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和婉琴72
點點頭,雪舞也不理會洪茂兒,讓侍衛帶著他離開,扶起洪老婦人,打手式,「娘,我們去看看姐姐吧,往日這個時候,姐姐都會過來的,今日怎麼會沒有來呢?」
洪老婦人點點頭,「走,去看看!」
大門處,終於有人開門了,不過不是老管家,是個年輕的門人,「請問您找誰?」
聽到門人的話,飛絮上去就是一腳,「我家王妃都不認識,你是哪裡來的奴才?」
被踢到在地的人,畏畏縮縮的,婉琴忙走進去,急忙走進大廳,大廳里沒有人,婉琴眉頭緊皺,轉身朝秦可欣的房間走去。
怎麼會沒有秦可欣的身影呢?洪法兵在宮中,自然不知道她出去過,是管家陪同出去么?
「飛絮,回宮,請洪大將軍速回!」
「是!」
開門的小廝嚇壞了,撲騰一下跪在地上,「是大夫人吩咐的,說她出門,命小的關了大門。」
「大夫人出門,難道老夫人和二夫人不在家中?」婉琴明知故問,看向小廝。
「這……」小廝聽到婉琴問,額頭冷汗直流,心中頓時明白,大夫人獨自出去,是為了掩人耳目,如今正好王妃來訪,捉個正著,這不是不把老夫人和公主放在眼裡么,「小人只是聽命行事,不懂主子的用意。」
「好了,一會兒你家將軍就回來了,大夫人去哪裡了,做什麼去了,你最好老實回答。」婉琴眼神冰冷。
就在這時,老夫人和雪舞走來,老夫人看到婉琴,「哎呦!城王妃,您怎麼來了?可欣呢?」
看了看一旁的小廝雪舞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舒展開來,對婉琴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婉琴拜見姑姑,」婉琴給雪舞行禮,而後起身對老夫人一福,「老婦人安好?」
「好,只是可欣怎麼沒有出來?」老夫人是個精明人,自然看出此時的不尋常之處。
小廝忙跪倒,「大夫人出去了,吩咐奴才把大門關上,至於夫人去了哪裡,小人不知道。」
「家裡有人,關什麼大門?!」老夫人明顯不悅了。
微微拉了一下老夫人,雪舞微微一笑,比劃著,「娘,姐姐可能怕人打擾我們。」
而後對婉琴擺擺手,示意進去談,而後看了看跪下的小廝,示意身邊的武婢讓人起來。
「快起來吧,公主沒有怪罪你,好好守著門吧!」這個武婢是畢洛婉喂雪舞挑選的,叫竹劍,另一個武婢叫靈霄,兩個人幾乎寸步不離的保護雪舞,十年如一日,雪舞正給兩個人張羅親事,可是兩個人都不願意嫁人,每日都勤學苦練,雪舞也不虧待兩個人,給了兩個人一人一粒丹藥,並教導她們打坐修鍊。
如今雪舞早已達到玉宸軒的要求,只要到了那個世界,就能築基了,雖然她都是靠吸收丹藥,提升境界的,實力不強,但是因為洪法兵的武修和教導,雪舞也開始學習武功,讓自己實力增強了不少。
看到小廝閃爍其詞,雪舞就知道秦可欣怕是有什麼貓膩,看了看老夫人,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臂,讓其安心。
婉琴也摻著老夫人,走進客廳,三人坐下來,婉琴一擺手,竹劍、靈霄就下去了,老夫人的丫頭沒有跟進來。
「無聲突然回來,又突然離開,說是讓我時常過來看看,我想一定有什麼寓意吧,而且最近我也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婉琴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皇兄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和相公今年有個大劫,哥哥會盡量趕回來。」雪舞打著手勢。
老夫人幫忙翻譯,翻譯完一愣,隨即心中有了想法,難道這個大劫是秦可欣造成的?怎麼會?那孩子雖然嫉妒雪舞生了兒子,卻也不至於害自己的丈夫吧。
其實不只是因為玉宸軒下藥的問題,也是因為洪法兵修鍊造成的,人類生兒育女或許容易,但是仙人生兒育女卻不容易,不然仙界豈不是人滿為患了,神人更是如此,生個孩子實在是太難了。
這件事洪法兵還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一直以為是玉宸軒的手段,不過這年他對秦可欣很用心,並且希望能讓秦可欣懷上,給她一個依靠。
可是秦可欣至今沒有動靜,洪法兵著急,秦可欣更著急,而且這段是時間,洪法兵一個月有十天在她的房裡,十多天都在書房,到雪舞那裡也就幾天。
她心中覺得洪法兵還是對她好的,雖然有時看到洪法兵和雪舞一起練劍有些嫉妒,但是想到那兩個人很少同房,心裡又覺得甜甜的。
可是越是這樣,秦可欣的心也就大了,開始有了不切實際想法,想要得到獨寵,而且想到以後,如果自己有了孩子,那是要繼承洪府的,但是已經有了洪茂兒了,她的孩子沒有機會了,所以對洪茂兒沒有了以前的熱情。
可是洪法兵連著三個月都在她的房裡,她還是沒有動靜,讓她十分氣餒,所以開始到處求醫,而且她很怕雪舞給她使手段,查了之後,所有的大夫都說沒有服藥,是她的身體有問題,宮寒、月事不準,影響了喜事。
看到雪舞生了洪茂兒一個之後,再沒有動靜,秦可欣十分好奇,突然發現雪舞在暗自服藥,心想,難道是想懷孕,讓太醫配的葯?
小心的溜進雪舞的房間,秦可欣偷偷的拿了一顆,找人去驗葯了。
好巧不巧,婉琴總覺得有事發生,就來到了洪府,秦可欣想要隱瞞自己的行蹤閉門謝客,卻是不行了。
洪法兵正在早奏,玉靖晨聽的正仔細,王寶悄悄的在玉宸瑞耳邊低估了一句,小傢伙眉頭一皺,看向洪法兵,眼神微寒,這個人是他的姑父,他卻也可以叫舅舅,而且小的時候不知道,長大了明白了那些閑言閑語,這個姑父又是舅舅的男人真心喜歡的是自己的母后,他因為這件事十分惱怒,但是也不可能不管。
「洪愛卿,今天先到這裡,朕有些不舒服。」玉靖晨淡淡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