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盛煙雨
令遠也不知道為什麼李文心可以這麼輕鬆的記住所以的路徑,總之最後令遠在李文心的帶領下走出了荒原。
投入到一片森林的懷抱,而在森林的那一頭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華夏,在此一千多公裡外,就是他魂牽夢繞的兩廣,還有那讓他日日思念呃人兒,都在那裡。
「老子回來了!」令遠這一聲吶喊只能在心裡,否則他要怎麼跟李文心解釋,解釋不清楚了都。
「哎!都是我害了你的遊玩,這樣吧,你送我會長安,我給你請你吃飯作為報答如何?」李文心眨眨眼睛說道。
其實令遠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李文心還是希望令遠能夠保護她直到長安。至於到達長安后,估計憑藉她的身份應該就安全了。
令遠想了想,怎麼說自己也和長安的盛煙雨有過一點交情,再說他現在趕回不到兩廣,只能從長安這裡打探一點關於兩廣的情況了。所以也沒有推辭,令遠跟隨著李文心一路上向著長安走去。
李文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知道好幾條離長安最近的道路,所一百多公里的道路就是有李文心這個低階軍官拖後腿,兩人還是在半天之後到達了長安。
此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入了城,李文心對著守衛嘮叨了一句,守衛很是恭敬地跑出去。
李文心也挺守信用,說帶令遠吃一頓飯就絕對沒有別的項目,直接帶著令遠來到全長安最豪華的一家酒店,香格里拉。以前令遠被人請客都是到什麼天香閣之類的古裝酒店裡,現在到了這麼一座現代化的酒店,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尤其是一進門清一色的西裝革履,還有優雅絢麗的禮服,這裡就是精英人士的聚集地。當然這裡所謂的精英人士大都不是什麼真正有實力的,他們的精英往往體現在有多少資產,有多少勢力上。
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不過令遠才瞧不上他們那點家當呢,他兜里可是揣著好幾億的支票。足夠買下這家酒店了。
兩人風塵僕僕而來,不知為何,李文心進到酒店的那一刻,整個人煥發出別樣的光彩,滿身的風塵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竟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屬於精英人士的那份驕傲,還有一種出身顯貴的優雅美麗,再加上她那精緻的臉蛋兒,一時間整個酒店的人都朝著她看來,不論男女。
李文心禮貌性地報紙微笑,其中還有一個年輕人站起身來,看樣子應該是屬於所謂的成功人士,家裡面也比較有實力,而且人還算帥氣,當然在令遠看起來他跟自己比可差得遠呢。
這個成功人士站起來的目的也很簡單,搭訕。這麼一個漂亮的佳人不搭訕幾乎對不住他滿身的銘牌,只不過剛站起來,旁邊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拉著他的衣袖朝他搖搖頭示意他坐下。
青年人不理解,這時候又有一個中年大叔走過來,走到了李文心的身邊。在他眼裡,這樣的少年一般都是某個公司的藝人,而他正是一個大娛樂公司的一把手,對於這種剛出道小有名氣的藝人那是手到擒來無往而不利。
自我感覺良好的大叔緩緩走來,用他認為最有魅力的聲音對著李文心說道:「小姐,敢問可否賞臉到我桌上坐一坐,隨便喝點什麼,00年的可樂?」
說著,大叔大個響指,一桌整潔華麗的服務員走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
「給這位小姐上一瓶00年的雪碧,記住不加冰!」
「好的,您稍等!」
大叔臉上還帶著自信的微笑,00年的雪碧,那可是四十多年前的東西,雪碧比不上酒,酒是越放越香,可是雪碧那可是會過期的。災變之後,誰也不會想到雪碧可樂的配方居然沒有了,從此再也沒有一家工廠能夠生產出來原汁原味的可樂和雪碧了,所以很多富商不惜一切代價要保存好以前的可樂雪碧,直到現在一瓶可樂的價格可以買下來一輛c級運兵車了。
李文心沒有理會這個大叔,而是轉過頭對著令遠問道:「你口渴嗎?」
「當然了,走了一路哪有不口渴的!」
李文心笑笑對著大叔說道:「兩瓶!」
大叔一愣,臉上流露出一副肉疼地表情,不過這樣更能說明這個姑娘可以入手了,尤其是身後那個連可樂都買不起的窮光蛋。
「兩瓶!」大叔咬牙買了兩瓶。
結果,李文心看都沒看他,帶著令遠都到了一個靠窗的座位旁。
這家酒店處在三百層樓的高空中,在巨大的窗戶旁邊可以將周圍景色盡收眼底。不過因為a1級安全島實在過於龐大,所以並不能將長安全貌看盡。
大叔站在兩人身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因為他明明說的是坐到他那一桌,可是誰曾想李文心二話不說找個位置坐下來。
「敢問小姐可否賞個臉到我們那桌坐一坐,我可是很有興趣認識一下這麼漂亮的小姐呢!」大叔臉上還帶著自認為迷倒萬千少女的微笑。
只可惜李文心完全沒有這個心思,甚至對於大叔這種人她見多了,頂多是當做一個免費可樂供應商。
看到雪碧上來,李文心拿起一杯自顧自的喝起來,倒是大叔現在完全尷尬了,貌似眼前這個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失誤失誤!
於是大叔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文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我管你是誰啊!」
「你敢耍我?!」大叔惱羞成怒,一把拍在桌子上,還好令遠即使控制住才沒有使得桌子上的東西飛出去。
「大叔你有沒有搞錯,我不是在耍你,而是在戲耍你!下去吧!」李文心擺擺手用一種打發下人的手勢命令他下去,不要徒增煩惱。
「你!」大叔完全震怒了,身上蹭一下冒出元力來,看樣子得有中校水準了,沒想到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還有這邊實力。令遠斜眼看到,李文心根本沒有半點慌亂,一來嘛有令遠這尊大神在,而來嘛,這個酒店就是她的好不好!
李文心擺擺手,這次不是給大叔說的,而是示意後台上來幾個保安。
結果,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上來后,卻被鄰桌的一個人擋下。
令遠順勢一看,蠻腰,長腿,酒紅色短髮,還有那獨特的魅力,令遠一拍大腿,說道:「這不是盛煙雨嗎?」
盛煙雨聽到有人喊自己,扭過頭一看,原來正是令遠。
當下表情變得很豐富,一會兒是難以置信,一會兒是將信將疑,再後來乾脆不想了,直接走過來說道:「你真是令遠?」
令遠還沒開口,李文心卻開心地抱住盛煙雨甜甜的叫到:「煙雨姐姐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
盛煙雨原本只顧著看令遠了,這才發現李文心也在。微笑著說道:「文心啊?最近過的還好?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最近啊····」李文心發現盛煙雨居然不知道自己被沙盜抓走了,留了一個心眼說道:「最近過的還好了,煙雨姐姐想來你也過的不錯吧。」
盛煙雨笑笑還是將話題回到了令遠身上:「半年多沒有你的消息,自從去年你進到荒原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去幹嘛去了呢。」
「逛了逛就回來了,荒原也沒有什麼好看了,滿足一下好奇心就可以了!」令遠淡淡的說道。
此時,大叔還在盛怒中,一看三人居然沒有一個在意自己,一掌落在桌子上,這次有著元力,他肯定能夠一掌擊碎桌子,倒是讓他打人還沒有那個膽子,畢竟這裡是一個a1級安全島,魚龍混在,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倒霉遇到一條大龍呢。
他這一掌還沒有落下,盛煙雨突然瞪了他一眼,蛇人魂魄的眼神霎時間讓他渾身冷汗,手上的元力也消失殆盡。
「滾!」盛煙雨沒有功夫理會這種小角色,目前最大問題是能從令遠嘴裡掏出來多少關於荒原的消息,尤其是關於自己父親和黑刀部隊的消息。
大叔還處在迷迷糊糊地狀態,二話不說趕緊滾蛋了,生怕晚一步面前這個女兒就能吃了自己。
旁邊那桌上的小年輕看到這般景象,才知道原來自己當初沒去是多麼明智的決定,否則憑自己還比不上大叔的實力估計要被直接扔出去了,這裡開始三百層!
盛煙雨喝走大叔,也不客氣直接坐到座位上拿起令遠那瓶雪碧咕咚咕咚喝完了。
「渴死我了。」盛煙雨擦擦嘴,繼續說道:「這下終於安靜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關於荒原的情況了。」
「荒原?什麼情況?」令遠說著看了看李文心,這個妹子現在很認真地聽著兩人談話,不過他並不知道令遠的大名,還以為盛煙雨和令遠是舊相識。只是盛煙雨看到令遠這般,以為是害怕李文心聽到不該聽的惹麻煩,所以對著李文心說道:「文心啊,你看···?」
李文心多麼聰明,知道兩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所以也沒有耍小性子站起身來說道:「也好,我也該回家看看了!」
說完跟令遠道別道謝后,轉身離開了酒店。
令遠摸摸頭說道:「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荒原有什麼情況。」
盛煙雨也沒說什麼,伸出一根手指。
「什麼意思?」
「我可以再賣你們帝天一個億的裝備!」盛煙雨說道。
一個億!雖然令遠手中支票不少,可是對於財迷令遠來說,錢多不壓身啊!
不過他也知道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道理,說道:「一個億太少了,不如你這一個根手指不要動,我們加兩個零怎麼樣?」
「一百億?!令遠你瘋了?!長安軍區一年的軍備也才三百億,你要三分之一?不可能!」
令遠喝口水慢條斯理說道:「別急嘛,我又不是空手套白狼,這些錢是買裝備的,又不是送給我的!你們沒有白花錢。」
「那也不行!我做不了這個主!」盛煙雨說道。
「那誰做的了主?」
「誰也坐不了主,這個軍備是上面參謀總部核查的,一旦發現後果很嚴重的!所以除非得到上面的批准,否則就是李司令都不能做主!」
「可是!」令遠湊近了說道,聲音格外小再加上走位一層看不見的禁錮,這聲音他確定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可是,妖皇要進攻了啊!」
「啊?」盛煙雨並不知道什麼妖皇,只是聽令遠這麼一說,知道他說的肯定是妖族的情況,長安軍區自從妖族異變之後面臨了很大的危機,每個月都有妖族攻城。只是這三個月沒有了情況,和以前的規律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他們三個月來不進攻呢?」
盛煙雨瞪大了眼睛看著令遠,猶如在看一個怪人。
「因為風季!」令遠說道這裡就再也不說了,這些就當是拋出來的誘餌,看盛煙雨有沒有吃下去的心思。
當然令遠現在很需要錢,現在他已經能夠憑藉支票兌換獸耳了,而且成功晉陞到少將,足足可以解鎖帝國朝代了!
所以,這一百億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一百億有點為難,十億如何?」盛煙雨眼神中竟然有一絲絲祈求的味道,要知道身為一個上將,任何時候她都不會慌亂,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感夾雜其中。
「十億啊!」令遠想了想,說道:「十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儘快給我,你們最好派人到帝天去,遲則生變,我想你們也不想看到長安居然被攻破吧!」
令遠說得情況很嚇人,也很唬人,長安都會被攻破,這得是多麼厲害的妖族才能做得事情!
「好我這就去找司令,我們在哪裡交易?」盛煙雨站起身來說道。
「就在帝天,只要你去自然我能夠讓你交易成功,包括我知道的荒原一切情況!」
「好!」盛煙雨出了酒店。
令遠卻還在思索,看來盛煙雨被有意蒙在鼓裡,否則一個守衛上將為什麼不知道荒原的情況,不僅是她其他好多上將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