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身世之謎
伍有德是餘州的一號領導,而黃蕊賢年幼時和海州一號領導可以在一個院裏,身份不一般,隻不過是葉玄愈發想不透這女人為何會跑到海州做一個小公安。
“這一位是葉玄,海州人和中醫診所的。聽說過人和中醫診所吧?”黃蕊賢向葉玄指了一下說道:“人和中醫診所的醫生,聽說這小孩不舒坦,我現在就帶他過來瞧瞧。”
“人和中醫診所當然早就聽說過,隻不過是……”伍楊看著葉玄,他感到葉玄有一點太年輕了。
他心裏的念頭和其他人的念頭是一樣的,中醫大夫越年輕越離譜,而葉玄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模樣,行嗎?
“不要擔心,你還不相信我?”黃蕊賢翻了伍楊一眼,接著走上前說道:“大嫂,讓我瞧瞧霖霖吧,這小娃娃誕生的時候我也沒在餘州,接著紅包可要補上。”
“哪話,你個女孩家不用那麽講究規矩的。當心點。”張燕素把兒子交給了黃蕊賢。
黃蕊賢逗了小孩片刻,這小娃娃反倒是哭的更厲害了,張燕素急忙接過來,黃蕊賢畢竟是姑娘家,沒抱過小孩。
“葉玄,來瞧瞧。”黃蕊賢說道。
葉玄沒動,他隻不過是搖了搖頭,說道:“小孩的狀況我已經了解了,不是什麽大事。”
“你看都沒看,便了解了?”屋子裏那位大夫有一點不滿了,怎有那麽充大尾巴狼的吧?你連小孩的手都沒碰一下,你就說了解狀況了?誰信,你覺得你真是醫仙身世嗎?
“認真點。”黃蕊賢睜大眼睛,看了葉玄一眼。
“我非常認真。”葉玄擠出一絲微笑說道:“小孩沒事,隻不過是你們趕路趕得實在太急了,再加上走到陌生的地方有一點不舒服。”
“這……”伍楊瞧了黃蕊賢一眼。
“你不用擔心,這貨非常靠譜,現在黃老的有哪不舒坦的醫院也不去,二話不說直接找他了。”黃蕊賢說道。
“那有什麽法子沒?霖霖一直那麽哭也不是法子啊。”張燕素一邊哄著小孩邊說。
“這並不複雜,臥房在什麽地方?”葉玄說道。
“在這裏邊。”伍楊有一點想不明白,他引著葉玄走到了臥房中。
葉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臉上露出了放鬆之色。
“以後帶小孩出行,住賓館的時候,要在枕頭下放一個鋼鏰。”葉玄說完將床鋪上的枕頭揭開,放下了枚鋼鏰。
“這是何意?”伍楊呆了呆道。
“沒有什麽,這隻不過是傳統,賓館這一些地方客多人雜,這屋子有不少人用過,因此會留下他們的氣味,而小孩小,感覺特別是靈敏。因此會哭。”
“倘若在枕頭下放個鋼鏰,能驅生人留下的氣,這樣小孩便不會哭鬧了。”葉玄說道。
“原來是這樣。”伍楊頓時明白了這意思,然後他又有一點不確定的說道:“這有用嗎?”
“你去瞧瞧吧。”葉玄說道。
“真的?我去瞧瞧。”伍楊急忙跑了。
葉玄在屋子裏麵看了看,他慢慢走上前,接著盯著這枚鋼鏰猛看。
“你要放多少啊。”黃蕊賢有一點驚詫地問,看葉玄非常認真的模樣,她又感到有一點可笑:“我怎麽感覺你所說的十分玄乎,是巫師嗎?”
葉玄不語,他盯著那一枚鋼鏰瞧了半天,好像是等得有一點不耐煩了,忽然冷冰冰地大聲喝道:“滾”
他的話一說完,黃蕊賢隻覺得到一股冷風從自個麵前拂過,這股冷風十分陰寒,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小孩都可以看見一些大人看不見的東西,越小愈有靈性。
“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黃蕊賢不是個唯心主義者,對葉玄的動作,她感到有一點怪,聯想到當初葉玄贈符看病的事,她感到有一些背脊發涼,毛骨悚然。
“沒有什麽。”葉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事了,出去吧。”
黃蕊賢是一個很喜歡深查究竟的人,葉玄倘若不說清楚,怕是覺都睡不著的。
正當她要細問的時候,張燕素摟著小孩和伍楊激動地跑來說道:“不哭了,真的不哭了,現在早已睡了過去。”
伍楊望向葉玄的目光都變了,原本他以為葉玄年輕,做為一位中醫大夫,他有一點不入流,並且葉玄向枕頭下麵壓鋼鏰的做法叫他十分厭惡,他以為葉玄隻是一個江湖朗中罷了。
但是沒想到葉玄剛把鋼鏰放下,小孩就不哭了,這真是巧合嗎?
“葉兄弟,多謝了。”伍楊一拱手抱拳說道:“大恩不言謝,倘若有一天,兄弟用得上海州伍家,我百分之百會不遺餘力幫助你。”
“伍總見外了,我所做的隻是醫者本份罷了。”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道。
“別伍總伍總的叫了,叫我伍哥吧。”伍楊伸手說道:“重新認識認識,伍楊。”
“葉玄。”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伸手和伍楊握了握。
“嘿嘿,葉兄弟醫術了得,我今天請客,咱哥們兩人喝杯酒。”
黃蕊賢神態複雜地瞧了葉玄一眼,她清楚伍楊的這報答份量有多重,餘州伍家,在海州地界的名聲十分響,以後隻是這幾個字,便可以讓葉玄在海州橫著走,這貨還真是一個福將。
“那多謝伍哥了。”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
兒子費了一番功夫不哭了,張燕素摟著小孩睡覺去了,伍楊與葉玄還有黃蕊賢一塊走到一家賓館中。
“葉兄弟,真的是厲害啊,真的是神了。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伍楊好奇地向葉玄開口問道。
“以後住賓館的時候要注意注意,特別是帶小孩的時候,別住尾房,而且最好要向陽,因為賓館的屋子人數多,這些客人的身體上會沾有各種各樣的氣息。”
“小孩雖說不明事理,可是他們的感覺卻是素來十分靈敏的,房子裏有生人之氣,因此他們會覺得不舒服,放枚鋼鏰驅散生人的氣息就好。”葉玄說道。
“玄乎了,嘿嘿,看起來弟弟的醫術造詣高啊。”伍楊聽得滿頭霧水。
“嘿嘿,中醫大夫源自道門,因此真正傳統的中醫大夫有這類東西的。”葉玄說道。
“牛逼,來弟弟,我敬你一杯。”
伍楊這人十分隨和,雖說餘州伍家在江北區域鼎鼎有名,。
幾杯酒下肚,葉玄身上就有些輕了。
伍楊是個十分鍵談的人,是那一種雖說有身份可是和任何人都可以說得來的性子,幾杯酒下肚,便無話不說了。
“葉兄弟,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海州當地的人吧。”
“老家是關中崀山縣的。”葉玄笑了起來道。
“怪不得,聽你的口音就傾向於關中一帶的。”伍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他忽然一眼瞅見葉玄手腕關節上帶的手鏈,他的神態不禁得一怔,脫口說道:“葉兄弟,你手上戴的這手鐲十分特別啊。”
“你說這嗎?”葉玄呆了呆,這手鏈是白金製作而成的。
“不錯,可以給我瞧瞧嗎?”伍楊說道。
“自然能夠。”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將手裏的手鏈遞到了伍楊的手中,他接過來,反複地瞧了片刻,接著眉毛牢牢的鎖起來。
“伍哥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裏見過?”葉玄不著痕跡地問。
師傅早就對他說過,這手鏈是看到他的時候便在他手腕關節上帶著的,極有可能關乎他的身世。瞧伍楊的神情,好像是在什麽地方看過這手鏈,這使得葉玄充滿期望。
雖說習慣了沒親人的日子,雖說對自個的身世看的也十分淡,可是沒有人不期望知道自個的爸媽是什麽人,誰不想搞清楚自個的身世呢?
“好像在什麽地方裏看過,這手鏈不是工藝品,想必是一個老物件。”伍氏的買賣遍及全國,他見識廣博,不用猜也知道葉玄的手鏈不一般。
這一種材料的寶貴程度甚至是要遠超白金,隻不過是這一種材質究竟是是什麽東西,便算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伍楊也沒看見過。
“這玩意我一直戴在身邊的。”葉玄笑了起來說道:“伍哥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裏看過?”
“是看過。”伍楊肯定地說,然後他又皺著眉毛說道:“可是我一時之間記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裏看過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鏈還給了葉玄說道:“這手鏈對你應當十分重要吧。”
“它也許關乎到我的身世。”葉玄說道。
“這樣好了,葉玄,我拍個相片,接著托人打探來曆,有什麽情況我通知你好不好?”伍楊思考了下說道。
“那多謝伍哥了。”葉玄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不客氣。”伍楊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他取出了手機給葉玄的手鏈拍了數張相片,接著幾人又接著喝酒。
飯後,伍楊的助理按時開車來接他,伍楊與葉玄長談了那麽久,他覺得葉玄這人十分合他的胃口。
臨要走時他握著葉玄的手大笑著說道:“葉兄弟,你的性子與我的性子十分對頭。以後倘若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盡管來見我,其他地方我沒有膽子說,江北區域,我伍家還是有一些臉麵的。”
“多謝伍哥了,手鏈的事,拜托伍哥了。”葉玄笑了起來。
“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有消息我會第一時之間通知你的。”伍楊大笑起來,接著與葉玄揮了揮手做別,接著上了車迅速地離開了。
“上車吧,我把你送回去。”黃蕊賢看了葉玄一眼。
“今天好像有一點喝醉了。”葉玄的頭部有一點發懵,坐在車裏的他拿出了幾枚銀針刺在自個的身體上,一會兒以後身上的酒勁散去,他才感覺好了點。
“這手鏈對你來說兒很重要嗎?我感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黃蕊賢瞅了眼葉玄的手鏈,她感覺葉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知為什麽,她對葉玄的事十分有興趣。
“哪個人還沒有點故事?”葉玄狠狠地吐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