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大結局五
本身因為蔣振南離開的林月蘭,在半路上遇到了小白,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小白,你怎麼來了?」一見到小白,林月蘭顯得有些激動。
小白對著林月蘭「嗚嗚」了幾聲,似乎在告訴她,它們是接到小綠的訊息之後,才趕過來的。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已經不用小綠翻譯,林月蘭都能懂得小白的語言了。
林月蘭聽罷,臉色變得有些傷感,她摸著小白的大腦袋說道,「真是難為小綠了。」
小綠消失的原因,是因為她異能消失。
以後,只要她重新獲得異能,小綠就一定會回來的。
想到這,林月蘭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月蘭一行人繼續趕路。
三天後,在路上碰到了出來尋小綠的屬下。
「拜見主子!」
「起來吧!」林月蘭清冷的問道,「你們怎麼出來了?」
林緒星如實的彙報道,「主子,屬下等人出來尋小主子。是屬下等人的疏忽,看護不力,讓小主子自己跑出來了,老主子懷疑他是來找主子,所以,我們沿途找了過來。」
聲音里卻滿滿是擔憂,他抬起看了一下林月蘭的隊伍,似乎沒有發現小綠的影子,眉頭皺了皺,問道,「主子,小主子他……」他沒有在這裡嗎?
聽到他們是出來尋小綠的,林月蘭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去找了。」
林緒星滿是不解的看著林月蘭。
林月蘭說道,「小綠跟著一個世外高人遊歷去了,他不會有事的。把人退回來了吧!」她本想說,小綠是跟著蔣振南去了戰場,可想想有些不妥,戰場刀劍無眼,萬一兩位老爺子擔心,要把人叫回來,又要如何交代?
林緒星雖然疑惑,但還是聽從林月蘭的命令,恭敬的應道,「是!」
林緒星一行人跟著林月蘭一起回桃源村。
他瞄了一下隊伍,滿腹的擔憂。
他擔憂的不止是小綠,還有兩個夥伴。
聽說被烏雲國皇帝抓了起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
烏雲國皇宮地牢。
黑暗帶著潮濕的空間之中,不斷傳出「啪啦啪啦」的鞭打之聲,或是其他刺啦聲音,更是連續不斷的傳來凄慘的大叫聲,讓人聽著異常恐怖。
在一間牢房之中,有兩個特殊的人犯。
之所以特殊,是因為這兩個犯人,也只有皇帝自己能夠審訊。
林緒凌和林緒傑被鎖鏈掉在牆壁上,全身早已經是紅色斑斑,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甚至是胸口還有燙傷印記。
蕭景睿走進牢房,看到依然倔強的兩人,嘴角浮起一抹殘忍陰險的笑意。
他走到旁邊,拿起一塊已經燒紅的刑具,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可憐,你們寧願承受各種刑罰帶來的痛苦,也不願意出賣你們的主子。只是你們的主子倒好,都已經來到烏雲國,卻因為怕死,就這樣拋棄你們逃了出去。你說,你們這樣到底值不值啊?」說這些話時,眼睛盯著手裡燒紅的鐵具。
「我呸!」聽著蕭景睿的話,林緒凌對著蕭景睿很是不屑的道,「你這個狗皇帝,卑鄙無恥,不要在這挑撥離間,我們是不會上當的!要殺要剮,隨你便,要我們出賣主子,你做夢吧!」
旁邊朱的林緒傑也是很憤怒的道,「哼,我家主子逃走更好,省得落到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手中,那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他的用意如此明顯,誰也不是傻子。
「我家主子神通廣大,聰慧過人,如果不是因為身懷六甲,身子笨重,行動不便,她早就過來把你這個狗皇帝給殺了!」
他們主子他們很是了解,千萬不要惹到她,否則是你承擔不起的後果。
這一次,這個狗皇帝不顧君言,出爾反爾,意圖想要抓住主子,成為人質,這樣的舉動肯定大大惹惱主子,遲早主子會殺過來的。
林緒凌冷哼一聲道,「狗皇帝,你別痴心妄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任何訊息我。就算你殺了我們兄弟,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不過,我主子必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就是,報仇!」林緒傑在旁邊點頭附和道。
蕭景睿臉色分外難看,黑了沉,沉了黑,隨即他冷酷的道,「既然你們如此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朕殘忍了!」
說罷,燒紅的鐵具立刻附在林緒凌身上。
「嗯!」林緒凌悶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道,「哼,你也就只會使這些手段!你認為我們會妥協嗎?」
蕭景睿銳利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同樣冷笑一聲道,「朕告訴你們,你們家主子林月蘭遲早會成為朕的女人!哼……」
說罷,他把手中的鐵具一扔,徑直就離開了牢房,隨即吩咐牢頭,狠厲的說道,「給朕好好招待他們!」
「是,陛下!」
皇帝離開之後,那牢頭就帶著屬下進來,搓了搓手,冷笑一聲道,「呵呵,今天我們兄弟幾個一定好好招待你們哥倆的!」
說動,他就走向旁邊的一盆鹽水。
他端起鹽水說道,「你的肉應該燙熟了吧,放點鹽水,或許就可以剮下來吃呢!」
林緒傑怒瞪他們一眼,大聲的道,「混蛋!」
只是正待牢頭端起鹽水要潑向林緒凌時,突然聽到屬下驚恐的大叫聲,「頭兒,頭兒……」
正想要潑水的牢頭聽著屬下的大叫,很是不滿的道,「什麼事?」
「頭兒,你看!」屬下指著一處地方。
牢頭順著方向看去,瞬間頭皮發麻,目露驚恐,「當」的一聲,手中的一盆鹽水立刻掉落在地。
他驚恐的大叫道,「這……這哪來的這麼多老鼠啊?」
沒錯,成千上萬隻老鼠正從外面跑進來,而且瞧著越來越多的趨勢,密密麻麻,看清異常恐怖。
屬下嚇得腿都軟了,他很是害怕的問道,「頭兒,這……這該怎麼辦啊?」
如果只是幾隻,幾十隻老鼠,他們用不著畏懼,反正,在這牢房之中,什麼都不多,就是蛇鼠蟲蟻多。
然而,這鼠蟻再多,也不會像如此這樣多啊。
它們瞬間撲過來,這人估計就會成為一堆白骨。
「跑!」牢頭說罷,立刻就朝著門口跑去,他的屬下也接跟著快速跑出去。
然而,這還不算,這些老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有人跑出去,少部分鼠跟著去追,大部分,繼續往裡跑。
林緒凌和林緒傑兩人看到這密密麻麻蜂擁而來的老鼠,這頭皮也瞬間發麻。
他們在桃源村任是再兇猛的動物也見,更何況是區區的老鼠,可是,他們卻沒有見過這樣多的老鼠。
尤其是這些老鼠還是朝著他們方向而來,兩人瞬間苦笑一翻,道,「看來,我們沒有死在這些殘酷的刑罰之下,卻要喂入鼠口了!」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則是,這些老鼠是朝著他們過來了。
可是,卻並不是咬他們的,而是咬這些鐵鏈!
沒錯,這一隻只老鼠就是在咬他們身上鐵鏈。
這樣詭異的場景,兩人瞬間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主子。
林緒傑驚喜的道,「是主子,一定是主子。也就只有她有這個能力,能夠驅使動物!」
雖然這些老鼠是來救他們的,然而望著這些老鼠,他們的頭皮還是麻麻的,心裡冒出一股毛毛的驚懼之感,尤其是這些老鼠毛觸及到他們身上之時,更是他們自己的毛髮豎起。
這些鐵鏈雖堅硬,但是,這些老鼠的牙齒也同樣堅硬。
一隻兩隻老鼠咬不斷這些鐵鏈,那成百上千隻聚集在一起,也咬不動嗎?
所以,沒過多久,兩人的鐵鏈就被咬斷。
兩個顯得很是驚喜,把手上的鐵鏈一扔,拿起牢房之中的刀劍,就攙扶著離開。
好在,兩人都只是皮外傷,看著嚴重,可行走倒是沒問題。
這些老鼠咬斷鎖鏈之後,其中一隻看著明顯比其他老鼠大的大老鼠,對著兩人「吱吱」了幾聲,隨後,又向其他老鼠又「吱吱」了幾聲,其他老鼠,瞬間讓開了一條路。
然後,這隻大老鼠又對他們「吱吱」幾聲后,就順這隻路爬行,爬了幾步之後,又看向兩人。
林緒凌和林緒傑兩人一開始並不懂這隻大老鼠的意思,但是,在它幾次「吱吱」之後,就顯得有些明白了。
林緒傑看著大老鼠表情顯得很是古怪的道,「大哥,這隻老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們跟著它走啊?」
林緒凌表情顯得僵硬的應道,「嗯!」
隨後,兩人就跟在這隻大老鼠後邊走,前面一群老鼠開路,後面又一群老鼠斷後,顯得很是嚴肅。
林緒凌和林緒傑看人看著又是怪異又是好笑。
但是,他們還是很是嚴肅的跟著這些老鼠走。
在這牢獄之中的其他犯,表情驚恐又驚異的看著這一幕,然後,有人立刻伸出手,大聲的喊道,「壯士,求求你們,也放我們出去吧。我們是冤枉的!」
這些犯人只是關在牢房之中,並沒有綁住手腳。
兄弟倆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默契的點了點頭。
林緒傑對著這隻大老鼠道,「我們想要把他們放出來!」這些人犯出來,可以給這些士兵增加一些麻煩。
他也不知道大老鼠能不能聽懂,就這樣說出來。
可出乎預料的是,大老鼠似乎能聽懂。
它對著其它老鼠又「吱吱」了幾聲,這支行動的隊伍就停了下來。
大老鼠又對兩人「吱吱」。
兄弟兩人瞬間明白這意思。
然後,抬起腳步,拿起劍,就往一間間牢房砍去,那些鎖頭一斷,裡面的犯人立刻感激的道,「謝謝!」
很快,三四十間的牢房,兩三百個犯人,全部被犯了出來。
林緒傑很是嚴肅的道,「我是把你們給放出來,後面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我們兄弟可保不了你們的安全!」
「知道!」
能借著機會逃出來就好,他們也不能苛求他們兩人一定要保他們安全。
看到這些成群結對的老鼠來救他們,就知道他們的本事不凡,萬一惹惱了他們,他們不是人入鼠口了嗎?想想都是異常恐怖之事。
林緒傑和林緒凌跟著這些老鼠,帶著這些犯人,又往前走。
牢房之外,這牢頭及屬下還是驚恐不安的看著這些老鼠往牢獄之中涌去。
一個屬下頭皮發麻,臉色蒼白分外疑惑的道,「這哪來這麼多老鼠?」他看向牢頭問道,「頭兒,這些老鼠似乎都朝著那兩個犯人的牢房去,他們現在不會被老鼠吃了吧?」
說這話,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擔憂的。
「陛下很是重視他們兩個,萬一被老鼠吃了,我們要如何交代啊?」
牢頭被他一提醒,也是想到這一茬。
他眼睛一眯,對著其中一個屬下說道,「去,看一下!」
那個屬下腿軟,臉色蒼白的道,「頭兒,我……我不敢啊!」
牢頭怒喝道,「讓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罷,一把尖刀就對著這名屬下。
這名屬下立刻點頭道,「我……我去!」
說罷,就踉踉蹌蹌的跑過去,然而,當他看到裡面一幕時,很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嘴裡很是不可思議的道,「這……這怎麼可能?」
牢頭看著木頭一般的屬下,很是不滿的大喝道,「怎麼樣?」
那名屬下轉過頭,用手指過去,結結巴巴的道,「頭……頭兒,這太不可思議了!」
牢頭皺了皺眉頭,然後緊緊握著大刀走過去,當看清裡面的場景之時,表情與這名屬下如出一轍。
驀然他很快反應過來,大喊一聲道,「不好,他們要逃跑!」
說罷,他就大喝一聲道,「快點,攔住他們!」
然而,他才一說完,這四面八方的老鼠瞬間朝他涌了過去,他即使拿著這些大刀,也根本來不及揮使,就已經淹沒在老鼠堆里,然後,只聽到一聲慘厲的「啊」的一聲叫聲后,就沒了聲音。
但片刻后,老鼠們散開了,留下了一堆白骨。
這樣的一幕的發生,根本就讓人來不及反應。
當有人反應過來時,卻立刻嚇得癱軟下去,隨即,就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跑去。
林緒凌和林緒傑對於這樣的一幕發生,也是很震驚,頭皮發麻,但是,他知道,這些老鼠就是為了救他們的。
趁著此刻的混亂,他們還是儘快逃出去。
倆兄弟對視一眼,然後厲喝一聲道,「走!」
兩人加快了腳步,朝門口走去,然後,在老鼠們的帶路之後,又從牢獄很是隱蔽的后側門逃出去,至於後面的犯人,跟得上就跟上,跟不上,他們也不管。
待走出牢獄之後,他們兩人就不讓這些犯人跟了,讓他們自己逃命去吧。
置於他們自己,卻在這隻大老鼠的帶路之下,很是成功的避開這些巡邏的士兵,以最快的方式逃離了皇城,來到了一處郊外的森林之中。
當看到森林中等著他們的人,哦大蛇時,眼底儘是驚喜。
沒錯。
來救他們的就是小黑一號大黑蛇。
現在的大黑蛇變得更加龐大了,有三丈長,一隻大水桶粗。
張開蛇嘴,可以把一個成人給全吞下去。
當然了,大黑蛇從被林月蘭領回桃源村后,就沒有吃過人。
「小黑!」兩人驚喜的跑了過去,很是激動的摸了摸它大大的蛇腦袋。
「小黑,原來是你來救我們的嗎?真是太謝謝你了!」
「小黑,真是太謝謝你了!」
大黑蛇聽著兩人的話,大大的眼睛翻了翻,對著兄弟兩人,很是鄙視。
它顧不得與他們親熱,就盯向這一路以來很是盡職,此刻瑟瑟發抖的大老鼠,同樣「吱吱」了兩聲,然後,就看到這隻大老鼠「嗦」的一聲,就飛快的跑掉了。
兄弟倆挑了挑眉,都在猜測,可能是大黑威脅了這隻大老鼠,而這隻大老鼠,很有可能就鼠王。
大老鼠走了之後,大黑蛇兩隻漆黑的眼睛又掃一下兄弟倆,看到他們身上的傷,似乎有些不滿。
片刻后,它似乎有些任命的低下了身子。
林緒傑立刻受驚若寵的道,「小黑,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坐到你背上去,是嗎?」心裡卻隱隱有一種激動和躍躍欲試。
要知道,無論是小白還是小黑,似乎除了主子和小主子能夠近身當坐騎外,其他人,它們可都是不屑一顧的。
所以,現在小黑讓他們坐上去,他們肯定是激動了。
聽著林緒傑如此愚蠢的話,小黑又鄙視了他一翻。
倒是林緒凌很是乾脆利落的就爬上了蛇背。
「什麼,你說他們跑了?」蕭景睿得到了消息,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是怎麼跑的?」
牢房之中的一個士兵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回陛下,他們是被老鼠給救走的!」
「老鼠?」蕭景睿本以為是林月蘭派人來救的,沒有想到答案是這樣的意外。
「是的,好多好多老鼠,它們咬斷了那兩隻刺客身上的鎖鏈,還……」他滿是驚恐的說道,「它們還把牢頭給吃了,只剩下一堆白骨!」
這時御林軍統領也說道,「陛下,微臣也去查看了一下,確實是老鼠把他們給救走的,牢頭也被老鼠給吃了,而且那牢獄之中的二百六十三名重犯,都是被砍斷了鎖頭,給放出來了。」
蕭景睿立馬命令道,「找,趕緊派人去找!」
他們作為林月蘭身邊的四大護衛之一,肯定知道很多林月蘭的秘密。
只要掌握了林月蘭的秘密,還怕林月蘭不聽話?
御林軍統領立刻派人去找,只是蕭景睿又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老鼠?還有你說是老鼠救的他們,這話誰信?」
「陛下,屬下所言句句所實啊,請陛下明查!」這名看管牢房的士兵異常害怕的。
他真怕一個小心,人頭就掉了。
「哼,就算屬實又如何?總歸是你們看管不力,導致牢獄之中的兩百多名重犯逃獄。來人,把他們給拉下去,就地砍頭!」蕭景睿凌厲的道。
除了被老鼠吃掉的牢頭,負責看管牢獄的上百名士兵,在皇帝的一聲令下,全部被殺頭!
這就是皇權的威嚴。
等一眾人離開之後,蕭景睿輕敲桌面,眉頭緊皺,一直做深思了。
事情怎麼會這麼奇怪?
怎麼會突然涌過這麼多老鼠,而且還把人給救出去了?
現在問題是,到底是誰那麼大的能耐,竟然能指揮老鼠去救人?
想著想著,突然蕭景睿的眼底閃過一道亮光。
他驚疑的道,「難道是她?」
是了,一定是她。
聽說,她能與動物溝通,甚至是操控動物的能力,很顯然這老鼠當然也屬於動物一列。
現在問題來了,她不是打道回府了,而她回程的之路,與這皇城,隔了上幾百上千里,那她又如何操作這些老鼠的?
難道,她根本就沒有回去,而是又返回烏雲國,偷偷來到皇城,再暗中救下她的兩個屬下?
對於這個猜測,蕭景睿立刻否定了。
如果在她沒懷孕之前,或許有這個可能。
可是在她懷孕之後,且是懷得雙子,臨近生產,身子笨重,根本就沒可能再偷偷來這皇城救她的兩個屬下。
所以,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一定蕭景睿很是肯定的。
這事可能不是林月蘭所救,但是救人一事,一定與她有關。
蕭景睿想到這,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低低的說道,「林月蘭,朕發現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這樣也好,朕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
一天之後,毫無意外,根本就沒可能把人給抓回來。
倒是抓回來了一些其他逃走的犯人。
蕭景睿聽后,又發了好一陣脾氣。
除了下令全國通緝,讓繼續找人外,也沒有辦法。
現在他一心關心的則是戰場上的事情。
……
從糧草被燒掉大半之後,烏雲國和阿朵柴國兩支軍隊再也不敢輕舉亂動了。
可他們不敢亂動,敵方卻似乎不放過他們了。
時不時的,他們軍營會遭到偷襲,尤其是夜裡,更是讓他們惱火。
要不這個營帳之中突然著火,不要就是那個營帳之中著火。
這種情況之下,護好剩下的糧草,似乎已經成了重中之重的任務。
衛金山派了大批的士兵守護這剩餘的糧草。
「碰!」
衛金山的營帳之中,已經不知道第一次摔東西了。
他很是惱恨的大聲吼道,「他們這是沒完沒了啊!」
打也不打,卻只是時不時過來騷亂一下,偷襲一下,惹是他們每天都膽戰心驚,整天處在繃緊又煩躁之中。
他們也試過派人去偷襲敵方的營帳,然而,他們還沒有靠近敵方軍營,卻已經被發現,然後,被抓住了。
自從第一場戰役,出了曹大頭這樣叛徒姦細之後,蔣振南就以凌厲又冷酷的手段揪出敵軍埋伏的姦細,及軍營之中的叛徒。
那些人被揪出之後,蔣振南依然冷血無情殘酷的處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後患。
所以,沒有了內應,衛金山等人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況,也只能幹著急。
「蔣振南,」衛金山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只會在暗中耍陰的,有本事面對面對戰!」
阿良奈眼眸一厲,聲音暗沉的道,「衛將軍,你可不要上當了!要知道,那蔣振南耍這些動作,其最為主要的目的就是開戰!既然他想要主動挑起戰鬥,很有可能他在某處又設下了陷阱,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了!」
這就是他們最為顧忌的地方。
蔣振南在戰場上的謀略深不可測,即使他們佔據兵力的優勢,也不敢輕易開戰,尤其是在糧草被毀之後。
蔣振南打戰向來是以少勝多的戰役出名。
衛金山卻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了,他怒喝道,「上個屁當!我們六十萬大軍,難道怕他區區三十萬大軍?哼,明天我就領著將士們去跟那蔣振南拼一拼!」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再等下去,那宇文琰煜領著十萬大軍也即將到達,那時我們就變得更加被動!」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什麼事一樣,對著阿良奈怒問道,「你們的事,到底辦得怎麼樣了?怎麼現在連一個信都沒有?」
阿良奈緊緊抿著嘴,說道,「就快了,只差一點時間了!」
「哼!」衛金山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