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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如鍶終醒

  ——小鍶


  上回說到,柳如鍶身受重傷,冷酷抱著她,和陸峰一起走向陸峰隱居的草廬,沈默和雲紫蝶跟著。


  眾人見蝴蝶仙子走了,也就散了。


  西陸老怪面色陰沉,一揮手,也帶著白星河、薩淡藍、水雲煙還有薩無題走了。


  經此一疫,柳如鍶一夜成名。


  江湖中,到處流傳著她的故事,她是如何的武功高強,又是如何的不計前嫌,救下蝴蝶仙子,還有那麼多的少年英傑愛她,一時之間,柳如鍶成了全民偶像。


  我們再來說說那個痴情人謝譴懷。


  謝譴懷心中寂寂,他明白柳如鍶的心中,他比不上很多人重要,他低下頭,想了一陣,終於,還是悄悄朝陸峰的草廬而去。


  這時,雲心雲濤他們犯愁了,他們為了柳如鍶,千里迢迢從蝶舞山莊到江南,然而現在柳如鍶卻受了重傷。


  春風君說,「兩位雲大哥,那我們現在該去哪兒?」


  雲心說,「柳姐姐受了重傷,我們出來是為了找她,我們就在附近等候她的消息吧。」


  雲濤也贊成,說,「我看那個西陸老怪蠢蠢欲動的,我們在這找個地方住下,也好打探一下江湖的動靜。


  於是他們就在這附近找了個客棧,柳如鍶的小紅馬仍在,雲心天天精心照顧著柳如鍶的愛騎。


  先放下春風三劍客不提,我們來看看柳如鍶。


  柳如鍶中劍昏迷,一直昏昏沉沉的,一時間,她彷彿見到周坤狠狠的盯住她,一劍插進她的胸膛,一時之間,她又彷彿看見冷酷正在痴痴的看她,一時之間,她又彷彿看見沈默,沈默站在她前面,正橫劍自刎,卻忽然又見到恩師德狂老人,德狂老人也是一掌打向沈默,柳如鍶驚叫「不要」,一下子,終於醒過來了。


  卻見自己正躺在一張舒服的床上,她身前,正圍著幾個人。


  柳如鍶掙扎著想爬起來,只覺頭痛欲裂,背上更是一陣劇痛,不禁「啊呀」一聲,喊了出來。


  卻見一個白衣書生,馬上著急的抱住她,柳如鍶不用細看,都知道是冷酷。


  冷酷緊張地說,「如鍶,你有傷,就不要起來了。」


  雲紫蝶一見如鍶醒了,也是高興萬分,她也一直在床邊守著,連忙說,「鍶妹妹,我是蝶姐姐呀,你現在覺得怎麼樣?痛不痛?」


  柳如鍶見到冷酷依然在她身邊,心中已然很高興,這回又見到雲紫蝶,她更開心了。


  她說,「蝶姐,我,我沒有死呀?很痛呀,不過,是我自願的,也沒辦法啦!」


  眾人見她這樣說話,又是好笑,又是十分欣慰,知道已無大礙。


  卻說柳如鍶一眼見到陸峰,不禁奇怪,問冷酷,「冷大哥,此人是誰?」


  原來柳如鍶昏迷后,陸峰才趕到,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陸峰救了她。


  陸峰連忙上前,抱拳含笑著說,「德狂俠女,在下江湖無名小輩陸峰是也。」


  陸峰平時很拘謹的,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柳如鍶,他也變得活潑起來了。


  雲紫蝶在一邊說了,「鍶妹,是陸峰救了你!他是西陸老人的兒子!」


  柳如鍶大吃一驚,西陸老怪的兒子?!西陸老怪,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

  但,陸峰救命之恩重於泰山,柳如鍶連忙想翻身下床拜謝。


  陸峰連忙上前扶住她,一時之間,也不怕避冷酷嫌了,陸峰說,「柳姑娘,在下雖是西陸老人的兒子,但我早看不慣我爹的作為,所以我才一個人搬出來住的,請姑娘莫要起疑,在下救姑娘,實在是被姑娘的大義所感動!」


  上回說到,柳如鍶終於蘇醒過來,她知道是陸峰救了她,正要起身拜謝,陸峰怕她牽動傷口,也不怕避嫌了,連忙上前扶住她。


  柳如鍶見到一個英俊的青衣書生來扶著自己,不禁有點害羞,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冷酷乾咳一聲,陸峰頓時醒覺,臉上一紅,把柳如鍶輕輕放到床上,說,「柳姑娘,在下一時情急,怕姑娘牽動傷勢,唐突了佳人,實在不好意思!」


  柳如鍶笑了,說,「呵呵,你叫陸峰是吧,你說話,怎麼這般酸溜溜,文皺皺的?」


  柳如鍶天性活潑,愛說笑,眾人被她這樣一說,都不禁笑了起來。


  冷酷本來見陸峰抱著柳如鍶,有點生氣的,但此時聽他一解釋,柳如鍶又這樣一說,不禁也笑了起來。


  再說陸峰聽到柳如鍶這樣說,不禁臉更紅了,訕訕地說,「柳姑娘,在下本是一文弱書生,自幼就秉承家訓,性格如此,姑娘莫怪!」


  柳如鍶說,「我叫柳如鍶,你們都可以叫我小鍶。」


  冷酷卻插口了,說,「你是我的鍶妹。」


  呵呵,冷酷要表明身份,做好防禦情敵的準備了。


  柳如鍶臉紅了,說,「呸,我又不是誰的誰,我是柳如鍶!」


  冷酷急了,上前抓住她的手,說,「鍶,難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難道你肯為我而死,這還不算嗎?」


  柳如鍶臉上像個紅蘋果,連忙掙脫他的手,說,「冷大哥,我……」


  雲紫蝶在旁說了,「冷公子,鍶妹妹還有重傷在身,現在不宜太過激動。」


  冷酷如夢初醒,連忙放開如鍶的手,低頭不語。


  柳如鍶說,「其實,小女子肩負許多重任,所以,現在真的還不想談兒女私情!」


  冷酷生氣了,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管這麼多閑事做什麼,有我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冷酷一向亦正亦邪,江湖中的事,他一向愛理不理,但是,只要是柳如鍶的事,他就要理。


  柳如鍶正容說,「冷大哥,此言差矣,身為武林中一份子,當行俠仗義,警惡除殲,怎麼就可以袖手旁觀,什麼都不理呢?我們都是江湖中一份子,應該出自己的一份綿力!」


  陸峰鼓掌說,「好!柳姑娘說得好!在下也十分不滿我爹的作為,以後,柳姑娘若是有什麼差譴,陸峰定當竭盡全力,為姑娘奔走,萬死不辭!」


  柳如鍶對著陸峰說,「陸兄,不用叫我柳姑娘啦,我就叫你陸兄,你就叫我小鍶罷!」


  陸峰笑了,叫道,「小鍶!」


  柳如鍶也笑了,說道,「陸兄!」


  陸峰面一紅,說,「其實,我爹都叫我阿峰,小鍶如果喜歡,也可以這樣叫我。」


  冷酷越聽心中越不是滋味,怎麼這兩個人,一下子這麼熟絡了,這陸峰和如鍶的關係,好象比我冷酷還親!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哼」了一聲。


  柳如鍶一看,糟,這冷酷吃醋了。


  她連忙笑著對冷酷說,「酷,我以後這樣叫你吧!」


  這一下,冷酷如獲聖旨,心想,呵呵,原來在她心中,我還是比陸峰重要,她會在意我的感受!

  冷酷立刻不生氣了,點點頭,萬分柔情地注視著小鍶。


  陸峰有點尷尬了,對柳如鍶說,「小鍶,你現在感覺如何,可否再讓我一看?」


  上回說到,陸峰和柳如鍶一見如故,兩人越來越熟絡,一邊的冷酷又打翻醋罈了。


  柳如鍶一見,連忙打圓場,親切的呼喚冷酷的名字,冷酷這才轉怒為喜。


  陸峰這時說,「小鍶,你現在感覺如何,可否再讓我一看?」


  呵呵,他倒老實不客氣,已經叫起柳如鍶的小名來了。


  柳如鍶看了看冷酷,似在要得到他的首肯。


  冷酷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連忙說,「陸兄,如鍶身體還很虛弱,你就快點幫她看看吧。」


  於是,柳如鍶也點點頭。


  陸峰如釋重負,把手搭在柳如鍶的脈搏上,仔細聆聽。


  冷酷緊張地看著,忍不住問,「陸峰,他怎麼了?」


  陸峰搭著如鍶的脈搏,只覺柳如鍶的心臟跳動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害羞緊張的緣故,他不禁心中一盪。


  他見如鍶能夠如此,說明體能已恢復得可以,不由得暗想,這個小鍶,真是大命,這樣也不死,身體還是可以的。


  但是,看柳如鍶,還是臉色有點蒼白,看來體能還是未完全好。


  陸峰說,「小鍶姑娘的元氣,已恢復得七七八八,但還需要靜養一段日子。」


  冷酷說,「現在我能輸功力給她嗎?讓她可以快點好。」


  柳如鍶說,「冷大哥,你的功力,老是輸來輸去的,你不累嗎?不用啦,我自己可以慢慢恢復的,我們現在又不趕時間。」


  冷酷眉頭一皺,他並不是很想如鍶在這陸峰草蘆住得太久,但小鍶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堅持什麼。


  呵呵,歸根到底,還是冷酷對自己未夠自信,怕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柳如鍶。


  其實,我總覺得,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吃醋,而且,一吃起醋來,還是很厲害那種。


  好了,不扯遠了。


  再說柳如鍶怕冷酷要傷耗元氣,所以堅持不讓他輸功力給自己。


  這時,陸峰也說,「柳姑娘的內功,屬於陰柔中也帶點陽剛那種,想必柳姑娘的師父是個男的?」


  柳如鍶笑了,說,「陸大哥,你可真博學多才,連我的內功套路也看得出,不錯,我師父是德狂老人!」


  陸峰「啊」了一聲,德狂老人名頭二十多年前轟動江湖,陸峰見多識廣,當然知道。


  陸峰又說,「啊,失敬失敬!令師是個,讓我爹都敬佩的人!但小鍶你現在的確不適宜再接受任何外力,因為你的內功,以前是比較陽剛,但你是女子,所以陰柔一點,但,不對不對,是否後來也習得另外的武功?」


  如鍶越聽越佩服,點頭說,「是呀,後來千蝶夫人在我上一次生病時救了我,輸了些功力給我,她的內功,極為陰柔!」


  一旁的冷酷在聽著,也不由得暗暗佩服,想,這個陸峰,的確不同凡品。想著想著,妒忌之心稍減,再次起了惺惺相惜之心。


  陸峰這時點頭說,「是了,小鍶你現在體內有三股內力,想必除了令師,千蝶夫人,還有另一個高手,也輸過功力給你!但你這三股功力,現在並沒完全融會貫通,等你完全融會貫通了,到時,連我爹都恐怕要忌你三分!」


  柳如鍶聽了大喜,同時她飛快的瞄了冷酷一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不由得想,壞蛋,那第三股功力,就是你輸給我的呀!


  一瞬間,兩人心意相通,冷酷溫柔的著著柳如鍶,柳如鍶害羞的低下頭,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兩人。


  (待續)-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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