從腳襲到頭。


  四肢發麻,靈魂出竅。


  許哲細細的親吻他的珍寶:「珠珠,珠珠。還記得我說過的呢,我們的第一次要在最美的地方,最好的季節。」


  寸寸*蝕骨,處處牽人心腸。


  *

  文珠又是被濕漉漉的吻喚醒。她睜開眼的時候,許哲正伸出舌尖添她耳垂、耳後,還要往下往脖頸親去。


  她一躍而起,身輕如燕,呃,腿軟腳麻,幾乎直接翻到床下。


  許哲一把拉住她,棲身壓上去:「醒了,那我們做點醒了要做的事情。」


  比如早安吻。


  文珠捂住嘴:「不行,還沒刷牙呢。」


  許哲眸色一深,嘴唇貼著她的手背滑到頸項:「為什麼解開睡衣扣,引誘我。」他的聲音從她的肌膚上飄出來,溫熱的氣息撲扇的她痒痒。文珠壓著笑不耐的扭動,渾圓裸]露的更多,還顫巍巍的彈了兩下。


  「嗯。」文珠悶哼,心臟部位又被許哲撰住了,「嗯,不要……」她的聲音顫的更貓叫似得,勾的許哲更加狂野,他用勁吸吮,恨不得禿嚕下她一層皮。


  「嘶,」文珠推他腦袋,「你跟我多大仇。」


  許哲紅著眼貼著她研磨幾下:「幾天了,你不讓我碰,可把他憋狠了。」沒開葷也就罷了,開了葷還讓人看到吃不到,簡直氣血不調。


  有你那麼狠的嗎,第一次就把人弄昏過去。男人的體重,加上火熱的質感燙的文珠話哽在了喉嚨口。


  文珠擺動腦袋,許哲固定住她的臉,這是一定要吻到她了。


  許哲探出舌尖一遍一遍的描繪她的唇形,然後分開她的雙唇,輕輕頂著她的齒關一下下叩擊,好像敲門一樣:「寶貝讓我進去。」他含混的說。


  文珠緊咬牙齒就是不張,許哲眯縫了下眼睛,手下一重。


  「嗚。」文珠吃痛,繃住的勁鬆了。許哲立刻長驅直入,舌頭在她口腔內到處肆虐。


  文珠被他壓的火起,她捧住他的腦袋,緊緊壓向自己,雙唇與他來回碾轉,舌頭纏著他的舌頭狠狠吮吸。大腿圈住他的身體,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許哲軟的跟水一樣,皮膚激動的立起一顆顆雞皮疙瘩,眼光瀲灧霧蒙蒙的:「寶貝,我就喜歡你這樣。」
——

  文珠學的經濟,畢業后,去了許哲的公司做管理,許哲專心搞研發。


  30歲的時候,許哲賣掉了他的專利,也賣掉了公司,錢雖然不夠揮霍無度,但也夠他倆今生無憂。


  許哲帶著文珠環遊世界,看各地的風土人情,看自己不知道的世界。去帝國大廈看落日,去非洲騎大象,學潛泳,學駕駛飛機,走走停停,喜歡的地方就多做停留,愛上的地方就住個一年半載。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靈魂飛升的緣由,兩個人長得越來越不像本來的模樣。許哲一雙桃花眼勾心攝魄,文珠剪水雙瞳、眉眼深刻、嬌艷驚人。


  許哲和文珠對這世來說是bug的存在,他倆一直做好可能看不見明天的準備。


  所以他們更要過好每一個今天。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沒要孩子。


  這一輩子,不知道是不是修鍊問心訣的緣故,許哲和文珠都長壽,兩人活過了一百歲。


  在塵世逗留的時間太長,兩人送走了許多人,親人、朋友。熟悉的人都走了,猛然環顧,發現只剩下兩個人相依相偎。


  就算他們擁有再強大的精神力,他們的軀殼無可避免的蒼老衰敗。


  大限將至,或許就是這幾天。


  「哥哥,我們明天去登高把。」


  「好,都聽珠珠的。」


  兩個人叫了一輩子的哥哥、珠珠。從八十歲開始,他倆就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老。


  第二天一早,文珠早早起床,收拾了一番,叫上許哲起來,一起出門。


  文珠走下台階的時候好像聽見許哲在和她說話,她就轉頭問什麼事。


  許哲笑笑說,我沒說話啊,走路別亂看,看腳下。


  話音未落,文珠腳一滑從台階摔下去。許哲臉色驚]變,他三兩步拉住了文珠可是延緩不了摔倒的趨勢。


  許哲腦袋重重撞在石階上,他只來得及說:「珠珠,等我。」便闔上了雙眼。


  叮咚,機械音提示,攻略對象好感度為100分生死相隨。恭喜任務玩家。


  之前,許哲對文珠的好感度一直停留在90分情有獨鍾。


  難的不是愛她,而是克制著少愛她。


  這一世,宮珠對她的報答是飛升后留下的心愿是,「宮珠」陪伴「許哲」到老。


  她做到了。


  文珠的心臟一陣巨痛,她趴伏在許哲的身體上,失去了意識。


  機械音提升:任務順利完成,100004號遊戲玩家進入下一個任務。


  唰,她被傳輸到下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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