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你不是想喝酒嗎
“你不是想喝酒嗎?”葉玄一張無辜的模樣。
“來人。”蔡元青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了聲,然後五位保鑣猛衝了進來。
“蔡大少”看見自個的老板這個樣子,帶頭的保鑣不禁得嚇了一跳。
“這人,搞死或是弄殘,而且事後,海州養生館燒了。”蔡元青滿臉怒容的向葉玄一指。
“要我出手?”葉玄挽起了衣袖。
“不需,這兒是海州養生館。”戚錦詩從容的的笑了笑。
一名保鑣一聲大喝,他猛然向葉玄撲了上來,這名保鑣的進攻生猛,大開大合,看上去想必是螳螂拳一脈的武林內家強者。
就在他快要攻到葉玄身旁時,忽然一道寒風自他背後擦過,這名保鑣嚇了一跳,因為以他的經曆,這道寒風想必是是一股凶煞之氣,這隻有暗殺強者才可以釋放出來的凶煞之氣。
他生生的收住自個的雙拳,身體猛然一側,向進攻而至的那個人架去。
一掠麗影快速的擦過,整人向保鑣攻去,半路上她兩手一卡,往前猛然一截,正好中了保鑣的咽喉處。
然後來人一個回身,兩手牢牢的一根繩子兀自出現,繩子的兩端被來人牢牢的抓在手裏,她飛速的往前拖行,保鑣兩手牢牢的連忙抓著自個的咽喉,整個人情不自禁的被往前拖行而去。
大家才看清楚,來人是個女人,她神色非常冷,冷的令人感到有一點生寒。
很難想想象,一個柔弱的女生,居然可以把一個高大男人拖著往前走。
往前拖行了三四米,那位保鑣雙眸一翻,突然跌倒地暈厥了過去。
來者正是餘月如,她左手收回,繩索收回到她手裏消失,她沉默不語,走到了葉玄的身旁,冷冰冰的瞪著蔡元青。
“原來是有強者啊。”蔡元青冷笑:“原來黑寡婦在海州的圈子中那麽知名,是有真本事的。”
“我卻是想靠臉吃飯,但是海州沒人能開得起這價碼。”戚錦詩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身旗袍的王芷若也邁步走出來,她也站到了葉玄的身旁。
戚錦詩身旁的小姐妹性子各異,她們或是冷酷,或是表麵放縱,心裏難受,或是文質彬彬小家碧玉。可是她們每人都有自個的故事,每人都有段舊事,不管她們明麵上是怎麽樣的,可要是她們非常認真對待仇人時,把會毫不客氣。
一個女人並不強大,可一群女人集中在這裏,就強大了。
這就是海州養生館與別的地方不同之處,因為生活在這裏的女人,都有自個的難處,她們在戚錦詩的號召下,摟在一塊,無論是有什麽人想在海州養生館搗亂,他們都必須付出價代價。
“我真有一點小瞧你了,黑寡婦。”蔡元青才感覺到不對起來,他帶的保鑣不多,倘若這一群女人真打起來,絕對是吃虧的。
“這一點並不重要。”戚錦詩從容地說道:“重要的是,你在咱們這兒搗亂。”
“你想幹什麽?”蔡元青道
“下跪磕頭,說對不起。”葉玄接過戚錦詩的話題。
“哼,你要我下跪磕頭?”蔡元青冷冰冰地瞪著葉玄,現在他恨透了這個兔崽子,若非這個兔崽子,上回他尋找到黃蕊賢時,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將她帶回餘浙了。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兔崽子壞了自個的好事,不但這樣,他還被迫答應黃蕊賢,關於韓家的事,他睜隻眼閉隻眼。而現在這裏家夥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出來找自個的麻煩,這世上,怎麽能有那麽讓人厭惡的人?
“我不喜歡說第二次。”葉玄笑了起來。
“你在將我往死裏招惹。”蔡元青抹了把自個額頭上的酒說。
“那又怎麽樣?”葉玄笑了起來說道:“這是海州,我也不認識什麽蔡元青,今後別四處騷包地問其他人聽說過你沒,這樣會令人很厭惡,真的。”
“行,好啊,我真不知,海州何時冒出來你那麽一人物。”蔡元青冷笑說道:“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人脈,什麽叫來頭。”
“好,今天我也非常期待狠狠的揍這幫龜孫子一課,讓知道什麽叫人脈,什麽叫來頭。”葉玄點了點頭。
蔡元青在海州的圈子中還是非常有名,因為餘浙的蔡家,注定是個讓人仰視的存在,海州圈子中他倘若不認識一些家夥,真有一點說不過去了。
電話打完立即就有人來了。
“蔡大少在海州,玩得不高興?”一個男子走進來,這男子身穿筆直的西裝,皮鞋上纖塵不染,看上去格逼非常高。
遠江居士朱劍威。
連素來非常少露麵的朱劍威都出來了,蔡元青的臉麵真非常大,要知道,遠江居士素來非常低調,他不怎麽出麵。
他是三傑中,最神秘莫測的一人。
“不高興,我非常不高興。”蔡元青搖搖頭說道:“因為在這裏,我碰上了個傻瓜,他汙辱了我。”
“嘿嘿,在海州,有什麽人有膽子不給蔡大少臉麵?”朱劍威笑著說道。
“就是這小大夫,而且還有你們海州赫赫有名的黑寡婦。”蔡元青笑了起來,他指了一下葉玄說道:“遠江居士,不知這人,你與他熟不。”
“蔡元青想怎麽處理這個事情吧。”朱劍威衝蔡元青笑了起來。
“我要他的命。或是斷兩條【腿】。”蔡元青道。
“除此以外呢?”朱劍威點了點頭道。
“我還想一把火燒了海州養生館。”蔡元青又道。
“好,就這兩個要求?”朱劍威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錯,我就這兩個要求。”蔡元青說道:“我想以咱們的交情,遠江居士肯定會幫我搞定這個事情的吧。”蔡元青瞧了一眼朱劍威道。
“抱歉,這個事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朱劍威搖搖頭道。
若大的大殿一時間沒有了聲音,蔡元青難以置信地瞧著朱劍威:“你說什麽?”
“這一位是我家老頭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哥們。”朱劍威從容地說道:“蔡大少因為一點誤會,就讓我斬掉哥們的兩【】腿,這是不是有一點不太合適?”
“他是你哥們?”蔡元青氣憤地說道:“你們海州墮【】落到什麽份上了吧?一個大夫罷了,他治病你付錢,這是理所應當的事,你們將他當作恩人!”
“那是因為你不知,非常重要的人死去,是什麽感覺。”朱劍威從容地說道:“不但是因為他醫好了我親人的病我這才將他當作恩人。”
他砸吧了一下嘴之後,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繼續說了下去:“而是我感覺他的為人非常靠譜,我願意交他這個朋友,他的醫術造詣值得我去尊敬。”
“蔡元青,放下你架子吧。”朱劍威從容的笑了笑說道:“你知名,那是因為你們蔡家業大,而不是你大少爺長的比其他人帥,比其他人有才能。”
朱劍威的話就如同是打臉一般,用力的【抽】著蔡元青,這叫他的麵色很難看,他的神色陰鬱的都快要滴下水來。
“我與蔡家,算是有一點交情,今天的事,我賣他一個臉麵,兩不相幫。著實抱歉。”朱劍威走到葉玄麵前道。
“沒什麽事。”葉玄笑了起來說道:“料理這一種人,我自個就夠了。”
朱劍威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徐徐走到了一邊。
“空山居士,有時間嗎?”蔡元青又咬緊牙關撥通了尉遲大少打來的電話,他不信,若大的一個海州,會被這家夥給統治了。
“有什麽事嗎?”尉遲大少聲有一點低沉。
“我想要一人死,他姓葉。”蔡元青直接說明了自個的目的。
“倘若他叫葉玄,我幫不了你。”蔡元青心裏很鬱悶。
“為什麽?”蔡元青都快要瘋了,他不明白海州的這一些家夥究竟都怎麽了,對方無非就是一個小大夫罷了,他們犯得上這樣擔心?
“不要問我為什麽,就這樣。”空山居士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的忙音,蔡元青感到事情麻煩了。遠江居士和空山居士都不想摻合這個事情,說真的,在海州他也找不出來人去懟葉玄了。
就在這時候,一名身穿西服,一張溫文爾雅的人走了進來。
他妝扮的非常文氣,若非臉頰上那道傷疤的話,這年輕人的評分肯定會非常高。
這人正是溫元上,他走到了蔡元青的麵前說道:“溫叔說了,這個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再繼續了。”
“溫叔?”蔡元青緊瞪著溫元上說道:“我與溫叔仿佛沒什麽交情。”
“你家老頭子有。”溫元上從容地說道:“他應當快給你打電話了。”
溫元上言罷,蔡元青的電話就響起來,他拿出一瞧,麵色不禁得陰鬱下來了,因為此時此刻的這電話正是他爺爺打來的。
“祖父。”蔡元青接了電話。
“你對麵的年輕人,招惹不起,海州的溫叔早已交待過,這會兒,依照他的話去幹。”蔡家老頭子聲有一點低沉。
“為什麽?”蔡元青氣憤地說道:“溫叔跟咱們蔡家,有什麽關係?”
“因為三十年前,溫叔救過我的命,沒他,就沒我,也不會有此時此刻的蔡家。”蔡家的老頭子聲音突然抬高:“而且這個事情結束後,拜訪溫叔,而後滾回餘浙。”
蔡元青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電話中傳出了陣忙音,明顯是他家的老頭子將電話給掛斷了,他氣憤的把手裏的電話砸到了桌上。
蔡元青感到非常無力,他不知對麵這王八蛋究竟是誰,為什麽全部的人都幫他?
“跪下,說對不起。”葉玄再次從容地說道。
“你……”蔡元青瞪著葉玄,他真想破口咒罵一番,他感覺這鱉孫太欺侮人了,可是他又沒有膽子,因為種種跡像表明,倘若今天他不妥協,那這個事情就不算完。
“五分鍾時間。”葉玄瞧了瞧時間說道:“要麽下跪說聲對不起,要麽接下來的六個月,你在醫院【躺】著,別疑心我的話,我是名中醫,我下手非常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