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仇影
「你是何人?」中年凝嬰的目光收回,在常笑身上稍作停留,隨即落在了帶著面罩的白熏羽身上。
顯然他感受到了白熏羽身上凝嬰境的氣息波動,一個凝嬰的存在,足以讓他認真對待了。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要鐵籠中的那個少年活著,並且贖下他,多少靈石,開個價吧。」李幕開口,直言不諱。
「笑話,這是我紫風宗的鬥武者,怎麼可能可能讓你贖下?」中年凝嬰聞言冷哼一聲,只當李幕是別的勢力的弟子,此時被凝嬰高手庇護出來歷練,沒有放在心上。
「一千萬靈石。」無視凝嬰高手的話,李幕直接報出了靈石。
聽到李幕開口就是一千萬靈石,饒是這中年已是凝嬰,也忍不住心裡狂跳,目光微微掃眼白熏羽,看到白熏羽竟然不反應后,他第一次正視其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就算是四品宗門,甚至五品宗門的弟子,誰敢輕易開口一千萬靈石?
「三千萬靈石?」看到中年還有躊躇,李幕再次加價。
「成交。」三千萬一出,中年武者想都沒想就開口同意,同時招來一名武者,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后,那名武者詫異的看了眼李幕,隨即離開。
「記住了,我叫李幕,若是你事反悔,最好先回去問問紫風宗答不答應。」李幕冷笑一聲,不作久留,隨即離開,中年凝嬰。
「去,回宗門打聽下這李幕的消息。」中年武者皺眉。
李幕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相信,紫風宗不會放棄他這個炮灰,凝嬰一重未必比得上化靈九重的他。
「李大哥,三千萬靈石啊,你有那麼多靈石?」常笑十分擔憂,她甚至紫風宗的恐怖,擔心此時的李幕和紫風宗打起來。
「我沒有,但紫風宗有,不必在意。」摸了摸常笑的頭,李幕笑著開口。
而此時,在紫風宗內,收到鬥武場凝嬰高手的詢問后,紫風宗的高層想都沒想的將李幕一切訊息傳來傳來,但還不待沒過多久,又是一個消息傳來,致命了李幕在鬥武場紫風宗開的賭局中壓下了一百萬靈石,而一旦李幕贏了,將會是一億靈石。
中年凝嬰得到這個消息后也是臉色大變,不得不想紫風宗發出請求。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化靈武者?殺了就是,一億靈石,夠我紫風宗塑造多少化靈武者出來了?」
「可是風雷地宮還得依靠那小子,據我所知,這小子身上有一種雷電之力十分恐怖,在風雷地宮中或許真能得到天雷珠也不一定?」
「那也不行,那可是一億靈石啊。」
「若能得到天雷珠,就算一億靈石也不算是虧。」
「好了,不就是一億靈石?我紫風宗還給得起,給他,就看他有沒有命用了。」就在這時,紫風宗後山突然有一道蒼老的怒喝傳來。
原來還在議論不止的凝嬰武者聞言一個個變得恭敬無比,知道這聲音說完,此地之人才紛紛轉身離開,對於李幕之事不再討論。
而在鬥武場,當得知紫風宗的決斷之時,凝嬰中年十分詫異,對於李幕的身份更為好奇,把李幕堪稱是五品甚至六品宗門的弟子,還親自招待李幕,十分小心謹慎。
戰鬥到一半,鐵籠中的兩人都有損傷,終止休息了一會後,百戰王十分詫異的看向對面少年,眼中布滿了不甘之色,但看到中年凝嬰冷冽的目光后,暗嘆一聲。
隨意的戰鬥了幾場后,百戰王不敵,被少年擊殺在籠中,少年眼中儘是疑惑,卻也帶著說清的欣喜。
「作弊,這怎麼可能?」
「對,一定有內情。」
隨著這突如其來的逆轉,現場無數武者紛紛吵鬧不停,要求退還靈石,甚至有不少武者嚎啕大哭了起來。
「放肆,誰在質疑我紫風宗?」
看到這一幕,中年凝嬰怒喝一聲,渾身凝嬰境的氣勢更是鋪天蓋地的掃了出去,瞬間鎮壓一切。
有不少反抗者更是被震得吐血不止,李幕冷眼看著這一切,公平?這世界真大有公平存在嗎?所謂的公平只是建立在相對實力平等的時候罷了。
「常笑,你們怎麼?」當年出現在李幕等人面前的時候,看見古月七兩人十分詫異,眼中更是有警惕存在。
「放心了,我們不是紫風宗的人。」常笑嘻嘻一笑,隨即將李幕救他的過程說了出來。
「仇影謝過恩人救命之恩。」少年隊李幕恭敬一拜。
通過詢問,李幕得知這少年竟是一個散修,多年之前意外得到了暗殺之術的傳承,卻屢次遭人搶奪,不敢拜入宗門。
「小友,這是你的七千萬靈石,小友能力非凡,改日一定去我紫風宗坐坐。」這時中年凝嬰走來,滿臉笑容。
「一定會去,要不了多久。」李幕開口,只不過是不是去坐坐那就不得而知了。
救下了仇影,常笑似乎也對這鬥武場失去了信心,一邊和古月七,仇影兩人談論著,一邊催促李幕離開。
鬥武場中,有不少武者因為常笑而被吸引了目光的武者,在看到凝嬰高手親自相送的情況下,也悄然收起了那一點點小心思,這到省去了李幕不少麻煩。
並沒有著急回到酒樓,出了鬥武場,幾人再次在城中逛了起來,此時夜色已經降下,黑夜侵襲著大地,城中卻是燈火通明,和白天相比,有著另一番風味。
「羽姐,你也將面罩拿下來吧,反正有李大哥在這裡。」常笑嘿嘿一笑,顯得十分開心。
拿下面罩的白熏羽一頭銀髮在這黑夜中顯得十分顯眼,絕世的容顏上,此時也盡顯開心,不時有笑意浮現,引來路人的痴望。
「怪不得李大哥這麼喜歡你,這麼美,連我都忍不住要喜歡上你了。」常笑看到面罩下的白熏羽,微微呆了下,隨即拉起白熏羽向前跑去,打鬧在一起。
回到酒樓後天色已經見亮,這還是在古月七的死磨硬泡,哭喊下,才硬把兩女給拽了回來。
兩女也有些累了,回到酒樓后,各自回房休息,李幕坐在房中,回想起這兩天的一幕幕,他笑了,隨即倒頭沉沉的睡去,很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