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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無可奈何

  剛剛被葉玄的兩耳光抽得嘴有一點漏風,徐天洋講話有一點吞吞吐吐的。他看見笑顏如花的戚錦詩,卻好像看見什麽恐怖的事一般。


  “用那麽小一支槍,你不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嗎?是男人,便應當用把大些的,小的絕對不是男人用的。”戚錦詩笑盈盈地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支槍。


  “你……你想怎麽樣?”雖說沒和黑寡婦正式交鋒過,可是想了想高幹子弟圈關於黑寡婦花招百出的種種傳說,徐天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呢。”戚錦詩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拿起手槍純熟的上膛,接著指向徐天洋的兩腿,毫不遲疑的開火。


  嘭……


  這一槍擊打在了徐天洋的大腿根處。


  “抱歉,打偏了,我原本想射向你那地方的,那麽小,我想作用也不大吧。”戚錦詩說著對不起,卻又再一次瞄準那地方。


  “戚錦詩……戚總,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後以後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徐天洋好像是殺豬一般地慘叫起來,他死命地向後移動著身體。一臉全是慌亂的神情,他沒想到這女人會玩槍,而且說扣動扳機就扣動扳機。


  嘭!

  一槍又響了……這一槍不偏不倚地命中他另外一條大腿。


  “啊……”徐天洋發出一聲慘烈的痛哼聲。


  “都已經說過了不要動了,又沒打中。”戚錦詩無可奈何地說完,好像是有一點灰心的樣子,把那支槍丟到了地上,說:“不打了,沒勁。”


  徐天洋痛得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他的兩條大腿上各有個大血窟窿,在往外麵冒著血水。並且這兩槍頗為刁鑽,倘若說在偏半寸,後果就嚴重了。


  直至這會兒,他才清楚這女人為什麽被人稱為黑寡婦了,也清楚這女人之搜易能在高幹子弟圈混得開,不是因為她左右逢迎,而是她的小手段叫他這之前混道上的都感到發抖。


  “那你還注不注資了?”戚錦詩笑盈盈地說道。


  “不……不注資了,我不注資了。”徐天洋死命地搖頭。


  “記住,我和你不是個玩法,我這兒不同意出現那一些東西。想吞並我的海州養生館,你得掂量掂量你有沒有這能力。帶著你的人,立即滾。”


  戚錦詩向門外一指,隻見門外開了,有三位身穿旗袍或是職業裝的女人擒著三個黑西服保鏢扔了進來。


  這數位保鑣高高壯壯,看上去功夫不差,可是在這幾個身形看上去有一點嬌小的女人麵前卻好像是小雞一般。他們每人身體上多少都掛了點彩。


  “詩姐,怎麽處理?”有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笑了起來。


  “叫他們滾吧。”戚錦詩揮了揮手。


  “聽見沒,詩姐讓你們滾。”那女人向徐天洋踹了狠狠的一腳。


  “我滾……我立即滾。”徐天洋冷汗涔涔,他雙腿掛彩,這會兒壓根沒法走路,不得不往外麵爬。他的三位保鏢急忙費力地扶起他,一夥人滿地找牙似地走了。


  葉玄瞠目結舌地看著所有的這些,接著他擠出一絲微笑道:“詩姐……你好會隱藏啊。”


  “我隱藏什麽?”戚錦詩笑盈盈地說道。


  “我原本覺得,你是一個需要庇護的弱女子,可這會兒看起來不是了。”葉玄道。


  “每個女人都需要庇護,我也是,隻不過是我沒撞上能庇護我的男人罷了,因此我必須要有多一點自保的招,不然的話,我還有海州養生館,早就被人吞得連渣也不剩了。”戚錦詩淡然地說道。


  葉玄若有所思,輕輕的地點了點頭。他聽得出戚錦詩口氣中的無奈何,他忽然對這女人感到好奇起來。她究竟是什麽身份?剛剛那三個女人功夫十分好,她是怎麽搜羅那麽一批心腹的?


  “剛剛那三個女人,穿紅色旗袍那一位是馮珊珊、穿製服的是麗麗、另外一名是雯雯。另外還有四個女人是我的好姐妹,她們全是身世悲慘的可憐女人,都有段悲慘的過去。”


  她歎了一口氣,砸吧了一下嘴之後,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我也一樣。當初我連番死去了三任老公,萬念俱灰,在網上找了幾個境遇相同的女人,咱們原本約好一塊去自殺,可是咱們也許是命不應絕吧,撞上了個了不起的女人,她救了我們,接著教了我們不少東西。”


  “她對我們說,人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以絕望,因為這世上總有比你們更慘的人。後來便有了海州養生館,便有了黑寡婦。”


  戚錦詩淡然地敘說著自個的過去,好像說著一件和自個半點沒關係的事一般。


  “你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一些?”葉玄說道。


  “不知,也許是這一些東西藏在心中的時間太長了,我需要宣泄。也許你與其他的男子不同,看著你,我有種寧靜的感覺。”戚錦詩看著葉玄說道。


  生平頭一回,她向一個男人講出這樣嬌弱的話,並且對方還是比她小七歲的男人,她感覺到,自個冰封的心逐漸的在融化了。


  搖了搖頭,她將這一些不實在的念頭拋之腦後,她一種人,是沒有資格談戀愛的。


  “也許是由於我太帥氣了,哈哈哈……”葉玄笑了起來道:“走吧,看看你掛彩的小姐妹們。”


  “你怎麽知道有人掛彩?”戚錦愣了愣。


  “你之前讓我做你的大夫,不是為了她們嗎?隻不過是你暫時還沒想到怎麽跟我講而已。”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道。


  “你實在太聰明了,來,親一個。”戚錦詩微笑道。


  “嗯,我可是正常的男人……麻煩以後別這樣調戲我了,我受不住。”葉玄流著淚說道。


  “哈……哈……哈……,不說笑了,走,帶你見識一下我的姐妹們。”戚錦詩道。


  戚錦詩開車,和葉玄一塊迅速地離開了海州養生館,走到了個小樓小區內。


  這兒的小樓區是海州著名的小區,其中住的人都非常的富裕。


  到了她的小樓處,開門,一個穿著西服,二十三四歲的女人探出腦袋來又驚又喜地說:“詩姐回來了。”


  女人請兩個人進去,葉玄才發這會兒大廳之中還兩位穿著寬鬆睡衣的女子,這一些女子非常自在,好像沒感覺到有男人進來,因此穿著頗為隨意。


  映入眼簾是白花花的嫩肉。葉玄感覺到自個鼻孔之中有股暖流。


  “詩姐……啊!怎麽有男的。”


  房間裏的二位穿得睡衣有些透明,她們一看見葉玄,全都尖嚷著跑開了。


  “介紹介紹,打開門的是青青。那一位大胸的是徐瑩菲,那一位光著臀部的是楊畫瑩。”戚錦詩指著葉玄說“我找來的好男人,葉玄。”


  “詩姐,你一聲不響的帶男的回家。”兩個女人邊說邊驚慌失措地穿一副。


  “咎由自取,誰讓你們平常的時候在家中都想裸著了。”青青好笑地說道。


  “詩姐,你不是說不會再喜歡男人的嗎?”套好了上衣的楊畫瑩邁步走過來,在葉玄身體上摸來摸去,然後用有些輕佻的口氣說道:“是真人,不是橡膠的娃娃。”


  “自然是真的,正經點,餘月如怎麽樣了?”戚錦詩問。


  “不好,那刀上有毒。”青青歎氣道。


  “有信心沒?”戚錦詩問葉玄。


  “讓我看看人再說吧。”葉玄擠出一絲微笑。


  在一間臥房裏麵,葉玄見了掛彩的那女子,她俊俏的小臉色看起來有一點暗淡。葉玄為她號脈後說道:“問題不算太大,毒很一般,怎麽受的傷?”


  “京城有一個闊少,不懂咱們海州養生館的規矩,對一個服務生無禮。月如去攔住他,與他的保鏢起了矛盾,結果動手之時小腿中了刀,原本來覺得小傷,但沒有料到變得嚴重了。”徐瑩菲說道。


  “卑鄙,讓我見了往死裏揍他。”葉玄搖了搖腦袋,拿出銀針開始為餘月如醫治。


  “他估摸著下半生要做太監了。”戚錦詩道。


  葉玄吃了一驚,雖說踹的不是自個,可是他還是明顯的感到自個下體發涼,於此同時有種背脊發涼,毛骨悚然的感覺。


  “問題不算太大吧。”青青問。


  “小意思。”葉玄為餘月如施完了針後,餘月如麵色變得紅潤起來,指頭還有一點發黑,葉玄讓她們打了盆水來,接著他抓起餘月如的指頭逐個刺穿,擠出裏麵的黑血。


  十根指頭擠完後,清水早已變成了黑水。為銀針消了毒後,餘月如就慢慢地醒了,這少女雙眸睜開後看起來更是高冷,令人不敢直視。


  看見家中居然有男子來,餘月如的雙眼咯噔了一下,忽的坐起來:“誰?”


  “月如,不要緊張,這是詩姐找的,來服侍咱們姐妹的。”徐瑩菲急忙寬慰。


  餘月如緊繃的神情才鬆下來了,她瞧著自個十指的傷口和葉玄收起的銀針,驚詫地說道:“是你救的我?”


  “他是一位大夫,詳細的以後我再和你們說,不管怎麽說,以後他便是咱們姐妹們專用的男人。”戚錦詩嗬嗬笑著說道。


  “真的嗎,詩姐,你確定他經得起咱們糟蹋?”


  “嗬嗬,詩姐的目光你還不知道,不要擔心。”


  葉玄一臉通紅,他才知道倘若一群女人單身時間久了,都會變得十分饑渴,這一群女人根本沒一個正經的。


  “我必須要回去了,否則今天我晚上就沒地方睡了。”葉玄悻悻地笑了起來道:“你的傷不耽誤事,這一種毒西醫沒太好的法子醫治,傷痕別碰水就好。”


  “多謝了。”餘月如輕輕地點了點頭。


  “沒地方睡?開玩笑,咱們這兒那麽大的地方。你想睡哪裏就睡哪裏嘛。”徐瑩菲講話素來放縱。


  在一群女人的哄笑之中,葉玄一臉通紅地離開了。


  戚錦詩開車送葉玄回人和中醫診所,她看了葉玄一眼道:“今天你動手,已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恐怕今後會更多的麻煩出現。”


  “我來海州後,我的麻煩好像就從沒斷過。”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道。


  “徐家在海州,勢力不小,你不害怕嗎?”戚錦詩道。


  “我如果怕了,怎麽庇護你?”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


  “臭小子一個。”戚錦詩臉一陣通紅,她居然被這男子反過來調戲了。


  “徐天洋的產業也不少,他為何會找上你?”葉玄問。


  “因為海州養生館是海州最大的一家養生館,若他擁有了,把能有很強大的人脈資源和關係。徐家這幾天正在發展,因此他才會挑上我這兒。”戚錦詩道。


  “他不光是注資那麽簡單,注資以後便是吞並?”葉玄問。


  “對,吞並,但是他實在太瞧得起他那一點勢力了。”戚錦詩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道:“他玩不過我,就算他徐家業大,而我隻有這一家海州養生館。”


  “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吧?”葉玄開口問道。


  “對,赤腳的不怕穿鞋的。”戚錦詩笑了起來。


  “你們全是有故事的女人嗎?”葉玄遲疑了下問出這句。


  “不光是我們,每個在海州養生館工作的女人,全都有。”


  我的養生館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他們是掙錢的,而我則是想幫助其他人的。”


  “我不做非法的生意,而且在養生館立下規矩,倘若有賓客違反法律法規,無論他是什麽人,我都會將他扔出去。”


  “你這麽做的意圖是什麽呢?”葉玄問。


  “沒目的,隻不過是想幫幫這些人,想要一些姑娘不會因為一時的窘境便爬到別人的床。”戚錦詩道。


  “你是一個好人。”葉玄道,原來在高幹子弟圈飽受爭議的黑寡婦,居然是這樣的人。


  “嘿嘿,姐姐我這才不是一個好人呢,以後不要說我是好人,因為我會感覺你在汙辱我。”戚錦詩嬌笑著說道。


  “你的的確確是一個好人。”葉玄真誠地說道。


  戚錦詩笑了起來,沒講話,沉默了一會兒道:“你還沒有和我說過你家中的情況。”


  “我沒家。我小時候在道觀裏長大的。”葉玄笑了起來。


  “抱歉。”戚錦詩微微的一怔。


  “沒什麽事,不知道爸媽長怎麽樣的,因此說起他們的時時壓根不傷感。因為我對他們沒什麽情感。”葉玄無所謂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沒碰上他們。”戚錦詩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緩緩地說道:“我也沒親人,這些姐妹便是我的親人,咱們倒有一點相似之處。”


  “你以後真的不準備找老公嗎?”葉玄忽然問,他也不知自個為何會沒頭沒腦地問出這句。


  “找男人做什麽?克死他馬?嗬嗬。”戚錦詩笑著說道。


  “命運這東西,我從來不在乎。”葉玄說道。


  “對啊,實際上我也不相信如果再有個男人和我在一起,我會克死他,可是我對男人有一點失望,姐姐隻看你順眼,要麽……你做姐姐的地下情人吧。”戚錦詩撩撥著葉玄說道。


  “又來……”葉玄又是一陣燥熱難當。


  “嗬嗬,打趣的。你看人和中醫診所門外那美女是不是在等你?”戚錦詩熄了火,往外麵一指。


  葉玄怔了怔,他才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到了診所了。果真,在門外有個白色身影坐在那兒,認真一瞧這白色身影確實是羅縈思。


  這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了,羅縈思素來九點半鍾便休息。她今天晚上在這兒……難不成是等自個的嗎?

  葉玄急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和戚錦詩揮了揮手,接著往人和中醫診所奔去。


  “你,你怎麽還不睡?”葉玄跑到門外驚訝地問。


  “在門外納涼,關你毛事?你還知道要回家啊。”看見葉玄安然回來,羅縈思才長出了一口氣。


  可是她一眼就見到了剛才搖下車窗,倒車離開的戚錦詩,心裏莫名其妙地噴湧而出一股憤怒之意。


  “今天晚上不熱啊。”葉玄更感到蹊蹺,這女人明明就是等自個的嘛。


  “我是擔心你這王八蛋又翻牆,以後再這麽晚就別回來了。”羅縈思翻了葉玄一個白眼,接著怒氣衝衝地回屋去了。


  這王八蛋,正午臨要走之時是個美女,而出去廝混後回來之時又換了個嫵媚的輕熟婦。真是個花心大蘿卜。


  她不清楚自個為何會發那麽大的火,她隻不過是感覺看見葉玄跟其他的女人在一塊心裏就不爽,非常的不爽。


  是夜無話,次日大清早,葉玄習慣性的早起。接著擺了個奇異的姿勢,向著西方微微的閉上雙眼,他的呼吸十分奇異,吸氣許久,接著再呼出。


  羅承基隻比葉玄晚起了一刻鍾,這兩人從床上起來的時間是固定的。


  與葉玄打了一聲招呼,羅承基開始打起自個的太極拳起來。


  便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陣敲門的聲音。


  “我去瞧瞧。”羅承基邊說邊取出了鑰匙,他有一點疑惑,診所素來不那麽早開門的,難不成有人有急病?


  一把門打開,羅承基被麵前的情形嚇了一跳,隻見在他麵前有三四十個年輕人,他們統一身穿休閑服,在門外等著。


  “你們……這是幹什麽?”羅承基呆了呆。


  “你好,咱們是找葉老師的,葉老師在這兒嗎?”有一位男學生開口問道。


  “葉老師?這兒隻有楊老師。”羅承基有一點迷惑。


  “你瞧,葉老師在那兒呢,葉老師!”有一位眼尖的男生看見了葉玄,立即激動地跑了進去。


  結果這一些學生爭先恐後地跑到了花園之中,庭院之中站了數十人,庭院立即顯得有一點擁擠了。


  葉玄也吃了一驚,他有一點不解地瞧著這數十個不請自來的學生,一時之間頭轉不過彎來。


  “葉老師,你之前還說教咱們養生,這會兒開始嗎?”有的人說。


  葉玄頓時明白了這意思,他一拍頭,才想起來昨日下午的時候在海州大學上的那一節課。他早就說過他在這兒住,他沒想到今天居然來了數十人。


  “自然能夠,但是這地方實在太小了,咱們轉移陣地吧。”葉玄笑著說道。


  一會兒以後,一夥人走到了人和中醫診所另外一邊的一個小景區裏,這兒裏麵有個廣場。


  一撥學生們在廣場空闊之處站好,每人相隔六尺,都非常認真地聽著一個年輕人在講著什麽。


  這就是葉玄與一群學生們。


  他一麵示範一麵解釋。


  這一群學生同樣兩手張開,接著深呼吸。


  練了幾回,這一些學生們大概掌握了動作。


  “這是什麽,瞧著好像太極,實在太像了。”有個老人家問道。


  “不知道,但是聽那年輕人的說法,好像是養生功。”


  “嗨,你們瞧那年輕人,是救過來了那小孩的那一位嗎?”有個路人目光犀利,一眼便認出了葉玄。


  “是他。”


  “他教的一定是好東西,咱們跟著學吧。”


  廣場之上的那一群老人家們也跟著葉玄練習養生功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廣場居然有上百人跟著葉玄練功。


  大夥隨著葉玄的講解,全都到達了個空靈的境界,逐漸地達到了一個忘我的境界。


  但是這份境界不久便被一陣吵鬧聲衝破了,隻見一撥染著頭發的小輕年,飛奔了過來。


  “讓開讓開,這個場子我們今天要練街舞。”一個金毛邊說邊拚命地轉著摩托車的油門。


  一陣噪音響起,廣場剛才的靜怡氣氛刹那間被這不請自來的家夥給破壞掉了。


  這一些流氓的動作快速,整了個好大功率的音箱,不一會兒這一群流氓鬧事的就聚在一塊扭動起來。


  “聽見沒,還停在這?這場地這會兒被我們包了,立即滾。”金毛瞧現場的人全氣衝衝的眼神盯著自個,得瑟著向所有的人做出罵人的手勢。


  “這好像是我們先來的,憑什麽讓你們?”有一名男生說道。


  “久是,我們這一些老人每天早晨在這兒晨練,什麽時候成了你們的了?”


  這一群老人們怒道。


  “一群老不死的東西,活的不耐煩了吧,你再囉嗦一句試一試。”這些流氓們不願意了,一湧而上如狼似虎的和這邊杠上了,甚至還有人還猛然往前推。


  一名老人家措不及防下被一個流氓推得一個趔趄,一聲驚叫仰後便倒,這地板是堅硬萬分的水泥地,老人家如果如果栽倒,後果就嚴重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玄快速地躥上前去,兩手一托,才不至於讓那一位老人家栽倒。


  “老人家,沒什麽事吧。”葉玄扶起老者道。


  “沒,沒什麽事,多謝小葉大夫了。”老者驚得一陣後怕,不停地致謝。


  “別客氣。”葉玄走上前,止住了幾個衝動得直想出手的男生,他說道:“交給我來解決。”


  “年輕人瞧著眼生啊,知道規矩嗎?”金毛瞅了葉玄一眼,,輕蔑地說道。


  “什麽規矩?”葉玄淡然地笑了起來道:“我就知道先來後到的規矩,我們先來的,因此這場地就是我們的,不會讓給你們。就那麽簡單,咱們互不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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