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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宋謙,你高興得太早了

  挾著漫天的狂塵,六千步騎大軍,轉眼便殺至城前。


  城門一線,祖狄已指揮著奪門士卒,將堵在城門處的糧車移走,清空了通往城內的大道。


  張元奔行之中,大喝道:「李定國,給我率騎兵當先衝進去,誰敢阻攔就輾平誰!」


  除去上黨留下的騎兵,現在張元麾下已有五百鐵騎。


  五百鐵騎,放在大戰根本不值一提,放在現在卻絕對是殺手鐧的存在。


  李定國一得號令,熱血狂燃,雙目充滿血絲,興奮到將自己的衣甲撕了,赤出了一股鋼筋般的肌肉。


  「騎兵將士們,跟子衝進城去,宰光宋謙的小豬崽子,給我殺——」赤膀的李定國,扛著碩大的長槍,如野獸般咆哮,加速衝出。


  身後的五百鐵騎,如黑色的狂潮般,洶湧的隨他向城門涌去。


  正自苦戰的晉城守軍,不但沒有防備護糧軍會兵變,更沒有想到,城外竟然還伏有大股兵馬。


  驚覺時已晚。


  李定國率領著五百鐵騎,挾著天崩地裂的隆隆巨響,踐起漫天煙塵,勢如破竹般踏過弔橋,湧入了晉城北門。


  李定國當先殺入,長槍帶著血霧狂斬而出,竟是將一名迎而來的敵卒,一槍掀上了半空。


  未等那慘叫的敵將落地,李定國一聲暴喝,手中槍鋒刷刷連掃數下。


  數道鮮血飛上半空,那倒霉的敵卒,竟被瞬間砍成了十七八塊,血淋淋的肉塊四面八方灑落。


  將那些看到的守軍,無不嚇得目瞪口呆,駭然變色。


  「幾天不見,李定國的長槍法又變強了……」跟隨殺入的張元,看到李定國如此狠辣手段時,不由也暗吸一口涼氣。


  李定國鐵騎開路,張元在樊梨花的保護下,與臧霸率步軍主力殺入,再加上祖狄的內裡外合,城門一線的近七百守軍,轉眼間已被殺得血流成河,死傷殆盡。


  城樓上,那面「宋」字大旗,很快就被斬落,「張」字的大旗被高高樹起,宣示城門陷落。


  這座太原郡的治所,號稱被宋謙打造到堅不可摧的鐵壁,就這樣被張元輕鬆踏破。


  「城門已經拿下,李定國,祖將軍,隨我去殺宋謙。」


  張元還嫌不夠,揮斥著大軍,輾殺驚慌失措的敵軍,沿著大街一路向著城中心位置的太原郡郡府殺去。


  方殺出三十餘步,迎面趕到了幾百兵馬,領軍之將,正是陳陽。


  正自巡城的陳陽,聽聞運糧隊抵達,還以為是張元信守承諾,將所劫的三萬石軍糧送到,絲毫沒有疑心,便下令北門守軍開門放行,他自己則慢悠悠的從西面過來,準備清點糧草。


  半道上時,陳陽卻忽然聽到北門方向殺聲大作,心中起疑匆忙加快趕來。


  未及抵達北門時,他卻駭然撞見了大批張軍,如潮水般迎面而來,一面「張」大字,耀武揚威的飛揚在前。


  張元造反襲城!


  剎那間,陳陽駭然驚變,他萬萬沒有想到,前幾日還對他行賄,一副笑臉的張元,竟然突然造反,且還不可思議的破城而入。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子如何破城而入的?」


  「豬崽子,納命來吧!」


  一聲狂烈的暴喝,打破陳陽的驚魂,只見一身血染的李定國,手提著一柄血淋淋的長槍,斬出一條血路來,直取陳陽而至。


  「李定國,下手輕點,我要活的。」在後督戰的張元,大叫著提醒。


  陳陽是三四流的武將,庸碌無能且又貪財,這種貨色張元當然不屑於收降,但卻可以留著活口,充當他收取殘暴點的「提款機」。


  聲音未落,李定國已殺入敵叢中,并州兵如浪而開,李定國閃電一般殺至陳陽近前,手中長槍挾著狂濤之力,橫掃而出。


  陳陽大驚失色,急是舉槍相迎,槍才舉過一半,李定國的長槍就狂轟而至。


  咔嚓嚓!

  巨響聲中,陳陽一聲慘叫,連人帶槍被李定國拍飛出去,重重的摔落於地。


  緊跟而上的張元,稍稍勒馬,俯視著趴在地上的陳陽,冷笑道:「陳陽,你以為我會做虧本買賣,一盒珍珠換一座城,子是賺大了,還真得謝謝你。」


  陳陽這才恍然驚醒,知道自己中了張元的詭計,無意中做了張元詐取晉城的邦凶。


  又羞又愧之下,陳陽歇廝底里的大罵道:「張元,你個卑鄙無恥的奸賊,宋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自己貪財還怪別人,子讓你罵。」張元呸了他一口,直接驅馬從陳陽的身上踏過。


  只聽「咔嚓嚓」一聲脆響,陳陽的兩條腿便被戰馬無情的踏碎,痛得他如殺豬般嚎叫起來。


  「嘀……系統掃描宿主對陳陽實施殘暴,獲得殘暴點7,宿主現有殘暴點7。」


  張元收取了殘暴點,喝令親軍將陳陽綁了,頭也不回,跟在李定國後面,催動著祖狄步軍,繼續向郡府腹地殺去。


  ……


  郡府。


  大堂中,宋謙正高坐於上,一面小酌著美酒,一面欣賞著手中那道戰報,赤色的臉上,涌動著絲絲的得意。


  心情愉悅之下,宋謙自少不了小酌幾杯,以為慶祝。


  宋謙把玩著酒杯,越想越赤色的臉越加得意,不由哈哈大笑,縱酒豪飲。


  正飲得暢快時,一名斥候匆匆而入,拜於醉意微熏的宋謙面前,驚叫道:「稟宋將軍,北門急報,張元率數千兵馬突然殺到,已奪下了北門,正向郡府這邊殺來。」


  咣鐺~~

  宋謙那已經送到嘴邊的酒杯,脫手驚落,酒水將飄飄鬍鬚盡皆打濕。


  宋謙一臉震怒,騰的跳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去摸自己的鬍鬚,卻忽然發現鬍鬚已盡被酒水打濕,摸到的是濕乎乎的一片。


  他那臉上,頓時湧起一絲慍怒的尷尬,將手狠狠的一甩。


  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間跳出了一個念頭,彷彿突然間想明白了什麼。


  「莫非……」


  宋謙身形又是一震,孤傲陰怒,驟然間湧上羞惱之色。


  他顧不得多想,提起大刀,大步流星的衝下高階,衝出了大堂之外。


  豎耳傾聽,果然聽到府外隱約有喊殺之聲響起,更有隆隆的鐵蹄之聲,向著郡府這邊逼來。


  宋謙陰沉沉的臉,又是一變色,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也顧不得許多,急是披掛衣甲,衝出了府門。


  此時的,大街小巷已是亂成了一團,只見敗潰的士卒,正一路從街道的那一頭逃來,無不是惶恐之極。


  北門方向,塵霧衝天,鮮血飛揚,一隊隊的騎兵,正向在這邊輾壓而來。


  那一面「張」字大旗,正引領著數不清的張軍士卒,向著他這邊撲來。


  當先方向,那一員大將不可擋,長槍掃過之處,狂斬著人頭,多半便是傳聞中,張元軍中那個大將周倉。


  宋謙這下是徹底看清了,來敵正是琅邪張軍,而且他還震怒的認出,跟隨在周倉之後,那個狂殺己軍的小子,正是張元本人。


  「張元如何能穿過數百里之距,毫無示警的殺入我城中,陳陽在哪裡?」宋謙憤怒的大吼。


  儘管他已經猜到幾分,但自負如他,還是不願相信,張元竟借著送糧為名,瞞過他的耳朵,詐開了城門。


  如果他承認,就代表他承認自己被張元戲耍。


  「稟關將軍,是張軍偽裝成運糧的民夫混進城中,突然發難奪下了城門,陳將軍匆匆率軍去阻擋,卻被敵軍報俘……」敗潰而來的一名小校,顫抖著叫道。


  又是一道驚雷,當頭轟落。


  這一次,宋謙殘存的自負,徹底的被轟碎,他不得不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張元故意劫了他的糧草,又向他賠禮道歉,故意示弱,就是為了以護糧為借口,名正言順的派兵混進晉城,出其不意的奪下南門,掩護大軍趁勢殺入城中。


  種種布局,種種的謀划,了無痕迹,讓他不知不覺就落入了圈套之中。


  可笑他宋謙還自負的以為,張元是真怕了他,豈不知他竟已被張元玩弄於股掌之中,竟是渾然不覺。


  「張元小賊,原來你早算計好要奪太原,竟敢戲耍本將——」宋謙一聲憤怒的咆哮,一口鋼牙欲碎,眼暴睜欲裂。


  就在他驚憤的片刻間,倉促迎敵守軍,面對著張軍絕對優勢下的輾壓,如敗絮一般,紛紛退潰,根本無從阻擋。


  張軍之中,宋謙認出了那張熟悉的面孔。


  就在那個陰險狡詐的小子,偽裝出一副無能的紈絝子弟樣,瞞過了他們所有人的眼睛,一次次的瓦解了他們借刀殺人的計謀。


  現在,那小子竟然又在這關鍵時刻,狠狠的羞辱了他一把,眼看就要將他自認為打造到固若金湯的晉城奪去。


  他,如何能受這等羞辱!


  「張元奸賊,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某今天正好名正言順的除掉你,人頭拿來——」惱羞成怒的宋謙,一聲震天長嘯,拍馬舞刀殺向了張元。


  他對自己的武道,自信之極,以為何以憑著一己之力,於萬軍中取張元的首級。


  只要殺掉賊首,一切就都結束了。


  殺紅了眼的張軍將士,卻毫無畏懼,依舊狂沖,眼見宋謙衝來,烏壓壓一片便撲了上去。


  「螻蟻般的東西,也敢擋我宋謙的路,找死!」


  宋謙眼中極盡不屑,手中大刀如鐵幕般揮展開來,凌烈的刀鋒無堅不摧,在陣陣的慘嚎聲中,溫熱的鮮血漫天狂濺,殘肢與折斷的兵器四面飛落。


  「宋謙的實力,89的武力值,果然不是蓋的,貌似很強啊……」


  看著宋謙血腥狂殺那一幕,張元心中不由也是微微一震,甚至感覺宋謙武道實在太強,自己是否有必要稍退避讓。


  退讓的念頭,一閃而逝,張元的目光旋即重歸堅定。


  兩軍交戰,若是身為主將的他一動,全軍的鬥志很可能受挫,若是宋謙趁勢反攻,他的軍隊反倒有敗潰的危險。


  今日一戰,只可進,不可退!


  絕不可退縮!

  張元決心如鐵,劍眉一橫,厲聲道:「全軍不可退縮,得宋謙首級者,重賞!」


  在張元的激勵下,將士們鼓起勇氣,前赴後繼,無畏的堵向宋謙。


  「姓宋的,聽說你武功蓋世,周倉就會一會你的高招。」蒼烈的叫聲中,周倉殺到,大刀斬出一條血路,直奔宋謙殺去。


  張元見周倉殺到,心中一喜,卻忙高聲提醒道:「宋謙非同一般,大將軍千萬小心。」


  宋謙旋即狂烈大笑一聲,「我大刀照樣取你首級!」


  藐絕天下的狂笑聲中,宋謙催馬舞刀,如一道紅色的閃電,撕破亂軍,頃刻間如鐵塔一般,橫在了周倉面前。


  剎那間,周倉驀覺驚濤駭浪般的殺氣,瘋狂的向他襲卷而來,那殺氣之強烈,彷彿竟已干擾到他的精神,壓迫得他幾乎有窒息的錯覺。


  心神震撼時,宋謙手中的大刀,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挾著毀天滅地般的狂力,向著周倉的脖頸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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