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訓跟班
第六章訓跟班
接下來的日子，王西過個一兩天就賣一次菜，但是，沒有第一天那麼的幸運了，原因很簡單，一般富戶是有專門的主廚親自挑選主子們要吃的菜類，碰到特殊情況需要量大，也有專門菜農送菜上門的，這些菜農都是有人作保（一般是裡面有些頭臉的僕人管家介紹的親戚等裙帶關係）而且時間不短，已經形成了習慣，也受到信賴。所以像王西那樣，剛好走了狗屎運，而想走飯店這條路也不行，情況也差不多，除非你有什麼稀奇的，難得的新鮮的獵物，要不然，都是一樣的蔬菜，人家為什麼一定要買你的啊，跟你又不熟。所以，只能擺攤和散賣，好在鎮還是大鎮，過不久王西的生意會好一些，畢竟農民拿土地來種菜的面積不會多，大多數是菜園子大一點，平時換點錢就是了，填飽肚子的糧食才是首要的。王西就斷斷續續的賣了一個多月的農產品，前後賺了二十幾兩，畢竟她家的土地還算多——對當地人來說。剩下的一些「歪瓜裂棗「以及後面再開花結果的零星刮，打算留自己吃，和腌酸，這些也賣不出去啊。
估計休息半個月就要收割糧食的準備了，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忙，也想不出辦法賺錢，之前的收入太少了，一家人花銷不小。王西皺著眉，唉！異時空的古代也不是那麼好混的，畢竟那些商業、社會制度沒現代成熟，風俗習慣也不一樣，自由度和選擇不大，而她現在無權無勢無依靠，不太好活啊！王西考慮許多賺錢的方法，但是目前的狀態都不太現實，就放棄了，想著再看看吧，天無絕人之路，傳到橋頭自然直。
於是這些天又開始悠哉游哉的生活，前兩天看到李成孕吐有些厲害，想吃酸的，王西這才又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跟王業趕著車到鎮上購買了三個大缸，幾個小的小罐頭回來，進行腌瓜，蘿蔔，酸豆角的，鹹菜的大業。老話說閑著沒事兒，又不缺吃穿的時候，就喜歡整些有的沒的，特別是一些小吃小喝，王西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在「王西」的記憶力里，這裡的冬天是沒有什麼青菜吃的，只能吃些沒有味道乾菜。更堅定了，王西為此準備了，不過好久沒做，也不能一下子做太多，就先做一個小罐酸豆角，一小罐酸蘿蔔，作為熱手。其實王西只是想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但是，沒想到在以後，陰差陽錯的賺了錢，而且竟然好運的交到不錯的，將來能在事業上幫到她的第一個貴人，當然，這隻后話。
又過幾天，王西呆著沒勁，叫上王業悠悠的往鎮里去，眼下沒到農忙時節，王西又因手上沒錢，心裡沒底，想看看鎮上，會不會有「天上餡餅」，掉下來讓她撿到。
兩人到了鎮上，開始漫無目的地逛，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王業也沒真真正正的逛過街，以前只是跟著「王西「忙前忙后，「王西「又喜好出入風月場所，所以沒正經的逛過街。這回興緻也很高，跟在王西的後面，左看看右看看。基本上是王西摸一遍，走過去，王業在後面跟，對王西摸過的又摸一遍，又走過去；王西觀看一遍，接著王業對著觀賞一遍。王西看她的樣子既好氣又好笑，兩人就這樣，走走看看，哪兒熱鬧哪兒鑽。走半天又累又渴，在個小飯館要點吃的。
「小姐，這縣城雖說小點，還挺熱鬧的」
「嗯」
相對應於帝都，這個縣城當然是小了，不過，那也沒有什麼。小城有小城的風情，大城有大城的霸氣恢弘。端是看個人的感情，要王西說，她挺喜歡這個地方的。雨水充沛，氣候溫潤，生活也沒有大城市的擁擠與忙碌，卻也不缺繁華。
王西端著王業給倒的茶，觀起來，茶葉不太好，但是水不錯，喝了有一種淡淡的甜味。不過解渴是非常合適的，況且她現在是個窮人了，沒那麼多的講究，還想像之前似的，喝個茶還得講究茶葉新好，水是哪裡的山泉或是花朵兒上的露珠？別說笑了，現在沒有那個錢啊，以後再奮鬥奮鬥說不定還可以有。
要了兩碗粥，兩饅頭，小配菜就吃起來。王業看王西毫不猶豫的端碗就呼哧呼哧的吃起來，在心底嘆了聲，很難想像，以前的小姐是不會吃這些*的饅頭和鹹菜的，而且現在在外面也不講究的讓她跟一桌子（當然在家的話，還是分桌的）。又在心底嘆一聲，現在的小姐真是變了，能吃苦，懂計算生活，不過他願意見到小姐這樣的轉變（廢話家裡沒錢了，還窮講究，不是要喝西北風啊？）。
王西看她怪異的來臉，很奇怪。
「怎麼？不吃么，逛大半天不餓？」
「啊…..是…」低頭塞食物。
王西睇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她怎麼不知道王業在想什麼？在現代白骨精最會看人臉色、表情。這段時間，只要她做什麼跟以前「王西」不一樣的地方，王業偶爾流露的不解和探究，只礙她是主子，不敢吱聲，但眼神是王西所不忍受的，被王西狠狠呵斥后就不敢了，慢慢就習慣現在的王西，對她的各種行為有一種本來就是這樣子的的感覺。只是，現在又迷糊了，竟然又露出這種表情來，真欠抽，王西在心裡狠狠的想。又睞一眼王業，只把王業瞄的背後發涼，趕緊的低頭扒食。
「以後別動不動就對我發獃，機靈些，時刻記住自己的本分」。王西可不是那些個聖母，什麼把下人當姐妹兄弟什麼的。就算要那樣做，也是要看什麼樣的下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行，不然那就等著奴僕爬到主人的頭上撒野，陽奉陰違吧。她要讓王業知道並習慣她是個怎樣的人，底線是什麼，換言之就是立威。
雖然，現在她王西無權無勢，但是不代表以後沒有，不能讓下人養成主子「好說話」的老好人形象。什麼樣的社會就決定，什麼樣的人應該扮演的什麼樣角色，所謂入鄉隨俗。打破規則的人從來無好結果，她王西沒那麼大膽，也不想嘗試那後果，她也怕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