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楊祖名
“明白,敢問師哥怎麽稱呼?”葉玄一臉堆笑著說道。
“楊祖名。”
“你是韓老的大徒兒?”葉玄有一些羨慕地問。
“是,我便是韓老的大弟子,你可以稱呼我梁師哥。自然,這是你拜入咱們師門以後的稱呼,現在稱我楊大夫。”楊祖名沾沾自喜地說。
“那行,楊大夫。”葉玄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要找人。”
“找誰的?你有親戚在春暉堂當店員?”楊祖名呆了呆。
“沒,我是來找韓東媚的。”葉玄笑著說道。
“你是來找師妹的吧?”楊祖名警覺起來。
“令師妹在什麽地方?”葉玄問。
“你找她做什麽?我師妹何時認得你的?你又是誰?”楊祖名問。
“你問題不少啊,我不知從哪裏回話了。”葉玄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她不在,你現在可以走了。”楊祖名拉長了臉說。
“她約我來的,現在居然放我鴿子?”葉玄一邊說一邊拿起手機說道:“我先打個電話問一下。”
楊祖名忽然手一伸,便要搶葉玄的電話。
葉玄當然不會那麽輕而易舉被他搶走手機,他手一收,楊祖名撲了一個空。
“做什麽?”葉玄滿臉警覺地瞧著楊祖名問。
“我跟你說,我師妹有喜歡的人了,你別想橫刀奪愛。,否則我是不會饒了你的。”楊祖名警告道。此時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葉玄呆了呆,他有一些不樂意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軟飯男?”
“你的確有這天資。”楊祖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你真的想太多了。”葉玄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我一眼便瞧出來,你不是個善良的人,立即走,春暉堂不接待你。”楊祖名向葉玄下了逐客令。
“這你也看得出來。”葉玄感覺這貨有一些神經質。
“出去。”楊祖名忽然擒住葉玄的手腕關節,他一提氣,便要將葉玄給丟出去。
可是他卻沒甩動葉玄,葉玄笑盈盈地說:“用些力,沒吃飯?”
“你……”楊祖名感到臉上有一些掛不住了,他再一次提氣發勁,要將葉玄給推出去,可不管他怎麽使勁,葉玄就笑盈盈地站在原地,便仿佛是釘在那兒一般。
“師哥,你做什麽?”
便在這時候,韓東媚走了出來。
“師妹,這王八蛋你認得?”楊祖名臉漲得通紅說道:“他混到咱們醫館中,對你不軌。”
“這是我的好朋友。”韓東媚走到了葉玄麵前道。
“你真認得他?外麵的壞蛋這麽多,你必須小心,有一些人看上去麵善,實際上骨子裏便是禽獸。”楊祖名呆了呆,他沒想到葉玄真與韓東媚認得。
“就如同你這一種人?”葉玄插上句話。
“你!”楊祖名發起火來。
“行了師哥,我說了這是我的好朋友,他同樣是中醫,葉玄。”韓東媚皺了一下眉毛道。
“就他?”楊祖名笑了起來,他滿臉的不信:“這麽年輕也有膽子稱自個是中醫?別覺得讀了幾本醫書便能出來撐場子了。”
“你多大了吧?”葉玄又問。
“你!”楊祖名感覺自個的心跳都有一些提速了。
“你拿什麽證明你是個中醫大夫?”楊祖名質問。
“這,真難證明啊,哦,我有中醫資格證,但是現在沒帶在身體上。”葉玄說。
“那便是沒法子證明了吧?嗬嗬,敢不敢與我比一場醫術?”楊祖名感覺自個顯擺的機會到了。
“不敢。”葉玄的一句話讓楊祖名都不知怎麽應對了。
但葉玄又說:“我怕跟你比試醫術以後,你以後就會對自個的醫術失去信心。”
“狂妄。”楊祖名冷笑說道:“那今天我便偏要跟你比一場,我要看看你怎麽打擊得讓我對自個的醫術失去信心。”
“師哥。”韓東媚眉毛一蹙,她感覺楊祖名有點反常。
“師妹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輸的,我要捷開這貨的真麵目。”楊祖名緊盯著葉玄說。
“我跟你沒仇吧。”葉玄有一些無語地說,他怎麽感覺這貨對自個有偏見。
“沒仇。”楊祖名一五一十地說:“不過我瞧你不順眼。”
“瞧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葉玄笑說道:“怎麽個比法?”
“便在下一名患者的身上比,咱們盡快診斷出他的病情,然後讓東媚斷定勝負。”楊祖名道。
“那好,但是我感覺最好再找一名裁判,這樣公正一些。”葉玄點了點腦袋道。
“讓我來做你們的裁判吧。”韓季笑嗬嗬地走進來。
“韓老好。”葉玄拱手抱拳。
“師傅。”楊祖名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咱們開始吧。”
春暉堂的正前麵有個診桌,兩個人坐在診桌的兩邊,等著下一個患者的到來。
須臾,一名患者走來,向掛號處快步走去。
“不用掛號了,到這裏來。”韓東媚向那一位中年男子招了招手。
“不用掛號了?我來掛韓老號的。”中年男子呆了呆,可他還是走了過來。
“你先叫他們幫你看看病情,然後我親自給你瞧,他們是在比試醫術。”韓老笑著說道。
“你們是將我當做試驗品啊?”男人大驚。
“自然不是讓你白做試驗品。他們看過以後,我再幫你瞧。而且這次免費。這一位是的徒兒,這一位是人和中醫診所的店員,不要擔心,他們的醫術造詣也不錯。”韓老笑著說道。
聽到說可免藥費,這患者的目光一亮,坐在了兩個人麵前說道:“那好,我今天就讓你們試驗試驗。”
“我幫你號脈。”楊祖名招了招手。
中年男子坐到他麵前,伸出手去。
“你是什麽狀況?”楊祖名伸手一邊為患者號脈一邊問。
“失眠,吃藥也不管用。”患者回應道。
“有多久了?”楊祖名又問。
“兩個星期了吧,你瞧我眼中都是血絲。”患者歎了口氣道。
楊祖名換了隻手號脈,然後又問了幾個問題,他放開手自信地說:“我清楚了。”
“我是什麽病?”患者問道。
“失眠,久坐損陰引起的。”楊祖名回應道,他邊說邊飛速地寫下方劑。
患者聽不懂,可看楊祖名自信的模樣,他也不擔心。
“你需要號脈?”患者走到了葉玄麵前道。
“不用,伸舌頭,讓我瞧瞧。”葉玄淡淡一笑。
患者非常配合,葉玄瞧了幾眼,心裏便有數了,開始寫方劑。
“你了解我的狀況了?”患者有一些生氣地說,他感覺葉玄太兒戲了。
“你的狀況剛剛也說了,是通宵不能入眠,隻好在正午吃了飯後淺睡一會兒,對嗎?”
“不錯,是這樣的。”患者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說一下這是什麽狀況?”
“陰虛,這一點我與那一位診斷的差不多,可是你的狀況並不是失眠症。”葉玄笑著說道。
“嘿嘿,診不出來就是診不出來,什麽陰虛?”楊祖名冷笑。
“你剛剛為患者號過脈,你莫非弄不清楚他的脈象怎麽樣?”
“你怎麽得知他的脈象?”楊祖名呆了呆。
“這很難嗎?”葉玄笑了起來,他的方劑早已開好。
葉玄說著,取出方劑交給了韓老。
韓老也為患者號脈,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個人較傾向於葉玄的診斷。因為這一種狀況,確實是陰虛。”
“不會,我不會診錯的。”楊祖名有一些不敢信地說道。
“輸了便是輸了。”韓老板起臉道。
“師傅。”楊祖名有一些慚愧。
“你是我的大弟子,跟了我差不多八年了,但是你瞧瞧。”他咽了一口唾沫之後,又繼續說了下去:“你的師弟師妹們大都自立門戶了,可是你還這麽不省心,你不應在自個身上找一下問題?”韓老說。
“你眼高手低,學醫的天資實在不行。這並非你笨,而是你本身的問題。你的想法,不在如何提高自個的醫術上。”
“師傅,我知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肯定會改正。”楊祖名拱手抱拳。
“去吧,葉玄是我請來的。以後多向他學習學習,他的醫術造詣比我都高。”韓老道。
“是,師傅。”楊祖名當心的退下。
“葉玄,跟我來一趟。”韓老笑嗬嗬地拍了一下葉玄的肩膀,轉過身去了後院。
診所所在之處算是海州的舊街區了,這兒的建築仍然保存著青磚綠瓦的明清風格。
花園裏已然是一個藥田。
“韓老,這一些東西,年份很久了。”葉玄好奇地問道。
“嘿嘿,這一些藥是我接收春暉堂時便開始種了。”韓季笑著說道。
“怪不得,我瞧這一些藥元氣十足啊。”葉玄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對啊,好藥材是要嗬護的。”一旁的韓東媚悠悠地說道。
“嘿嘿,韓家特長的韓家方,湯藥厲害,培育的藥更絕啊。”葉玄走在一起藥田,摘下一片葉子聞了聞。
隻感覺這葉子入鼻幽香,一股芬芳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葉玄,我要謝謝你贈的玄武七法,韓家的湯劑雖說好,可耗時,而我韓家又沒什麽厲害的針法傳下來,因此有時我感到非常無力。”
“謝謝你上回贈我韓家玄武七法。”韓季對葉玄拱手抱拳道。
“嘿嘿,韓老見外了。玄武七法也有韓家的一分功績,而且,我隻想要大家的醫術有所提高,能治更多的人,若非因為中國的某些傳統,咱們的中醫,又怎麽可能愈發衰敗?”葉玄說。
“對啊,若非大夥平常都喜歡藏著掖著,咱們的中醫又怎麽可能愈發衰敗。”韓季歎了口氣說道:“不說這一些了,東媚,你帶葉玄進去吧。”
“嗯。”韓東媚輕輕地點了點頭,她走到了葉玄麵前說道:“跟我來。”
“去哪裏?”葉玄一怔。
“韓家經閣。”韓東媚說著向後院一間小屋子裏快步走去。
葉玄有一些摸不著頭腦,可他還是跟去了。
這一間小屋子雖說不算太大,可看上去有一些年頭了。
小屋子分三樓,且這建築又非常的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