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稱爺爺找抽
稍稍的歇息,兩青年男子也平復了異能逆流的不適,相互望了一眼后,其中一人走向前。
「呵呵,這位小兄弟,和你沒關的事,就別特么的在這礙事,爺爺在道上混的這些年,像你這樣管閑事的傢伙,被打斷腿的可不少!」青年男子語氣帶著威脅的口氣,手裡的確是有底牌「證據」,但既然是底牌,哪有說拿就拿出來的道理。
謝鋼聽聞后,眉頭一挑,內心卻嘿嘿了,還道上混,瞅了兩年青年男子,歲數看起來也不大,竟敢在他面前稱爺爺,這不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么。
謝鋼的臉黑了下來,如果說之前抱有看戲的心態,那麼此時卻是真的進入了角色,單手揮舞間快速接印,虛引一道寒流凝聚在手心,一把抓過口出狂言的那青年,「啪啪」接著直接兩耳光扇上,又是一腳踹飛。
既然不要臉,那就直接上乾貨,說那麼多廢話幹啥!
只見那青年踉蹌倒地,另一青年與那女子見狀大驚,這,這話都沒說幾句,怎麼就打上。
尤其是口口聲聲說田金濤占她便宜的那女子,本就是臨時找來的,見勢不妙就要溜。
「誰讓你走的?」三根冰凌激射飛出,正好落在那女子腳前,擋住了去路。
謝鋼轉身來到三人的中間,一臉肅然,身前寒氣凜然,似乎只要稍有異動,那寒氣就會撲騰而去。
此時不僅兩男一女心中大駭,就連田金濤也是如此,雖說他是被冤枉的,但眼前沒有任何的有利證據,所有不利矛頭都是指向他的,對方可是眾口鑠金,他根本無法可辨,如果就這麼發展下去,顏面掃地是跑不了。
但謝鋼鬧的這一初,他卻是有點看不懂,連寒冰異能都使上了,難道謝鋼有翻盤的證據?
否則,扣在頭上的屎盆子更大了,還得加個仗勢欺人。
不過田金濤也沒出言阻止,畢竟謝鋼是在幫他,而謝鋼又是被他拖下水的,反正臉都沒了,也不在乎再多丟點!既然扯不清,直接了當的動拳頭也不錯。
於是,田金濤學也跟著岩化軀體,兩大攻擊屬性的異能者,同時站在場中。
這一下,兩男一女徹底懵逼了,之前如此囂張,是篤定了田金濤不敢在學校不遠的地方亂來,可此時的情形,按照計劃是要閃人的,沒奈何的走不掉。
兩青年雖說也是異能者,只是他們一個是嘴唇異化,一個是舌頭異化,其作用那是言不絕口,至於那隨便找來的女子,有沒有異能都還得兩說,哪比得上兩大貨真價實的攻擊屬性異能者,估計一頓痛揍是少不了。
同時也暗道,難怪讓他們找田金濤麻煩的上家票子給的那麼痛快,數目還不少,本以為撿便宜了,哪知……
「你知道你錯在哪了么?」
謝鋼又是一耳光扇去,躺在地上的那青年只覺得嘴角微甜,一縷鮮血流出。
「哥,哥,我不該找你兄弟的麻煩,他沒有摸我們的妹妹……」
謝鋼眉頭一蹙,也不再問,又是一耳光扇去,這次那青年只覺門牙一松,就變的空蕩蕩的,嘴角的血跡更甚。
謝鋼又作出繼續扇耳光的動作,那青年以為謝鋼知道了真相,對他沒說實話不滿意引起的,連忙捂住臉,帶著哭腔的說道:「昨天有個黑衣人,給……」
「你特媽瘋了,那黑衣人是我們惹不起的!」另一青年見地上的青年就要說出其中的真相,不由的大急,立馬阻止。
地上的青年聽聞后,似乎想到了什麼,剩下的半截話,趕忙吞進肚子里,一臉的抉擇之意,看似抽死他也不說的表情。
殊不知說出「黑衣人」三個字,謝鋼與田金濤心中已是瞭然,條件反射的猜到昨晚找麻煩的那些高手,只是沒想到手段這麼下著。
謝鋼愈發覺得是田金濤拐了人家的妹子了,否則也不至於搞出讓人名聲落地的咸豬手事件,這麼做就是為了讓田金濤拐走的妹子,看清這傢伙的「本質」,然後順理成章的棒打鴛鴦,恩,一定是這樣,謝鋼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田金濤接過謝鋼瞄來怪怪的目光,心中大讚,莫不是謝鋼就這麼簡單的兩耳光,加上幾句話,已經找出了其中的貓膩?
不由得在心中對謝鋼豎起了大拇指!
結果接下來的一幕田金濤再次傻眼,本以為對方那半截話已經能夠證明他的清白,事情差不多就完了,回去在讓家裡面查查到底是誰在給他使絆子,這些事自然有人給他處理。
「啪啪!」
響亮的兩耳光,這一次被打臉的加了一人,站起的那青年也被謝鋼扇倒在地,門牙脫落。
「你知道你錯在哪了么?我最後一次問你!別挑戰我的耐心!」
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還真是那麼回事,剛才還站著的那青年被謝鋼打在地上,這才知道了厲害,終於也體會到同伴的心情,尤其是見謝鋼將矛頭轉向他,更是提心弔膽的,平時壞事沒少干,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這一票那黑衣人給的價,足夠幾個月的花銷,可沒想到點子這麼硬。
後悔已然沒機會,看著謝鋼揚起的手掌,徹底沒了底氣,甚至忘記了黑衣人的威脅,事實的真相不吐不快:「別,昨天有個黑衣人,給我們兄弟五萬塊,只是讓我們在公共場合讓那位胖兄弟丟大臉,我們就在夜店花了兩千塊找來那個女子做戲,這都是我們設的圈套,和胖兄弟一點關係都沒有,更沒有占那女子的便宜。」
謝鋼點點頭,又將目光轉向最先的那青年,語氣平淡:「你呢?」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別特么的在老子面前稱爺爺!」
「啪啪!」
謝鋼說道最後面色一狠,再次甩出兩耳光,痛的那青年哇哇叫,然後對著田金濤攤攤手,「走吧,今天你得請我吃飯。」
被揍的最慘的那青年,這才反應過來,人家並不是要他們說什麼真相,而是因為他嘴巴不幹凈,對著謝鋼說了「爺爺」兩個字,才遭到了毒打,心裡苦啊,可不,不僅牙齒沒了,事情也沒辦好,回去怎麼交差,得了,回鄉下多幾個月再說。
於是兩青年再次相望一眼,各自撿起掉在地上的牙齒,撲騰撲騰的跑開,心裡暗道,海州機械大學,老子再也不來了。
至於那夜店找來的女子,早在謝鋼與田金濤轉身離開時,就連忙脫掉高跟鞋,光著腳板的溜之大吉。
話說二人到了學校食堂,心存報復的謝鋼,一連點了十份飯菜,就算吃不了,也要心裡爽,剛才要不是他夠機智,引導了大腦波動無形的對那兩青年施加精神壓力,外加上寒冰異凝結的冰錐準確的甩在那女子的腳前,製造了外部壓力,兩兩合一下,才僥倖完美收官,否則真跟著田金濤同志掉糞坑了。
說來也巧,這精神施壓的方式謝鋼之前也只用過一次,那是人體生物學的第一堂課,對小白鼠乾的,剛才突發奇想,還真有了效果。
事情既然有始有終的結束,謝鋼也不在意他們被可愛的同學們拿著的手機拍照錄像發布到網上去了,眼前又是十人份量的飯菜,心情一時舒暢不少,可不嘛,那兩青年的異能不具備任何攻擊性,只是忒煩,非但沒有動用X光掃描眼,還不小心掌握了一項新技能。
以後再遇到麻煩事,也不至於怕看到不該看的玩意束手束腳的。
謝鋼又瞅了田金濤一眼,好像和這傢伙熟識以來,就沒好事發生過,唯一的好事就是眼前的十人份量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