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使用法術玉簡
瞌睡蟲是自己最大的底牌,可惜自己之前已經用過了,有時間限制,算算時間,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再次使用,至於那個奇怪的恐怖泡泡,秦雲想都不想的直接忽略掉了,不提自己還不知道怎麼使用,就沖它的模樣,秦雲還真沒什麼勇氣在眾目睽睽下拿出來,看著快要被洗劫一空的金店,秦雲覺得自己只能使用剛剛刮出來的法術玉簡了,但願那個自己弄不明白的霉運當頭不要太弱雞。
雙眼微閉,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凝神靜氣之後,秦雲的心神就感知到了沉靜在丹田裡的刮刮卡,用心神一引,刮刮卡就出現在了掌心裡。
「提取霉運當頭法術玉簡。」秦雲在心裡默念著,而他的眼睛則一直觀察著金店裡的劫匪。
手心一熱,掌心裡就多了一個三角形的物事,稍微低頭查看了一下,見一枚潔白的玉簡正散發著微光,秦雲連忙側了下身,把整張臉都壓低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令牌貼近了額頭。
令牌剛碰到額頭,大腦就感覺到一陣刺痛,秦雲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一連串的信息不停的湧進大腦,有文字,有動作,有圖形,就好像這些東西本來就存在與記憶里一般,無比清晰,無比真切,現在只不過是在喚醒一樣。
被抓在手心裡的令牌,正在快速的消散,不斷的化成細小的粉末。只一會兒工夫,玉簡上就沒有信息再湧進腦海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水流一樣的氣息,這股氣息讓原本頭暈腦脹的秦雲瞬間清醒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被秦雲抓在手裡的法術傳承玉簡全部化成了粉末,一鬆手,這些粉末就落到了地上,眨眼的功夫,就沒進了大理石地面里,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不出來丁點的痕迹。
「霉運當頭法術傳承結束,介於接受傳承者體內沒有任何法力,每使用一次霉運當頭法術將消耗十點功德值。」
「NMLGB!」秦雲真心怒了,這真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那麼多的手印和口訣,都不是重點,到最後你卻說消耗功德值來施放法術?這個設定妥妥的讓人不能接受,秦雲要抓狂了,他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老頭,你能不能靠譜點。」秦雲在心中瘋狂的吶喊著。
「這不能怪我,你沒有法力,等你有了法力,不需要消耗功德值就能釋放法術了。」蒼老的聲音很無辜的響了起來,一副怪我咯的口氣。
「湊表臉!你能告訴我該怎麼使用霉運當頭的法術嗎?」秦雲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就跟正在充氣的氣球一樣,已經到了臨界點。
「很簡單,只要手印和口訣正確,法術就會發動。」器靈蒼老的聲音不急不緩,似乎實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好吧,可我現在已經沒有功德值了,你說實話,是不是在故意坑我。」秦雲忍著要吐血的衝動,惡狠狠的怒道。
「使用法術消耗的功德值可以欠著啊,等你有了功德值,雙倍扣除就好了。」器靈老頭無所謂的說道。
「為什麼是雙倍?」秦雲想:要是能弄死器靈這個老烏龜就完美了。
「我擔著風險啊,比如現在,萬一你被劫匪弄死了,我不是很虧?我擔驚受怕,難道不應該多收一點?」器靈老頭像一個奸商,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看了一眼金店裡的三個劫匪,除了坐在不遠處手持手槍看管人質的胖子,其他一高一矮兩個劫匪正肆無忌憚的搜刮著金店裡的黃金,他們手裡拿著的背包差不多都快裝滿了。
「就當我上輩子是你家隔壁老王,你這是來報復我吧。」秦雲無奈的道,他很清楚,現在根本不是跟器靈這個老傢伙撕B的時候,先解決麻煩才是最要緊的。
慢慢的躲到一個肥胖女人的身後,見沒有人注意自己,秦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擺正身體,雙手不斷的捏出各種各樣的奇怪手印,這些手印看起來姿勢奇異,哪怕是隨便一個動作普通人都很難做出來,可是秦雲卻能輕而易舉的做到,給人特別自然流暢的感覺,那些手印像極了各種各樣的花朵。
與此同時,秦雲口裡快速的吐出一連串古怪音節,晦澀難懂,語速極快,似乎這根本不是屬於人類的語言一般,當他的手印全部結完之後,口訣也在此時正好默念完畢了,這一切說來緩慢,其實也就是五六秒種的功夫。
秦雲的身軀一震,手指不由自主的向外輕輕一點,一股暗灰色的氣流就從丹田裡的刮刮卡上沖了出來,順著指尖飛到了空中。適時的,秦雲也聽到了器靈老頭的聲音:「十點功德值借取成功,霉運當頭法術發動。」
灰色的氣團只有秦雲能看得見,起初只有拳頭般大,眨眼的功夫,灰色氣團就分化成了三個,分別飄到了三個劫匪的頭頂。
緊接著,無數灰色的細絲從虛空中飄了出來,分別沒進了三個劫匪頭頂的灰色氣團里,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三個氣團越變越大,很快,就變成了遮陽傘般大小,如同一個罩子,圍繞著三個劫匪的頭頂不停的翻滾。
「嘶……怎麼這麼冷,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渾身都緊巴巴的,有點不對勁啊。」持槍的胖子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服,疑惑的打量了下四周,透過窗口,見外面不時的有行人走過,兩個同伴也快把店裡的金子都清空了,也就放下了心。
掃了一眼蹲在牆邊上的十幾個人,持槍大漢嘴角露出鄙夷的譏笑,他覺得這些人要是齊心合力,一股腦的衝過來拚命,就算自己手裡有槍,八成也會被拿下,不過他相信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就沖那幾個大男人連看自己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的心裡就泛起陣陣的優越感,活該他們被搶,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就是這麼簡單。
有點得意,持槍大漢伸了個懶腰,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身,這一票乾的漂亮,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覺得該離開了,超過十分鐘說不定會有麻煩,因為這是他幹這一行總結出來的經驗。
持槍胖子穿著一件非主流的牛仔褲,一條鍍鋅的小鐵鏈子斜斜的掛在褲兜的一側,當他起身的時候,那根小鐵鏈子被椅子的一角掛住,發出一聲輕微的金屬聲,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倒退著身體向門口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開,小鐵鏈子陡然綳直,緊接著,那張椅子瞬間傾斜,小鐵鏈子依舊死死的掛在椅子上,持槍大漢見此情形,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的拽住小鐵鏈子,用力一拉。
「嘩啦。」一聲脆響,小鐵鏈被他從椅子上扯了下來,也因為用力太大,整張椅子都被拉得跳了起來,椅子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小腿上。
「我擦……」持槍大漢忍痛低低的罵了一聲,彎腰用手快速的揉搓著小腿,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般快速站直了身體,警惕的看著蹲在牆邊的眾人,見只有那個被自己搶了錢的年輕人看著自己,他就放下了心,恫嚇般的晃了晃手裡的槍,一臉惡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