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張明光
“不要彈了,唱支歌吧,聽得都想睡了。”
在葉玄沉醉在這嫻靜的旋律之中時,一個低俗的聲音擾了這片幽靜清雅。
船中的顧客側目。一號桌有幾位吊兒郎當的小年輕。
女童站起身來,她朝著那張桌子一屈,說道:“自然可以。”
直至女童站起身來時,葉玄才發現她的眼自始至終是睜著的,雖說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可是眼珠子上蒙著霧氣,很顯然她有眼疾。
“唱得好,張少給你紅包。嗬嗬”一個小年輕說著拿出了一疊鈔票放到了桌上,他大笑起來說道:“快,開始,唱得好這一些都是你的。”
女童調了調古箏,她五指輕拂,輕柔的音調響了起來。
女童的聲音非常甜非常柔,再加上這支歌的旋律悠揚,令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舒服感.
“停,唱的什麽啊。”那個顧客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打斷了女童動聽的歌聲。
“你想聽什麽?”女童冷靜地問。
“嗬嗬,我想聽調情歌,怎麽樣,能唱嗎?”一個足起碼有兩百餘斤,腆著肚子的小年輕站起身來大笑道。
“聽見沒,張少想聽調情歌,會不會唱?要麽我教一下你?”一個金發小年輕大笑起來道。
“抱歉,我不會。”女童低著頭。
“不會?”張少走到了高台上,他緊盯著女童那張臉,說:“我教你吧。這嘛,並不複雜,想唱調情歌,首先得學會怎麽摸,嗬嗬。”
他說完,手便朝女童的胸部抓去。
女童的雙眼看不到,壓根沒有防範,她一聲驚叫,忙向退去,可她的腳被板凳一絆,整人都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手裏的古箏被摔成兩截。
“張少,張少,又菲隻不過是彈曲的,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船中的經理看見情況不好,他急忙跑上來圓場。
這肥仔他也認得,全名叫做張明光,是附近出名的惡少,平常便帶著一群損友到處鬼混。
“靠,是一個瞎子啊。”張明光伸出手在女童的眼睛前方晃了一下,隻見她沒任何反應。
“那麽美麗的一個妞。”一個小年輕歎息地說:“還讓不讓人開心遊玩了?”
“沒什麽事,小爺根本不放在心上。”張明光瞧著女童那張優美的臉,他撫摸著下頜說:“今天換一下口味也不錯嘛,漂亮妹子,有沒有興趣與我在床上學學調情歌?嗬嗬,包你爽。哈哈哈……”
“張少,這是公眾場合啊。”船中的經理急忙走上前勸說道。
“那又怎樣,他狠狠地一腳把那經理踢開,霸道地說:“這條船我包了,其他人都下去。”
“你誰啊,太霸道了。”
“就是,還有沒有王法了。”
船中的人也不是被嚇大的,加上張明光連一個看不到的女童也不放過,簡直是禽獸行為天理不容。
“怎麽,不想配合?”
張明光身旁的幾個小年輕挽起衣袖,有一些人手裏還拿出來短刀,一邊在手中把玩一邊警告說道:“有問題,去寧飛公司討說法去。”
聽到寧飛公司,在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寧飛公司在附近,名聲可是非常響,聽說黑白兩道都非常有來頭,如果惹上了,真是一個麻煩。
於是有一些人便開始下船離開了。
“漂亮妹子,叫什麽名啊。哦,想起來了,你老板說你叫又菲,你姓什麽?”張明光笑咪咪地蹲下來了,頗有興趣地瞧著彈曲子的女童。
“我姓餘。”女童有一些擔心地說道。
“嗬嗬,餘又菲,名字不錯嘛。不知會不會吹簫啊。”張明光的話叫他身旁的幾個小地痞哈哈大笑起來。
“張少還是那麽會玩啊。”
“就是,要麽我們今天就在豔江上玩玩。”
一撥人起哄起來,當時就有人和餘又菲拉扯起來。
“鬆手,你們做什麽。”餘又菲看不到周圍的情況,心中非常的害怕,她試圖站起來,可是腳下一絆又重重的栽倒在地。
“不做什麽,幹你。嗬嗬,雖說眼睛看不到,可隻得說是一個極品啊,好好調教一下應當非常不錯。”
“就是,張少最拿手了,這就交給張少調教了,等到小妞“畢業”了,我們我們玩現成的。”一撥人起哄道。
“你們都讓開,我報警了,又菲隻是以味的退開,漸漸地,她早已後退到了高台的邊沿。
突然她身影一閃,便從高台上倒下來了。
餘又菲一聲低呼,便在她覺得要倒下時,一雙胳膊及時扶住了她。
“沒事吧。”葉玄將她身形扶穩。
“沒,沒什麽事。”餘又菲搖搖頭。
“坐下來,東媚你照料她一下。”葉玄扶著她坐在了座位上。
“來坐這兒吧,沒事的,交給他。”韓東媚握住餘又菲的手。
聽見了女性的說話聲,餘又菲感覺心中踏實多了,她連忙抓著韓東媚的手感謝說:“多謝。”
“你想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張明光看葉玄走了上來,他神態不善地說道。
“不,我隻不過是想跟你講講道理。”葉玄笑著說道。
“你特馬勒戈壁的就是狗多管閑事,滾。”一個金發小青年指著葉玄大聲喝道。
“你是狗還是耗子?”葉玄問。
“你特馬勒戈壁找死嗎,你有膽子罵我。”金發小青年發起火來,他一耳光向葉玄抽了過去。
啪!
嘹亮的巴掌聲響起,小金發唇角飆出一口血,身體向後一仰,撞在一張桌上,然後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金發,你沒事吧,金發。”
幾人嚇了一跳,他們急忙跑過去將金發扶起來。
金發左邊臉頰全是血,他吐了一口血水,然後口齒不清地叫說道:“打他,他馬勒戈壁的,打他。”
“你特馬勒戈壁的哪裏來的,連金發哥都幹揍。”有個毛頭小夥向葉玄的臉重重的一拳砸了過去。
葉玄左手格擋一拗,嘎的一聲,那毛頭小夥一條胳膊立即聳拉下來了,他痛哼著退回。
“你馬勒戈壁的。”又一個兔崽子猛衝了上來。
嘭!
葉玄幹淨利索地一腳,狠狠的踢了出去,當時這家夥就站不穩了,然後再補上重重的一拳。
不到五分鍾,現場就隻餘下了張明光一人了。
張明光傻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有一些回不過神來,便算是自個這邊不濟,也不至於那麽快就被對方給滅了。
直至這時候,他才察覺看上去有一些幹幹瘦瘦的葉玄,好像不是這麽好對付。
“你是什麽人?”張明光大聲喝道。
“我是葉玄。”
“不認得,我警告你別亂來,我是張明光,我老爸是寧飛公司的張軍。你最好別招惹我。”張明光喊道。
“我不認得你,也不認得你父親。現在你不認得我沒關係,可你以後會記得的。”葉玄笑著說道。
“你想做什麽?”張明光怒說道:“我表哥在附近,他非常牛逼的,你有膽子胡來,我保證你隨隨便便就被人分屍。”
“是嘛?”葉玄忽然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接著猛地一拉,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又突然一提,這麽反複幾回換了另外一條手,反複才剛的動作。然後將他兩隻胳膊如同麻花一般向後一疊。
葉玄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張明光還沒有能看清,直至葉玄將他的兩條胳膊擰得如同麻花一般時,他才痛哼作聲。
葉玄非常滿意,自個的擒拿手越發厲害了,張明光的兩條胳膊現在以匪夷所思的角度疊在了他的背後,看上去很有藝術性。
“王八蛋,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我跟你說,你會死得非常慘的,你肯定會死得非常慘的。”張明光一邊痛哼,一邊氣憤地緊盯著葉玄。
“我在幫你鬆鬆骨。”葉玄笑說道:“你的兩條胳膊這麽反複幾回以後,便會完全的廢掉。”
他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把才剛沒有說完的話,繼續說了下去:“以後會如同麵條一般垂下來。”
“你!”張明光嘶吼說道:“我老爸會宰了你的,我表哥同樣會宰了你的。”
“你將他們喊過來,叫他們宰了我吧。”葉玄笑說道:“可是現在,你需要向那一位姑娘說聲對不起,你讓她的栽倒了,你應當補償點治療費。”
“你做夢,哼,我轉頭就找人輪了這賤貨,再將她賣到窯子裏。”張明光眼裏掠過一抹厲色,咬著牙說道。
“嘴硬啊。”葉玄忽然將張明光翻過身來,左手在他身體上幾處穴道上一敲,然後插上了枚飛鶴銀針,然後他左手在飛鶴銀針上一彈,一股淩冽的太極氣順著銀針鑽入了張明光的身體之中。
“啊……”
張明光的這聲痛哼傳了很遠,他全身的肌肉在這裏刹那間都抽搐起來,那一種生硬沒有感覺,偏偏是扭曲變形的疼感叫他痛不欲生。
哎呦!
張明光叫得一聲比一聲慘。
“這是哀命手,也就是讓你全身的肌肉僵硬,然後用銀針為導,讓元氣進入你的身體之中,因為你的肌肉僵硬,因此神經未梢的感知很靈活,哦,這隻是第一級,還有第二級與第三級。”
“第二級你會感到血液逆流,這一種狀況可能會致使你癱瘓,第三級嘛,那嚴重了,你的感覺係統會完全癱瘓,後果你明白的。”
葉玄笑盈盈的樣子在他看來幾乎就如同是惡魔一般,剛剛被葉玄抽掉牙齒,踢飛幾米的家夥們愣住了,他們感覺跟張明光相比,他們算是比較走運的,最起碼,他們不用承受這一種非人似的痛苦。
因為張明光的叫聲著實是太淒涼了,因此雖說這一種玩法沒用到他們的身上,可他們卻感覺這一種刑罰就仿佛是用到自個身上一般。
“你想做什麽。”
當葉玄拔下銀針以後,張明光才是真的慌了神,趴在地上身體像篩糠一樣的瑟瑟發抖。
“我說了,說聲對不起,賠錢。”葉玄說。
“我說對不起。”張明光真是怕了,他一句廢話也不敢說,直接跑到餘又菲麵前低著頭說道:“抱歉,我混蛋,我禽獸。”
“自己打臉,到我滿意為止,你們幾個也是一樣。快點打,不然我就親自出手了。”葉玄向那一群小地痞一指。
那一群家夥不敢違逆葉玄,他們都跑到了餘又菲的麵前,都自抽起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