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遭人陷害
“原來是這樣。”端木雪瑩若有所思地說道。
“小姐,我不清楚你為什麽要調查這不相幹的人,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遵守你父親的遺言,管理好端木家,為你父親爭光。”女人說道。
“張曉月……”端木雪瑩神態複雜地說道:“我已經知道我媽媽臨終的遺願,也清楚自個需要做什麽,我隻不過是對他感到非常的好奇。”
張曉月微微歎氣說道:“剛收到消息,他進公安局了。”
“發生了什麽事?”端木雪瑩微微怔了怔道。
“有人陷害,起碼十年以上。”張曉月道。
“保釋他,查明實情。”端木雪瑩道。
“小姐,等過些天你掌握端木家之後再說吧。畢竟這事情要靠老爺的關係,可是他……”張曉月嚇了一跳。
“倘若我要依仗他的關係,我便不是端木雪瑩,他把這家集團交給我來打理,也真的小看我了。”端木雪瑩自信地笑了笑。
“好的。”張曉月輕輕地點了點頭。
二十多分鍾後,該交待的可算交待完了。
一位公安把筆一放,不客氣地說道:“知道犯了什麽事嗎?”
“不知道。”葉玄道。
“你還敢嘴硬?你不說,我來告訴你。你平白無故的出手毆打路上行人,致使人傷殘,你還不知道犯了什麽事?”一位公安發起火來道。
“現在對方最多剛到醫院,傷情鑒定那麽快就能出來了?”葉玄冷冷地笑道。
“多說無益”
“剛剛對方的傷殘程度已經是喪失勞動力,你自個算了一下能判幾年吧。”有一位公安說道。
“一拳讓人終身傷殘,嘿嘿,現在的人還真是脆弱啊。”葉玄搖了搖腦袋,說道。
“可人證物證俱在,這會兒外麵有大堆的目擊證人,這次你逃脫不了罪責。”
兩個人盤問了半天,葉玄就是在那兒沉默不語,兩名公安無語了,便走了出去,走到了一間辦公室內。
辦公室內有一位三十來歲的公安,正坐在那兒看報紙。
“隊長,那家夥嘴硬啊,翻臉不認賬。”有一個公安說道。
“沒什麽事,隻要他的人在局裏就掀不起什麽大浪。外麵的目擊證人不是都安排妥當了嗎?”那位張隊長淡然地說道:“現在是講究證據的,要依法辦事。你們先出去吧。”
“好的。”兩個人點了點頭下去了。
等兩個人下去後,這名張隊長拔通了電話,恭恭敬敬地說道:“馬先生,早已依照你的交代安排妥當了。”
“張隊長費心了,接著你知道要怎麽辦吧。”麥克風裏傳出一個齜牙咧嘴的聲音。
“我已經知道了。”張隊長笑道。
他掛斷電話後,收拾了下自個的公安製服,接著走到了審訊間裏麵。
“你便是葉玄。”張隊長把房間裏的監視還有錄音裝備全都關了,才坐到葉玄的麵前道。
葉玄一點了點頭。
“知道犯了什麽事嗎?”張隊長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張有全,這兒的刑警隊長。”
“我被人陷害了。”葉玄淡然地笑了笑道。
“嘿嘿,你倒是個明白人啊,馬家的人都得設這種套來對付你,看起來你把馬家的人招惹得不輕啊。”張有全說。
“馬正飛?”葉玄問。
“對啊,你心中倒是非常清楚嘛,我十分好奇你是怎麽招惹了馬家的人的,讓馬家大少那麽惦記你,他也快來了。”張有全道。
“因為我將他從二層樓扔了下去,兩次。”葉玄淡然地笑了笑。
“什麽,你竟然把他從二層扔了下去?還扔了兩次?”張有全愣住了,他豎起大拇指,笑著道:“厲害,一個小小的大夫,居然有膽子跟馬家大少杠上。”
他終於是懂了,怪不得馬正飛聯絡上了他,一副像是和葉玄有奪妻之恨的樣子。
“有什麽不敢的。”葉玄笑起來說道:“你們準備怎麽處理我?”
“這要等馬家大少來了再說吧,我做不了主。在海州地界,你有膽子招惹馬家,你真厲害。”張有全道。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胳膊上吊著紗布的馬正飛走了進來。
“馬少,你到了。”張有全急忙站了起來,有點中二地飛奔了過去。
“張隊長了,這兒交給我就好,鎖上門,無論聽見什麽聲音都別打開門,回頭我會重謝。”馬正飛陰鬱著臉道。
“沒問題,任馬少處理。”張有全點了點腦袋說道。
“又見麵了。”馬正飛冷笑著走到了審訊間的桌前,冷笑道。
“對啊,我也感到意外。”葉玄淡然地笑了笑。
“那時候你揍我的時候,你就應當會想到你會有今天。”馬正飛將手上纏著的紗布解下來了,經過這段日子的回複,他的胳膊早已恢複得的差不多了。
“我的確沒有料到有今天,否則我一定會把你給閹了。”葉玄淡然地說道。
“嗬嗬,還好你沒有料到有今天,今天先讓我出了胸中的這口惡氣,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他邊說邊拿起了一根警棒,神態不善地走到了葉玄的麵前。
就在這時,張有全敲門,聲音有一點緊張地說道:“馬少……咱們局長打了電話過來問這個事情了,他說有律師要保釋這家夥。”
“保釋?”馬正飛呆了呆,接著說道:“讓我和你們局長講話。”
“好。”張有全把門打開,將電話遞了進來。
“張局,很久不見了啊,有空吃個便飯。”馬正飛笑著說道。
“馬少啊,今天你弄的那家夥是不是有背後的關係,現在我接了一通電話,有人保釋他,是端木家的人,他跟端木家有關係?”對方說道。
“端木家?”馬正飛哈哈大笑著說道:“江局,你不用擔心,這家夥我清楚的很,他就是窮逼,跟端木家八竿子打不著。”
“真的嗎?那我便不用擔心了,但你要當心點,別玩大了。”薑局長囑咐道。
“不要擔心。”馬正飛放下了手機。接著把電話丟了出去,讓張有全鎖好了門。
“嘿嘿,我們接著聊。”馬正飛轉過身去來,神態不善地盯著葉玄。
“你這種敗類,還真的是我生平僅見的唯一一個呢”葉玄搖了搖腦袋,說道。
“罵吧,盡情地罵吧,不管你怎麽說,我也不會少塊肉,今天我要報仇。”馬正飛齜牙咧嘴地說完,接著就舉起了手裏的警棒就向葉玄身體上砸了下來。
葉玄忽然站起來,他手腕關節上的手銬不知什麽時候打開了,他冷冰冰地笑了笑,忽然狠狠的一腳向馬正飛踹來。
嘭!
馬正飛的身體仰後倒去,接著狠狠地砸到了審訊桌子上,在他發出痛哼以前,葉玄猛然往前一躥,又接著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這狠狠的一拳絲毫不留情,馬正飛感覺到自個的心肝脾肺都已經被這狠狠的一拳砸得扭結在了一塊,他捂著小腹扭曲著身體從桌上滾落下來,接著在地麵上扭曲起來。
半天,一聲痛哼才自他口中傳出來。
“我感覺,你是我見過智商最低的人。”葉玄慢慢地走上前有一點無語地說道:“倘若我是你,上次被教育了以後,我就離對方遠遠的,嘿嘿,你倒好,讓人把門反鎖,並且交待不論發生什麽事都別打開門。”
葉玄連忙抓著他的領子說道:“實際上我十分敬佩你,敬佩你的膽量。”
他冷笑一聲,連忙抓著馬正飛的頭部就向牆壁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就在葉玄在審訊間裏痛揍馬正飛之時,海州早已翻天了。
“幹爹,葉玄好像撞上了點麻煩。”郊區小樓,溫元上匆忙地走進來。溫伯的神態一冷,將手裏的杯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放,說道:“我去瞧瞧……”
在一所重病監護房裏,那扮演小毛賊的家夥身體上插滿了儀器,雖說儀器上全部的項目都顯現正常,可是這家夥就是哼哼著不願意起來。
大夫知道這是一撥痞子,說不定又是要碰瓷,就隨意問了幾個問題就退了。
“老鼠,別裝了,大夫走了。”
大夫剛走,這數位所謂的目擊證人立即變了一副樣子,將病床上的那貨搖了起來。
“走了嗎?”老鼠站起來,他說道:“他馬勒戈壁的,那家夥下手真黑啊,這會兒我還感覺身體上疼著呢,下一回再這樣的活你們演,我不做了。”
“這次聽說是海州馬家的人動手的,事成後你撈了很多的油水。”一個流氓說道。
“這會兒那家夥在什麽地方呢?事情搞定了沒?”裝小毛賊的老鼠問。
“怎麽會有這麽快,聽說馬家的馬少對這家夥欲殺之而後快,要親自教育他一頓。”另一人說道:“接著再閹了他。”
“那家夥也命苦啊,招惹誰不好,偏偏是要招惹馬少,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嗬嗬,管他呢,這次咱們可是發了。”幾人湊在一塊交頭接耳地說道。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醫院的病房的門被人毫不留情地從外麵踹開了。
老鼠嚇了一跳,忙躺了下來。
“他馬勒戈壁的誰啊,嫌自己命太長了。”有一個金毛大喊。
可是緊接下來他就愣住了,隻見來人是一名穿著溫文爾雅的男子,可他的臉頰上那道傷疤卻又非常顯眼。
這是溫元上,雖說他早已隨溫伯金盆洗手了,可溫伯的聲威叫他在道上的聲譽十分響。
“溫……溫哥。”金毛兩腿一震,海州在界上,這一道傷疤便是象征,他一個小流氓有膽子這樣大聲吼赫赫有名的溫元上,簡直是找死。
數位保鏢把這兒控製了起來,然後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這老者一走入來,這幾個小流氓的兩腿立即有節奏地哆嗦起來,他們全都臉色慘白如紙,看著麵前這身穿長衫的老者。
在海州,溫伯一隻手創造了一個其他人隻能仰視的高度,雖然他早已退隱,可是他一頓腳,海州地下世界都得抖幾抖。
“溫爺……”
“今天這事情,如實地講出來。”溫伯殺氣騰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