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教訓馬正飛
馬曉晴怔了怔,她急忙拿起另一份協議翻了幾下,翻幾頁以後她的神態不禁得一變。
正像葉玄剛剛念的一樣,這協議就是一個坑,過去幾個月裏,全世界地震有停止過嗎?倘若剛剛簽了這份協議,真是有苦都沒地方訴。
“王八蛋……”馬曉晴扯動手中的協議將它們撕成碎片,狠狠地甩到了馬正飛的臉上,她憤怒地說道:“馬正飛,立即滾。”
她早該對馬正飛父子有所防範的,這對父子素來是小氣,而且手段卑鄙,他們就是想把股份騙走。
“馬曉晴,你真的不顧你媽媽的死活了嗎?”見計策被揭穿,馬正飛幹脆也撕破了臉,他冷冷地笑道:“你是大夫,你媽媽停藥的後果你也清楚,這樣,我能夠給你六百萬,你把股份給我……”
“我即便是窮死,也不會再跟你打任何交道,馬正飛,你比你父親更不要臉!”馬曉晴冷冰冰地說道。
“你別不識相,你馬勒戈壁的以為你父親還在世,你覺得還有男人的罩著你?沒有錢,你去賣吧……”馬正飛發起火來,他指著馬曉晴罵起來。
但是就在這一刻,葉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關節,接著輕輕地一拉一扯。
哢的一聲脆響,馬正飛左手的手腕關節被人折斷了,他一聲痛哼,向後跌了三四步,一屁股坐到了地麵上。
手腕關節鑽心的痛叫他不由得高聲慘叫起來。
但是葉玄也不再待見這家夥,含怒動手了。
葉玄淡然地說:“抱歉,我看你實在不順眼。誰說晴姐沒男人罩?我不是男人嗎?”
“你是什麽人,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馬正飛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手腕關節鑽心的痛楚叫他痛不欲生。
“你是敗類。”葉玄笑了起來。
“馬曉晴,你太不識相了,你真的覺得這混蛋可以對我怎麽樣?我這會兒就找人來搞死他,然後賣你去坐台。”馬正飛麵色猙獰地喊道,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拿出了手機便要打電話。
“你十分欠抽啊。”葉玄冷冷地笑一聲,他一把抓起馬正飛,直接走到了窗戶,旁邊“這會兒向晴姐說聲對不起,否則的話我把你扔下去。”
“你個被擠出家門的賤貨,有什麽資格讓我給她說對不起?有本事你就把我扔下去。”馬正飛喊道,他感覺葉玄是在虛張聲勢,他是什麽人?馬家的人,一個小小的大夫也有膽子跟他叫囂?
“那行,這可是你說的啊。”葉玄想都懶得想,左手一鬆,馬正飛九十五斤的身體便從窗戶跌落下去。
一會兒以後……樓下響起一聲悶響。
“葉玄,你幹什麽要給自己惹禍?”馬曉晴眼眶微紅,雖說剛剛十分解氣,可葉玄的做法太過了,可能會帶來麻煩。
“二樓而已,就算是扔下去也不會死人的。再說,這貨居然有膽子說晴姐沒男人罩,今後我就做你的男人,我看有哪個家夥敢欺侮你。”葉玄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接著說:“下去瞧瞧吧。”
馬曉晴看著葉玄漸行漸遠的背影。
“今後我便做你男人,哼,我倒要瞧瞧誰有膽子欺侮你?”這話如同一股熱流衝進了她的心中,她的心融化了。
葉玄走到了樓下之時,下麵早已圍攏了一撥人。
剛剛誰也沒看清馬正飛是怎麽掉下來的,此時此刻的馬正飛麵色蒼白,唇部微微發白,躺在地麵上時不時的抽筋著。
二層樓雖說不嚴重,可是也能把他摔個半死,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斷了。
正當馬正飛抽筋著想用右手求救的時候,葉玄匆忙地趕下來了。
“抱歉,我們是精神科的。這患者有抑鬱症,咱們剛好在對他進行心理幹涉,但是一不小心他就跳了下來。是我的錯,是我瀆職了。”葉玄跑來,一把扯住馬正飛的衣領,決然地把他拉到二樓。
沒想到,葉玄居然還有那麽野蠻的一麵,雖然把馬正飛摔得半死,可馬曉晴卻感覺十分解氣。
葉玄好像是拖死魚一般把馬正飛拖回了到診室裏麵,將門狠狠地一鎖,接著在他身體上拍了幾下,叫他生硬的身體慢慢地恢複了。
馬正飛抽了一口涼氣,他的臉頰慘白如紙,沒一絲紅潤之色,手腕關節剛剛被葉玄弄斷,緊接著又把他丟了下去……。
“怎麽樣,剛剛刺激嗎?”葉玄笑盈盈地開口問道。
“王八蛋,你知道……你這麽做會有什麽下場嗎?”馬正飛忍著身上的劇痛,齜牙咧嘴地說道。
“我不怕有什麽後果,你威脅晴姐就是不行。”葉玄搖了搖腦袋,說道:“你這會兒需要做的是寫下保證書,保證從今以後再打攪晴姐的生活。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不深究任何人的責任。”
“你別想就這麽不了了之,走著瞧吧。”馬正飛惡狠狠地睜大眼睛瞪著馬曉晴道:“還有你,你別以為這混蛋可以護得了你,馬家有什麽樣的能力,你應當比任何人都清楚。”
“看起來你很不識時務啊。”葉玄的臉又沉下來了,他轉過身說道:“晴姐,你要不要動手教育他一下。”
雖然對馬家的人欲殺之而後快,可看馬正飛悲慘的樣子,馬曉晴還是搖了搖頭,她沒有膽子,也下不了這手。
“嗬嗬,賤貨,你動我試一裏啊。”馬正飛慘笑著說道。
“你不知你這會兒還在我手中嗎?”葉玄無語地說,“這家夥真逗。”
“有膽子,你再動我一下試一試。海州馬家是什麽地位,也是你可以威脅的了的嗎?走著瞧,我隻要不死,我百分之百會搞死你。”馬正飛惡狠狠地說道。
“現在我很想再將你扔下去一次。”葉玄道。
“你隻要有種,你丟啊,你倒是丟啊?”馬正飛囂張地說道。
他以為葉玄肯定沒有膽子第二次將他扔下去。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威懾力了,葉玄搖了搖頭,說道:“真沒瞧出來,你居然那麽想飛,既然你想要,我便給你。”
他連忙抓起馬正飛的領子再一次扯到了窗戶,一出手便將他九十多斤的身體放在了窗戶外麵,葉玄並沒急著下手,他隻不過是淡然地說:“我剛剛的建議,你不妨斟酌一下。”
剛才的經曆還在眼前,馬正飛吊在窗戶外麵,他隻覺得眼前發黑。
雖然這隻不過是二層,掉下去不嚴重,可摔下去的滋味肯定難受,他不甘,因為是海州馬家的驕傲不同意他低著頭。但也正是這種驕傲再一次害了他。
“你扔啊……有本事你便……”
這時葉玄左手一鬆。
馬正飛的大腦死機了,接下來,他的身體飛速的下落……
痛苦的呻吟和沉悶的響聲簡直是同時發出,醫院的大門診樓並不高,可是起碼也有一個兩米七,摔下去肯定難受,況且馬正飛早已斷了條胳膊。
這次摔下去,明顯比上次嚴重得多。
一樓是大廳,在這兒的患者驚訝的看著趴在地麵上好像是死魚一般的馬正飛。
“此人怎麽又跳了下來?嗨,年紀輕輕的有什麽過不去啊。”
“老哥,人生沒有什麽看不開的沒過不去的坎。”
原本在輸液的患者們一隻手持著吊瓶,一邊勸導著馬正飛,因為這抑鬱症的患者已是第二次跳樓了,居然都沒摔死。
便在這個時候,葉玄又匆忙地從樓上衝下來了,他道:“抱歉,我的失職了,這患者的抑鬱症十分嚴重。”
“年輕人,你們可要注意些啊,勸導之時要當心,我看過抑鬱症的患者。他居然把自己的頭埋到水池之中淹死,這種人十分變態的。”有人提醒了一聲。
“多謝提醒,我百分之百會看好自己的患者的。”葉玄邊說對不起,邊抓起在地麵上抽筋的馬正飛,接著匆忙的拉到了樓上。
再一次將門狠狠地關上,葉玄將馬正飛丟到了房間裏。
看著馬正飛進氣少,並且不停地在地麵上抽筋,馬曉晴有一點膽心地問:“會不會有危險?”
“不要擔心,沒什麽大礙。”葉玄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在馬正飛身上的數個穴道點了幾下。
剛剛從二層把這家夥摔下,叫他的氣血稍有不順暢,人卻是沒什麽事。
“怎麽樣……我的建議是最好的處理辦法。”葉玄笑著說道。
雖然葉玄一幅笑盈盈的模樣,可在馬正飛看起來這貨這會兒便是惡魔。
他擔心自己再不鬆口的話這家夥肯定會第三次把自個從這兒扔下去,此人太嚇人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肝全在顫抖。
“你……你想幹什麽。”馬正飛可算把他海州馬家的驕傲丟到了一邊去。
“寫保證書,今後永遠不再找晴姐的麻煩。”葉玄淡然地說。
“縱然我不找,大伯同樣會來找她的。她手中的股份非常的重要,決定了誰在集團有肯定的言語權。”馬正飛說。
“那便是他的事了,你隻要保證你今後不再來騷擾晴姐就好。”葉玄淡然地說。
“好。我擔保。”馬正飛齜牙咧嘴地說道。
“寫。”葉玄取出了紙和筆。
馬正飛齜牙咧嘴地坐起來,他組織了下情緒,寫下了保證書,還簽了名。
因為左手的手腕關節斷了,馬正飛用的是右手,字非常難看。
“給我滾出去,今後別再來騷擾晴姐。不然的話我有幾千種辦法折磨你。”葉玄拿起保證書看了看,他伸腿在馬正飛屁股後狠狠地踹了一腳。
馬正飛頓時痛得肌肉麻痹,也沒有膽子再廢話,連忙跛著腳走了出去。
“晴姐,沒什麽事了。”葉玄的嘴角微笑,將手裏的紙交給了馬曉晴。
“”我了解馬家的人。講話跟放屁一樣,這基本上是廢紙。”馬曉晴歎氣,接過葉玄手裏的保證書。
“晴姐,可以告訴我究竟這是怎麽回事嗎?”葉玄問。
馬曉晴看了一眼葉玄,忽然她好想要這人牢牢地摟著自個。
女人一直是脆弱的,就算是看起來像再剛強的女人,她也有脆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