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假貨
“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葉少說的話我不太懂,什麽假貨,我們吳家賣的翡翠從來都是一分錢一分貨的真貨。
如果你說你在我這裏買5000塊錢的翡翠,然後肯定我也不敢保證裏麵是不是有真的假的。
但是像這種已經說不定可能會進入國寶級別的翡翠,我肯定不敢這上麵動手腳的,畢竟如果真的被發現了的話,我肯定會死的很慘。”
葉玄的話咄咄逼人,綿裏藏針,吳家的長子吳光瀾,這個打算用3000萬收掉以前的那塊翡翠的年輕人。
這個在整個大福珠寶的一樓收貨櫃上,裏麵全部放的是假翡翠的年輕人似乎已經察覺到了葉玄的態度和語氣,有些不對,他開始解釋道。
而某個曾經是殺手之王死神,如今不知道突然為什麽開始正義感泛濫的年輕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吳光瀾,開口說道。
“你害怕,你害怕,你會把整個大富珠寶一樓所有的貨櫃裏麵放的全部都是假貨。
不過你在家的功夫確實挺高,但是不好意思,你碰到行家了,我雖然不是專業做這個,但是我對這種東西的真假分得特別清。
你整個大福珠寶一樓所有的所有的翡翠首飾珠寶都是假的都是你自己另外做出來的,雖然無形之中什麽時候的事兒,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如何。
這麽多年欺騙消費者還沒被人發現,還沒被人當成過街老鼠打,可能你做的家夥仿真率真的很高。
但是我這個人坑家從來不看外觀,而是看他內在,所以不好意思,你的技術再好你也騙不了我。”
葉玄用緩慢而低沉的話語訴說出了這段話。本來心情不太好的他此刻,兩眼如同火炬一般死死的盯著吳光蘭,似乎要用眼神將他殺死一般。
“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專業從國外聘請的造價師,用最高科技的手段,用最現代化的設備才做出來的那一批翡翠。
雖然全部是假的,但是成本都很高,比如一塊售價20萬的的翡翠不可能成本要兩三萬。
而且我的那種做工,除非你把翡翠切開看,根本看不出裏麵用的是假貨,畢竟我在外麵包了真的料子摸出來的粉做的皮。
你究竟是什麽人?你為什麽會知道?而且珠寶行裏麵偶爾會有一塊兩塊的假貨,也很正常你難道全部看過了嗎?”
聽到葉玄這麽說,我剛來的第一反應是看下吳銘洋,因為這件事情隻有暈哦我,以及吳光瀾的幾個心腹知道,無名是整個大福珠寶的總經理。
雖然自己是掛名的董事長,但是如果真正的要處理什麽事情的話,是要用的是吳明陽的,所以吳光瀾並沒有想辦法去排擠掉,或者說讓吳明陽永遠的閉上嘴。
是把自己做的事情都告訴吳明陽,順便讓他下水,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話那麽吳明陽也是要背這個鍋。
其實在造假這一行,吳光瀾真的可以說是大師級的人物,在整個世界上都可以排上數一數二的手段。
雖然據他所說,他的成本隻不過是售價的1/10左右,整個看起來算是暴利,但是其實他已經很良心了。
因為如果比起別的商人,可能1塊210萬的翡翠,最多給你用上500塊錢的原料。
不過當然那樣做出來的翡翠,一眼就看得出來是真是假,行家的話一眼就看得出來,甚至能夠詳細的說出這個造假的過程。
“每一塊翡翠,每一塊兒玉石,或者說就算是每一塊石頭,他的形成都是天地靈氣,緩緩的凝聚起來的這種翡翠。
他在裏麵是天地間的精華,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可是如果你用的是造假的手段做出來的話,不管你們是再高尚的手段,在外麵的包裝,再厲害的噱頭,在大肆的吹捧。
可是它裏麵是空的,它裏麵沒有靈氣,所以這種翡翠不過是路邊的石頭罷了,不管你的成本是多少,他甚至連路邊的石頭都不如。
就是一群垃圾,如果給我的話,我肯定會直接扔進垃圾桶裏。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你會想著去造假,好好的創業不行嗎?
難道你以為你這種手段就能夠讓四九城的吳家選拔你去做接班人了嗎?不存在的。
雖然我和四九城的那個吳家沒有什麽交情,我也沒有聽說過,但是隻要我願意,你就算進了,也要乖乖的給我滾出來。
不信咱們可以試試,而且我就這麽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之前你和我們一樣,兩個人的爭權奪利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甚至說你造假也對我沒有什麽關係,我也不會管。雖然說我曾經在你家買東西的時候被你家的店員嘲諷了。說我是個窮人,我認出他是個假貨的時候,你家的店員還對我冷嘲熱諷,說我買不起,還來砸場子。
但是其實都不重要,我心態很好,對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生氣。
但是我能在海州有今天這個地位,這個聲望,我現在出去,滿大街人都認識我。
雖然我有很大的吃軟飯的嫌疑是靠著我那個便宜的老婆許晴雪,但是吳明陽幫我的忙也不少,他對我做出的貢獻也很多。
而且我們兩個有一項合作,很重要的合作已經開始準備啟動了。所以他幫我,我肯定要幫他一把。
我就這麽直接告訴你吧,雖然說吳明陽在吳家的地位很尷尬,他的路也不太正。但是我現在就是要扶他上吳家家主的位置。”
聽著葉玄的話,一句一句從他嘴巴裏麵說出來,一個字一個字的重重砸在吳光瀾的心坎兒上。
此刻的五吳光瀾額頭已經開始冒起了冷汗,他已經查過了好幾次了,而且我發現自己居然對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居然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如果換作是別人在他麵前這樣說話的話,他肯定早就已經衝動的上去打人了。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自己居然和他動手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連自己對他想要下手,或者說對他即不信這些內容氣都沒有了,自己現在腦子裏有的隻有恐懼惶恐,害怕。
也許以前雖然是一名殺手。但是殺手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刀尖上遊走,都要想辦法去動手殺人的。
他曾經有很多時候你偽裝成一名普通的平凡人,很多職業。偽裝成自己想要需要的用的身份,來接近某些他需要接觸的人。
無論是上流社會還是下流的平民百姓,甚至比海州的海皇俱樂部更高層的一些貴族社會,甚至國外的,諸如英國的上流貴族,他都曾經接觸過,並且能完美的偽裝融入進去。
但是葉玄這個殺手,有一點不太像殺手的地方就是。他做任務時時很多時候需要接觸很多人來達成很多目的,中間就會碰到一些人可能鑒於身份需要與她做成朋友。
但是不管這個朋友是要不了多久就分開了,也好還是怎麽樣,也許人總會在與這個人打上了朋友之後,就會真的去幫助他,不給任何人說什麽話。
葉玄總是會用他最霸道最極端的手段,去維護他那個所謂的自己的朋友,雖然可能過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和這個朋友再也聯係不上。
這就是葉玄,這就是我們曾經的殺手之王死神。他的性格從來都是霸道無匹,霸道絕倫,從來不會給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任何一點點的餘地,一點點的求生的欲望。
他就會用自己最霸道,最殘酷最暴力的手段去打擊。無論什麽時候,她永遠是一副王者的姿態。
就算殺了人之後,但是會優雅的去吹掉槍管冒出的煙,或者擦掉自己匕首上的血液,然後淡定而從容的在地上或者在身邊的牆上,用被他殺死的人的血液,留下自己的名字。
他便如同黑夜裏的獵人,每時每刻都在盯著獵物,它成功之後,就會大肆宣揚她的戰績。
葉玄的一番話,聽的吳光蘭是渾身冒冷汗,額頭一直滴著豆大的汗珠。他是感覺自己被折磨頂上的感覺。
如果自己隨便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便會被吞掉,吞噬掉,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
他雙腳如同被水泥沾在地上一般,想動就動不了,雙腿如同灌了鉛,非常的沉重。
葉玄說完一番話之後,繼續保持著他那個坐姿,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看著吳光瀾,等著吳光瀾從狀態中恢複過來。而站在一旁的吳明陽,此刻對葉璿已經是崇拜的五體投地。
他雖然早就已經確定了自己這一輩子都要好好的跟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畢竟這個男人的所有一切都征服了她。不是男生對女生的征服,而是那種從頭到尾,從心理到肉體,一個帝王對一個臣子的征服。
但是葉玄此刻說的這番話,更讓他堅定了要追隨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腳步的決心,而且他感覺這個男人會這麽說話很正常。
如果那天葉玄不著麽說話了,如果那天葉玄因為錢或者別的事情什麽的,動搖了自己的立場,或者變得會委婉不那麽霸道了,那麽才是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