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虐渣,各方出動!
源明池雲上之巔五弟子的身份,在自由洲是眾所周知的。
再加上他在陰陽師協會擔任著長老一職,容貌又十分出色。
因此他名氣極響。
夜家最開始看上的聯姻對象就是源明池,只不過根本高攀不上,這才將目光放在了鹿家上。
季家也有小姐珍藏了源明池的照片。
管家就算再沒接觸過自由洲的核心圈子,也不會認不出源明池這張臉。
他眼睛瞬間瞪大了,臉也「唰」的一下慘白:「源、源明池……先生?!」
自由洲有傳言,源明池雖然長著一張秀美的少年容顏,也永遠都是微笑示人。
但他動起手來不會有絲毫的手軟,甚至可以說是心狠手辣。
管家也想到了這則傳聞,他看著年輕人純凈的笑容,彷彿見到了惡魔一樣。
他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盛氣凌人的模樣。
管家大張著嘴,卻一個字都沒能吐出來,極度的恐懼壓迫著他的神經。
下一秒他沒能承受住,眼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司扶傾挑了挑眉:「您這笑容殺傷力挺大。」
源明池頓了下,淡淡地說:「人太廢了而已。」
正說著,八岐大蛇扛著季昀出來了。
季昀被季延壓斷了幾根肋骨,還有不少傷。
他身上的血跡還沒有乾涸,正在順著傷口不斷地往下流。
八岐大蛇又嘰里呱啦地表示它已經簡單地為季昀治療過一遍了,否則傷重到可能無法帶出來。
源明池立刻將季昀送上了車:「上車,明月小姐先送季先生去別墅,季家這裡我解決。」
司扶傾的手指顫了顫,低聲:「我最不能忍受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和郁夕珩其實是一樣的人,在某些方面極其的相像。
自己受再多的傷也無所謂,但身邊的人不能有事。
司扶傾再一次無比慶幸她花了三百年的時間只為能夠拜鬼谷之主為師。
別說三百年,三千年也值得。
命可只有一條。
朽木明月轉動方向盤,皺了下眉:「司扶傾,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司扶傾正在將銀針刺入季昀的體內。
她沉默了下,又說:「只是有時候恨我自己無法阻止。」
「無法阻止的事情太多了。」朽木明月淡淡地說,「可司扶傾,你已經救了很多人了。」
司扶傾眉挑起:「今天的三無少女怎麼突然有口了?」
朽木明月冷漠地看著她:「怕你自責過度。」
「好姐妹,十分感謝。」司扶傾又刺入了第二根銀針,「我先等這個傢伙醒來。」
**
季家這邊。
季延正在和長老團清點季家的產業。
他準備將《神諭》的系統變賣給另一家遊戲公司,以此榨取《神諭》的最後一點價值。
季延還並不知道季昀已經被救走了。
他整個人都眉飛色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二少,不好了!」就在這時,護衛長倉皇來報,「有人打進季家來了!護衛們不是對手,都昏死過去了!怎麼辦啊二少?」
「胡說些什麼!」季延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沒看見我正在和長老們商量大事嗎?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打進季家來了?
誰有這膽量?
就算有,不怕被聖光裁決所問罪?
季延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連頭都沒有回,接著和長老們談笑風生。
「砰砰砰!」
是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
季延徹底不耐煩了,他猛地回頭:「都說了——」
後面的聲音全部卡在了嗓子里。
他的喉嚨被源明池用一隻手捏住,連掙扎都掙扎不了。
在看見源明池的臉時,季延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源、源……」
「失禮了。」源明池微微一笑,依然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很抱歉,你要跟我走一趟了。」
他就這麼捏著季延的喉嚨,直接將他拖在地上帶了出去。
留下呆若木雞、身體僵硬的長老團們。
地上全是昏迷不醒的護衛。
長老們面面相覷,心底也在一瞬間發毛髮寒。
季延怎麼惹上源明池這尊大佛了?!
「快,對外宣布和季延斷絕關係!」大長老及時反應了過來,「不管是什麼事,都全部推在他身上,一切和我們無關!」
那可是源明池啊!
四大家族的執掌者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何況季家?
必須要儘快和季延割席。
「季延沒用了,快請醫生來,給季昀療傷。」大長老又說,「快啊快啊!」
護衛長忙不迭地跑下去。
沒多久,又匆忙去而復返。
大長老急急地問:「不是讓你放人嗎?人呢?」
「稟、稟告大長老……」護衛長結結巴巴,「季、季昀不見了!」
大長老神情大變:「你說什麼?!」
「真不見了。」護衛長頭都不敢抬,「房間里沒人,門口的護衛們也說房門就沒有打開過。」
大長老癱在了椅子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霍家別墅里。
不知過了多久,季昀終於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一時間有些茫然:「我……我死了,在天堂,我……」
「哇!」陸星辭聽見了聲音,立刻撲了過來,「老季,你終於醒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他含淚大聲:「你可是除了我大哥之外最可惡的人,閻王爺都不要你。」
季昀:「……」
十五秒后,終於反應過來的季昀:「滾!」
他怎麼就認識了這個臭小鬼!
這時,另一道散漫的聲音響起:「感覺怎麼樣?」
季昀一下子老實了。
他猶豫地看了眼笑眯眯的司扶傾,試探性地開口:「感、感覺還好?」
既然是笑著,那就說明她的心情很好。
「啪啪啪。」司扶傾鼓了鼓掌,「是挺好的,已經可以說話了。」
季昀也露出了一個笑容,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一聲重響。
「嘭!」
司扶傾一拳砸在了他旁邊的牆上。
季昀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咱、咱們有事好、好好說……」
「出事了怎麼不提前聯繫?」司扶傾冷冷地說,「是不是覺得和我一點都不熟悉?」
季昀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此刻弱小地跟一隻細胞一樣。
他聲音細弱蚊蠅:「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沒想麻煩你,而且是自由洲……」
「嗯,還是不想麻煩我。」司扶傾點了點頭,「準備等到自己墳頭上長草了才麻煩我給你掃墓是吧?」
季昀不敢找借口,他立刻滑跪:「我錯了。」
司扶傾「啪」的一下又把葯碗放在桌子上:「葯喝了。」
季昀看著黑黢黢的葯汁,胃已經忍不住翻滾了起來。
這真的不是報復嗎?
「傾傾,太暴力了。」一旁,郁夕珩挽起袖子,淡淡地說,「我來。」
季昀鬆了一口氣。
但他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因為郁夕珩拿起了碗,強硬地逼迫著他把葯喝了下去。
季昀:「……」
你倆到底誰比誰強啊!
怎麼好意思說別人暴力?
他悲憤地被強灌了葯。
但葯很管用,一入胃,他整個人都變得暖烘烘的,身體也舒暢了不少。
「行了,休息一會兒。」司扶傾瞥了他一眼,「休息好了才能看戲。」
**
一天一夜過去。
季延不知所蹤,季昀也怎麼找都找不到。
季家上下都急了。
但卻在下午的時候,有一個意外來客登門了。
來人他們並不認識,但穿的制服就是通行證。
八大礦脈的人!
大長老神情一振:「大人此來季家,可是有什麼要事?」
沉影看了一眼手中的賬單,掃了季家人一眼:「聽說季家分成了兩派,季延一派勝利了,不知道你們誰都是這一派的?」
大長老的笑容凝固了:「這……」
放在之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說是季延這派的。
可季延剛被源明池帶走。
到底是該得罪八大礦脈的掌控者,還是源明池?
不好意思,都得罪了呢
*
腦子還是很遲鈍,身體乏力,深刻感覺這病毒確實攻擊了身體每一個部分。
我目前:鼻子不通——嘴呼吸——嗓子疼死了——如此循環
我給我朋友說:我偏不用嘴呼吸了,身體要是不給我把鼻子通了,咱們就同歸於盡
我朋友:病毒和你非得死一個是吧:)
(本章完)