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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林老三一家是喪門星 去疤

  俗話說,死者為大。


  死後,死者生前一切過眼煙雲。


  然而,林大牛卻在此刻玷污林家村族老的名譽和聲望。


  如果,生前林九爺生前真的開口要林老三家錢財的話,這事就相當於林家村的一件醜聞了,這事如果被傳了出去,其他的村民將如何看待林家村的人?

  貪婪?自私?品性不端?

  就光是他們看林家村的人帶著輕蔑或那些異樣的眼神,就會讓林家村的人覺得受到侮辱一般的存在,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林大牛,你住口!」林亦為黑著臉呵斥道,「你看看你是在這做的什麼事?簡直是胡鬧!」這是把林老三一塊罵上了。


  「什麼祖宅不祖宅,誰不知道當初那茅草屋子留著準備作豬圈的,」林亦為一句話揭穿了林老三一家子的目的和企圖,「現在看著蘭丫頭有錢了,就想著法子來要錢,是不是?」


  「林老三啊林老三,你也不想想,三年前那樣冷血無情的與蘭丫頭斷絕了關係,現在,你們又有何臉面要一個小丫頭的錢啊?」林亦為說得很是氣憤,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說這話的。


  但林老三卻無一絲愧疚,他凜然的說道,「里正,我知道你是偏向那個丫頭的,但是,即使之前我們打算做豬圈,那也是我林老三家的東西。以前看著那丫頭可憐無處落腳,迫不得已之下,把那些給了那丫頭。只是現在,那丫頭既然發財了不見得孝敬一下爺爺奶奶,不來孝敬下她自已的父母,不去撫養一下她的弟弟妹妹,我為何不能收回房子和田地!」


  「放屁!」林亦為凌厲的呵斥道,「林老三,你也知道那丫頭可憐啊?可那孩子的可憐是誰造成的啊?怎麼現在看到人家賣大蟲,賣人蔘開始有些錢了,你們就開始惦記著人家一個孩子的錢了,現在就承認了是她的爺爺奶奶,和爹娘了啊?你們的心虧不虧啊?也不怕被丫頭克了嗎?」


  林老三被林亦為訓得面紅耳臊,又羞又惱,他的面子裡子全被林亦為給落下去了。


  正待他要反駁時……


  「對了,我想起來了,」林七爺的孫子林端此刻,也乍然的說道,「我爺爺也是在大牛哥找過我爺爺,他一離開之後,我爺爺就不舒服的,之後,就癱瘓在床上起不來的。」


  隨著這一聲的驚呼,所有人都是用著更是詫異的目光盯向林老三父子幾人了,更是以一種更是異樣之光瞧著他們。


  「小端,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亦為聽著林七爺出事又與林老三父子推不開關係,立馬嚴肅的問道。


  他們都知道林七爺是突然之間癱瘓在床,卻不知道有這麼一出。


  林端想著說道,「我不太知道大牛哥來找我爺爺是什麼事?但我不經意的聽到大牛哥嘴裡提了林月蘭,浸豬籠這些字眼,詳細的我並沒有聽得很清楚。」


  「我知道了,」突然間林端的父親林大寶大聲的拍著腦門兒說道,「前段時間,村裡一直有這樣的流言,說蘭丫頭與那幾個村外的男人曖昧不清,甚至在同一屋檐之下。所以,林大牛找父親肯定是想要借著我父親的手,給那丫頭懲治一翻,浸豬籠或什麼的。」


  隨即,對林大牛又充滿怨怒之色,他大聲的怒喝道,「林大牛,你到底跟我父親說了什麼?」


  以前沒有想過林七爺的癱瘓會與林大牛有關,現在四個族老一個兩個的出事,似乎都與林老三一家有關係,那麼現在林七爺的癱瘓必定與林大牛有關了。


  林大牛平時一副小人得志,高高在上不屑於這些村民說話,但又不得不拉著臉跟著這些打交道的,現在倒是臉色青白交加,表情慌張,眼底慌亂不安的眼珠子四處亂轉。


  只是,對於林七爺癱瘓之事,他是打死不承認。


  他梗著脖子說道,「我只問了他一下,那死丫頭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到底該哪何處置。明明我的時候七爺爺還好好的,他現在癱瘓了,關我什麼事?」


  林大寶聽著林大牛的話,真是氣打不一處來,「還說不關你的事?你自瞧瞧啊,凡是你們林家找過的人,你看看,死了兩個,癱了一個,你們簡直就是喪門星!」


  林老三幾個沒有殺幾個族老是毫不疑問的,但是,幾個族老的出事,就完全與他們脫不了干係,這事他們肯定得擔責!


  喪門星這話一說,林老三的臉離開黑了下來。


  「林大寶!」林老三怒喝道,「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了啊?」林大寶一點都不示弱的說道,「現在事實擺在這,讓誰都是這麼說!」


  「就是,林三叔,七叔是在你兒子大牛找過之後癱瘓的,我爺爺和深爺爺,也同樣是在你們找過之後出事的,這就是事實!」林大風幾乎大吼道。


  這一下,事情一挑起,林七爺,林九爺和林深一家團團圍住了林老三一家子了。


  「好個林老三,感情你們就是喪門星,啊!現在害死我爹他們,就別想這麼便宜了事!我爺爺的棺柩就在這,喪葬費你林老三出也出,不出也得出!」這是林九爺的兒子林長風的怒吼聲。


  「就是,我爹的喪葬費也不得少一個子兒!」林長民接著厲聲的說道。


  「還有我爹的護養費也同樣一個兒子不能少,」林大寶也是不甘落後的大聲說道,「不然,我爹我就送到你們家去!」


  一個個威逼著林老三出錢出力,李翠花本來就是一個錢就命般的看重,怎麼可能同意?


  她立即滾在上,撒著潑辣勁,大哭大罵道,「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憑什麼是我家出喪葬費,還有護養費啊,憑什麼?他們又不是我家給害死的,是他們自已出意外死的,關我家什麼事啊?」


  「哼,李翠花,你以為今兒個就撒個潑打個滾,就可以了事的嗎?是不是關你家的事,事實勝於雄辯!今天,你們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就把這三個老人家抬到你們家去!」林長風很是氣憤凌厲的的說道。


  李翠花的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


  他們不給錢的話,真要把這兩個死人,還有一個老不死的,抬到他們家去?

  那他們一家還怎麼生活啊?

  林長風這話一出,祠堂里一安靜!


  隨即,又傳出一聲弱弱的聲音,他說道,「你們都沒發現嗎?凡是要做出不利林月蘭之事的人,都會遭橫禍。七爺爺答應大牛哥要蘭丫頭浸豬籠,深爺爺和九爺爺答應為他們作證收回那房子,可是安爺爺被林三叔找過啊,可是他為何沒有出事?」


  他的話一落下,所有人的目光卻盯向林安。


  林安深深的皺著眉頭,微眯著眼睛,然後說道,「我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


  他的話音一落下,所有人突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


  大拗山上,林月蘭還是站在山頭上那顆最大最高的樹杈上,鋒利的盈盈雙眼望向林家村的祠堂處。


  「小綠,現在情況如何了?」林月蘭問著旁邊圈著樹榦的綠色藤蔓。


  小綠的尖芽往前彎了彎,似乎在眺望。


  然後,脆聲聲的嗓音說道,「主人,現在林老三一家被其他幾家人團團圍住,討要喪葬費,林七爺的子孫也向林三牛他們要給林七爺的護養費。現在林老三他是不想給也得給,不然,兩具棺材和林七爺都會搬到他們家去。」


  說這些話時,明顯感覺到更加的興奮和激動。


  這下子,有的林三牛一家頭疼和吵鬧去。


  真是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要主人的錢沒有要的,現在倒要先賠出一大筆錢去了。


  林月蘭嘴角彎了彎,臉上的表情明顯也是帶著愉悅,她道,「呵呵,這些人真給力啊,效果竟然這麼好!」


  小綠的兩片綠葉立馬扇了起來,尖芽來回晃動,接著道,「就是啊,就是啊。」


  隨即,它又想到什麼,兩片綠葉像是抱著它自已的嫩尖芽,似乎在思考狀。


  林月蘭挑眉,問道,「小綠,有問題嗎?」


  小綠立馬搖頭道,「沒有。只是主人,在祠堂里,有反應過來的人,這三人的事也似乎關係到了主人你的身上去。」


  林月蘭再笑眯眯的問道,「然後呢?」


  小綠歪著尖芽,繼續說道,「然後,有人就立馬驚呼起來,啊,蘭丫頭是有天命在身,誰都不能再欺負她了,否則,就會有報應的!」


  林月蘭「呵呵」的笑兩聲,「這下好了,以後,誰都不敢再來找麻煩了!」當然包括林老三一家了。


  他們雖心有不甘心,但是他們自已會有覺悟。


  因為每找一次她的,他們就是麻煩上身了。


  「這下就太好了!」小綠兩片葉子合攏,似乎是拍巴掌一般。


  ……


  最終於解決結果當然就是林老三不得不賠喪葬費,每家三兩銀子,而林七爺卻需要賠得高一點,賠了五兩銀子,因為這裡頭還算到了喪葬費。


  這一子就快賠了林家一半的積蓄,氣得李翠花心疼肉疼肝疼肺疼,總之全身都疼。


  然而,賠了錢還算是小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林老三一家都是喪門星,凡是被他們一家子求過辦事的人,都會災難有大禍等等之類。


  總之,他們一家儘是出些剋星,掃把星,喪門星


  但隨著林老三一家喪門星之說,另外一種讓人驚顫的事實,也隨之而出。


  那就是別再找林月蘭的麻煩,別再欺負林月蘭那個丫頭,否則,就會遭到閻王爺的報復。


  沒有看到林七爺,林九爺和林深三個族老的下場嗎?

  他們一個見到死去的婆娘回來拉他下去,一個似乎也見到了恐怖的惡鬼被嚇死的,一個則是被鬼在後面推了一把,給摔死了。


  至於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誰知道呢?


  總之就是這樣傳出來的。


  總之,這些都是閻王爺派來小鬼為林月蘭那丫頭出氣的就是了。


  這也就更加證實了林月蘭確實是個被閻王爺給送回來的,同時也應證了林月蘭當初所說的話,誰再欺負她,自然就會欺負回去,有時她自已會欺負回去,有時是閻王爺派人給欺負回去。


  這事出來之後,林老三一家就真的一刻都不能安寧了。


  除了李翠花每天會罵罵咧咧,跟林老三大吵大鬧,對著其他人除了大牛二牛及四牛之外,對著其他人也是非打即罵,總之,她腰包里出去一半的錢,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


  只是,現在不能再去找林月蘭那個剋星出去,對著其他外人,不僅出不了氣,更有可能被嘲笑,因此,她只能對著自已人出氣了,尤其是林三牛一家,林三牛還好一點,畢竟他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李翠花不敢下死手,但是對陳小青和另外兩個孩子就不一樣了。


  對著他們除了罵賤種死人等等林多難聽有多難聽話之外,還拎著個木棍,像是敲打爛簸箕一下,即使打下去。


  剎時,聽到林家院子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叫聲,而林三牛卻連個屁都不放一個。


  ……


  因為蔣振南自已的要求去疤痕,林月蘭就去山裡抽取了一些生命之源。


  所謂的生命之源,就是抽取山林里那些草木的一些生命力,然後轉化綠色狀的生命之源。


  當然,林月蘭肯定得注意分寸,不讓傷了這些草木的根本。


  否則,這些草木死亡,可不是她的初衷。


  這些生命之源,就是為了給蔣振南去疤痕的。


  她看了一下蔣振南的那道蜈蚣疤痕,一個是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好這個傷口,沒有及時縫合,二是,這傷已經傷到組織表皮神經,即使在醫術發達的現代,傷到表皮組織神經的疤痕,除了整容,否則自然恢復不了完整的。


  因此,要徹底治好這道疤痕,她就必須藉助生命之源淡化痕迹,再敷些葯,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小茅草屋子裡,林月蘭拿出一切工具,對著蔣振南說道,「面具大叔,準備好了嗎?我這一動手,之後就沒有再停好的可能了哦?」


  張大夫站在一邊有些糊塗了,他說道,「丫頭,誰喜歡沒事身上頂個醜陋的疤痕啊,更何況,這道疤痕還在臉上呢。」丫頭說那話,好像蔣振南不願意去疤一樣。


  張大夫當然不知道林月蘭和蔣振南之間的一翻談話,說這道疤痕是他戰場上英雄的象徵,這讓蔣振南對於這道疤痕有些驕傲起來。


  林月蘭現在要把這道英雄的象徵去泯滅了,她當然還得再問一問了。


  蔣振南拿下面具之後,他的五官凌厲,稜角分明,但從左前額到左眼下角的傷口狠,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戾氣和尖銳,再加上渾身散發悍然氣勢,使得他個人彷彿如從地獄場里走出來的修羅。


  張大夫之前只聽說過戰神將軍臉上受了傷,才會帶上面具,因為那道傷疤猙獰不堪,婦人見到會驚聲尖叫,渾身顫抖,孩子看到,會是夜裡啼哭不止,被嚇走三魂六魄般。


  只是現在看到這道疤痕之後,他的眉頭皺著。


  像只蜈蚣而已的傷疤,就能把天下女人小孩嚇得半個瘋癲?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啊?

  不過,張大夫看了一下這個痕迹,似乎以前的傷口過深,再加上沒有及時處理好,現在造成里肉外翻,有些難看,但同樣的也有些難治啊,甚至有可能都恢復不了以前的完整呢。


  他有些擔憂的問道,「丫頭,你有把握嗎?」


  這丫頭才學醫半個月,第一個醫治的病人,竟然是這麼一個大人物,而且看著根本就是不好醫治的啊。


  林月蘭信心十足的微笑道,「放心吧,師祖!反正最壞也壞不到現在這副模樣不是。」


  張大夫一噎,立即汗顏!


  感情這丫頭是把堂堂大將軍當成了小白鼠啊。


  也是,這丫頭雖說天賦驚人,人家一個月學的,她一天就能學完,而且學得很是乾淨利索,一點都沒有生疏樣,使得他不得不驚嘆,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蔣振南聽到這話,也只是抿嘴微微淡笑,一點發怒的意思都沒有。


  林月蘭看著他臉上的疤痕說道,「南大哥,你這道疤痕,我必須先要割掉你這些肉疙瘩,然後重新敷些葯。在之前,你必須你要忍受這些疼痛!」


  蔣振南抬著頭對著林月蘭很是堅定的說道,「我蔣振南馳騁戰場十幾年,什麼傷沒有受過,什麼痛沒有挨過。現在只是受點皮肉傷而已,我受得住,月兒姑娘放心!」


  在這個空間里,只有他們三人在場,外面又有郭兵他們在把守,相信沒有人能偷聽到他們之間的講話。


  因此,蔣振南在才會沒有任何顧慮的大聲說出自已的身份。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開始了啊!」


  現在還沒有麻醉藥,因此蔣振南只得忍受這剝皮刮肉之痛了。


  林月蘭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燒酒消毒,然後,就對著蔣振南的臉,開始從前額角慢慢刮下去,一直到左眼角下方。


  鮮血淋漓順著額鬢,眼角汩汩流出,然,蔣振南連個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很是淡然認真的坐在那隨林月蘭的動作。


  林月蘭的動作很快,片刻間,林月蘭就把這些蜈蚣般的疤痕里的肉疙瘩去掉修平。


  張大夫看著林月蘭那乾淨利落的動作,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


  林月蘭修平傷口之後,立即用著溫水清洗傷口,再把準備好的藥包給蔣振南敷上去,扎繃帶。


  最後一根布條紮好之後,林月蘭就立即笑著道,「好了!」


  張大夫微微眯著眼睛,眼神犀利的盯著蔣振南頭上的繃帶,有些疑惑問道,「丫頭,就這樣可以了嗎?」


  這樣扎繃帶,是他從沒有見過的。


  但是,他知道林月蘭在這方向的悟性,能夠研究想出一些新東西也不可厚非,因此,他不會多問。


  林月蘭點頭道,「嗯,可以了!


  不過,這種葯必須每天更換一次,換上十天半個月,就應該差不多了。」


  「這麼快?」張大夫驚訝了。


  他本以為這樣的傷口,至少要一年半載的才能恢復到原樣。


  倒沒有想過,竟然只要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平整,沒有跟他開玩笑吧,啊?


  林月蘭當然明白張大夫的詫異,但是,事實就是此如此。


  她點頭道,「是啊,就是這麼快!」


  她可不會告訴他,這葯里可是加了木系生命之源力,這讓傷口加速了百倍千倍的癒合,能不快嗎?

  蔣振南臉上扎了繃帶,不能再帶面具了。


  同樣的,因為傷口重新癒合,不能隨意拉扯,因此,開荒之事,他也就停了下來。


  因為開荒要使力。


  這讓郭兵一陣抱怨,說頭兒就是想偷懶,才會想著這時候醫治疤痕傷口。


  實質上,蔣振南還真偷不了懶。


  因為,他又被林月蘭讓去摘葡萄捏葡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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