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玉蝶媚術
上回說到,柳如鍶和冷酷他們,因為有劉鳳英的加盟,又破了西陸幫的一處城寨,西陸老怪消息靈通,很快就知道了,不由得緊急集合一幫教眾,一齊商量對策。
妖眾們都愁眉苦臉,因為柳如鍶他們太厲害了。
但是,另一邊,武則天已經掃平一切障礙,順利成章,打算不日就舉行登基大典,當上中華大地開天闢地第一個女皇帝。
所以,西陸老怪他們急,其實柳如鍶她們更急。
陸峰已接到急報,先回無名山莊,共商大計。
今天,西陸老怪就打算在柳如鍶他們回京都的路上,進行伏擊。
只是,柳如鍶他們聰明絕頂,又個個武功高強,想要攻擊他們,絕非易事。
姚玉蝶說,「我們先瓦解那些男人,派上我們的美女,去引誘那幾個男人,不用急他們加不加入我們的組織,只要他們不和我作對就行!」
沈默搖頭說,「沒用的,柳如鍶和雲紫蝶都是美如天仙之人,那些男人怎麼會被我們的女人吸引,試問我們有那個可以比得上她們的姿色?」
姚玉蝶雖然覺得有道理,可還不甘心,說,「可我們的美女會妖媚之術,柳如鍶她們可不會。」
沈默說,「冷酷和陸峰都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那種,這種方法對他們不行的。」
姚玉蝶邪笑道,「好在你沈默不是,不然我如何you惑得你呀?」
沈默臉一紅,不再說話。
西陸老怪說,「看來,我要再請一個故人出山。但他性情古怪,也不知道肯不肯幫我。」
姚玉蝶說,「義父,怎麼個性情古怪法呢?」
西陸老怪說,「我以前常請他幫忙,他有時仗義出手,有時又愛理不理。」
姚玉蝶眼波一轉,說,「要不,我帶幾個女弟子去請他咯。」
原來姚玉蝶,新近得了一本專習淫邪之術的書,特意教了她下屬幾個姿色漂亮的女人,一直想躍躍欲試。
她這幾天,就天天拿沈默當白老鼠,弄得沈默欲仙欲死,甘願為她作任何事。
西陸老怪說,「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得通,那個劉鳳英也很擅長媚術,可惜她投靠了敵幫!」
姚玉蝶說,「呵呵,她去到冷酷那邊,倒是美女沒用功之地了,料那冷酷眼中只有柳如鍶,定對她不屑一顧,她還不如在我們這兒,還可以天天和沈默共修仙果也!」
沈默臉一紅,說,「玉蝶,別拿我取笑了。」
姚玉蝶知道他臉嫩,也就算了,沒有再譏笑他是個定力不足的人。
其實女人,倒反而更喜歡那種坐懷不亂之人,可能都是因為喜歡英雄氣概吧?或許又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更想得到。
其實要姚玉蝶在冷酷和沈默之間選擇,姚玉蝶當然會選擇冷酷,冷酷的傲慢不羈,卻正是他最吸引女人的地方。
但冷酷一見柳如鍶,就被柳如鍶深深吸引,可從沒有對她傲慢過。
再說西陸老怪對姚玉蝶說,「蝶兒,你就試試,去尋找我那個老朋友,看他肯不肯出山幫我們!他的驅虎之術,可是絕無僅有!」
姚玉蝶奇怪了,「哦,原來他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驅虎之術?我好象聽說過此人,是不是那個鹿兒山上的馴鹿老人?」
西陸老怪說,「對對對,就是他,你先試試,看能不能請動他,就不知道他好不好美女?」
姚玉蝶嫣然一笑,領命退下,當晚就挑選了幾個身材和樣子在她部屬中,都是佼佼者的女人,帶同她們一齊出山執行任務。
但還沒到鹿兒山,這一天,她們遇到一個人,姚玉蝶又色心大動了。
原來此人騎著一匹瘦馬,愁眉苦臉的,臉上十分憂傷,但也算有幾分英俊。
姚玉蝶心想,我正好找你試一試我的美女陣!
於是,她帶著幾個美女,一同跟著這個男人。
這男人是誰呢?原來正是謝遣懷。
他自從柳如鍶跟了冷酷之後,心中傷懷,天天借酒澆愁,人也瘦了好幾圈。
再說謝遣懷找到一家客棧,如獲至寶,又跑進去要了幾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他正喝著,忽然眼都亮了,只見一個女人,來到他身前,忽然撩起身上外罩,只見裡面居然沒有穿衣服,胸脯傲人,身上肌膚嬌翠欲滴,彈指可破。
她輕輕的俯身,在謝遣懷耳邊說,「這位俠士,小女子我也是傷心之人,我陪你一起喝幾杯如何?」
謝遣懷喃喃的說,「好好好,你也是傷心之人,我們就一起喝吧!」
那女人連番嬌笑,說,「我還有幾個姐妹,叫她們一同陪你喝酒如何?」
謝遣懷酒氣上身,被她迷得暈頭轉向,朦朧中看著她的臉,居然成了柳如鍶的模樣,不由得痴了,喃喃的說,「如鍶,如鍶,你來陪我了么?」
那女人笑了,說,「你認為我是如鍶,我就是了呀!」
然後她一拍手,另外那些女人,都一擁而上,個個圍坐在謝遣懷身邊,拿酒喂他。
那為首的女人,正是姚玉蝶,她飲了幾口酒,忽然一下子就吻住了謝遣懷的嘴唇,嘴對嘴的喂他。
同時,她拿起謝遣懷的手,伸進自己耳內,在自己的胸口處摩挲著,謝遣懷如遭電擊,不好意思,想要抽手,可是又哪兒捨得?更何況,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在摸著柳如鍶的身體,打死他也不肯放。
姚玉蝶拿著謝遣懷的手,更是慢慢的,移到了下部,拿謝遣懷的手插進她的四處。
謝遣懷噴著酒氣說,「不,我不敢冒犯你,我,我……」
姚玉蝶說,「怕什麼,我就要和你快活!」
她一邊yin笑著,一邊教謝遣懷動作,謝遣懷色心大動,心神俱醉,不知不覺,已經變得主動,自己的手,靈活自如的在姚玉蝶身上摸來摸去。
謝遣懷說,「寶貝兒,寶貝兒,給我,給我……」
姚玉蝶微微一笑,說,「好,給你就給你。
然後她一拍手,眾女人簇擁著謝遣懷,向廂房走去。
躺到床上,謝遣懷已迫不及待的,八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狂吻起來。
但謝遣懷想必也沒什麼經驗,只是吻,沒有進一步動作。
姚玉蝶一邊yin笑著,一邊去吻謝遣懷的身上,男人的重要器官。
謝遣懷被她弄得「啊啊啊」的叫了起來,男人的本能出來了,一翻身,就把姚玉蝶壓到身上,終於找到部位,大力的動作起來。
姚玉蝶一邊享受著,一邊叫另外那幾個女人,也一起來瑟佑謝遣懷。
那幾個女人,也是*高手,弄得謝遣懷雄風萬丈,輪翻伺候著這些色女人了。
這些女人,最喜歡和男人做這種事,當然是享受得不得了。
再說謝遣懷一覺醒來,發覺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不穿衣服的女人,自己的那個部位有點疼痛,知道肯定出事了,自己肯定和這些女人做過,但可悲的是,這些女人她一個也不認識。
謝遣懷嚇得心神俱裂,他本也是個謙謙君子,以前從沒試過男女之事,想不到今天一來就和幾個女人大幹一場。
謝遣懷一聲長嘆,說,「姑娘們,我對不起你們!」
一掌拍向天靈蓋,就想自裁,說時遲那時快,姚玉蝶一把伸手抓住他的手,說,「哎呀,這本是男女必經之事,相公何必難過,更何況,是我姚玉蝶心甘情願,與你修好的!」
謝遣懷說,「你是姚玉蝶,你是蝴蝶谷主?」
姚玉蝶笑了,說,「你認識我?」
謝遣懷說,「你艷名滿天下,誰不知道?」
姚玉蝶吃吃笑道,「那你剛才快活不?」
謝遣懷臉色一紅,偏過頭,不願意搭理她。
姚玉蝶說,「你叫什麼名字?」
謝遣懷說,「人人都叫我『遣懷書生』,我叫謝遣懷。」
姚玉蝶說,「我聽你剛才叫如鍶,難道你也認識柳如鍶?」
謝遣懷說,「柳姑娘本為天人,我有幸與她見過幾次面,可惜,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姚玉蝶說,「怎麼個個都喜歡柳如鍶,脫下衣服,我可比她的床上功夫了得!」
謝遣懷本來想說,你怎麼知道柳如鍶床上功夫不如你?
但他又怎麼敢褻瀆自己的女神柳如鍶,這念頭只是想了一想,連忙打住,連呼罪過。
姚玉蝶說,「你想不想晚晚和我享魚水之歡?」
謝遣懷說,「我本無意冒犯姑娘,多有得罪,在下就此別過!」
姚玉蝶說,「啊,你怎麼不願意和我一起?」
謝遣懷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聽說蝴蝶谷與柳如鍶為敵的,我是柳如鍶的朋友,我不願意和你一起,與柳如鍶為敵!」
姚玉蝶心中惱火,心想,我脫下了衣裙,連身體都交給了你,還是不如柳如鍶的魅力!
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慢慢瓦解謝遣懷,當下先欲擒故縱也好。
於是她說,「好吧,其實我和柳如鍶已經冰釋前嫌了,是你不知道罷了!」
謝遣懷將信將疑,疑惑的望著她,姚玉蝶說,「目下我還有其它事要辦,那我們就先離開吧!」
謝遣懷倒想不到她這樣爽快,想起昨晚香艷的情景,忽然又有點捨不得了。
但姚玉蝶卻走得十分乾脆,和幾個女人,穿上衣服,回頭一笑,就離開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