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孩子找到了!
“阿秋!”季挽星累癱在座位上。
有一種一朝回到了曾經最開始打拚的時候。
也是這樣的忙碌。
自從皇城國際和鳳凰娛樂穩定後,她再也沒有這麽費心費力做這些瑣事,都是交給其他人亦或者凱文。
而她,隻需項目把關即可。
以她的眼光,那些項目都是自己選擇的,基本上不會出現問題。
季挽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累癱在沙發腦袋仰躺在靠墊上,眼睛呆滯。
“累啦?”季楊楊拿著資料進來。
看到她累癱的模樣倒生出了幾分愛惜,“累了就休息,不用這麽拚命。”
季挽星陡然直起脊背,“外婆說了,一定要好好的學習。”
“不能讓那些人看笑話。”
那些人就是上次找麻煩的親戚。
季楊楊點了頭,“老嬸嬸說的沒錯。”
“外人隻會看到你的成就,從不會看到你有多累,所以我們在外,不要喊累,做就好了。”她話鋒一轉,笑意吟吟,“不過,你是小季總。”
“很多人都能夠理解的,你以後就跟老嬸嬸一樣,是坐著拿錢的人。”
“不用這麽辛苦勞累。”
“真累了,這兩天可以休息一下,正好老嬸嬸讓我跟你說,要給你在帝都也做宴,還帶了媒體,你可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要是頂著黑眼圈,可是要丟臉的。”
“是嗎。”季挽星驚慌失措,撫了撫自己嫩滑的臉蛋,“我有黑眼圈了?”
季楊楊仔細看了看,“黑眼圈沒有,你這皮膚好像憔悴了不少。”
“過陣子宴會上,不能把你的憔悴展現給旁人看的。”
“早點回去吧,剩下的我來處理,本身年會就是每年一次不是什麽重大的事情。”
季挽星順坡就下,“那行,我先回去了。”
“辛苦了小姑。”
季楊楊道,“沒什麽的,我都已經習慣了。”
“年會我也不用親自動手,就動動嘴皮子的事,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不了,我自己開了車。”季挽星溫柔一笑。
到了家。
一隻貓撲了過來,季挽星抱在懷裏笑著撫摸,“小家夥好可愛喲。”
“你怎麽知道我回來啦?”
季老夫人吃醋的道,“小家夥打你車開進來尾巴就不消停了。”
“你站門口她就已經竄出去了,果然還是跟你親喲,我這麽細心的養的竟不如你半分親。”
貓是季挽星偶爾撿來的。
送去了寵物醫院,沒什麽問題才帶回家。
小家夥自然跟她更親一點,喵了一聲像是在回應季老夫人似的,逗的她哈哈大笑。
旋即,小家夥鑽去了季老夫人的懷中,撒嬌賣萌,把肚皮一露。
季老夫人立即原諒了這個可愛的粘人精,揉著她的小腦袋,“你回來怎麽這麽早啊,不是說有年會,會很忙嗎?”
掛了包,季挽星如實道,“小姑說我以後是坐著收錢的人,不用那麽忙。”
“年會不難,她找人做就好,說我太累的話,過陣子的宴會上是要丟臉的,特意讓我休息個幾天,迎接宴會。”
季老夫人扭頭看著她,“你信?”
“不信。”季挽星舉起貓,又抱在懷裏,“不妨礙順著台階就下。”
“既然她讓我休息我就好好的養精蓄銳~等待接下來的戰爭。”
季老夫人笑著點頭,“好好,你外公竟是對的。”
“倒是我這個外婆啊,瞎操心了。”
季老先生正好從書房裏出來,摘掉眼鏡,“星兒回來了?”
“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他帶著一個資料,遞過去。
坐在她的對麵,“你看看,這是你孩子的資料,現在就住在帝都裏,在偏遠的一個拆遷戶的村落裏。”
“這兩天那邊要拆遷,所以人來人往都做了調查,有個婦人帶個男孩比較可疑,也接近我們的說法,他們就跟我們說了一下。”
“我們的人又調查了一下,基本吻合你說的那人,不過我們沒扣押,擔心婦人對小孩出現問題,現在在那個即將拆遷的村落裏麵暫住。”
“還沒有走,我們要去看一看嗎?”
季挽星激動的不行,想立馬去確定一下!
很快冷靜衝散了激動,她死死咬住嘴裏嫩肉,半天才出聲,“不。”
“不要去,孩子不在我身邊,被那婦人養育了四年之久,想必孩子根本不會認我,反而打草驚蛇。”
“孩子有什麽問題嗎?”季挽星渾身冰涼,小心翼翼的問。
季老夫人也頗為擔憂,“沒錯,小星說的很對。”
“咱又沒有理由,如果強行帶著孩子去做親子鑒定,對方一氣之下給……”她欲言又止,神色緊張,“以安全為主,既知道在什麽地方了,後續就輕鬆很多。”
季老先生頷首,“嗯,孩子沒什麽問題。”
“看著挺健康的,也挺機靈,說是不怕生,到一個地方就能跟那個地方打成一片。”
季挽星臉色一變,“不對。”
“不應該是打成一片,不是一直關在屋子裏嗎?”
“哦,據說是當初被警察找個兩次,婦人就放他出去了,大概是也放心了,這男孩一直叫她奶奶,聲稱因為一場意外,父母都不知所蹤,她帶著孩子四處找呢。”
“因為這個理由,又正常給孩子放出來,反而沒其他人懷疑。”季老先生蹙了眉,“孩子的確沒什麽事情,就是有點黑。”
“裏麵有照片,你瞧瞧。”
照片有點模糊,看不太真切,“看不清啊……”季挽星都快鑽進照片裏了,仍然看不清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垂首,“明天,我去瞧瞧的看一眼。”
季老夫人和季老先生對視。
明白母親的尋子心切。
並不想讓季挽星品嚐他們的痛苦,一致認同,“好,到時候我們帶些人,跟著你。”
“暗中跟著,不叫任何人知道。”
她心裏縈繞著擔憂,“小星,你這樣過去會被人發現的。”
“知道,我會打扮一下。”季挽星壓著嗓音,胸腔是壓不住的憤怒生氣,無助和思念。
這些情緒,猶如排山倒海,狠狠的壓在她的胸口。
喘息困難。
折磨了她一個晚上沒睡著。
早上六點,季挽星在客廳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