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夫子,王之又暈過去了!
長久的時間待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只要是個人就會感覺有些生鏽,縱然周正只在皇居裡面待了兩天的時間。
若是兩天的時間可以讓自己自由出入皇居的話倒也是沒什麼無聊的地方,反正不用去學堂上課,還不如多出去玩玩。
但是誰知道父皇卻給自己下了死命令,不得走出皇居半步。
學堂裡面周正的突然出現,使得三年級甲班的學生們大為詫異,沒想到周正在遭遇了強人的綁架之後,竟然還會來上課。
本來這些學生都還有些不理解,天子為何會如此放心的讓周正前來上課,就是周雪也是有些好奇。
自己這個二哥說是被強人給綁了過去,但是在她看來卻並不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不過是自己睡了一覺的功夫便又回來了,能算什麼大事!
報著這樣的心態,周雪對於自己這個二哥成天窩在家裡面是有些鄙視又有些羨慕的。
好好的在家裡面多好!還不用到學堂裡面聽夫子的說教。
這些學子們懷中好奇的情緒朝著周正看去,又看了看站在門前宛如看門人一般的士卒,這才明白現在周正上個學都要帶著侍衛。
這帶侍衛說來也是在這些學子的意料當中,堂堂皇子都被強人抓了過去,豈不是說那一天皇子還能再抓過去玩玩?
因此加強防範是十分必要的,不僅如此這些天各個大臣也是加強的家中的護衛,連皇子都能夠被強人虜了過去,說不定那天就輪到自己。
鎬京當中因為這件事情的連續發酵,連平時巡邏的士兵數量和次數都加強了三倍,整個皇城一時間變的無比的平和,連小偷小摸的事情都減少了許多。
周正剛坐下來,學子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來到學堂裡面,在這些學子當中最為激動的人當屬司空徒。
「老大,您今天終於來了,您不知道小弟我這兩天過得到是多難受啊!」
司空徒剛坐了下來就迫不及待的朝著周正訴苦。
此前司空徒將王之這個自詡清高的人在課堂上面氣昏了過去,王之也不知道是周正搞的鬼,自然將怒氣全部放在了司空徒的身上。
但是王之發現無論是拼爹還是拼背景都比不過司空徒,於是便將心思放在了課堂上面,極力打擊司空徒。
技不如人還要找長輩,司空徒自認為自己丟不起這臉面,所以這幾天的時間裡面一直都在被王之窮追猛打。
今天又是詩詞課,本來自己就不是太擅長這一方面,這一下只怕自己要要被王之這個傢伙排擠。
司空徒本來一想到這個心情就有些不好,但是自己又不能不來,本來已經做好了被王之排擠的準備,卻突然發現老大來上課了。
司空徒頓時就感覺到了希望在向他招手。
司空徒的訴苦,很顯然起作用了,周正顯然是決定幫助司空徒。
「叮咚,幫助司空徒打擊王之的囂張氣焰,任務完成獎勵一百召喚點。」
只是一百召喚點,現在的周正已經看不上了,此前因為迫切的將呂布召喚出來,因此周正才會急切去獲得每一個召喚點。
但是積少成多,就算是每天一小塊肉時間長了也就變成了一坨肉。
當即周正便決定接下這個任務。
「這個簡單,耳朵附過來。」
司空徒一聽這話,立馬就知道今天反擊王之有望,頓時將自己的耳朵附了過去。
「咱們先……」
隨著周正的話在司空徒的耳邊響起之後,司空徒的眼睛也是越來越亮,宛如聽到了什麼好主意一般。
「老大,你這招狠,在王之那小子最擅長的地方打擊他,簡直是絕了,只是老大這些你是怎麼想到了?」
「怎麼想到的,自然是自己想的,你聽我的這個方法准能行。」
「好嘞,您瞧著。」
周正和司空徒嘰嘰喳喳的說完之後,王之也是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王之在進來之後,還特意朝著司空徒看了一眼,那眼神直接就是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毫不掩飾的挑釁。
從這種眼神當中,周正便不難看出現在的王之和司空徒的關係是有多麼的不好。
王之進入學堂裡面之後,並沒有先坐下來,而是先來到了司空徒的面前,朝著司空徒說道。
「司空兄,一會上課之後小弟可是要等著您的大作啊。」
言語之中極盡嘲諷,面對王之的嘲諷司空徒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對王之說道:「多謝王兄關心了,只是就怕一會有某些人承受不住啊。」
司空徒的話說完之後,王之反而有些不適應,按照以往的話,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司空徒只怕早就上來跟自己罵了起來,看來這一次是有所準備,不過有準備又如何,這詩詞可是自己的強項,再怎麼准都沒用。
「那我可就等司空兄的發揮了。」
王之淡然的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便返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負責詩詞的馬夫子在片刻之後,也是來到了學堂裡面,剛進入學堂裡面馬夫子便在好奇這門口怎麼多出了三個侍衛,到了裡面看見周正之後這才明白這侍衛是來保護周正的。
「各位,昨天布置給你們的作業不知道完成的如何了?」
馬夫子剛站好,便提到了昨天做布置的作業上面。
話音剛落,王之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夫子,這司空徒必然準備的極好,不如讓我們先見識一下司空徒的作業。」
一聽王之的話,馬夫子便感覺到有些頭疼,這些天王之在針對司空徒的情況自己也知道,但是這個問題自己並不怎麼適合插手,所以馬夫子也就沒怎麼阻止,但是像這般剛開始就針對司空徒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看來這兩人之間的爭端已經不再掩飾了。
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總不能阻止下面的人不讓司空徒站起來,況且這麼多學生都在看著,馬夫子感到了一絲的為難。
就在馬夫子在為這件事情感到為難的時候,司空徒卻突然站了起來。
一邊站起來還一邊說道:「既然王兄要我一展身手,那我也不能辜負王兄的的一片好意,這樣吧我就先勉為其難的開個頭,這詩名叫作《神童詩》」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司空徒的聲音在這不大的課堂裡面響了起來。
「王兄不知道我這一手神童詩如何?」
司空徒的話一說出口,下面的學生都有些震驚,鑒賞詩詞的能力都還是有些的,都不敢相信司空徒能做出這樣的詩詞來。
即便是馬夫子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司空徒,這是你寫出來的?」
從詩句當中,短短的幾句便刻畫出了一個神童栩栩如生的形象,宛如這個神童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前兩句刻畫出神童的才華,早上還是一個普通人,晚上就能夠進入朝堂當中,這是一個怎樣的才華!
後面更是說出好男兒發憤自強亦是能夠成為國家的棟樑。
這句詩落在王之的耳中之後宛如嘲諷一般,笑自己只知道憑藉比他人的學識來欺負他人,沒有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學習當中。
兩種心情的落差讓王之有些承受不了,此刻偏偏司空徒的話再一次的傳了過來。
「回夫子,自是學生所做的,學生昨日突然覺得詩興大發,因此還做了一手當以自強的詩」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司空徒的話再一次的傳了開來,如果說此前是詩達到了人口稱讚的地步的話,那麼這后一首詩已然達到了流傳千古的地步。
尤其是最後面的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更是不似一個學生所能夠做出來的。
王之一聽這詩當即便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反駁借口,他司空徒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詩句,若是其他的大師或者夫子寫出來的話,他王之倒是會有些相信,但是要說是他司空徒寫出來的,自己怎麼都不會相信。
「哼!也不知道是抄誰的作品。」
雖然無法找出證據,但是這個並不妨礙王之的質疑,王之的話一說出口,下面的一些學子的神情也是變了許多,有人認為說不定這就是司空徒自己寫出來的。
還有一些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神色當中不難看出一絲絲質疑的神色。
只見此刻司空徒並沒有理睬王之,隨後又說出了一首詩
「小人無節,棄本逐末.喜思其與,怒思其奪。」
詩句的意思十分簡單,只是嘲諷小人而已,但是在這個時候將這個說出來,不明而語,這就是在說某個姓王的人是個小人,看不得別人的好處。
此詩剛出,王之頓時就覺得自己是被算計了,怒火再一次的湧上了心頭,他司空徒到底憑什麼,竟然連續說出了三首詩,這一次王之終於感受到什麼叫作作繭自縛。
巨大的差異之下,以及其他人略帶鄙視的眼神,王之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落差,當即又暈了過去。
「夫子不好了,王之又暈了過去。」
這是來自司空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