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葉玄親訓南溪小弟
“嗬嗬,你真搞笑,我哥是南溪居士,他會和你這種人物有恩怨?笑死人了。”李遠嚴如同看傻瓜一樣看著葉玄,他覺得葉玄是在發神經。
南溪居士是誰?他是海州圈子中的領頭羊,海州麵子再大的人,聽到南溪居士這個名號,也得給幾分薄麵的。
海州的三傑終歸不是浪得虛名的,這三人確實有過人的地方,南溪居士更是三傑之首,他會和葉玄這種小嘍嘍有恩怨?
“如果現在我把你揍一頓,你哥不出來呢?”葉玄看看四周。
“來,朝這兒,端起椅子,扔過來。”李遠嚴笑了起來,他指著自己的腦袋。
“砰”的一聲
李遠嚴的頭上開了瓢,頭上的血止不住地流,刹那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你敢打我…”
李遠嚴被砸得有點茫然無措,他剛才一直以為葉玄在虛張聲勢,他賭他絕對不敢打自己,但是葉玄壓根沒跟他客氣。
“不愧是南溪居士的弟弟,你跟你哥一樣賤。”葉玄笑道:“我頭一回打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指著自己叫我向著這兒用力打。”
“你有神經病吧?信不信我讓你在海州消失?”李遠嚴總算反應過來了,捂著自己的頭尖聲地嘶吼起來。
嘭…回答他的是一記悶棒,葉玄把一個椅子上的凳腿給拆了下來,他拿在手裏,試了一下感覺效果不錯。
“你…我…”
嘭嘭…
回答李遠嚴的仍是葉玄手裏的悶棒,他感覺這板凳腿挺好用的,一棒一棒的打在人身上,可以給人的身體上帶來無盡的折磨。
“啊…啊…”李遠嚴的痛哼聲非常淒涼,也非常刺耳。
“拿出點男人漢的氣概好嗎?你這樣嚷,很容易讓人誤會啊。”葉玄說是這麽說,但手裏的悶棒卻從沒停過。
圍觀看熱鬧人越來越多,可是沒人敢走上前阻攔,因為能到這裏來購物的,大部分是圈子中的富人,他們有一些人認得葉玄,知道他是最近興起的黑馬。
他們隻管在這裏看好戲,但是看好戲的同時他們又有一點可憐李遠嚴,真是打得慘啊。
“住手,你住手,咱們能坐下來談一下,好好的坐下來談一下…”李遠嚴總算屈服了,他才發現,葉玄壓根不是個按規矩出牌的主兒,海州什麽時候冒出來這麽一個硬茬,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這才對嘛。”葉玄把手裏的棒腿一扔,那鐵凳腿早已變形了。
“你想幹什麽?”李遠嚴開始擔心了,他頭上的血和身上一塊塊的淤青總算叫他大開眼界,他才知道這世上原來有種厲害的人專治各種不服。
“打個電話給你哥,我想跟他談一下。”葉玄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敢耍花招要搞死我,你就等著瞧吧。”
“我打…我馬上打。”李遠嚴點了點頭,他真被打怕了,葉玄說一,他不敢說二。
他艱難地拿出自己的手機,哆嗦著兩手拔通了南溪居士號碼。
“什麽事?”電話中傳出了南溪居士的聲音。
“哥…有人打我。”李遠嚴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
“誰?”南溪居士厲聲問道。
“南溪居士,最近過得好嗎?”葉玄接過李遠嚴手裏的手機,笑道。
聽見葉玄的聲音,拿著手機的李遠威手一抖,差一點把自己手裏的手機給扔飛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南溪居士說道:“你想幹什麽?”
“我想咱們有點事該談一下了。”葉玄說。
“回頭約個時間,咱們好好談一下。”李遠威說。
“我就想今天跟你談談。”葉玄笑著說道。
“我現在沒時間…”李遠威遲疑了下。
“哈哈,你去參加龍在天的葬禮了吧?不然不會沒時間的。”葉玄冷冷地笑了一聲,這慫貨還是沒敢來啊。
“你到底想幹什麽?”李遠威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想給咱們兩個間的恩怨,來個完美的了結。”葉玄強硬地說道:“因為你總針對我,你不讓我抽一次,我心中很不爽啊。”
“我真沒時間。”李遠威搖搖頭,他知道葉玄既然是用自己弟弟的電話打來的,那表明他所在的地方肯定是高檔場所,這一種場合,怎麽能去?
如果他在那兒和葉玄見麵的話,葉玄一定會變著法子在眾人麵前羞辱他,到那時,他就再也沒辦法在葉玄的麵前抬起頭了。
李遠威是個不服輸的人,雖說這次他沒拿走葉玄的命,可是隻要圈子裏不傳出他李遠威輸了,他就不算輸得徹底。
“如果你沒時間的話,你的老弟隻怕今後都是爬不起來了。”葉玄笑了起來,他的臉色有一點殘酷。
“這個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李遠威非常生氣地說道。
“咱們之間的事,和曉晴也沒有任何關係。”葉玄說道:”但是她那晚受了傷。我沒有料到,那個一直說很喜歡她的人,居然會是抓她的幕後黑手。”
“葉玄,無憑無據,你別瞎說。我一直都在關注著曉晴的事,我已經查到了,是馬氏家族想要她手裏的股權和研究才幹的勾當,你救了她,我非常感謝你。”李遠威厲聲道。
“哈哈,南溪居士不愧為南溪居士。”葉玄笑了起來:“你已經厚顏無恥到我都快要膜拜的份上了,李遠威。”
“馬氏家族那麽有膽子,他們敢這麽做,就是身後有你在支持,你卑鄙,馬氏家族更卑鄙,為了利益,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對付,我早已無話可說了。”
葉玄歎了口氣說道:“咱們之間的事,必須有個交待。如果今晚你不來…”
葉玄看了一下顫抖的李遠嚴說道:“你弟弟,明天隻怕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葉玄,咱們李家是名門望族。”李遠威殘酷地笑了:“名門望族,根本把親情放在心上,如果你叫他出了意外,哈哈,這就是我所希望看見的。”
“他今天給你打了一個電話求救了。”葉玄笑了起來說道:“因為我的出現,京城朱氏家族,對你這幾天的行動非常不悅,而你也因為不停受挫折,在李家也沒有得到應有的支持。”
“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叫他死的,我最多叫他殘廢罷了,這個事情肯定會鬧大的,你是個大夥公認有才能的人,但是你連自己親生弟弟的死活都不顧,這麽李家會敗落的。”
“之後,你的身份地位,也會讓別的人代替,這個社會,非常殘酷,也非常現實。”葉玄砸吧了一下嘴,笑了笑說道:“你想一下?你不要擔心,我隻不過是想跟你談一下。”
李遠威沉默了,隻能說,葉玄的話正是現在他所擔心的,如果他老弟真有意外,家族中那些反對他的家夥一定會站出來質疑他有沒有能力去庇護好李家的大業。
“你贏了,你在什麽地方?我馬上過去。”李遠威無力地說道。
“禦品堂。”葉玄笑說道:“我想我們能在這裏好好喝酒。”
“好,走著瞧。”李遠威咬了一下牙,掛了電話。
“叫黑伯來。”李遠威對身旁一名屬下交代道。
“李少…”那人有點為難。
“怎麽,沒聽到我說的?”李遠威臉色十分不好。
“黑伯在閉關,你明白的,他閉關的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攪的。”那位屬下遲疑了下道。
李遠威麵色陰鬱,沉默不語,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我……我……我能走了嗎?”直到葉玄講完電話,李遠嚴才顫抖著說道。
“能走了。”葉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謝謝你了。”
李遠嚴顫抖著,被嚇呆在一旁的馬娟扶起來。
葉玄轉過身去說道:“我想我應該敬你。”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李遠嚴嚇得直顫抖,認為葉玄是在變著法子搞他。
“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葉玄瞟了李遠嚴一眼,他遞給李遠嚴一個酒杯。
李遠嚴和葉玄碰了下酒杯,然後把手裏的酒喝光了,他感到這酒非常苦。
“我……我……我能走了嗎?”放下了酒杯,李遠嚴支支吾吾地說道。
“能走了。”葉玄揮了揮手。
李遠嚴鬆了口氣,現在他感到臉都沒知覺了,如果再不去看醫生,隻怕會毀容。
“那個女的,你等一下。”葉玄皺了一下眉毛。
“你想做什麽?”馬娟有一點膽寒地看著葉玄,她的手在打顫。
“不要緊張。我隻不過是讓你跟馬氏家族的說一聲。”葉玄笑了起來,笑容又逐漸消失:“過兩天,我與曉晴,會去拜訪馬氏家族,還請馬氏家族的老家夥們做好準備。”
葉玄的話滿待凶煞之氣,讓馬娟媛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她想到了昨天才從火葬場出殯的馬成。
“現在你可以走了。”葉玄揮了揮手。
兩個人半句廢話也沒敢再說,馬娟扶著李遠嚴往外走,剛才走出門,李遠嚴就把馬娟推開了。
李遠嚴雖說沒骨氣,可他絕不是個沒頭腦的人,他回到海州後就被莫名的安排了女朋友,雖說大門閥間的聯姻是很正常的。
可是看葉玄和自己哥哥間的對話,好像兩人有什麽恩怨,而葉玄和馬氏家族,好像同樣有些梁子。
他是南溪居士竭力提上來的,那時李遠嚴就感到有一點不對勁,因為這些事,沒把握,不好說。
他決心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清楚他的哥哥,李遠威辦事,穩紮穩打,每一步全是在為自己打算,如果一不當心,他就會被自己哥哥給賣了。
“葉大夫,你來了。”
就在這時候黃鐵走了出來,此時此刻的黃鐵可以說是英姿颯爽,現在開業了,這裏賺的錢能比得過他之前六個月的量了。
黃鐵想迎合顧客,他身穿皇袍給客人們做吃的,客人的感受就如同是天子給他親身下廚,那種飄然若仙的感覺,就別提有多爽快了。
現在他甚至有一點慶幸葉玄那時候打了他一頓,如果不是那樣,現在他隻怕還在賣高價紮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